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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起来时,她整个身子便无力地瘫软在于洋的臂弯里房间里,银锁坐在床沿,仰头看着于洋站在她面前。他大腿间的“隆起物”挺得高高的,正对着自己的脸。
银锁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像点燃了火似地发烧了,她望着于洋,见他也正低头注视自己,不禁油然生出一种扭捏,便低下头去,以手拢了拢头发。
这才感觉到于洋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脸蛋上,然后托起下巴,使她又仰起了头,看着他暧昧的笑,银锁便极为不安地说道∶“少爷!
我你这样子一看我,我就好羞了喔!你你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嘛!”于洋哈哈笑出了声来,抓起银锁的两手,拉到他阳jù上,当她不由自主地棒着他的“隆起物”搓揉起来时,才反问道∶“羞?
你羞什么?我当你是已经忍不住,等不及就要我的硬家伙了呢!不是吗?刚刚你一见到我,不就是这么讲的吗?怎么到了床头,就又假作害羞呢!”
银锁的脸涨红了,但她两手却主动地伸到于洋肉棒上,一面来回摸索于洋肉棒,一面仰头先咬了咬唇,才不好意思地说∶“唉呀!
少爷人家人家还不习惯这样子,做这种人家还是第一次啊怎么能做这事情时,还还跟恬不知耻的荡妇一样嘛!”
但是当她捞出那根大肉棍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它,两眼盯着,瞧了一阵,就将上身前倾着,以脸庞贴了上去,然后又抬起头来,对于洋媚着眼,瞟呀瞟的,像是要说什么,却又像说不出口似的,只是轻撅着薄唇、勾引着嘴角。
于是于洋由她后脑勺子勾着她的头,眼看着她似乎十分熟稔地扶着阳jù,将guī头引到了自己微启着的唇边,才对她笑问道∶“还羞吗?银锁,还不习惯吗?你瞧你,现在都要主动吸我jī巴了。
还害什么臊呢?”银锁没理会于洋的话,只顾着两眼一闭,伸出舌头,舔吻到于洋圆突突的大guī头上,再以舌头绕着它滚了滚,然后滑着唇将它含进了口里银锁闭着眼,吮着于洋guī头时,她脑子里已经就一片混沌地转了起来。
什么思绪都已被推到一边,不再存在,就好像只有这颗圆圆大大的肉突,是唯一的“真实”充塞着整个口腔,令自己不得不用力吮吸着它这时候,于洋又问着说∶“还羞吗!
银锁?任何人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么迫不及待的、主动吸我jī巴的模样,都不会相信你也还是个会羞答答、会害臊的,美人吧!”银锁听了,仰头睁开眼望着在上方的于洋,见到他那种存心调侃自己的表情时,就发现一种见不得人似的感觉,涌上心头。
而更加羞愧到两颊都涨红了但也正因为此,她更是紧紧地把嘴唇匝在于洋硬梆梆的肉茎上,狠命地吸着它的大guī头,同时还一面左右左右地摇晃着头,一面由喉咙里迸出了尖细的嗯哼声来。
于洋哈哈地笑着说∶“啊!太妙了!太美妙了!你这种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啊!谁会知道,你是在否认你是个小处女呢?还是羞愧于你自己的行为,和你迫不及待的淫浪呢?”被“调侃”着的银锁。
虽然明白少爷是故意用这种言词来刺激、挑逗自己的,但她还是禁不住打心底里,产生一种被轻蔑、遭侮辱的感受,觉得羞赧、惭愧到了极点,终于她忍不住激动,抓着于洋的肉茎,吐出了大guī头,深喘了一大口气,叹叫着∶“天哪!少爷!我羞啊!我羞死了嘛!
我早就不是什么秘纯情少女嘛!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于洋的大东西了嘛!少爷!”她紧握住于洋阳jù的小手,用力上上下下地搓着它的肉茎,一面更仰着头,呶起唇来,两眼淫兮兮地朝于洋瞟着唤道∶“少爷!少爷!
我现在底下早就湿得泛滥成灾了耶!”到了这晌儿,于洋也不急地,哄着似地对银锁说∶“喔!那好极了!待会儿,等你吸jī巴吸够了。
咱们再好好地欣赏它,欣赏个够吧!”银锁将两眼闭了上,嘴巴大大张着,仰头承着于洋的“巨棒”在她口中的进出。
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屁股,在床上款款地扭了起来她一面听着于洋对她“口技”的赞赏,一面随着他迸出的“享受”般的轻吼,自己也禁不住兴奋地娇哼出声来。
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她彷佛像身外的另一个人,看见了自己此刻巴着于洋,仰着头、张着嘴,像一个“容器”般地,被他那根粗大的阳jù,一戳一戳地插进去、抽出来、又再插进去、抽出来
而那个于洋,先是以手托着她的头,将她往自己的肉柱上推送着,然后,又换成以手揪住她的一头黑发,扯着她,往那又粗又长的棒子上连连拉着,使她受制于他的操纵,完全不能自主地,只能大张着嘴,在被插入时,喉中迸出哽噎的声来,又在阳jù抽出时,嘴唇紧紧巴着它的肉茎,被拖扯得整个上下巴都突得长长的。
而由她喉中迸出来的声音,则换成了尖细、高昂、却又婉转的呻吟了于洋兴奋地低吼着∶“真好啊!你这张真会吸男人、吃jī巴的美妙的一张巧嘴!真是能叫我舒服、享受、陶醉哪!银锁!”
