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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苏韵惜才发现,父亲一直在客厅里等待她。
因为她的手机打不通,所以他很着急。
苏韵惜这时候才拿出手机,原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爸爸”她走过去。
看到女儿回来,苏堪盛着急地站起来:“你去哪了?手机怎么关机了?不知道爸爸会担心的么?”
苏韵惜低声说:“爸,对不起。”
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这段时间,是自己,让父亲忧心了。
苏堪盛终是无奈地叹口气:“爸爸已经跟他们说你有孩子的事,他们很高兴地接受这件事了。你这孩子,虽然不满但也别这么不礼貌啊!爸爸不是从小跟你说,做人要礼貌的吗?”
苏韵惜黛眉微拢:“爸,我先上楼去了”
她不想再说话了,只想大睡一场。
苏堪盛看了女儿远去的背影一眼,心事重重地坐回沙发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芸儿,你吃饭了没,我想跟你说一些事”
电话那头,传来冯芸很柔和的声线:“怎么了,什么事让你又这么烦了。”
芸儿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苏堪盛很宽慰地想着,他揉揉眉心,说道:“还有谁的事,小惜这孩子,太让我担心了,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些事”
苏韵惜回到房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又回到了糟糕的状态,她想睡觉,可是大白天的,她根本就睡不着。
所以她上网了,鼠标动着动着,就点到淘宝首页去了。
这才想起,似乎什么事没有做?
戒指
对了,就是结婚戒指,她说要上淘宝买给他。
既然如此,她就买一个吧!
搜着搜着,就让她看到了一个心型戒指,是纯银的,很简单的款式,心型是空心的,价格也很便宜。
就这个吧!她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其它的都看不上眼。
随手就拍了下来,当时她不知道,这是一对的戒指,是个情侣戒。
萧宅。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萧首长,心情似乎很好,一脸的笑容,他对萧凌城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不说孙媳妇已经有孩子了,年龄小就小了,以前我们那会,都是父母包办的婚姻,年龄也都很小,都一样,呵呵”萧凌城却一脸的心事重重,他在想着和韵儿的未来,似乎她嫁给他,真的很不开心。
他在想,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除了接受了结婚这件事,就没有其它的表示了,态度也比以往更冷,更淡了。
“城儿,在想什么呢?爷爷在跟你说话呢!”坐在一边的顾怜雅轻声提醒。
萧嘉天倒是坐在边上没说什么话,顾可欣可就一脸的愤青了,她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那个还没长大的死丫头,竟然那样对她,这让她一想起来,心里就是不平。
萧凌城这才恍然回神:“爷爷,你说什么?”
萧首长也不在意他忽视了他的话,只是说:“孙媳妇现在有孩子了,你有没有陪她去产检过?”
这是他所关心的,孩子怎样了,胎象稳不稳?这可是他的重孙子啊!想他活到这个岁数了,膝下承欢的下辈还是少的。
他除了凌城这个孙子外,还有一个孙女,是二儿子的孩子。可惜这孩子,内向得很,也不怎么在他跟前。
归根到底,还是二儿子走得早啊!这孩子跟了她的妈妈改嫁去了。
产检?萧凌城不解地抬头,看到他这个样子,萧首长就知道他没有跟她去过产检过,有些责怪道:“女人怀孕很辛苦的,你作为男人竟然还不陪着她,明天,明天你就给我陪着孙媳妇去产检。”
萧首长的神色很威严,眉毛都在微微上挑了。
“是,爷爷”萧凌城这不是妥协,而是知道自己现在该要做些什么,产检,可是距离上次去医院才没几天呀!
“嗯,我还等着孙媳妇进门,给我们萧家生个大胖小子呢!或者是个丫头都行,总之是壮大我们萧家的人口,呵呵”萧首长从来就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所以就无所谓了。
萧首长现在是,一口一个孙媳妇了。
这天夜里,萧凌城就已经通过关系预约了妇产科的医生,到时候无需挂号,直接到点就可以进去了。
第二天,萧凌城就来到苏宅,他没有跟苏韵惜说一声,就先斩后奏,要带她去产检。
此刻他想起,才觉得有所不妥,这丫头的脾气很拗,是不轻易妥协的主。
他要怎么跟她说,然后骗她出来呢?
这丫头可是一直都在生他的气,似乎每次他们见面她都在生气。他就有这么讨人厌吗?
