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战场

会跳水的红烧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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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场元旦晚会就在最后的一幕惊艳中结束。李权由此又得到一个称号,‘情歌王子’。到后来的第二天甚至有个操着一口跟本地方言区别很大的流利的普通话,明显不是本地人的中年男子,特地过来找李权问他有没有兴趣跟着自己在音乐的这条道上走,李权不知道他的背景,不过无论多大他也不会有兴趣,坚决的否定。中年男子感叹的摇了摇头离开。只是给了李权一张只有姓名和电话联系方式的名片,说李权唱歌代入自己的感情这是先天的优势,让他有想以后唱歌就联系他。

    名片上他的名字是张逸。几年后中国最出名最抢手的经纪人,同时兼着作曲家,他一手捧红了一个天后般的女人,或者称之为女孩更好。

    可见当时李权的表现多么出彩。连最后过来看他唱歌的裴歆悦都没想到李权小时候上的少年宫的那会会把钢琴练的这么好,更没想到他的歌喉会这么出色。虽然她没想有些人那么眼睛湿润,她只是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默默地体会着他的感伤。

    然而,当李权曲毕后就像消失了般,电话一直关机着。没人能找的到他,裴歆悦找不到他一起回家,于晩萦找不到他陪她温存一会,孙晴晴找不到他跟他说几句话。

    李权没有回家,也没有在学校。他只是唱完歌后上了一辆不远处的普桑。司机在他打开车门坐好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张坤的母亲死了。”

    语调很平静。说话的人叫,也就是司机,叫做郎洪。

    “这两天张坤联系你没?”郎洪凭的只是一股直觉,他直觉张坤会来找这个初中的小孩。他直觉这个小家伙会在这里面扮演着某种角色。所以他会来找他告诉他这个消息,告诉他一些有关于道上的境况。“若是他找你的话你最好速度联系我,我不会对他不利,相对于樊平晓来说我更不是站在他对面的人,所以你不需要担心。虽然找他的人很多。”

    李权只是沉默的抽着烟。“什么时候的事?查出来是谁做的没?”李权初步的怀疑着博世集团那帮人。

    “下午的事,谁做的?呵。想做的人多得海去了。樊平晓他们应该知道具体一些。似乎他们几个圈子的领导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谁做的不是最主要,重要的是张坤会怎么应付。估计明天报纸或者新闻上会有所消息逼着他出现。无论张坤在哪我想都会知道的。到时他肯定会回来报仇。而这边已经已经布下一张张大网,就等他网里面钻了。”郎洪抽出片口香糖嚼着。继续道,“我不代表他们中谁的利益。所以张坤回来你让他回来找我。就说我愿意跟他合作。他应该差不多知道我的背景我的能力。”

    李权没有回答什么,食指和大拇指磨着手里那根点燃的烟,默默的思考着东西。他没有对郎洪说他本来的打算,此时看来已经得作废了的那打算。现在能做的只是等张坤的消息了。不过就算他回来他会找自己么?找自己干嘛?自己表现在外面的只是个初中生,就算处事在他看来再成熟再老道但也只是个学生。

    所以李权不明白为什么这叫做郎洪的男子会跟自己讲这么多,会这么笃信张坤回来首先联系的会是自己。

    说实话他并不想参进去他们那堆破事,从未来穿回来的李权很明白,你**只要没混到遮天的程度,再牛早晚也会有吃花生米的一天。因为这个国家的国情就是这样。所以当个老实的良民才是最靠谱的。既然张坤母亲死了,自己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也就挂了。不会再跟自己扯上关系了。

    李权想当然的以为。

    ******

    明天又要放假了,李权寻思着晚上再到于晩萦那边过一夜陪陪她,不然放假后以自己这个年龄不回去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的预兆。

    最近不知怎么的,李权总觉得于晩萦有些魂不守舍,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发现越来越不像。

    比如说此刻,李权开门进来,钥匙声,关门声,这么大。可坐在沙发上的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在那走神,一动不动。

    “晚萦姐?”李权轻声喊道,依旧没有反应,“于晩萦!”

    “嗯?啊!”于晩萦惭愧的笑了笑,起身过来替他换鞋,如一个等待男人归来的贤惠妻子,“怎么过来没回家的?大夜晚的去哪啦?冷么?”

    于晩萦温柔的替他脱去上衣。她是那种一旦陷入爱河就会被淹死的女人。一根经走到黑。所有能考虑的优先会替他考虑想着。

    “过来陪陪你啊。”李权顺了顺她的长发,拉着她的手陪她坐到沙发上。看着她的眼睛,“刚刚想什么了?这么出神。”

    于晩萦微笑着摇了摇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短暂的沉默。

    然后她以一种不确定犹豫害怕的语气,缓慢道:“假如我离开你两年你会忘了我么?两年我会解决我自身所有的问题然后过来找你,你到哪我就到哪。陪你读书,照顾你。陪你长大。”

    “你要去哪?”李权听到这立即起身扳过她的身子,直视她的双眸。

    于晩萦咬着嘴唇再没开口。

    “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么?”李权抽出一支烟轻声道。

    于晩萦看着他那皱着的眉,感到有点心疼,不舍。“等我想好怎么说再告诉你好么?”

    眼眶逐渐湿润。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是她和她父亲之间的约定和承诺。

    半年之前,她和她父亲说过,只要自己在执教生涯中找过他或者用到他的关系,那自己就乖乖的回去。可那时她为了不让李权被学校开除,只得去求他。既然自己输了,那后果就是要按照当时的约定不再在这个她母亲呆过的小县城做过的事当个普通的老师,像她的母亲一样。

    这个梦想,或者说是延续的梦想,只能这样夭折。

    李权没让她说下去,丢掉烟蒂,吻住她的嘴。既然她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男人不应该逼着自己的女人,无论哪一方面什么事。是男人的话就会用自己的能力去替自己的女人解决问题,而不是抱怨,责怪。

    他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他想总有天会知道的,然后他会尽力解决的。

    嘴唇相贴。她激烈的回应,深度的索取。慢慢的,他压向了她的身子,倒下。

    于是,就这样,他们身下这片沙发就成为了他们新的一个需要占领的战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