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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
"和宁···公主。"流苏微怔在原地,她怎么会天真的忘了她们之间还存在着一个和宁公主呢,原以为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相约相守、海角天涯,却不曾想到自己轻易的一个决定是会影响到别人的感受和幸福的。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此刻眼前的和宁公主,她怎么会忘了她和宁又是如何的深爱着冷大哥呢,看来想要得到自己的幸福,恐怕就要去伤害太多的人才能达成,而这样的结果并不会是她想要看到的。
流苏为难的缓缓抽出握在冷如漠掌心的纤手,此刻的她面对着眼前的和宁心底涌上的是一股的愧疚和尴尬,和宁那怨恨的眼神也让她心底一阵的不宁,如果她们就这样的走了,往后就真的能够让自己的良心过意得去吗,立时一阵的踌躇不前。
冷如漠见状依然霸道的紧攥住流苏的纤手不曾放开分毫,他已决定的事是任谁也不可以阻挡分毫的,况且他想要给流苏的幸福任谁也夺不走。
他立时缓缓的出声道,"宁儿,你让开,你该知道我的脾气,一旦我决定的事情不想再多说分毫,况且这一切你应该懂的。"
此时冷如漠的神情显得过于的冷淡和疏离,和宁不禁一阵的心颤,她只能伤心失落的问道,"漠哥哥,你是已经决定了吗,真的决定从此要离开我了吗?"她凉凉的话语里似透着无尽的心酸和苦楚,让流苏的心底一阵的心颤和更加的愧疚。
"是···往后···宁儿你自加珍重。"冷如漠毅然决然的牵起流苏的纤手,在经过和宁的身际时缓缓的说道,然后一个的偏身就欲与和宁擦身而过。
"不,绝不会,漠哥哥,在此那么我也要告诉你我此刻的一个决定,那就是我绝不放手,绝不···"和宁冷厉的喝止道,脸上也是一片的决绝,若想让她放手,若想让她成全她们,除非她死。
冷如漠环着流苏的身影立时一个的停顿,他缓缓的转回身际,脸上也是一片的冷漠,"宁儿,你不要耍小性子,你该知道我从来就只是把你当成妹妹,所以我们之间也从来就没有那种的爱情。"
"不,漠哥哥,你撒谎,你撒谎,不会的,你心里是一定有我的,不然你就不会为了我而甘愿做个风离国默默无闻的驸马,更不会随我回到皇宫。"和宁哭泣的说道,此时的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的惹人爱怜。
只可惜冷如漠并不领情,他只是选择了淡然的漠视,如果说眼泪就可以改变他此刻坚决的意志的话,那么他的真心又能值多少钱,他决意给流苏的幸福又能值多少分。
所以他选择了漠视,依然不带任何感情的不曾再有回头分毫,毅然决然的留给和宁一个坚决的背影,淡漠的话语也从空气中缓缓的传来,"如果你一定想要听到一个的结果,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一切我都只是为了苏儿,"冷如漠温柔的看向流苏的脸庞肯许的说道,"还有,告诉你的皇兄我们之间的协议就此失效。"
风中传来冷如漠淡淡决然的语气,和宁顿时一个的冷颤,漠真的就要从她的眼前消失了吗,不,他不可以,而她也绝不允许,"你们尽可以就此离开试试看,看是你们的身影快还是我风离国的侍卫的箭快。"
和宁阴狠邪魅的声音从她们的身后缓缓的传来,"漠哥哥,你要不要跟我赌上一赌,看是你携着云妃的身影快,还是我风离国侍卫的箭法快,也许指不定会给你们赌赢了呢,这样我也就真正的可以心甘情愿的放你们走,只是皇兄那边肯不肯就不是我所干预得了的了,不过也许也还有另外的一个结果,那就是你们赌输了,而输了的结果吗···就是云妃美丽妖娆的身上怕是要多上些千千万万的箭孔,而这样的结果你是否考虑好了。漠哥哥,你觉得呢···"
和宁美丽妖娆的脸上此刻笑得是那么的妩媚和动人,却也是那么的阴毒和邪气,流苏顿时惊惧的抓紧冷如漠的手心,心底是一阵的惶恐,都说女人嫉妒起来会是特别的阴狠和毒辣,看来确是不尽然。
此时看着和宁过于阴霾决绝的眼神,早已失去了原有的美丽和温婉,有的只是冲天的妒火和无尽的怒气,也许与她来说,得不到就宁愿的毁去来得痛快吧。
虽然她愿意相信冷大哥的能力和武功,可是她还是害怕万一,害怕万一冷大哥因为她而受了伤,她又何等的于心不忍,况且风君渠的势力是如此的壮大,她们又能如何的逃脱而依然做到相安无事。
流苏立时踌躇的轻声唤道,"冷大哥,我们···我们还是···"虽然她想与冷大哥从此的长相厮守,但却也不愿看到要因此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苏儿,有冷大哥在,你不用太过的担心的,你愿意相信冷大哥吗?"冷如漠深情的望向流苏,神情一派的淡定,眼底更是有着一刻的酌定,流苏顿时轻轻的颔首,心动的偎向冷如漠。
和宁顿时一片的焦虑,她疯狂的对着流苏大声的喊道,"云妃娘娘,难道你就不曾为漠的安全着想一下吗,或者为你的国家端木王朝,你这一走,无疑是给我皇兄带上何等的绿帽,你难道不认为我皇兄会一怒之下,将战火蔓延到你所谓的端木王朝吗,而难道你又认为你的王朝就能轻易的阻挡住我风离国的铁甲护卫吗?"
