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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秦城见她出神，问道。
“没，只是想起惟一说你人面兽心……”张可这个时候也是一脸懵，稀里糊涂的就将心里所想的说出来，说到半路又伸出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一脸无辜的看着秦城。
“秦总好。”
“你好，坐。”秦城将张可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却也不急着问，示意张可坐下来。
按道理，像盛景这样的大公司，张可进那天来还是很吃力的，如今却如此的轻松的进来，张可忐忑不安的坐下，满脑子想着惟一说着秦总是如何如何的一个人，越想越觉得恐怖。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什么？”
当然不知道，张可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我也不想欺骗你，之所以招你进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是惟一的朋友。”亲成长坐直了身子，以谈判的姿势跟张可说。
果然是因为惟一的关系。
“至于第二点，是听说上回在蛋糕店里，你公然的跟夏小姐对骂，我觉得勇气可嘉，以后夏小姐会不时的来公司，很多问题，前台或者秘书解决不了，我想，你最合适。”
张可一听，只觉得瞬间进入了寒冰地窖一般。
这前一秒，还暗自庆幸能进来这么大的公司，不管是因为谁，能进来总是好的，这后一秒，才听出来，秦总这这是拿她当做挡箭牌。
如何得罪了夏倾城，张可心里亲清楚，如今夏倾城是秦城的未婚妻，再怎么合作的关系，他们也是一家人，秦城自然是帮着夏倾城，看来，日后她吃苦的机会，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秦总，我能不能选择辞职不来？”张可哭丧着问，秦城笑了小，似看小朋友一般盯着她：“张小姐忘了，你刚刚才签订的合同，要辞职也可以，毁约赔偿，你随便。”
张可就不再说话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也没惟一说的那么人面兽心，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日后夏小姐不会为难你的，好歹是我的职工，我不同意，她不敢。”
还说不是什么人面兽心，瞧瞧，连威胁都能说得如此合情合理，张可坐直了身子，除了接受秦城的问题，出卖一点点朋友之情，她还能做什么？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的。除了人面兽心，惟一在你面前是如何评价我的？”
仔细想想惟一所说过的话，张可觉得这个问题回答出来，实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简单了，可这个时候，她又不敢得罪了秦城，只好咬咬牙，声音小得跟苍蝇一般。
“惟一说秦总您人非常好，对她也很是照顾，虽然惟一离开……”不等张可说完，被秦城冷冷打断：“说实话。”
“她说你是十恶不赦的资本家，专门会欺负人，每次看见你，都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若是请吃饭，那绝对是鸿门宴……”
这些话，可都是钟惟一亲口所说的，没一句是张可胡乱加上去，惟一的原话，甚至比这还要恶毒。
当然，比这恶毒的话，张可是不敢在说下去，因为面前的秦总，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好，第二个问题，惟一最近是不是打算离开？”
张可不敢说谎，可她也不想出卖好友，只是看着秦城，喃喃张开嘴，半响不知怎么说。
“有一点你放心，你在我这里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对人提起，当然，你要说实话。”秦城一眼看穿张可的心思。
“嗯，惟一……惟一是打算最近离开，她说想换个坏境，出去走走，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现在她的蛋糕店正经营的正好，可能唯一还有其他的选择，我也不知道。”
原来，是真的想要离开。
“好了，你出去吧。”意外的，秦城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让张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