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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强暴
宋安娜面对一地的碎瓶渣,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手往大门的方向一指“你给我滚出去!”
陆康是真的喝醉了,哪怕他还有一点理智,他都不会对宋安娜出半句不敬的话。
“让我滚?如果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陆琛而不是我,你还会让我滚吗?你一定会主动宽衣解带,使出浑身解数来**我勾引我吧?”
啪——
宋安娜忍无可忍,狠狠的掴了他一巴掌,脸色铁青的再次重复:“给我滚!”
陆康也被这一巴掌激怒了,在此时的他看来,宋安娜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他的出言不逊,而是因为他中了她的心思。
他突然失控的将宋安娜推倒在沙发上,一步一步逼近:“既然你心里那么想陆琛,那你就把我当成陆琛,让我来好好爱爱你,我每次想你的时候,也把别的女人当成你,每次都能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
宋安娜目光微微惊慌,从沙发上跳起来,疾言厉色道:“陆康,你敢碰我一下你试试看!”
他每前进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随着他的步步紧逼,她冲进了卧室,拿出手机正要拨电话,陆康抢先一步夺过她的手机,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宋安娜这才意识到,此刻的陆康是真的失去了理智,她随手抓起床头柜的台灯,愤怒的砸向他,陆康脑子轰一声,眼前闪过一阵金星,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眼角处缓缓流下,他丝毫不觉得痛,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咸又腥的味道,是血的味道,热血充斥着他的大脑,使得他愈发失去理智,双眼渐渐浮出一道令宋安娜毛骨悚然的寒光。
她拨腿刚想要逃,却被他扯了回来,狠狠的丢到大床上,他扑上去压住她,喘着粗气:“得不到你我就毁掉你!”
“放开我!你放开我!”
宋安娜奋力挣扎,奈何力气抵不过陆康,她开始有些惊慌,软言相劝:“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你喜欢我是不是?你想知道我心里对你是怎样的看法吗?你先放了我,我慢慢告诉你”“不用了,你心里对我是怎样的看法,不用你我也知道。”
陆康没有上她的当,在酒精的作崇下,开始撕她的睡袍,宋安娜彻底慌了:“不要——你住手——陆康你住手——”
陆康俯下身,在她光洁的脖子上亲个不停,这具诱 惑的身体,是他做梦都渴望拥有的,宋安娜拼命的挣扎,感觉到他的嘴在她的身体上留连,她胃里一阵阵翻腾,歇斯底里的怒吼:“滚!滚开,你给我滚,不要碰我,放开我!滚!滚!!!”
她吼的嗓子都沙哑了,陆康却仿佛闻所未闻,继续亲吻她的身体,一直到她的嘴唇,宋安娜突然一使力,陆康的舌头几乎被她咬断,血汹涌的外流,他痛的捂住嘴,她趁此机会,发了疯似的往外逃,却没想到,再次被陆康拖了回去,陆康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压在地上,两人开始厮打。
宋安娜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绝对不能让陆康侵犯了她,因为这样的念头支撑着自己,屋子里的摆设打翻了一地,陆康也还未能逞得了兽 欲。
撕打到最后,宋安娜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再无反抗的能力,陆康便逐渐占了上风,他把她拖到床上,骑在她身上,脱了自己的衣服,用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出半句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陆康却偏不去看她的眼神,因为他已经被她美丽的酮 体吸引住了,他颤抖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嘴里喃喃自语:“美,真美”
宋安娜突然间绝望了,漫天的屈辱感将她包围,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毫无反抗能力的躺在床上,任一个猥琐的男人像打量**一样的打量她,那种感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康再次压到她身上,疯狂的亲吻她,一边亲吻一边:“安娜,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没有一个女人让我爱得如此卑微疯狂”
宋安娜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已经面如死灰毫无知觉,陆康亲了一会见她没有挣扎和吼叫,缓缓抬起头,便撞上她绝望的双眸,他有一瞬间的迟疑,理智开始慢慢回笼“安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宋安娜睫毛轻颤了一下,布满血丝的红唇动了动,声若蚊蝇地:“求求你,放过我,这是我爱陆琛最后的资本”
血轰隆一声冲上脑门,陆康怒到了极致,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想着陆琛,这让他无法忍受,他血红着双眼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如果你回答我,你不是那么讨厌我,你只是不喜欢我而已,我或许还会放过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是你爱陆琛的资本,宋安娜,这都是你逼我的!”