和宁阴冷的话语凉凉的袭进了流苏的心底,流苏顿时一个的轻颤,和宁的话固然阴狠毒辣,可她的顾虑也未见得就是恐吓,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而会引起两国的开战,那她又是何等的罪人,何等的红颜祸水。
流苏立时坚决的松开了冷如漠温柔的手掌,苦涩决然的说道,"冷大哥,原谅苏儿不能跟你走···"她不能自私的不顾端木王朝的安危于不顾,更不能不顾冷大哥的安危于不顾,请原谅她的自私和无奈。
"宁儿你究竟想怎么样?这样你是否就能够满意了。"冷如漠阴冷着一张俊容冷冷的看着和宁略显无奈的问道,想起流苏那坚定的眼神和疏离的神情就一阵的心痛到无以复加,那一刻仿似还在眼前。
"冷大哥,你走吧,苏儿今生注定与你无缘,如今我是风离国名正言顺的皇妃,而你····也有深爱着你的和宁,所以···所以谁也不要在奢求于谁了,我们就此做个诀别吧,有苍天为证,更有····和宁公主为证。"流苏决然淡然的转过身际,在此一刻谁也不忍伤害到谁,谁也不愿放弃谁,那么就由她来真正的做个决别吧,就让她来割断她们之间的眷恋吧,也就让她来作出伤害一方的罪人吧。
再多的不舍再多的眷恋此刻也只能化作一个无情的转身,流苏淡漠的一个转身缓缓的迈进浮云殿,再缓缓的关上殿门,由不得冷如漠说一个不字,也由不得冷如漠反映的片刻。
大殿的门缓缓的关上,阻断了她们之间的视线,也阻断了她们之间的那唯一的一份情,在重重宫门关上的瞬间,又何止关上了流苏此刻的心扉,更阻断了此刻她满眼的泪痕和不舍。
在殿门外的是冷如漠欲张未张的薄唇,想要说出的话语就这样无情的被阻断在了重重的宫门之外,阻断在了他的喉咙之间和他此刻失魂落魄的心,更多的是痛和不忍。
而和宁此刻也是一刻的患得患失,得的是她终于留住了他的人,失的是他的心从此真的再也回不到她的身上了,而且从此失落的又何止只是他一个人的心,更有着她和宁的一颗真心。
真是一个悲哀的结局,自己所爱的人却不爱自己,不过,没关系,即使留不住他的心留住他的人也是一样,和宁得意的一笑,却笑得虚弱,笑得虚伪,更笑得苍白无力。
凭流苏想跟她斗,门都没有,如果不是她,她何须这样的残忍又何须这样的无情和疯狂,既然当初自己可以使计让她离开漠的身边,那么今天她也同样的有这样的本事,就像此刻,呵呵,她还不是一样的无能为力吗,和宁的眼底又涌上一刻的疯狂。
"漠哥哥,宁儿不想怎样,你知道的,宁儿只是太爱你了,爱到不愿失去你的地步,更爱到无法容忍别的女人靠近你的地步,你说宁儿能怎样,该怎样,宁儿有的只是不想失去你的真心和太浓的爱意。"和宁哭诉着娇柔的说道,滴滴的泪痕融入心底,却依然融不化冷如漠此刻失落的真心。
冷如漠懊恼的低垂下头,更多的是自责和痛苦、无奈,一直以为宁儿只是过于的任性过于的霸道,只是以为她只是有着公主的娇宠,却不曾想她会如此的执着如此的疯狂,更如此的深爱着他,还爱到疯狂无法自拔的程度,也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而且是错得离谱,错得荒唐。
他该不该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呢,又应不应该说出所有的事实呢,这样的结果她会承受得起吗,冷如漠迟疑的踌躇不定,也许他不该这么的残忍,更不该在此刻如此的残忍,至少,至少也得让和宁心绪宁静一点的时候吧。
想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太过的荒唐太过的不经思量了,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好好的考虑周全,也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苏儿也就不会这样的难以抉择,而和宁也不会如此的疯狂行事。
看着和宁那梨花带雨惹人爱怜的模样,冷如漠只能淡淡的一声叹息,缓缓的帮她擦拭掉脸上斑斑的泪痕,转而再温柔的轻语道,"宁儿,你我是不可能的,我···我是···,算了,以后你一定会明白的。"良久他只能再淡淡的一叹缓缓的闭上双眼,也许他现在该想的是该如何的让流苏不再的排斥和拒绝于他,更应该的是如何的与风君渠再继续的合作下去。
和宁立时娇柔的投进冷如漠的怀抱,只留下隐隐的啜泣,漠是她的,漠是她的,心底也不停的念叨着,至于冷如漠所未说完的话,她也丝毫没有听进一分,而冷如漠也只能淡淡的无奈的叹气着。
浮云殿中
