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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墅出来, 经过被撞断的那棵树。
沈西园心口忽然一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心脏在狂跳不止, 额头冒汗。
胸闷, 喘不过来气。
肚子也疼得要命。
不合脚的鞋子很难受,她蹲下来,努力放平呼吸, 可还是调整不过来, 头晕脑胀,眼前模糊一片。
她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沈西园!”
有人在叫她。
沈西园已经睁不开眼睛,但她能够感受到那浓郁的紫气, 是傅准,她一头栽倒过去。
沈家。
沈西园离开之后,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
前来赴宴的宾客都相当尴尬,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先前那几位并不用求着沈家的贵妇, 各自拖着自己的老公提前离场, 半点儿不给沈家面子。
他们这些,多少跟沈家有些关系,要么是利益共同体, 要么是求着沈家的,要是这般离场,可就真的得罪沈家了。
沈厚崇这人,在生意场上是出了名的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看他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真下手的时候,心绝对够狠。
一般人还真不想得罪他,是以大家这会儿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沈蓝手里捧着沈西园给的礼物盒子,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妈金慧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搞得快要撑不住,但也只能硬撑。
沈蓝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妈……”
金慧有些恍惚,注意力不集中,没听到女儿的声音。
倒是时刻关注沈蓝的虞森,看到沈蓝的情况不太对劲,悄悄地挪过来低声问:“蓝蓝,出什么事了?这是沈西园送你的礼物,是不是礼物有什么问题?让我看看。”
“不要!”
沈蓝下意识地把东西往身后藏,可慌乱之中,盒子脱手。
虞森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捞,却没捞到。
盒子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飘散出来。
是几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用红笔画了奇奇怪怪的线条符号,这怎么看都很像是迷信用的那种符纸啊。
虞森的表情有些复杂,想要帮沈蓝捡,可他刚一弯腰,沈蓝忽然从背后猛地推了他一把,“不要动我东西!”
虞森愣住。
沈蓝慌张地把那些符纸全都捡起来重新放回盒子里,她眼神惊恐,整个人都慌成一片。她甚至没功夫去管虞森,飞快地跑着找镜子,直到确认自己的脸没有破掉伪装,她才松一口气,可还是忍不住后怕。
虞森追了过来。
沈蓝一回头,看到虞森狐疑的眼神,她赶忙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阿森,我刚才太慌乱了,那些东西……那都是很不好的东西,我不想让你碰,我怕万一……那些东西会给你带来厄运。”
“那些到底是什么?”虞森问。
沈蓝摇头,“我姐姐现在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你看她刚才还逼着我妈妈对什么天道发誓,她已经误入歧途了,可我又担心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万一是真的话可怎么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受到任何影响。”
虞森摇头,“我不信这些,无妨。”
“但我怕!”沈蓝惨笑,眼中还带着泪,“我怕你出事,我也不信这些,可我怕万一,万一呢?我不愿你承受哪怕一丁点风险。”
虞森面色终于缓和下来,“蓝蓝,别怕。”
沈蓝依偎在虞森怀里,轻轻地低泣。
金慧已经从慌乱中恢复过来,正在对着宾客们挽尊。
当然了,这都是面子上的话,大家对她的挽尊也都报以微笑,实际上心里怎么想的,不用猜都知道。
金慧也知道,今天这闹剧,她是彻底出丑了,明天还不知道会传承什么样子。不过该说的场面话还是要说,总得给自己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吧。
反正只要有利益关系存在,该有的人际交往还是会有!
只是先前在贵妇圈子里经营的那些人脉,到底是有些危险,她的人设崩塌太严重,再交往的时候那些贵妇们会很警惕的,她想象从前那样如鱼得水,就难了。
不过只要沈厚崇的生意越做越好,那她的地位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今天的这些丑事,也只会是他们背地里的谈资,绝对没人敢怼到她面前来打她的脸。
说白了,还是要看沈厚崇,还是要看沈家以后的发展。
金慧重新换了衣服出来应酬。
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沈蓝和虞森也重新走出来,两人和和美美地一起跳舞,看起来气氛非常好。
就在这一派祥和之时,忽然又有人登门。
来人穿着制服。
“我们找金慧,这是传唤证。”
警察居然直接找到沈家这边,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一般来说,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警方都会提前打电话通知,尤其是对他们这些有社会地位的企业家,警方更不会随便采取传唤措施,通常会选择约时间到办公室或者是家里谈话,否则一旦被记者拍到,很容易写出乱七八糟的报道的。
可现在,警方居然直接上门传唤,还带了传唤证,这也太正式了。
那么,为什么要传唤金慧呢?