嗤一声,他拨开了她的双腿,冲进了她的身体,一阵撕裂般的痛,宋安娜眼前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两大颗热泪涌出了眼眶,即使刚才跟陆康厮打的过程中,她恐惧到极致她也没有哭,可现在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失去了什么。
无边无境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身体没有感觉,脑子没有知觉,她像一具活死人,任由男人在她身体里浮浮沉沉,欲仙欲死
愤怒的魔鬼张牙舞爪,从此在她心里,种上了一颗叫绝望的种子。
五月八日,小长假结束,每个公司都陷入了节后忙碌的状态,大鹏房地产自然也不例外,陆琛一早上忙得焦头烂耳,佟工来到他办公室“陆总,三期工程那份土地契约合同签了吗?”
“去问宋经理,那个合同是她负责找土地局签署的。”
“宋经理不在。”
“不在?”
陆琛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是出去了还是没来上班?”
“听公关部的员工,好像是没来上班。”
怎么回事?
陆琛蹩起眉头,宋安娜不是那种会无故缺勤的人,她若有事一定会电话知会他一声,知会也不知会,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我来打个电话问问。”
“好的,那我先去忙。”
佟工转身离去,陆琛拨通宋安娜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
他又重拨几遍,还是无法接通。
手机往办公桌上一撂,沉思几秒,毅然决然的站起身,拿起车钥匙,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驱车赶往了宋安娜居住的别墅,按响门铃,半天没人开门,手往门把上一转,诧异的发现门没有反锁,他走进屋里,见客厅里有些凌乱,却不见宋安娜的人影。
“安娜?安娜?你在不在家?”
他放声喊了几声,无人回应,轻轻的走向卧室的方向,抬手扣门:“宋安娜,你在里面吗?”
还是没有回应,他果断拧开门,门打开的瞬间,他愣住了,只见卧室的床上地上凌乱不堪,像是被人打劫过一样,屋里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悲伤气息,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疾步走进去,先打开浴室的门,没看到宋安娜,又回转头各个角落的搜寻,最后看到衣柜的门微微敞开,他走过去,一把将门打开,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可是他却也同时惊得目瞪口呆。
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震惊,平素最注重外表的宋安娜,此时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脸色苍白,正惊恐的像一只小鹿缩在衣柜的角落,与她平时自信光鲜的形象截然相反。
意识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宋安娜别过脸,把脸埋在衣柜角落里,刻意不让面前站着的人看到。
陆琛猛得蹲下身,抓住她的胳膊质问:“这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宋安娜身体瑟瑟发抖,用力想抽回手,她还是不话,甚至把头藏得更深,陆琛怔怔的看了她一会,赫然回转头,撇见床上一滩淡红的血迹,又看到她身上裹着得白袍下面也染了同样颜色的血迹,突然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是谁?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他按住她的双肩,怒不可遏的质问。
宋安娜似乎不愿意见到他,无论他怎么逼问,她都不肯扭转头,她不想让陆琛看到她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无论是七年前初见,还是七年后的每一天,她在他面前出现的样子,都是光鲜美丽的,自信高贵的,此刻的她不是她,她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拼命的想要逃离这具躯壳,可是她逃不掉,所以她就只能躲避他,想要用躲避的态度告诉他,这不是宋安娜,这真的不是宋安娜
“你话?话啊!到底是谁?是哪个畜生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讨回公道,我饶不了他!”
陆琛一遍遍的质问,宋安娜只哭不话。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陆琛缓缓抬头,撇见卧室门边站着的人竟然是陆康,他怔住了,陆康在凌晨时分离去,回到家待了几个小时后,终是放心不下宋安娜,他又过来了。
陆琛眼睁睁的看着他向衣柜这边走来,陆康看到自己一时冲动把宋安娜折磨的缩在衣柜里,心里蓦然很难过也很愧疚,他想开口道歉,可却又不出半个字。陆琛从宋安娜愤怒的眼眸里彻底明白了一切,砰一声,一拳将陆康砸倒在地,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到客厅,愤怒的咆哮:“是你是不是?你把她强暴了是不是?”
