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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只好开口道:“周芷,克明不是跟你约好要回妈妈那吗?”周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赌气地说:“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周正不知她跟刘云究竟说过那个程度,也不敢轻自妄为,周正越是焦虑。周芷越是显得淡漠无动于衷。周正只好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却见餐桌只剩刘云一人,想必周芷识趣的离开了。
周正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刘云,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失神,凭着他对女人的经验,他判断出她这会儿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
又看她的身上,飘逸的裙子翻卷着,用皮带扎在腰际,突显出她苗条婀娜的细腰,红润的嘴已也被白色的娇嫩的脸映衬得格外鲜明惹眼。
周正经过一张餐桌时,把插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他走近刘云跟前放在她的盘子上。“还不到送玫瑰花的时候吧?”刘云冷冷地说。
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这样说,你是等着准备接受我的玫瑰了!”周正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周芷突然有事。”她说。
“那你不走?”周正问道。她说:“我得等你来埋单啊。”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就我们两人,不如再开一瓶?”他问,他的脸在灯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刘云,你想听我的故事吗?”他怕她一下就走了,又开了一瓶红酒。他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是想让刘云知道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刘云倒是让他吸引了。
其实她对他充满了好奇,她想了解他的私生活,想了解在周正跟他家里的女人关系,以及所有隐秘的东西。
周正跟她说了在日本时各种风情艳遇,其中包括性感的美津子和她变态的丈夫、俊雄跟她美貌母亲静香以及凌子和她哥哥小野的故事,他说得大胆直接,无非就想刘云知道,男女间的两性关系以及在亲情、友情、恋情和爱情中总是不可避免的。
就如同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两者都在自然的碰撞中很容易就会擦出火花来的。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大的秘密了,他试着对她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让他的母亲释放出激情,如何激发了她高涨的、灼人的、狂热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她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皱,陷入在沉思中。她的头脑在搜寻着所有的记忆,周正在她的心目中变得既熟悉又陌生。她拿起了一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尺。经过再三考虑,她想可以原谅他了。
周正火辣辣的眼光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欣赏着她前后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
他发觉刘云看着他双手时的那饥渴,心中有数了,刘云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子底上。周正在桌子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情意绵绵,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
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络棕色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别再喝了,我们走吧?”他的声音饱含着关注。盛着酒的杯子泛着光芒,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包容进目光里。
“我把这个喝完了。”她说,拿起了杯子又放下,显然她已不胜酒力。周正露出微笑,她还不懂他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在给他布下的迷魂阵。他绕到了她的身后,他拿了那个杯把酒喝了,还自然地把手搭在刘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
能感到她不由自主地颤栗着,他想她现在已经接受了他的抚爱,并且对他的触摸有所反应了,再接着那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奶头尖硬,肉唇充血。
刘云从椅里起来时踉跄险些站不住了,是他扶持了她一把,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身体其它部位反倒阴凉了,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她不觉着热了。
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恢复信心,甚至显出在以前跟他交往时藐视一切的傲气。
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内心的不安和紧张。周正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伤感的情歌从扩音器中传出。
最后周正把车停靠到她住的那幢楼前,刘云和他一起下了车。这是一栋七层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么的。
他说我该送你上去的,刘云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周正手里举着打火机,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她跟着他,她想要是装了灯就用不着集中这么多精力上楼了,刘云开了门,拉亮了灯。
这是那种一室一厅一厨一厕的老房子,房子没有任何装修,但做为女人的闺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两个人,刘云说我给你拿饮料,出来时他的整个身体逆光斜倚在一张椅子上面,散发出干净松爽的气息。刘云递过去饮料,也将整个人递了过去。周正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刘云在他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叹了一声,听到这声音,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情欲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娇吟细喘。
她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驯服过,更没有如此顺从过他身体的反应,他的欲望。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他的手沿顺着她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乳房,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屁股后面,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弄得她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周正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刘云只感觉后背一凉,那隐藏在紧绷绷的裙子接缝处的拉链就让他扯下。
然后那黑色有裙子就从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阴毛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盯着看时呼吸有些加快,这真的要发生了,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他的肩膀上,周正继续用那充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奶头,她的奶头愈发尖硬胀大。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
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她死死按着,动弹不得。现在她整个身子已被覆盖在他的身下,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周正的性欲已高涨,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他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他对着她脱掉衣服,他的肩膀宽厚,结实的腹部,双腿坚实有力,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纵情的性欲。他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
他的嘴巴很粗鲁,有一种野蛮的侵略,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她开始喘息了。
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内裤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yīn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yīn道里抽chā。
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yīn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灯光骤灭,黑暗上升,影子与影子相缠相绕,在黑暗的气流中随波逐流,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