“你是金慧?”为首的警察亮出自己的证件,还有传唤证,“确认一下身份,你母亲叫耿穗香,你弟弟叫金豪,弟媳叫万蓉,侄儿叫金康,对吗?”
金慧脸色一白,没有回答。
警察神色严肃:“如实作答。”
金慧只能点头,“是。”
“这是传唤证,你看一下签字,请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沈厚崇走过来,一脸严肃,“是因为什么事情传唤我妻子?如果你们没有正当理由,我们可以拒绝传唤的。我已经叫了律师。”
警察看了一眼沈厚崇:“案件细节无可奉告,这是传唤证,任何公民都有义务配合警方传唤。请吧,金女士。”
金慧勉强笑一下,“厚崇,我什么都没做,大概是警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配合调查,不用担心。”
沈厚崇点头,“阿慧别怕,我立刻通知律师。”
金慧点头,又看向惊慌失措的女儿,给了女儿一个冷静的眼神,她又看向诸位宾客:“今天真是对不住大家了,事情接连不断,搅了大家的好兴致,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向各位赔罪。抱歉了。”
金慧深深地鞠躬,随后就跟着警察往外走。
沈厚崇也没有什么心思再管宴会的事情,跟几位老朋友道歉,就匆匆离开。
此时,宴会只剩下沈蓝这个主人。
其他宾客也都纷纷告辞。
短短十几分钟,宾客已经走光。
只剩下虞森和虞清致叔侄。
虞清致靠在长桌边上,手里拿着红酒轻轻地晃着,不言语。
虞森则在轻声安慰着沈蓝。
“我刚给我表哥打电话,他可能正在办案,手机关机,我给他留言了,让他帮我查查到底怎么回事。放心吧,阿姨会没事的。”虞森道。
沈蓝眼泪涟涟地点头:“谢谢你阿森,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虞森伸手去擦拭沈蓝的眼泪,手指从她眼角向下……
沈蓝情绪失常,等她反应过来时,虞森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脸,他在给她擦眼泪!正巧就是右边脸!
虞森觉得有些奇怪,蓝蓝的脸摸起来,怎么……好像……
“阿森,我没事。”
沈蓝赶忙推开虞森的手,心惊肉跳地说:“阿森,我妈妈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了。”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虞森说,“我让小叔先走,我留下来陪你吧。”
沈蓝感动不已,可她又不敢真让虞森留下。
偏巧这时,虞森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妈,嗯,我知道……可是蓝蓝现在心情很不好,家里发生这么多的变故……行了我知道了妈。”
虞森挂了电话,沈蓝正看着他。
她微微垂眸,善解人意地说:“阿森,你先回去吧,我没事,能应付得了。不然阿姨又要怪我粘着你了,我不想给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阿森,你就当是帮帮我嘛。”
虞森叹气,对她越发心疼:“我妈这两天血压高,情绪也不稳,她也不是针对你,她很喜欢你的。那我先回去,明天再来看你。”
虞森走后,沈蓝再也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她也不想让佣人们看到自己的样子,她飞快地跑回房间,嚎啕大哭。
哭够了,她又看向镜子。
镜子中的她,脸倒是很正常,可当她伸手摸过去的时候,右脸的脸颊,完全空一个大洞,她手戳进去,甚至能摸到自己右侧的牙齿!
“沈西园!”
沈蓝几乎想把这个名字给咬碎!
再度醒来,沈西园只觉得浑身难受。
她看了一下周围,这屋子,怎么跟韩越住院的病房挺像?
对了,她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昏迷的?
昏迷之前,身体感受非常难受。
心脏被撕裂一般的感受,整个人都在下沉。
那似乎,不是她的情绪。
是原主。
沈西园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我不知道你想要怎么报仇,只能按我的想法来,这是我欠你的。”
沈西园轻声说道,“另外,妈妈的事情,我也会帮你调查清楚,若真是金慧害死了妈妈,我保证,会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但是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会妄下结论,以免让真凶逍遥法外。”
“从沈厚崇那边得到的遗产,别墅我会留着,其他的全部以你的名义捐赠。你在现世的仇怨我来继承,希望你能了无牵挂终此一生,有功德福禄在身,下一世,你一定能投个好胎,生活圆满。”
她在心中默念。
一点金光从她眉心跳出,化为亿万碎星,散在虚无之中。
沈西园轻轻地捋了捋自己的心口。
心脏没有再不舒服,但是,肚子很不舒服,疼得要命!
一阵阵坠着疼,手脚冰冷。
这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是昨天对付金慧的时候,没能拿走她的玉珠,她借天道惩罚金慧,玉珠反噬?