想到这里,萧凌城还真有点委屈地薄唇微瘪,很幼稚的动作,这个摸样要是被别人或者他的属下看到了,肯定会吃惊得瞠目结舌。
萧凌城一个人悄悄来到苏韵惜的房门外,他清清嗓子,说:“丫头,我已经为你预约了妇产科的医生,现在你出来好吗?我带你去产检”
‘碰’了一声。
这是物体与门板相撞的声音,里边,苏韵惜正发着脾气呢!
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很敏感,只因为一大早起来,父亲就跟她说,今天萧凌城要带她去医院产检!
都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做主带她去医院,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越想越气,苏韵惜大力地坐在床上,瞪着门的房间,一脸的怨怼。
门外,萧凌城逼着自己,要温柔,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她现在怀孕了,脾气难免更加古怪了点,他需要包容。
所以,一向脾气也不怎么好的萧凌城,此刻硬是生生忍了下来,全化为了柔情相待。
“丫头,不气了啊!快点出来,我等得腿都快要细了!”萧凌城幽默地学着她曾经说过的话。
网上说怀孕的人情绪是很不稳定的,一会儿可以笑得很开心,一会儿可以愁眉苦脸。
苏韵惜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很古怪,细看可以发现,脸颊在不断小幅度抖动着。
他的腿要是细了,那地球上大概就没有哪个女人腿还能细的。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还没醒?”奇怪,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她没有发脾气?
可能么?萧凌城竟然还傻傻地想着,无意识地抬手,想要再去试试。
所以,他敲了门。
苏韵惜已经无语了,难道一天没见,他傻了不成?
刚才的动静明明那么大,他竟然还说她没醒,那是谁动的门?
‘咚咚咚’的,敲得她心烦,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果断站起来,抬脚‘啪啪啪’地踩着地儿来到门边,在他试图又要去敲门的时候一手转动了门把。
“大叔,我说你没事吧?是不是还没睡醒,一大早的你跑来我这里嚷嚷个什么,什么产检啊!要检查你自己去做,我没空陪你!”
苏韵惜张口噼里啪啦的就是一堆指责话,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看得萧凌城愣愣的,至于她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丫头,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唇,很美很美”见到佳人的脸,看着她很有精神气地说他,本来还担心她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的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好久没有吻过她了,这么一张红艳艳的唇瓣,没人疼惜,实在是太可惜了。
苏韵惜‘啊’了一声,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再见到他如色狼般盯着她的唇瓣瞧,双眼晶亮,充满着渴望的眸光。
“你看我作什么?”苏韵惜一脸恼怒地瞪她,转身就要把门重新关上,她真不该开这个门。
“别!”萧凌城回神,连忙上前阻止她的动作,语气又变柔了些:“丫头,我知道昨天让你不开心了,不,是我一直都让你不开心,所以我想要好好地弥补你,可是你也要给我一次机会啊!”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都蕴含了别样的温柔,又带着些许恳求。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着她,心里就是觉得舒服,一种很想拥有她的强烈感觉,紧紧占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苏韵惜总算把这话听进去了,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他,突然间又迅速低下头。
他的眸子,是她从未见过的柔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如此了,看她的眸子,总是这么地温柔,是她的错觉吗?
可是,她又很肯定,这不是。
忽然,她又想起什么来了,是因为这个孩子吧?他今天来的目的,也只是要带她去产检罢了。
话还说得那么好听,什么一直让她不开心,想要弥补她。
真想要弥补,他欠她的可就太多了。
“丫头,我知道你还怪我,如果你心里不服气,大不了我给你上一次。你看,我都赔了你一生了,你还不原谅我吗?”前面说得很雷人,后面很深情,很委屈
“你,流氓!赔我一生?那我呢!什么都被你占据了,现在居然都要占据我一生的时间了!”她更委屈好不好,瞧他憋屈的样子,她心里就来气。
还说给她上一次,真不要脸。
他还是没有变,根本就还是那样。
“好了好了,你也别跟我怄气了,瞧你小唇撅得,都快要撅到天上去了”
萧凌城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苏韵惜却一下子闪开了,她最讨厌人家碰她的头了。
他既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看着她,眸色的柔意更浓,抬脚就要走进她的房间。
他走得太快,一下子就闪进去了,苏韵惜也阻止不了。
萧凌城一眼望去,卧室虽然小,但五脏俱全,很温馨,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
他静静地打量着,凛冽的眸子如同小溪水流过,很温柔地荡漾着。
苏韵惜也不再坚持把他推出来了,他要进去就让他一个人待着吧!看都不看他,就下楼去了。
苏堪盛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报纸,见自家女儿下来了,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难得凌城那孩子有这份心,对女儿爱护有加的,这会还要带她去产检。
作为父亲,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小惜,别这么任性,都这么大的人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嘛!”