陆康颓废的不否认,雨点般的拳头便落了下来,陆琛每一拳都砸的又狠又重,很快的,陆康的一张脸就鲜血横流,红肿不堪。
这并不能宣泄他心中的愤怒,陆康像具木乃伊一样任他打不还手,况且他就算还手也不是陆琛的对手,与其更加激怒他,不如让他发泄的够了,自己或许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地板上很快便血迹斑斑,陆康已经被打的不醒人事,直到一声悲恸的哭声传来,陆琛才停了手,拨腿冲进卧室,便看到宋安娜抱着身体哭得痛不欲生。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也许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知道,可刚才陆琛大声质问陆康的话,打破了她自欺欺人的谎言,她终于接受了现实,她被强暴了,她再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白天鹅
陆琛心疼的抱紧她,一个劲的安慰:“别哭,安娜,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在漫长的七年时光里,宋安娜竭尽全力的协助他打天下,即使未能滋生出爱情,但也不必遗憾,因为七年的时光足以将两人的关系演变成亲情,陆琛已经把宋安娜看成家人的一部分,看到她被人糟蹋,他就像看到自己的亲人被人糟蹋一样心痛。
他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不管他陆家的势力再强大,这一次,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将陆康绳之以法。
然而,他刚把电话拨通,宋安娜突然失控的抢过他的手机摁掉了通话,陆琛木然的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但在看到她眼神里的绝望后,忽尔就了然于心了。
她再怕,怕自己被强暴的事曝光后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她宋安娜曾经活得多么骄傲与高贵,她不能让人们从此指着她的脊梁骨在后面议论:别看她表面装得那么清高,其实不过就是个被男人强 奸过的破鞋。
陆琛和她认识时间这么长,两人之间早已有了心有灵犀的默契,他紧紧的抱着她,一字一句的承诺:“我会保护好你的名誉,不会让人知道你的秘密,我也不报警,但是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陆琛走近客厅,漠然的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起来:“陆康你给我听好了,你敢动我陆琛的人,我会让你付出比宋安娜痛苦十倍的代价!”
他打了苏亦正的电话,片刻后,苏亦正赶来,他指着陆康,什么都不用,苏亦正便背起他去了医院。
留他一条活命,是为了让他将来自食恶果。
——
眼看天都黑了,疯子也回来了,芸芬也回来了,却迟迟不见陆琛归来。
涟漪站在别墅门前,脖子都伸的要断了,疯子和芸芬不时出来提醒:“晚饭都凉了,咱们先吃吧,八成陆总今晚又有应酬。”
涟漪打了好几通电话给陆琛,都没有人接听,她很郁闷,如果有应酬的话,他会打电话告知她,今晚这是怎么了?忘了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缠身?
又望了一会,还是没有望到人,她黯然的进了屋,刚一到屋里,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撇见是陆琛打来的,马上接听:“喂?”
“涟漪,今晚不用等我吃饭,我有点事现在回不去。”
“什么事啊?”
“你在客厅吗?”
“嗯。”“到屋里接听。”
涟漪有点懵懵的,但还是听话的上了楼,关了卧室的门:“你吧,我已经进屋里来了。”
“安娜被陆康糟蹋了,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担心她会想不开,所以正在陪着她。”
嗡一声,涟漪脑子里像是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她整整数分钟没有任何反应,有点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陆琛在电话那头唤她:“喂?喂?你在听吗?”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
“来话长,等明天见了面再。”
“明天你今晚不回来了吗?”
“她现在这样没人看着不行,她又不让通知她父母,你记得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明白吗?”