这不可能啊。
虽然她还没看到那玉珠是什么玩意儿,但这世界上,还不可能有东西敢抗衡天道的意志,甚至,她也并不认为这世界上存在能够跟她抗衡的东西。
玉珠,不过是一个法器,怎么可能有那么大威力?
那她肚子到底为什么疼?
沈西园崩溃不已。
这时,走廊上有脚步声响起,正朝这边走来。
“准哥儿,你认真的?”裴洲的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你疯了吗?”
傅准:“大概吧。”
裴洲:“不是,你……你这是……我去,让我静静,大概是我疯了。”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裴洲站住:“准哥儿,你可想好了,她才18,你比她大了十岁。”
傅准:“所以?”
裴洲深吸口气:“你这是找老婆还是找女儿?”
“差不多。”
“差不多?”裴洲的声音差点儿扭曲。
傅准:“都是命。”
裴洲:“……”
傅准:“对了,她身体真没事?只是来例假?”
裴洲点头,“这似乎是她的初潮。”
傅准眉心蹙起,努力搜寻自己有限的生理知识:“不正常吧,女性不是十二三岁就来初潮了?”
“现在社会营养好,吃的东西杂,性成熟大大提前,很多八.九岁就来潮的。她这个,居然到18岁才来初潮,也真是……”裴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各项检查显示,她的身体状况非常好。别的不说,你就看她的皮肤状态就知道,人的身体健康状况,最直观就反应在皮肤上。她那皮肤啊,真正的婴儿奶油肌,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嫉妒得发狂的那种皮肤。”
傅准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有老婆的人,还是少看别的女人为好。”
裴洲差点儿没被噎死。
病房门被推开。
沈西园躺在床上装死。
被两个大男人讨论她的初潮,她总算明白以往看小说的时候,初中高中男生拿卫生巾取笑女生时的那种窘迫感!
偏偏这俩男人一点儿戏谑的意思都没有,很正经地在讨论,那就更诡异了好吗!
“怎么还没醒?”裴洲走上前去看,“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早该醒了啊。”
沈西园不声不响地睁开眼睛。
“哎哟!”
裴洲吓了一跳,随即就又笑开了,“这不是醒了么。嗨,你叫园宝?这名字好听,元宝,多聚财啊!”
是哦,园宝,元宝,听起来就很有钱的样子。
傅准的眼神顿时像刀子一样甩过来。
裴洲还故意在死亡边缘试探:“小园宝,你这是第一次来例假?”
沈西园红了脸。
裴洲忍笑:“别害羞,你都已经成人了,到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年纪呢,害羞什么。这是女孩子成长的一个必经过程,只是,你这来的有点晚啊,一般女孩子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该来了。”
沈西园别过脸去,“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第一次来。”
裴洲笑起来,“无妨,从检查结果来看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咳,一般来说,女孩子来例假之后各方面性征才会开始发育,所以你这……以后还有发展事业的机会。说不定现在营养充足,会发展得更好呢。”
沈西园一脸茫然,什么发展事业的机会?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傅准冷冷地说。
裴洲眨眼,“我这是在帮你关心一下你该关心的问题。”
傅准沉吟几秒:“我的就是最好的。”
所以这意思是,大小不重要,是他的就好。
这人已经骚得没边儿了,裴洲都没眼看,当着女孩子的面说这些到底不好,尤其是小园宝这样子,明显还不太开窍。
裴洲赶紧转移话题:“从西医上看,她的身体情况没问题,各方面检查指标都正常。不过妇科上的,可以去看看中医,听听中医怎么说。第一次来比较痛也算正常,但如果以后每次来都这么痛的话,就最好去吃点中药调理一下。”
沈西园连连点头。
当女孩子真难啊,以往她在圣山上,身体本来就不大好,也一直没来例假,她都没在意,现在……
“咳,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裴洲笑眯眯地说,“小园宝啊,其实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好处,成熟强大会疼人,但是吧,体力上,老男人就不如小狼狗了,你可要慎重。”
沈西园:“……”
在傅准发飙之前,裴洲已经赶紧滚蛋了。
病房里只剩下沈西园和傅准,两人大眼瞪小眼。
“还疼吗?”他问。
沈西园本就脸红,这会儿更红,但谁要跟他讨论疼不疼的问题啊。
她质问傅准:“你跟裴洲说什么啦。”
“说你是我女朋友。”
“……在骆禅面前说是不想丢脸,那裴洲呢?”