他很耐心地说服着,这个孩子,真的太让他不放心了。将来要是自己出什么事,她可要怎么办。
只希望,凌城这个孩子是真心希望跟小惜在一起的。
爸爸总是说她任性,她真的很任性吗?
苏韵惜想了想,没说什么,默默地回头找萧凌城了。
这会,他也参观完了苏韵惜的房间,而且他此次是来找小惜去产检的,她都下楼了,他当然要跟着她。
“走吧!我去换件衣服,去产检!”苏韵惜走过他身边,眼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抿抿唇,终是说出了这句话。
她同意跟他去产检了?萧凌城望着她上楼的背影,菱角分明的侧脸,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五官更柔和了些,不再硬邦邦的。
医院里,萧凌城一直陪在她身边,跟着她上上下下,各种检查。
因为医生说,为了孩子将来的健康,还是提早检查一下身子为好。
他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贝,就怕一不小心摔了,他的心就会疼得要死。
就在他陪着她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私人手机铃声响起来了,萧凌城不由得皱眉,随后接起。
“萧大少,我是唐骏,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禀报。”他的声音,似乎很焦急。
“什么事?”看来鱼饵上钩了。
“萧大少,我需要见你一面,这事当面说才清楚。”
萧凌城有些犹豫,韵儿还没检查完
“萧大少”
“你在哪?”萧凌城终于下了决定,直觉,他真的会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说。
而且,这事肯定是关于朱富然的,他说过会让他们这些人付出代价的,就一定会做到!
唐骏说出了地址,萧凌城关了电话,正想跟苏韵惜说自己先走,让她等下拿了报告自己打的回家,此刻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城儿啊!小惜的身子怎样了?孩子还好吗?”是萧首长的声音,萧凌城连忙提起精神,回说:“爷爷,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去办,检查结果只能晚点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首长怒气冲冲地打断了:“胡闹!什么事那么重要,有我的孙媳妇,和我那未出生的重孙子重要吗?”
“爷爷,我”
“好了,我知道你忙,这样吧!让你小叔他去医院看着,再怎么说,也得把这产检做完啊!”萧首长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小儿子,果断下命令道。
“这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的,就这么办了,你跟孙媳妇说一声”说完,萧首长直接挂了电话。
萧凌城欲言又止,深邃的眸子望向坐在长排椅子上,很是冷冰冰样子的苏韵惜。
“丫头,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终于,他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哦”很无所谓的语气,简直就是毫无留念。
“丫头,等下我小叔会过来陪你”真是伤心呢!这丫头
“走吧!”苏韵惜很烦地拿出手机,萧凌城见状,已经忘了伤心神马了,伸手就夺去她的手机。
狠狠教训道:“孕妇禁忌之一,电子产品,带有辐射,不可以使用!”
很严肃的语气,苏韵惜倒是有些被唬到了。
“哦”苏韵惜呆呆的说。
“乖”萧凌城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看着她的可爱样,伸手又要去摸她的头了。
苏韵惜又再一次发挥自己的敏捷速度,闪开他的手,抬眼怒瞪他,然后从他手里拿走自己的手机。
他没有防备,也就让她拿走了,他想再去夺回,苏韵惜却紧紧地护住手机,这次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了。
她生气了?萧凌城无奈地想着,只好说:“尽量不要多玩,知道吗?我走了,你在这里等我小叔,不要乱跑知道吗?”
他很不放心她,一二再嘱咐着。
“啰嗦!”苏韵惜叨念着,她能保证的是,他一走,她就开溜。
萧凌城走了,期间是三番两次的回头看她,可惜,她只留个侧影给他。
萧宅,萧首长放下电话,就见小儿子冰冷的脸颊终于露出了一丝情绪,那就是为难和不赞同。
侄儿的媳妇,怎么能让他去接?