,同时他还更剧烈地扯拉着银锁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自己阵阵挺送的阳jù上“惯”着,又一面瞧着她被搞弄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你也就是爱这样子被于洋插的!
对不对?银锁?你的这张嘴巴,生来除了吃饭、说话、和呻吟之外,大概就是专门要给于洋的jī巴插的吧?”
银锁承着那根抽chā在嘴里的大肉棒子,每当它深深戳进自己的喉咙里,感觉着那颗大guī头的撞入,就像要撑进了食道一样。
几乎要令她哽噎不住,呕吐出来,但是,每当于洋阳jù往外抽出时,却又令她禁不住感到像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抽走似的,而拚命地巴住他,猛吸着他那支硬棍子,吸到她两眼紧紧闭了上,眉心都蹙纠在一起。
同时左右左右地摇着头,由喉咙迸出了更激烈、更高昂的嗯哼声来然而,于洋还是将阳jù由她嘴里抽了出去,引得银锁喉咙里刹那感到无比空虚,立刻两手紧巴着他的屁股,仰起头来,一脸急迫地大张着嘴,呼喘着、大叫着∶“少爷!
不要不要抽走它嘛!我还要啊!给我!给我嘛!”于洋笑了,命令似地说∶“那你说啊!回答我啊!答得好,我听了喜欢,自然就会再插你的嘴脸,给你吃jī巴,满足你喉咙里的性饥渴,但你要是答不好,也就别怪我让你等着,让你空虚难耐喽!”
银锁被逼急了,只得连连应着∶“好嘛!我说我说就是了嘛!少爷!我我的嘴巴生来就是要给于洋插的嘛!”说着一边仰头大张了嘴,像是等待着要被什么插入似的,但是于洋并没有立刻将阳jù插入她的嘴里。
而只是以手扶着它的肉茎,将那颗硕大的、圆突突的大guī头抵在银锁的脸庞上,在她嘴角、鼻头、和面颊边涂抹着,引得她仰头像追索着它似地左右摇着,同时一面噘唇唤着∶“少爷!少爷!给我嘛!插进我的嘴里!给我吸嘛!”
叫得于洋十分得意地又笑着问道∶“银锁!瞧你这付德行!你真的有这么急啦?还是装出来讨我的欢心而己呢?”
银锁睁大两眼,以一副淫荡兮兮的眼神瞧着于洋,噘高了唇娇滴滴地应道∶“都有嘛!少爷!人家早就急迫得湿透了裤子,准备好了要讨你欢心的嘛!你你怎么都不会急呢?少爷!”
“哈哈!哈!”于洋一听她这么说就大笑出声了,以更为得意的表情说∶“银锁”说着时,他将银锁的双肩扶着,低下头吻到她的耳边,一面轻轻将她推倒到床上时问道∶“怎么着?还是在想着我怎么操你吗?”银锁熟稔地、几乎不自觉地踢落了两脚的鞋子,缩曲了双腿,被于洋推着仰躺上了床。
但还是应着他的问话,朝他瞟了一眼,又涨红了双颊,羞惭地、娇媚地呓道∶“没有啦!少爷人家只是好奇怪,你怎么那样好能好能等喔?”
而说着时,她也主动伸出两臂,勾住了于洋的颈子,媚兮兮地又叹着说∶“喔!少爷我有了你才真幸运,才真好哩!”她羞得说不出口了。
等到于洋接口道∶“开始爱吸我的jī巴了,对不对?”才钻进他怀里,娇哼着、点头承认了说“就是嘛!少爷!你你坏死了!老是故意要弄得人家羞愧到抬不起头来,你才满足呀!”于洋将银锁的头由怀里推了出来。
笑咪咪地对她说∶“好啦!银锁,别再害臊啦!做为一个女人,爱吸我的大jī巴,又有什么可羞的呢?再说,你能以尊贵之口,吮吸一根早泄掉的阳jù,使它从软趴趴的状态,重振雄风,也一定说明了,你口交的技术,绝对是满不赖的吧!”
听着于洋这么说着时,银锁的两腿之间早已又兴奋地潮湿了起来,心中涌上一阵激动中,她紧紧抱住了于洋,两眼闭了上,嘶喊着∶“喔!少爷!亲我,亲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