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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有问题?”薛敖这会儿脸色不是很好看,视线锁住唐棉手中那把木梳,眉头紧锁。
“没问题我问你做什么?”唐棉反问一句开口道。
“这是我爸一个同事送的。”
“女同事?”
“对,我爸的秘书,是单位同事也是我妈曾经的大学同学,我妈和那人关系很好,而且那人也会经常到我家做客,这东西是前两个月我妈生日的时候那人送的。”薛敖提起这事儿蓦地想到哪儿不对劲了。
之前母亲身体一直很好,不对劲儿是从生日后开始的,而他说的那个送木梳的人的确经常到他家来做客和他母亲关系很不错,俨然是一副好闺蜜的样子。
“那就难怪了,嫉妒使人变得丑陋。”唐棉淡淡吐槽了一句,然后拉开梳妆台的抽屉,视线扫了一眼抽屉里的东西,伸手挑拣了几件出来,随手搁在梳妆台台面上,抬头瞥了一眼薛敖,开口问:“那么,这些也是那个女人送给你妈的东西吧,心真够狠的,这得多恨你妈才能循序渐进送你妈这么多死人用的玩意儿?”
“死人用的玩意儿”这几个字刺激到了薛敖,声调儿不由地拉高:“这些东西是死人用的?!”
“不然呢,这玩意儿是地底下挖出来的东西,都是死人的陪葬品,这东西还是尽快处理了,要不然你妈接下来就不止是身体不好了,估计等过段时间就会有什么意外,然后如人所愿给人腾位置了。”
唐棉说话或许不好听,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胡说的。
就梳妆台上边儿这几样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陪葬品,那物件儿上的阴气还带着原来主人身上的死气和怨气,这玩意儿戴在人身上能有好?
薛敖听了唐棉这么说脸色就更难看了,因为薛敖说的那个送木梳的女人是已婚女人,想到那人想要害了他母亲还妄想做他继母薛敖心里就忍不住膈应,简直太特么膈应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这屋子里不仅仅是陪葬品这么小儿科的程度,接下来唐棉还从床底下摸出一个身上插着长针的人偶,这种肮脏的手段薛敖就算是一大老爷们也知道,这是诅咒用的娃娃。
娃娃的背后赫然写着他母亲的名字,娃娃头顶和手脚都扎着长针,看上去颇为渗人,薛敖脸色铁青。
唐棉端详自己手中的娃娃片刻,伸手,抽出了娃娃身上的银针,一个看似很平淡的动作却看起来不那么简单。
可不是不简单,唐棉这么做当然没关系,因为唐棉手指间不断溢出的灵气让娃娃身上的阴气压根儿无法靠近她,这若是换了一个人那怕是要出事儿,阴气入体,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意外丧命。
处理完一系列的事儿唐棉就离开了,至于报酬什么的唐棉并没有直接开口说数儿,这给多少钱就看在薛敖心里他老娘的命值多少钱了。
薛敖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他父亲上班的单位。
薛敖经常来这儿就是一熟人了,薛父工作的单位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不过看见薛敖直接朝着薛父的办公室走去的时候单位的工作人员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微妙的表情。
“哐当!”一声,薛敖没敲门,直接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门被出来,薛敖就看见了里面的画面,薛父坐在办公桌前边看文件,而他旁边则站着一位女人,女人穿着一袭修身着装,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看上去充满了成熟的女人味儿。
瞥了女人一眼,薛敖只要想到对方某些心思就忍不住恶心。
那么大一声儿,薛父又不聋,抬头看见踹门的是自己家那个混不吝的儿子薛父就瞪大了眼睛,开口便呵斥道:“怎么过来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还有,不敲门就算了,你开门就开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整天不学好,你想气死你劳资我啊?”
“爸,我有事儿找你。”薛敖开口朝着薛父说了一句,然后视线落在办公室另一个女人身上,开口道:“林秘书,能不能麻烦你出去一下?”
女人抬头对上薛敖的视线,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好一会儿才柔声开口道:“小敖,你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我听?还有,叫林姨就成了,往常不都那么喊,这会儿怎么还叫我林秘书了?”