“你也听到了,城那孩子现在有事忙,你也没空”萧老爷子笑了,像个狐狸似的。
对这个孩子,他还真不能用强硬手段的。
“爸,让家里的司机去接她吧!”他打断自家老爸的话,脸色恢复正常,冷冷的。
“司机怎么行呢?太没诚意了,上次我们的态度可能吓坏那丫头了”萧老爷子并没有怪苏韵惜突然离去的贸然举动。
只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当时自己确实有点接受不了啊!他们是政治家庭,好在过不久她也就成年了。
萧嘉天明白老爷子的心思了,不在说什么,起身往门外走了。
萧老爷子知道,这个孩子是答应了。
萧嘉天驱车来到医院,停好车,就往大门赶。
而此时,陶婉婉正陪着自己的女儿陶小喻来医院。
“我说妈呀!你爸非逼着我跟那臭男人联姻也就罢了,还要我主动些,好吧!我也主动了,真喜欢上那人了,可人家偏就看不上我了,有没有这道理啊!如今还要我做个婚前检查,这也太好笑了,像我那么健康的人,还需要吗?不仅浪费钱,还浪费国家医疗资源”
眼见着女儿那两瓣红艳艳的唇儿一张一合的没完没了,陶婉婉连忙浮起一抹温婉动人的笑靥,安抚道:“小喻,乖啦,好啦,是外公的不对,你就别气了嘛!”
“哼!还不是你,年轻时候不干的事,现在留给我了!”陶小喻双手叉腰,撅着嘴儿,嗖也不嗖自己亲妈一眼。
这话说得,陶婉婉愧疚啊!年轻时,因为自己先喜欢上别人,父亲想跟上官家联姻的如意算盘也就散了。
后来的事,虽然让她也是后悔莫及,瞧那上官申民,也是英俊男儿一个啊!可惜了,害她后来糟了那么多的罪
这不,父亲曾经的如意算盘又来了,其实这也是两家以前就约定好了的,双方互为亲家。
只是这上官铭冽这孩子,心思过于深沉,好像也不怎么喜爱小喻,她也反对这门婚事啊!
可父亲态度非常强硬,加上这孩子也真喜欢上了。
“不然我们就不做这婚前检查了”陶婉婉试着商量道。
“不行”陶小喻可激动了,如果不做,那个臭男人怎么可能会娶她?人都已经是他的了,她一定要嫁给他!
“好好,咱做咱做”
陶婉婉今年已四十有五了,皮肤看起来却还是犹如少女般细嫩,身材成熟丰美,脸蛋儿更是看不出一点实际年龄,真是可谓的风韵犹存。
母女俩正走近大门,说笑间,萧嘉天因为有事,走着也有点急,一不小心,皮鞋被门槛给拐了一下,一下子往左倾了过去,跟走来的两人撞了个正着。
“不好意思,走得有点急,你们没事吧?”萧嘉天稳住身子,扬起头,向左前方被他撞到的俩人询问道。
陶婉婉连忙拉住自己的女儿,才使得两人有了重心不至于跌倒。
倏然听到这么低沉的嗓音,正好奇地抬起头,一张岁月不变的脸,她凝住了
怎么会是他
这边,苏韵惜悄悄地用眼尾注视着他离开,良久,这才从椅子上坐起。
医生也在这时候喊住了她的名字,苏韵惜拿了报告,随意看了几眼,貌似都很健康,医生也说了,胎儿很稳。
报告都拿了,他的小叔也没来,这不正合天意?
想着,苏韵惜拔脚就走了。
安静的咖啡店内,两个昔日的恋人正默然相对着。店内适时响起的音乐非常抒情。
萧嘉天望着眼前这张经过岁月洗礼,没有皱纹,没有任何苍老之色的容颜,反而更加成熟美丽的脸庞,一时间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扬起的声音,沙哑得紧,萧家男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声音都非常的低沉。
陶婉婉没有刚才与女儿对话的笑脸,她用小匙子舀舀咖啡,静静地抿了一口,唇内立刻苦涩开来,她没有放糖。
就如她的心,一直都没有刻意去遗忘,曾经爱过恨过也罢,随着岁月,已经随风飘去,定格成往事了。
“你希望我好吗?”她却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很平静。
他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比当初成熟了很多,还是依旧的英俊高大,岁月还真是眷顾他。
都说男人四十一支花,他现在,浑身就充满着中年男子的魅力。
况且,他还比自己小了两岁。
是的,当年他们是姐弟恋,那时候,可还没像现在这么开放,想到她那时候所受到的罪,为了他放弃父亲为她定好的姻缘。
辜负了一个那么爱她的男人,得到的结果,却是背叛。
“婉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说话依然这么尖锐。”他有些酸楚,当初他是不愧,可她呢?在他生病期间就毅然离开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知不知道他会很担心她?
