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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彦回到托尼马里布海岸的的别墅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扇动着翅膀慢慢落到别墅外面的景观台上走进了客厅,然后看到了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的佩珀。
“波茨小姐,天使彦小姐回来了。”贾维斯略微加大了音量,然后对着天使彦说:“早上好,天使彦小姐。”
天使彦,走到沙发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昨天忘记塞住瓶塞的红酒,说道:“早上好,贾维斯。”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其中红酒的醇香已经在一晚的时间里挥发干净了。
放下高脚酒杯,天使彦对着面前的空气说:“贾维斯,帮我准备热水,我需要好好清洁一下了。”忽然,天使彦抬头,问道:“对了,贾维斯,你的投影呢?”
“我暂时把它关闭了,”贾维斯回应说:“我的投影形象需要和史塔克先生商量下。”
“托尼!”佩珀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托尼的名字,猛的从睡眠中惊醒了。
天使彦换了一条腿翘着,说:“你醒来了。”
“您回来了。”佩珀看到离去的天使彦现在坐在她面前,问道:“托尼呢?他没回来吗?还是……”
没等天使彦回答,贾维斯先开了口:“天使彦小姐,您的房间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时使用。”贾维斯顿了一下,继续说:“同时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贾维斯说出的后一句话连佩珀都听出了紧张的语气,这让佩珀感叹智能生命的神奇。
“放心吧,”天使彦站起身,说道:“史塔克没事,我把他留到你们国家的一个空军基地旁边了,现在我不适合出现在任何势力眼前。”
“好了,带我去浴室吧贾维斯,托尼今天中午就会回来了。”天使彦一边走向二楼,一边说:“别偷看哦。”
贾维斯听到这话觉得自己的程序内部混乱了一下,急忙说:“当然不会,请跟我来。”
佩珀看着忽然间开始搞怪的的天使彦,笑出了声,对着贾维斯说:“这位天使小姐的性格真是怪异呢,你说是吧,贾维斯。”
“高贵、美丽、可爱、俏皮、善良……我觉得世上所有形容女性的美好词汇都能在她身上找到,但这些词汇都不足以修饰她的美。”贾维斯说出了他对天使彦的评价。
佩珀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是啊,世间所有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或许,这就是天使吧。”
贾维斯沉默了一会后忽然对佩珀说:“波茨小姐,这次史塔克先生被天使彦小姐救了之后会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您知道史塔克先生的性格,他在离开的时候都拍了一张天使彦小姐的照片,我怕史塔克先生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想法。”
贾维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佩珀听之后觉得可能性非常大,说道:“贾维斯,联系哈皮,我们去空军机场接托尼回来。”佩珀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说道:“要是他有什么想法我会阻止他的。”
……
浴室中,天使彦躺在水里,感受着水流拂过肌肤,意识沉入了脑海。
辰羽看着面前被包裹在水晶里的天使彦,右手抚上了巨大的水晶,隔着一层厚厚的水晶抚摸着天使彦的容颜,忽然,辰羽脑中一痛,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幅画面,走马灯似的流淌过去。
小时候欺负周围邻居家的小孩、父亲的去世、对自己宣布效忠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骑士死在自己怀里、掉下悬崖时展开了背后的翅膀、拿起母亲的烈焰之剑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被凯莎女王带到天使之城接受训练、被凯莎女王禁欲百年、和天使冷一起执行任务身受重伤、天使与恶魔的大战、失去了一起作战的战友、成为了左翼护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天是追和天使莫伊两个小跟班、闺蜜天使炙心追赶着自己的脚步成为了右翼护卫、与凯莎女王探讨神河之力、研究虚空引擎、执行各种任务、随后就是一个深邃的虫洞吞噬了自己……
辰羽喘着粗气放下了抚在水晶上的手。
‘这就是天使彦的记忆吗?’不光是生活历程,其中的战斗经验使得辰羽获益良多,同时也更加契合这具身体。
辰羽最终没有经得住庞大的记忆带来的冲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却没有注意到包裹着天使彦的水晶碎裂了一小块,慢慢消融不见。
……
“天使彦小姐,天使彦小姐!”贾维斯的呼唤让天使彦醒了过来。
“贾维斯?”天使彦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忽然停下了揉头的动作,问:“谁让你进来了?!”
此时天使彦的语气颤抖,贾维斯听出了天使彦语气中压抑着的怒气,解释说:“佩珀小姐在您回来后就出去接史塔克先生回家了,现在是中午,我看您已经几个小时没出来,我怕您有危险,就……”
贾维斯越描越黑,天使彦也是满头的黑线,一手捂着身体,一手红着脸指着门口说:“出去!!!”
贾维斯连忙把自己的程序从房间里撤出去,他怕天使彦一生气把自己彻底删除了。
过了一会天使彦感觉没动静了,就穿好浴袍走出了浴室。
等候在门外的贾维斯“看”到天使彦红着脸出来,以为是天使彦害羞了,急忙道歉:“对不起,天使彦小姐,我……”
“停。”天使彦伸手打断了贾维斯,说:“照片和视频呢?”
“我当时没有启动拍摄和摄像功能。”贾维斯对着天使彦解释说:“刚才的记录我也删掉了。”
天使彦听到这个解释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也消散了一点,但经过热水蒸腾的红晕却怎么也褪不下去。
解释完的贾维斯适时地对天使彦说:“史塔克先生已经回来了,一会要召开新闻发布会,您要去看看吗?”
天使彦想看看史塔克会不会把自己说出去,就对着贾维斯说:“去看看吧。”
贾维斯看着天使彦的背影,默默地把刚才拍的穿着浴袍的天使彦的照片放到了“soul”文件夹里的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那里已经保存了好多张照片,都是不同神色的天使彦。贾维斯默默欣赏了一会,又把文件夹层层加密,隐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