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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见怜,美梦成真,湘姐,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湘姐我要你答应永远爱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何湘君连连点头,泪水涟涟,泣不成声。奚凤啸也泪眼相对,低低饮泣。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片刻何湘君伸手替他擦干泪水,笑着说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好好儿的哭个什么劲儿?你放心,我是跟定你了,你想赶都赶不走我。”
奚凤啸破涕为笑,紧紧抓住她的玉手,傻傻的瞪着她,喃喃说道:“幸福来得大突然了,我有点儿承受不住,湘姐,这不是梦吧?”“别说了别说了”何湘君边说,一头钻进他的怀里,二人情深意浓,紧紧相拥,亲热温存起来。
蓦地何湘君微微一怔,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腿根儿上顶了一下儿,伸手一摸,奚凤啸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她发现搂紧她的奚凤啸,又有了需要的现象,她胯间的那根小肉棍儿,硬得像铁棒槌似的,又粗,又长,又壮,一翘一翘的,好不惊人。
何湘君玉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在自己面颊上划着羞他,斜睨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奚凤啸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平放在床上,伸手拍着她那白滑滑的大腿,腾身而上。
有了前次的经验,他们俩都已驾轻就熟。从轻微的疼痛中上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于是,他们开始尽倩狂嬉。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夹杂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不绝于耳。
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
此刻温文儒雅的奚凤啸已不再是罗香惜玉,像饴狼似的,完全失去了人性,狂野尽情的在蹂躏肆虐何湘君。何湘君的门户大开,正方便奚凤啸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尽情发挥。
奚凤啸除了他跨间的宝贝在勇往直前,冲刺奋战之外,他的口,手,脚,都在动作,就连舌头和牙齿也没闲着,二人舍死忘生,各展所长,盘肠大战。欲仙欲死,抵死缠绵,龙鱼曼衍,欲吐还茹,尽情享受这美妙的人生。
何湘君轻轻抚弄着他披散的头发,擦拭着他脸上的汗珠,她出神的望着趴在他身上疾冲猛刺,直捣花心的男人。
他是那么年轻,那么英俊,那么强壮,他不但深深爱着她,而且受得很深很深,也很真。她也深深的爱着他,可以为他生,也可以为他死。既然已经是夫妻了。
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尽情狂嬉,尽情享受着青春的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一念至此,何湘君放荡起来,使出浑身解数,因此,她的“心花”开了。
同时奚凤啸的勇猛,不但渐渐引起了何湘君的兴致,也推动起她的欲念了,因而她的欲焰突炽,于是她不再装作被征服者的样子。何湘君开始反抗了。
就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狂抖猛掀,颠簸腾跃,缓转疾施,她要把征服者,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
一个是年轻力壮,勇猛善战,一个是天赋异禀,善于驰骋,他们开始短兵相接了,野兽般的蹂躏对方。何湘君的“心花”朵朵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
奚凤啸和何湘君终于从淋漓酣畅欢乐的高潮上,滑落下来,彼此仍牢牢紧抱着,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倩,仍然散不掉,化不开,烛影摇红,一片寂静。奚凤啸和何湘君没有沐浴,也没有穿衣服,他们大概是太疲倦了,赤身裸体,紧紧相拥,就这样酣然入睡了。
那白净的被单上,却留下一片斑斑处女落红。日上三竿,何湘君和奚凤啸相拥醒来,奚凤啸亲吻着怀中的人儿,柔声道:“湘姐,昨晚舒服吗?”“好啸弟,姐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姐美死了。”何湘君温柔地吻着奚凤啸。
突然又有些娇嗔道:“昨天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大胆?”奚凤啸柔声道:“湘姐,你也知道,我一直视你为天人,生怕唐突了你,但是湘姐你给了我无比的勇气。”何湘君讶然道:“怎么我给你了勇气?”