流苏靠在门环上隐隐的抽泣着,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早就已经预料到的了吗,为何自己还要一阵的心酸和不舍,从远嫁风离国的那一刻开始,自己不就已经说服自己要放下的了吗,可是为何此刻的自己却依然的异想天开着,还差点做出有违伦常的事情来。
想起冷如漠深情脉脉的眼神和自己漠然离去后的失落和痛苦就一阵的心酸不已,自己又何尝的不是一样的心酸着和苦楚着吗,也许她们的爱情注定就是要经历这些的风波和坎坷的,至于最后能不能再走到一起却是个未知的数,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藏在自己的心里吧。
至少,至少自己也算是梦过了一场,如愿过了一场,虽然并未有真正的实现,但也算得以满足了,从此自己也该安心的留下来做她的皇妃了吧,不再有冷如漠,不再有流苏,只有一个风离国的云妃,以前的出尘郡主。
其实,就在她们踏出浮云殿的一刻,在她看到了那漫天的晚霞的一刻,她就已然的决定了要留下来,要留下来完成她当初的意愿,她不能轻松的就此抛下包袱,而冷大哥也一样的不能就此的抛下包袱,她们都有着各自的包袱各自的沉重,不是轻易的就能卸下的,所以她不想等到彼此都后悔的一天,也不想看到冷大哥背负着包袱而跟她过日子。
天边的晚霞虽然的绚丽灿烂,但却也消逝得快,曾记得还是在柳城的那一个傍晚,也是如此有着灿烂的晚霞照耀着她们,也认证着她们的离别,所以同样的今天也依然同样的出现了漫天的霞光,它们不为别,只为再一次的验证她们的分离,也许这就是她们爱情的距离吧。
即使和宁不出现,她也会同样的拒绝的,因为她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而在她踏出殿门的一刻就已经清醒的意识到了,只是苦于不知该如何的启口,也所幸有和宁的出现,而帮她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所以她不怪和宁,也不怪天意,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
流苏缓缓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坚定的站起缓步踱向内室的寝殿,她现在才想起莹儿还在某个的角落晕睡着,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找到莹儿,当一切的都不曾发生过。
"莹儿···莹儿···"流苏温柔的轻声呼唤道,片刻才惶然回神,不禁一个的轻拍额际,看自己真是的,莹儿此刻应该还在昏迷,又怎么可能听得到自己的声音呢,看来自己是糊涂了。
"嗯···"正在此时一角的方向传来莹儿微弱的呼应,流苏立时欣喜的奔上前,只见莹儿轻趴在一个的角落,此时正幽幽的转醒。
"莹儿,莹儿,你怎么样了?"流苏立时温柔的上前轻扶起莹儿柔声的问道,眼底是一片的关切,和浓浓的担忧。
莹儿微睁开双眼略显迷离的问道,"奴婢这是怎么了,娘娘你回来了,奴婢参加娘娘!"她立时的作势要起来参拜。
流苏立时又是温柔的一个制止,柔声的说道,"不必太过多礼了,莹儿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莹儿立时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此时站立的地方,似是很是的迷糊,"娘娘,我这是怎么了,奴婢怎么会睡在这里?"心底不禁升起满怀的疑惑,自己昏迷之前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流苏温柔的一个轻笑,"莹儿,你应该是累了吧,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你睡在了这里,想来就是你一个人闷了累了,所以不知不觉就给睡着了。"她状似轻松的说道。
看着莹儿一副不解疑惑的模样,流苏淡淡的宠溺的轻笑着又道,"想来就是如此,不然还会是什么呢。莹儿你会不会怪本宫没有带你去,所以心底不免的纠结,其实本宫是有原因的,在这后宫里本宫也没有什么朋友,我是怕那些个的娘娘们会因为你是我的丫鬟,所以会不断的为难你,所以···"流苏温柔的解释道。
莹儿立时的一个惶恐,"奴婢不敢,娘娘言重了,其实娘娘不必为奴婢解释的,奴婢都明白,之前是奴婢太过的不懂事了,还望娘娘不要见怪才是,奴婢真的谢谢娘娘的疼惜,以后奴婢一定会谦瑾的处事的。"莹儿略显惶惶然并感激的回道,眼底是一片的乖巧柔顺。