“公是公,私是私,你在这儿就是我爸的秘书,我爸工作的时候不也称呼你林秘书?”薛敖意有所指瞥了林秘书一眼,然后还嫌不够补充了一句道:“我找我爸是私事儿,林秘书你可能不太适合在场。”
薛敖这话就差直说“你是一外人,麻溜儿滚蛋”了。
林秘书这会儿笑容维持不住了,偷偷瞥了一眼薛父,发现人薛父连一个眼神都没看过来就憋屈地离开了。
“麻烦林秘书顺手关门。”薛敖盯着林秘书背影,那眼神儿刀子似的。
待门“咔哒”一声关上,薛父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薛敖,开口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爸,你换个秘书吧?”薛敖直接开门见山,和自己老爹薛敖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什么意思?”薛父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淡定等薛敖开口解释。
“我怕这林秘书再留在你这儿工作,指不定哪天我妈就换人当了!”
薛敖接下来就把事儿通透了说,自家老/子是个什么性子薛敖还是知道的,再说了,一家人哪儿用得着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之所以说话这么直不就是因为看准了老爹的性子。
薛父这人吧,你别看在外边风光无限,一大群人巴结讨好,可薛敖知道这位薛父其实就是一妻奴,遇见别的事儿可能还会考虑周全,可只要一关系到自家的夫人,那就直接出手,把所有有可能的危害扼杀在萌芽中了。
遂,听完薛敖说的事儿薛父脸色不是一般难看,等薛敖离开之后就调查了这事儿,知道实情之后他直接就把林秘书给发配“边疆”了,调职这事儿在薛父看来压根儿不算事儿,当初林秘书调过来也是因为薛夫人提了一句薛父他才把人调过来的,想着怎么都是自家媳妇儿的大学同学,照顾点儿也不算什么。
现在听薛敖说了那事儿薛父就不淡定了,老/子看在媳妇儿的面上照顾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害他媳妇儿,这事儿可不是调回原来单位就可以算了的,算账这事儿可以慢慢来,一下玩死就不好了。
哦,至于怀疑薛敖的话,薛父表示,一个是同事,一个是儿子,这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啊,而且薛父又不是脑子有坑,放着自家儿子不信跑去相信一个外人。
当然了,正所谓老话说得好,这姜还是老的辣,薛敖藏着那个大师没说出来,甚至还有意帮对方掩饰,这在薛父看来就不平常。
那个娃娃已经唐棉帮着处理了,可梳妆台那些死人用的玩意儿还留着呢,隔天薛父就把东西带了出去找朋友托熟人鉴定,待确定真是死人陪葬的物件儿时薛父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汁儿来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害他媳妇儿,果然嫌日子太好过了。
薛家的事儿唐棉没打算继续掺和,她只知道自己从薛敖手中拿到一大笔钱就心情愉悦。
该说这有钱人就是出手大方,想到自己这次进账唐棉睡觉都忍不住要笑醒了。
不过还有一件麻烦事儿。
食堂,唐棉坐在位置上,侧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位薛同学。
“你最近一直跟着我干嘛?”唐棉开口问。
唐棉一开口,原本挨着薛敖位置旁边儿的小卷毛陆安就竖起了耳朵,他最近我纳闷了,这薛敖和校花儿怎么突然就玩儿得这么好了?明明薛敖前段时间还说了对校花儿同学没有感觉,那么眼前这什么情况,没感觉三天两头往人家跟前儿凑,是个什么理儿?
但是要真说薛敖有那心思看起来又不像,至少陆安是真没看出来薛敖对校花儿同学有那方面的意思。
总之就是陆安觉得:这两人关系,好迷啊……
别说陆安了,就连周围其他同学纷纷支楞起耳朵打算光明正大地偷听。
人人爱吃瓜,你两儿造福你我他!
这校花儿和校霸的瓜他们更加期待,最近学校流传两人处对象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这会儿对某些同学而言,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吃瓜好机会!
千载难逢,不能错过,错过后悔一辈子!
正当大家都竖起耳朵,然后就听见薛敖开口了。
“大哥,从今往后后你就是我唐哥,我跟着你混了。”薛敖那看向唐棉的视线闪闪发光。
唐棉:……
众人:……
说好的表白呢,说好的瓜呢?
我去,我们裤子都脱了,薛同学你让我们看这个?!
唐棉瞥了薛敖一眼,嫌弃地挪开一点儿,淡淡开口就是一句:“抽什么风?”
“不是,唐哥,我认真的!”
薛敖经过上次的事儿如今内心对唐棉的敬仰那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心里暗暗决定,这么厉害的大佬他一定要抱大腿!
学习厉害,还有本事,长得也好看,给唐哥做跟班儿,不亏!
跟着唐哥混,有肉吃!
从今往后,唐棉多了个“唐哥”的称呼。
身边还多了两条尾巴,是的两条。
一号尾巴薛敖,二号尾巴陆安。
两人儿狗皮膏药似的,撕不下,扯不开,粘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