奚凤啸赧然道:“湘姐怎么也不相信小弟与陆曼玲之间是清白的,小弟只觉彷徨无措,只觉堕入冰窟之中,就在此时,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想一亲芳泽。当时只想,若能如愿,死亦无憾,所以就不由自主地那么做了。
如果不是湘姐步步紧逼,小弟也不会如此大胆,所以是湘姐给了我勇气。”何湘君娇嗔道:“你呀,虽然很讨女孩子喜欢,但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理。”奚凤啸笑道:“那就请姐姐不吝指教。”
何湘君赧然道:“女孩子如果对你有心,她并不需要你对她恭恭敬敬,她需要的是亲近,这样她才会心安理得。就像姐姐一样,老是觉得你若即若离,心中总是患得患失,这种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
奚凤啸赧然道:“如此说来,是小弟不好。”何湘君娇靥绽笑,低声道:“你知道就好,陆曼玲现在的心境,可想而知。”
奚凤啸赧然道:“湘姐,你怎么又说到她了?”何湘君娇笑道:“啸弟,你放心,姐姐再也不会吃她的醋了,姐姐甚至还鼓励你去接近她。”
奚凤啸惊诧道:“湘姐,你这是”何湘君亲了她一下,赧然道:“女子善妒,姐姐也不能免俗,但是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
奚凤啸还是不解道:“什么不同?”何湘君赧然道:“以前姐姐是担心你舍弃了姐姐,而投向别的女人,但是现在姐姐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任何人也不能从我这儿抢走你。姐姐并不是容不得别人。
只是不能容忍你舍弃姐姐,你明白了吗?所以姐姐现在并不阻拦你去接近其他女孩子,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丢下姐姐。”“湘姐,你太好了,但是小弟有你已经足够了,不敢再作非分之想。”
这倒是奚凤啸的心里话。何湘君满意地笑道:“我是很认真地,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最擅风鉴,你命宫多魔,主患阴人,而且不在少数。你只有顺势而为,才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不可逆天而为。
就拿陆曼玲来说,如果她得不到你的爱,她必定会走极端,到时候江湖上又要掀起一场浩劫,其实我跟她存在同样的想法,只是我这个想法永远也不会付诸行动,除非你丢下我,再不要我了。”
“湘姐姐,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会爱你。”奚凤啸凝视着她,何湘君也凝视着他,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
此时的何湘君怜爱地看着奚凤啸,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奚凤啸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两人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两人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两人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好一对痴男怨女。”春梅忽翩若惊鸿般疾闪入来,她昨夜偷听一夜,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娇靥泛红,不敢正视奚凤啸,只是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望着何湘君道:“恭喜小姐。”何湘君羞得面红耳赤,急欲披衣起身,春梅忙按住她的娇躯,柔声道:“小姐,你别乱动,让我来服侍你吧。”
吃过中饭,奚凤啸和何湘君窝在屋中,因何湘君初次破身,浑身不自在,奚凤啸自然百般抚慰,一双爱侣,情话喁喁,相拥亲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春梅来请两人去吃晚饭。
何湘君有些鬓乱钗横,于是对春梅道:“啸弟你先随春梅至饭堂,我尚须理妆,稍时就来。”春梅低笑一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何湘君被她笑得满脸通红,低声娇叱道:“死丫头,笑什么,快去。”奚凤啸也是玉面微红,他随着春梅步入门外,方走出三步,他耳力敏锐,忽闻何湘君房内一个落足微声,心知有异,忙戴上面具,示意春梅留着不动,反身掠入房内。抬目望去。
只见一个蒙面瘦小老者,手臂持长,乌巾中射出两道冷电眼神注视着何湘君,正是那在龙泉驿源远客栈重伤何湘君的老贼。
何湘君知蒙面老者武功已臻化境,暗自运功戒备,数日来她虽武功大有进晓,权衡之下,还是力有不敌,老贼掠入时,本当出声呼唤奚凤啸,又恐老贼猝施毒手,反为弄巧成拙,此时一见奚凤啸转回室中,不禁心下略宽。
蒙面老贼如同未曾目睹奚凤啸模样,横身踱步,道:“何姑娘别来无恙?”“你究竟是何来历,欲有何求?”蒙面老者阴阴一笑道:“还是有一句老话,老朽请姑娘同行会晤一人,那时老朽来历姑娘自然明白。”何湘君冷笑道:“那人是准?”
“自然是姑娘极愿一见之人。”“我不允又待如何?”“只怕姑娘比次无法幸免。”奚凤啸不禁怒哼一声,身形甫待移动,只听蒙面老者大喝道:“站住。”
声震如雷,屋瓦震撼,尘落如雨。蒙面老者喝时左掌飞拍而出,掌影指锋罩袭何湘君而去,诡奥无比。奚凤啸闻得喝声入耳,不但未曾慑住,反疾如流星射出,两指一骈,点向蒙面老者身后“精促”穴道。
蒙面老者自恃玄功护体,心正暗笑:“你这是找死。”蓦感奚凤啸指风如剑,触肤如割,不禁大骇,知容指力点上,轻则功力全废,重则殒命,掌势已罩及何湘君,顾自要紧,硬撤右臂,步法奇幻挪开两步,右掌趁势横挥了出去。
谁知奚凤啸指式如同附骨之蛆般紧迫攻来,一缕如刃暗劲竟戮向蒙面老者掌心。招式之快,奇诡旷绝,蒙面老者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右掌回撤,左手倏攻,电掣雷奔攻出了五招。
蒙面老者料不到奚凤啸却是生平最为辣手劲敌,知一时托大错失良机,不禁怒火高涌,施展辛辣奇奥手法拆解逼攻。两人均是一身奇学,敌手猛拚,所展招式无一不是罕见罕睹的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