“别这么叫我,我就是喜欢这么说话,你不爱听,我还不爱说!”陶婉婉心里有一根刺,这根刺就是萧嘉天,现在,它正微微泛疼着。
虽然她的心已经变得淡然了,可是真的遇到他后,这根刺,还是依旧那么地疼,那么刺她的心。
“婉婉,别这样,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见她情绪有些激动,他连忙安抚。当初是他先对不起她,可她也要听他解释啊!为什么就这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
陶婉婉稍稍安稳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她不想再看到他,只要看到他,她的心就疼。
想着,她霍然起身。
萧嘉天急了,连忙拦住她:“别走好吗?听我把话说完,当初是你误会我了,可是你为什么在我无法跟你解释的情况下就一走了之?”
他紧紧地盯视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表情,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根本就无法起来跟她解释。
“呵,是不是误会我不知道,现在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不清,请把你的手放开!”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冷意,厌恶地看了他横在胸前的手臂一眼。
因为这边的动静有点大,其他人有意无意地把目光往这边瞥来。
“我们就不能好好坐下来冷静地谈谈吗?”萧嘉天态度非常坚持,定定地看着她,她那厌恶的目光,让他的心一颤,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无奈,陶婉婉见到已经成了瞩目焦点,只得重新回到座位上。
萧嘉天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她真的变了,记得刚认识她那会,她不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变了,变得敏感,不可理喻。
“你想说什么?”她把脸摆向窗外,就是不想再看到他的脸。
萧嘉天看着她细致的侧脸,有些闪神。当初他们还恩爱时,他总爱从她的侧脸吻下去,那般*蚀骨。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了,不再是以前了。一种无奈的心酸感,充斥在心间。
“刚才那个女孩子,是你的孩子吗?你,结婚了?”突然想到了什么,萧嘉天的语气有些酸涩,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些年过去了,她应该也结婚了吧!
也只有他,还在缅怀着那些过往,不能释怀。
陶婉婉水亮的双眸浮起一丝涟漪,继而马上归于平静,她终于转过面向窗外的脸颊,重新面对他。
“是,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孩子。怎么,你难道认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会为你守身如玉吗?”陶婉婉唇角浮起嘲讽,冷眼睇着他。
想到陶小喻,她的女儿,她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小喻可是她艰难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她,谁都不行。
“我没那意思,为什么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萧嘉天的头很疼,见到她那一刻的狂喜之情,在此刻已经有些疲惫了。
是,当初是他在外面鬼混,乱上女人的床,可那也是遇到她之前的事,虽然后来他因为生她的气,爬上了别的女人床。
可过后他已经很后悔了,没想到却被她抓个现型,他很生气,气她派人跟踪他。
那时候他已经失去了狼,给了她一巴掌,叫她滚,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他知道自己当时很过分,只是太生气了他,以至于失去了判断力。
他已经跑出去追她了,没想到他却出车祸了。
而且,这些事都是有原因的,那时候他被商敌下药了,需要女人解决身体上的强烈需要。
这时候刚好他以前的一个情人打电话过来,他和她两人又刚好闹矛盾,男人的尊严让他拉不下脸,放低不了姿态,只好让情人来纾解他的欲火。
这些年,无时不刻他都在后悔,如果当初他不要什么尊严,就只要她,她也不会狠心离开这么多年。
“好好说话?告诉你,我现在连看到你,都觉得无比恶心,更别说让我跟你好好说话。”
陶婉婉一瞬间变得冷戾起来,全身充满着寒气,她看着萧嘉天的眼神,*裸地充满着仇恨。
如果不是他,不是他,上官申民就不会死了。
其实那些事她已经看开了不少,只是上官申民的死至今她还不能忘怀,是她害的他。
想到他为了安慰伤心不已的她,抛下自己的妻子孩子驱车过来看她,却在公路上与一辆大巴车相撞
她才知道,她欠上官申民的是有多少,而他的妻子,也因为过度伤心,不久后便抑郁自杀死了。
所以,当父亲说要让上官铭冽跟小喻订婚时,她才这么忧愁,虽然上官伯父跟父亲交情甚笃,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断绝来往。
只是上官铭冽那孩子,性情太过邪佞深沉了,她很不放心。
她的话,终于让他承受不住,倏然大力喘气,脸色非常苍白,他对着空气不断抽气,弓起了腰。
陶婉婉起先以为他又要像以前那样故意谎称自己身子不适,博她的担心。
可萧嘉天愈来愈不对劲了,他艰难地喊着:“药,药”
陶婉婉这才惊惶地起身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