“也一样不想丢脸。我比裴洲还大一岁,他都结婚了。”
“……”
沈西园无语中。
肚子疼,她有些心烦意乱。
“你昨天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儿?”沈西园问,“你早知道我跟沈家的关系吧。”
傅准沉默了一下,“对不起。”
“什么?”
“你第一天来半山别墅,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傅准说。
沈西园哦了一声,“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调查我很正常。”
傅准:“昨天有些乱,我原本没想着你说有事是要回沈家,后来知道了,我立刻赶过去,还是晚了,你已经单枪匹马打赢了这场战争。”
“噗嗤。”
沈西园被逗笑了,“这算什么战争。”
“当然算。”傅准说,“你很聪明,又很勇敢,很棒。”
沈西园微微叹气,“我的勇敢是基于我有足够保护自己的实力,否则……”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傅准颔首,“不过,有些大材小用了。”
“嗯?”
“你不是圣天师么?最厉害的天师。对付他们那些人,着实没有必要动用你的能力,杀鸡焉用牛刀。以后这样的小事交给我,你么,作为终极武器,轻易不要出动,浪费。”傅准一本正经地说。
沈西园笑得不行,“没看出来你这么崇拜我啊。”
“嗯。”他承认了!
沈西园反倒是没话说,“其实我也不是万能的,比如你,我要是想对付你伤害你,就很难,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还不一定能成功。”
“那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没有啊,我就是举个例子。”沈西园撇嘴,“我欺负不了你啊。”
傅准在她身边坐下,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想怎么欺负我?”
“……”
“我绝不还手。”
“……”
心脏狂跳。
沈西园抵抗不住,一咕噜钻进被窝,把被子蒙在头上,声音从被窝里传来,有些瓮声瓮气:“我要睡觉啦!”
傅准轻笑一声,也没拆穿她,低声说:“我看会儿邮件,等你睡够了我们再回家。”
沈西园:“……”
警局。
把人带回来送进审讯室的小高,无比崩溃地去找池漾。
“池队,你说我是不是得拜拜佛啊。”
小高猛灌了一大杯水,“我去传唤金慧,去的时候一切正常,回来的时候,我艹了,车子刚从沈家别墅区出来,就爆胎。车上人都下来,我们更换备胎,旁边不知道哪儿来一群野狗,扑上来就咬。总不能让嫌疑人被野狗咬伤吧,那她律师还不得趁机把人保释,咱再谈话就难了,我就上去跟野狗斗,可他.妈的野狗只逮着金慧一个人咬,我们拉都拉不住啊,手头一没配枪,二没别的东西,我他.妈差点儿就狗咬狗了!”
池漾:“那你咬了?”
“池队!!!”小高一脸悲愤,“把金慧塞车里,野狗还围着转!说来也怪,野狗就盯着金慧,也不咬我们。”
池漾眯了眯眼睛,想到自己调查到的社会关系,勾了勾唇,“安排给金慧做笔录吧。”
周一。
学校公布月考成绩。
其他班的同学都围到宣传栏那边去看成绩排名,8班岿然不动。
当然了,8班也有人去看成绩,比如班长杭辛宇和学习委员叶轻羽,这两人的真实成绩肯定不应该是8班。
“哎,这个月的零花钱又要被克扣了。”奚睿的同桌,小胖子潘奕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到底为什么总要考试呢?折磨我们以获取变态的优越感?”
韩越还没来上课,奚睿丢下小胖子,跑到后面跟沈西园同桌。
他也不关心成绩。
他小声跟沈西园说:“小园园,你真是沈厚崇的女儿啊。”
沈西园点头。
“卧槽,听说你周六那天很帅啊,怎么不吱一声,我也去给你摇旗呐喊助助威啊。”奚睿说。
沈西园白了他一眼。
奚睿无比感慨:“我想说,你爸脑子绝对有坑,放着你这么牛逼哄哄的小园园不要,整什么幺蛾子。”
“哎对了小园园,原来金慧竟然是金康的姑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沈西园的笔尖顿了顿,“这倒没有。金慧从来不提她的家人,甚至,我以为她是孤儿。”
奚睿啧啧一声,“那可真厉害了。她嫁入豪门之后,连妈都不公开了?这操作也真是让人服气。不过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金康奶奶那样的恶毒老巫婆,难怪能养出金慧这种闺女。听说当初还是你外公资助金慧,让她上大学的,可真是白眼狼啊。”
沈西园转头看他,“你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成绩。”
奚睿掐着兰花指:“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园园,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跟傅小舅,真的……”
沈西园:“假的。”
奚睿顿时松一口气,“我想也是!不过傅小舅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啊。可你俩这差得也太大了吧,傅小舅当然很优秀,可是你俩……嗷嗷嗷,反正我是想象不出来你俩在一起的样子,接受无能!”
