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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左手有点颤的把瓶口对到了自己的jī巴头上面,右手撸了几下,马眼里渗出来了几点水,他把水抹到了瓶子边口,就像平常跟媳妇准备办事儿一样。
不管媳妇儿洞里头湿没有湿,他总喜欢把这点水抹在媳妇的逼边上。借着这点水的润滑,他慢慢的把瓶子往下滑,guī头慢慢的挤进了瓶口,套住了guī头边,慢慢的开始抽动。
李春很喜欢这样,一开始他总是慢慢的、浅浅的在媳妇的洞口抽chā。他认为这样才能体会到操逼的乐趣,虽然现在套着jī巴的不是媳妇的那个肉洞,而这个硬邦邦的瓶子,但它好歹也是一个洞,也紧紧的套着李春的jī巴。李春开始想老婆了,老婆的洞口也这样紧紧箍着自己的jī巴,只是要湿些、要温暖些。
这时候,他瞄到了那张照片,刚刚还骑在自己身上的老婆,变成了那个女记者。喉咙眼里不由得一紧,手上也加快了动作,随着手的动作的加快,瓶子也把jī巴套进去了更多。
眼前好像那对低胸衣根本包不住的奶子也晃了出来,白晃晃的在他眼前上下颤动着。李春躺了下去,手上加快了动作,左手狠命的抓报纸凑到自己的眼前好像画面上的那对奶子变成了真的似的,贪婪地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起来,恍惚中,好像那个女记者真的骑到了自己的身上,正一上一下欢快的动着。
手上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干死你丫的。”李春暗自里想着,好像自己真的正拿着女记者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似的,突然,他感觉到guī头前面顶到了什么“顶到子宫口了吧?”李春这样想着,手上依旧没有慢下来。
平常,跟自己老婆办事的时候,顶到子宫里去是很平常的事情,今天怎么没有顶进去呢?也许是这女记者的里头奇怪了点吧。算他的,先干了再说,边想着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突然,李春把手里的报纸抓成了一团,把那对奶子死命的在脸上蹭,右手停住了动作。
小腹却不断的收缩着,他射了,骑在身上的女记者也不见了,却好像看到了老婆生气的脸似的。
李春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坐了起来,他这才发现,原来刚刚顶到的子宫口,原来是瓶底的突起,自己已经把jī巴塞了大半进瓶了,瓶子也因为刚刚的用力过度,被抓成了扁的。李春非常心痛,因为这个瓶子是花了三块钱买的。
于是,也顾不得对老婆的报歉了,想把瓶子先整回去,这时,他发现瓶子拨不下来了,还没有伸进去的部分已经软了。
可在卡在瓶子里面的那一截jī巴,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射精而软下来,反而感觉到更加的发涨了,李春这下心里发慌了,但又不敢发出声响,怕被别人知道了丢脸。他开始慢慢的旋转瓶身,想着慢慢的转出来。
可他左转右转却发现,转动的时候反而扯得更加的痛疼,瓶口依旧是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jī巴。李春想喊,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声了似的,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努力的拨了一下,却发现除了自己感觉好像会把jī巴连根拨掉似的,瓶子却没有移动半分,这时候,门响了,老王头走了进来,他来摸自己床上的那半瓶小酒的。
李春看到老王头,再也忍不住了,一把从床上窜了出来,抓住了老王头的手。老王头睡眼惺忪的冷不丁被李春这么一抓,吓了一跳,仔细看清了是李春,便把他手甩开,说道:“干什么?还好我没真老,要不就被你吓死了。
干啥?”李春张着嘴巴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急忙着比划着自己的下体。老王头这才看发现李春下半身吊着的那个瓶子。猛的笑了出来:“春儿啊,干啥呢?这样挺逗的啊。”
李春也不争辩,只拼命地做着比画。看到李春涨红的脸和焦急的表情,老王头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拨不出来了?要不我来给你拨下试试?”
看着李春点头,老王头把瓶子小心翼翼的拿平了,然后慢慢的开始用力拨。瓶瓶子却始终纹丝不动。老王头又好笑又好气,冷不防的猛的一扯,这时,李春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蹲了下去。
这时,朱毅被叫醒了,探出头来,却只看到了老王头:“王叔,怎么了?”老王头这时也彻底的醒了,冷静下来对着朱毅说:“啥都别说了,去找其它人,把他们身上能有的钱全给借过来,快点。我先带李春去医院,你拿了钱到旺旺医院来找我们。”
朱毅一怔,从床上窜了出来,向门外奔了去。李春感激地看了一眼王老头。却还是有点害羞:“王叔,不用去医院吧?”