“我明白。”
涟漪怎么可能不明白,她也不是今天才认识宋安娜,对于像太阳一样活得闪耀的女人,自尊心就是她的命。
一旦自尊被践踏,那就等于是要了她的命。
一阵风扬起,将窗边的纱幔吹得沸沸扬扬,涟漪茫然的走向窗边,仰起头,看着悬挂在天空中,一颗一颗闪亮的星,心中已辨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想到那一天,宋安娜傲慢的告诉她,自己还是处女的事实,她从那时候起,就一直视这个事实为眼中钉肉中刺,每每想到宋安娜扬言为陆琛守节时挑衅的眼神,就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也曾有过恶毒的念头,希望哪天她醉了酒与人发生性行为,或者被人给强暴了也可以,对,被强暴,她有过这样子的想法,真的有过,现在她恶毒的想法应验了,她理应高兴,理应幸灾乐祸,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胸腔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难受的要命。
这种感觉证明了她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不会有害人之心,这些恶毒的念头只是一时生气时的想法,潜意识里她并不是真的希望宋安娜被人强 暴,她也是一个女人,能够理解贞操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将心比心,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感受别人的痛苦,那是今生都无法遗忘的屈辱,是一辈子也洗不干净的肮脏印记。
最最重要的是,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宋安娜把贞操看得有多重要的人,在宋安娜的眼里,她留守的不是她的清白,而是对爱情的一种向往。
她认为,终有一天,她爱的那个男人,会明白,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期待着自己的爱情。
风似乎更大了,吹乱了她的头发,吹得她心中愈发伤感,如果宋安娜喜欢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或许她会跟她成为朋友,她喜欢对爱情执着的女子,她可以感同身受的明白,此刻宋安娜是什么心情,对于一个女人来,重要的不是第一次,而是把第一次留给谁,即使一辈子也送不出去,但是抱着那一份信仰,她的生活就可以继续下去。
可是信仰没有了呢?生活还会如从前一样光鲜靓丽,让人充满期待吗?
答案是不会了。
宋安娜此刻的处境,一定是觉得天塌下来了,她的世界再不完整。
从早上到下午,从下午到傍晚,又从傍晚到深夜。
宋安娜一直把自己蜷缩在衣柜里,好像只有那一方空间,才能给她安全感。
而陆琛,就坐在她对面,什么也不问,静静的陪着她。
不知是凌晨几点,她突然:“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陆琛嗓音沙哑的点头:“好,你等我一下。”
他想开灯,她却急忙阻止:“不要开。”
和明亮的光线相比,她更适应现在的昏暗,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敢面对面的与他话,不用担心她会看到她身上的肮脏。
陆琛起身去了厨房,耐心的煮了一锅小米粥,这个时候吃一点清淡的,心里或许才会舒服一点。
米粥煮好后,他盛了一碗,摸黑端到卧室,轻声道:“把灯开了吃好吗?”
“不用,就这样吃。”
宋安娜伸手来接,只凭感觉,可惜她的感觉已经不存在了,手伸的偏了,碗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陆琛能够感觉到她的慌乱,马上安抚:“没关系,锅里还有,我再去盛一碗。”
这一次,他没再让她接过去,而是轻声:“我来喂你。”
黑暗中,他舀起一勺米粥,放到嘴边吹了吹,伸到前方:“能找到吗?”
宋安娜张开干枯的唇,喝掉了米粥。
接着又是一勺,他默默的喂,她默默的吃,两人俱是沉默,空气静的可怕。
突然,宋安娜不吃了,如同雕像一般立在柜子中央,陆琛怔了怔“烫吗?”
又缩回胳膊吹了吹,却忽尔肩膀一沉,宋安娜俯在他肩上嚎啕大哭。
“不可以了,再也不可以了”
她沉闷的哭声和她绝望的语言,让人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陆琛问:“什么不可以了?”
“不可以再爱你了,已经失去了爱你的资本,该怎么办?我的心里一片黑暗,还有,也很疼,疼的我快不能呼吸了,陆琛,救救我”
别人都爱一个人是向他展示你的好,还有你对他的好,可宋安娜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一个女人最能证明爱一个男人的方式,就是为他保留清白,这虽是最土的方式,却是当今社会风气下,最难能可贵的弥足珍贵。
有哪个女人,可以为一个男人守节守到二十八岁?从二十一岁开始守起。
她做到了,可是她的成功也仅仅止于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