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 www.duxs.net,最快更新夫君在上:吾心寄草原最新章节!
可是再好的舞也有止歇的时候,当一曲终了,当姑娘小伙子们片刻间散去时,我的眼前除了闪亮的篝火就只有篝火了。
恍惚间这空白让我有些期待这下一个节目了,注目而看,可是场地上还是只有那旺旺的火堆。
就在所有人皆暗自期待之际,我突然间就听到了歌声,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只见远远的从那一簇簇的篝火间婷婷走来一个女子,她的两手臂上绕着一条长长的轻纱,那轻纱随风而动,伸展着在她的身后延伸再延伸,让她恍若仙子一般,只是那容颜却也被轻纱所挡,若隐若现中更是让你忍不住的想要猜测她到底是谁。
被她的娇美所惊,更被她的歌声震憾,这世间竟有这样好的歌声,这歌声宛若黄莺般的娇脆,宛若流水般的柔美,这声音让人消魂蚀骨,让人只愿溺在歌声里不想再起。
我定定的看着她,隐隐那声音就有些熟悉,似乎曾听过一般,然后我记起了,可是她吗?是午时救起我的那个如花儿一样的其其格吗?
我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我真想看看那轻纱后面的容颜到底为何?
美人在,心已牵,男儿的心终于被她所掳了,是的,一定是她。
我站起来,我轻轻的向着她走去,有多少人看着,那就看吧,我不理,我也不顾,我只想要确认,我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心中的其其格。
篝火前,那露在衣袖外面的一截玉臂如白藕一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牵住她。
歌声依旧,就在距离她半步之遥时,我站住了,我继续的听着她的歌声,“山水无情人有情,莫道人间花开处,有你,才是花的依恋……”
是的,我是一只蝶,而蝶最恋的就是花儿……
歌声止息时,那轻纱在风吹中轻扬着,恍惚间我看到了她嫣红的唇瓣,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去采撷,可是这场合中有这么多的人呢,我怎么可以如此就唐突了佳人。
伸手一掠,有些霸道,有些狂`野,刹那间那轻纱就飘在她的身后,一寸一寸的飘渺而去,然后我看到了那朵梅花,我忘情的抓住她的手,有一些冰凉,这样的夏啊,她的手居然还这样的冰,思维就在这一瞬间停止不动了,我猛地抱起她,我想也不想的就向着我的座位大步走去。
她有些轻挣,可是终是挣不过我的力气,胸口的伤对我根本就如没有一样。
我甚至不知道我抱着她是如何走到我的座位上的,只是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她仿佛不是一个真的人一样,可是那梅花就是让我相信了她的存在。
人群中有人在吹着口哨,有人在欢呼着,是在笑我的霸道吗?我活了十六年,我第一次这样对一个女人霸道呢,我不管,我就是想要要她。
放下她就坐在我的身旁,当她从我的怀中悄然离开的那一瞬让我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感。然后我看到了巴雅尔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汗,这是巴雅尔献给小王爷的一份礼物,就请小王爷笑纳。”
这一番话却是让我惊住了,怎么,她怎么就被人这样献给了我呢,她的身份可真是卑微啊,巴雅尔一定是把她当奴才一般的对待的吧。
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看着她此时低垂臻首的模样,更多娇羞,却也更是让人怜惜。
我朗声大笑,“巴雅尔兄,得此佳人,我图尔丹谢过了。”一抱拳,我已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了其其格从此就是我的女人了。
又是掌声,又是欢呼,而后是歌舞再次升起,可是我的眼里却除了其其格再无他人了。拿过一杯酒轻轻的送到她的面前,“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她却怔了一怔,有些慌乱的感觉,那脸上被那篝火映得更红了。
我突地又是一把抱起她,她惊惧的宛如一只小兔子一样在我的怀里轻颤着,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神似乎在人群里逡巡着,仿佛就在寻求可以救她的人一样。
但是,我又岂能放手,即使我真的不曾爱上她,但是,兀哲叔叔的话也不会让我放过她的。
我会善待她,因为她是我心中最美丽的一朵花儿……
她的淡雅,她的馨香,无一不让我情动,让我着迷,生平中第一次的我迷上了一个女人。
我抱着她,就在众目睽睽中离去,轻快而去时,我似乎听到了父汗的低唤,可是我已顾不得了,我只想抱着她走到无人的地方,两个人的世界,才是最美。
抱着她骑在马背上,她柔弱的靠在我的身上,那软软的身子轻触到我的伤口,有些痛,我咬着牙,我不想在我的女人面前让自己变得那样娇弱。
马缓缓的在草原上而行,迎着晚风,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有种醉意袭上心头,马越走越远,已是远离了人群,冷仓那小子一定要识相的不要跟来,否则明天我会让他好看。
我算计着,我要带她去看星星看月亮,过一个只属于我与她的夜晚。
从那吹叶曲时,我就爱上了她,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了她。
马背上,我胸前的她似乎有些局促,她刻意的想要避开与我身体的接触,心里有一些暖,因为她知道我的伤吧,所以她不想再触痛我的伤口。
那一夜,我拥着她,就坐在无边的草地上,看着月亮,数着星星,然后任露珠悄悄打湿我们的衣裳,她很少说话,她只是默默的听着我说,每每我说到兴起之时,她便会淡淡一笑,那神情更是让我迷醉,我知道,这一生我是放不过她了。
带着她回到了我的蒙古包,巴雅尔说她是他送给我的女人,既然如此,她就只有与我同住的道理,我不想放她离开,她温顺的如一只羔羊一般,晨曦里,我就这样带着她回到了我的蒙古包,把她放在我的床帐内,轻吻着她的鼻尖,她似乎有些颤粟,却终于是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