流苏立时欣慰的轻扶起莹儿的娇躯,满意的轻笑,"莹儿能明白本宫就好,以后本宫在这后宫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你了。"流苏微微的一声叹气凉凉的说道。
"娘娘,你怎么了?"莹儿立时担忧的问道,眼底是一片的真诚,娘娘从全妃宴回来后就这样的患得患失了,难道全妃宴真的很复杂吗,心底不禁升起满怀的疑虑。
御书房中
"皇兄,你该管好管好你的云妃了,别让她再狐媚的到处招惹于人。"和宁娇媚的嗓音在殿中的一角响起。
风君渠立时的皱紧眉头,和宁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云妃又有与冷如漠私下的会面。顿时一个的脸庞显得冷冽无比,全身似突然散发出蓬勃的怒气般的上涌,他微眯起双眼凌厉的盯向和宁,似刺探着她话中的真假。
"宁儿,你可知道你说这话所赋予的意义吗?"风君渠冷冽的声音似地底传来,立时让和宁一个的轻颤,她怎么忘了皇兄最是的猜疑和心胸狭隘,自己怎么就会突然的沉不住气了呢,这下该如何是好,心底不禁更是的惶恐。
"皇兄恕罪,请原谅宁儿的口不择言,宁儿实是···宁儿只是怕漠哥哥会转而的旧情复发,到时会不顾一切的带着云妃离开,皇兄你知道的,宁儿不能没有了漠哥哥的。"
和宁立时哭泣的诉说着道,眼底是一片的焦虑和不安,实则她更怕的是冷如漠会改变主意不顾一切的带流苏离开,那么到时她是人也没有心也没有,可是又不能太过明显的暗示于皇兄,只怕皇兄会于漠不利,和宁是显得左右的为难。
风君渠状似轻松的一笑,"这你就不必太过的担心了,我于冷如漠早有约定,所以他是不会轻易的离开的。"他状似很有把握的轻声说道。
和宁立时的一阵不解,皇兄说他与漠哥哥有着一个的约定,那会是什么样的约定呢,为何她却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是好像她只记得他们是有那么一个的约定,只是感觉此约定怎么好像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个约定,不禁立时满怀的疑惑。
"皇兄,你说的约定是哪个?"和宁忍不住的轻问出声。
"咳咳···"风君渠微微的一个轻咳,转而隐讳的说道,"没,没什么,皇兄是说你大可以放心,有皇兄在一定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也一定不会让你的漠轻易的溜走的。"他淡定的轻声回答道,眼底也是一片的酌定。
"可是···"和宁依然不是很放心的轻声喃语道,可是他们都已经准备的要逃离过一次了,若不是她及时的赶到,恐怕···只是却又不能过于的言明,心底不禁一阵的焦虑不已。
"宁儿,莫不是你还不相信你皇兄吗?"风君渠冷冷的应道,眼底是一片的阴霾,他的能力是不庸质疑,和宁这算是在挑战他的皇威吗。
"宁儿,要知道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你自己的努力是少不了分毫的,如若你自己都没有丝毫的信心,皇兄又能如何的能够帮你呢,再多的也只会是徒劳。再说,皇兄帮的你还少吗,如若不是皇兄出主意帮你从身边赶走云妃,你又何来的与冷如漠的单独相处,如若不是皇兄施压巧妙的娶了云妃过来,冷如漠会是你现在的驸马,只怕是他们俩早就双宿双栖了,那还有你今日的妄想。"
风君渠冷冷的斥责道,眼底是一片的深沉和复杂,更多的是高深莫测,和宁立时一阵诺诺的应承,"谢皇兄,宁儿知错了,宁儿下次一定不会再任性了,只是,皇兄,云妃她···"
眼底依然的是忐忑不安,她此刻最担心的还是云妃,只要没有了云妃的左右,相信漠哥哥的心还是能回到她的身上的。
"这你就不必的操心了,朕的妃子朕自有分寸。"风君渠淡漠的回道,眼底是一片的冷然和复杂。
想起全妃宴的一刻,原本自己应该是最大的赢家,一切的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拿捏得非常的稳妥,唯有的就是突然的心动和心疼,想起看到流苏那惨然失落的脸孔,心底突然涌上的却不是赢得的成就感,而是浓重的失落和心疼的不忍。
却也不曾想到她居然能够勾起自己的一片怜惜和心疼,更能片刻的左右他的思想,让他差点的失控,原来她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也许自己唯一算错失落的就是这一点,这一点的心动和怜惜。
想起自己曾经的霸气和凌厉似乎到了这个女人的眼前也会有柔软、坍塌的一角,这是幸或是不幸呢,风君渠略显头痛的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