一边站了起来,老王头非常认真:“快穿裤子,这事不能耽误。”一边翻着自己的床铺,把床板下压着的几张红票子拿了出来,数了下装进了自己兜里。
李春看着老王头认真的脸,转过身在自己的铺盖下也摸出几张钱来,交给了老王头。内裤是穿不进了,慢慢的把沙滩裤套了上去,但瓶子横亘在裤裆里,怎么都放不顺。
老王头,想了想,叫他把瓶子竖着放着,用裤子夹着。又拿了件很宽大的衣服给李春换上了。
看了看倒也还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便带着李春出了门。医院急诊室里值班医生是个女的,看样子也就三十来岁。人倒是很随和,不像别的医院里的大夫,对病人趾高气扬的。
可她现在也有点烦恼,因为现在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病人说什么也不肯说到底为啥来看病,却只嚷着想换个男大夫。李春先进了急诊室,可他到底也没有想到看病的是个女大夫,而且还这么年轻。老王头替他交钱去了。
他很想出去看看老王头交完钱没有,如果没有就换个地方挂号。可这位医生却很是和善的不断问他到底什么问题,又让他觉得这样奔出去有点对不起人家这种良好的态度。
就在两个人尴尬的时候,老王头交完挂号费之类的,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却发现李春还在这里跟医生大眼瞪小眼。不待医生开口,他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转过身来对着李春骂开了:“傻蛋,你这当口了还怕什么羞?
这医生看过的没穿裤子的男的,比你看过的穿了衣服的女的都多。干啥呢?站起来,”李春扭捏着站了起来,还没等他站直,老王头猛的把他的裤叉一扒。“叭”瓶子倒了下来,打在大腿上发出了响声。
女医生却没有像老王头初看到那样笑了出来,她眉头紧皱地盯着瓶口看了一会,起身洗了洗手,指着边上的病床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躺上去!”李春这会儿老老实实的躺了上去。女医生熟练的用左手把瓶子扶了起来。
并用右手捏了捏还露在外面的yīn茎。被女大夫触摸到自己的命根子,李春有点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两下,把求援的目光投向了老王头。
这一切都被女大夫看到了眼里,觉得有点好笑的她故意把脸拉得很长,恶狠狠的对李春说:“别动,还不快点检查一下,呆会说不定要割了!”听说子孙根要被割掉,李春急了。
他跟媳妇只生了一个女娃,要这么给割了那不给他李家断后了?当下了也没再顾上害羞,坐了起来抓住女医生的手:“医生,我还没给家里添个男娃的啊,你得帮我想办法啊!”女医生没想到李春的反应会这么大,被李春抓着的手有点生痛,赶忙对李春说:“你先别急,我先看看情况,还不一定要割的。”
李春这才放开她的手,躺了下去。女医生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很认真的试了试yīn茎和瓶口的距离,又很认真的查看了露在外面的yīn茎的情况,足足看了近十分钟,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小刘,你从药房给我送一瓶凡士林,一只大号针筒过来。”
挂上电话,转过身对着老王头说:“多亏你们来得及时,要是等明天,就真得切掉了。”李春很感激的看着老王头。
“我们一会先试试简单的办法看能不能拨出来,如果不能,就得上设备了,到时候花销就大了,看你们样子是在附近工地上的吧?”老王头连忙点点头。“你也真是。”
女医生转向了李春“要痛快也得要安全是吧?”李春的脸涨得通红,不敢看女医生的脸,悄悄把脸转到旁边点了点头。小刘把凡士林和针筒送了过来,正准备走。
“等等,你给我帮下手。”女医生把她喊住了“干什么啊?陈大夫,大明王朝正在放大结局呢。”小刘挽着陈医生撒上了娇。
脑袋一转看到李春的那个瓶子,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好啦,我们快点。”说着便走到病床旁边。“你先把瓶子扶好。”陈医生边用针筒吸凡士林,边说。小刘站到李春的身边,用手扶平了瓶子。
用眼睛瞅了一眼露在外面的yīn茎,脸一红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好大啊。不知道在里面的有多长啊。”正在胡思乱想呢,陈医生已经抽好凡士林,走了过来。
“给压一下。”小刘心领神会的用手把李春的yīn茎压了下去,肉与瓶口间出现了一条很窄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