沈西园懒得理他。
这时,班上又哄闹起来,原来是杭辛宇和叶轻羽看成绩回来了。
有同学打趣:“班长,你是不是快要离我们而去了啊。”
杭辛宇笑骂:“滚,说得跟老子要入土为安一样。”
坐在教室门口的宋明亮立刻嘿嘿一笑,“你可是学霸,为爱来了咱们班,终究是要飞走的,咱们都有心理准备,话说,晚上去打台球?”
杭辛宇刚想回答,看了眼身边眼睛红红的叶轻羽,他叹了口气:“下次吧。”
杭辛宇拉着叶轻羽坐下,低声说:“没关系的,这次题目比较难,你考的很好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叶轻羽并没有被安慰到,她趴在桌子上,半天不吭声,杭辛宇也只能叹气,拿起辅导书,开始认真看,把他认为好的题目都给打钩,这样叶轻羽就不用浪费时间过滤掉那些一般的题目,只看他打钩这些就好,学习效率也能提高不少。
还没上课。
8班同学忽然发现,教室外面逛来逛去的人有点儿多啊,三五成群的从8班门口经过,一个个鬼鬼祟祟地往8班看。
什么情况这是?
以前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高一的时候,放假,丰德的学生跟隔壁职高的学生,抢校外一处公公篮球场,闹了矛盾。
职高的人挑衅,说丰德一群书呆子打什么篮球,双方矛盾升级,最后变成两校约战,比篮球。双方甚至还在校论坛上发战书,赌注都下了,谁输了,就拿油笔在脸上写“我是垃圾”,到对方校门口鞠躬道歉!高喊“我是垃圾”三百遍!
原本不关韩越的事儿,但韩越还是出手了,带着丰德的同学,把职高打了个落花流水。职高的也挺有骨气,真的履行赌约,周一一大早,所有人都回校上课的时候,职高的人站在丰德校门口,一个个脸上顶着“我是垃圾”四个字,并且鞠躬高喊口号!
煞是轰动!
当时这事儿在贴吧上闹得还挺大。
带来的影响就是,韩越一战成名。
8班同学都记得,当时全校同学,高年级的,尤其是那些学姐们,总是“不经意”地经过高一8班的门口,四处打探。一波接着一波,热闹非凡!
如今,又出现此等盛况?
可韩哥也不在班上啊!
怎么回事?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哎兄弟,你们瞅啥呢?这都第几波了,转悠得我眼晕。”坐在门口的宋明亮忍不住问。
“看学神。”
宋明亮立刻伸手掏掏自己的耳朵,“你们说啥来着,我没听清?你们来我们班看啥?”
“学神啊!”那位同学眼珠子乱转,“咋地,你还不知道呢,这次月考年级第一,是你们8班的,校论坛上的帖子都盖几百层了好吗!”
宋明亮满脸惊悚:“卧槽,你说啥?月考年级第一是我们班的?兄弟你没睡醒吧?我们是8班哎,8班!”
“没错啊,就是8班的。”
宋明亮有些晕,这什么情况?
难道是老杭?
不应该啊,老杭是学霸不假,但好像也没考第一的实力,一班那个曾经被韩哥收拾过的傻.逼邢志凡,常年稳居第一来着,老杭的实力就是年纪前二十。
还能是谁?
宋明亮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他脸色一变。
该不会是班上哪位兄弟,作弊翻车了?
抄出来个年级第一?
那也不对啊,8班的都在后排考场,特么的抄别人的,说不定分儿更低呢!
那到底怎么回事?
宋明亮忽然跑到最后一排,凑在奚睿跟前说:“睿哥,你真干了?”
奚睿一脸莫名其妙,“干啥?”
宋明亮急得不行,压低声音说:“他们说这次月考年级第一在咱们8班!”
“噗!”
奚睿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着宋明亮,“你脑残啊,年级第一?咱们班?做梦呢!”
宋明亮说,“我原本不信来着,可是……睿哥,你早前不说,要……要偷卷子么……”
“我……草!”
奚睿拍了宋明亮一巴掌,“偷你妈啊!老子是那种人吗?开玩笑你听不懂啊!”
宋明亮没吭声,捂着脑袋,小眼神儿很幽怨。
“艹,少他妈用这种眼神儿看我,老子不偷卷子!”奚睿气死了,但他很快皱眉,“难道是别人偷了?快查查,考年纪第一的到底是哪个傻逼!作弊还这么高调,脑壳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