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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肚子后,阙天爵送水皖皖到学校,并用猫猫“提醒”她不要随便乱跑,乖乖的等他来接她下课。随后阙天爵来到一家房屋中介公司。
“阙先生,您好,我叫坦维娜,很高兴为您服务。”说话的人是这家公司最美艳的销售人员。
“麻烦你了。”他礼貌性地跟她握手。
“怎么会呢?我很乐意啊。”
坦雅娜对他一见钟情、频送秋波,接着更大胆地偎进他的怀里,用傲人的身材挑逗他。
“坦雅娜小姐,我是来找房子的。”他推开她,完全不受她引诱。
“那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房子?”她嗲声嗲气的问,看起来不像销售人员,反倒像是风尘女子。
“请你克制点,我对你没‘性趣’,不用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他说得直接,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不断然拒绝,这女人肯定会缠上他。
“是吗?那一定是你还没发现我的好,这样吧,我下午不上班了,跟你到你家去,好不好?”坦维娜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退缩,反而更进一步的要求。
“你如果不想替我介绍房子就算了,我到别家去。”
过去的他并不排斥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可现在他变了,可能是因为水皖皖的关系吧。
“别走,我替你介绍就是,请问你对房子有什么要求呢?”她忍住想与他翻云覆雨的冲动,打算来个放长线钓大鱼。
阙天爵坐回椅子上,态度冷淡的说出自己的条件。
“好,请你稍等一下。”
坦雅娜离开前,又对他抛了个媚眼;他嗤之以鼻的回应。
“阙先生,这些是我针对您的要求所找出来的房子。”
“就要这间。我今天就要搬进去,有问题吗?”翻阅比较后,他选了一间离水皖皖的学校最近,环境也不错的高级独栋洋房。
“没有,我现在就陪你去看房子。”她其实是想和他在床上缠绵。
“不用了,我就要这间。你是不是可以替我办交屋手续?”察觉她的企图,为了避免惹上麻烦,他不假思索的拒绝她的“好意”
“当然,请你填一下资料。”他的无动于衷让她有些挫败。不过,她不会放弃,她一定要跟他上床。
办好手续,也付完订金,拿了新家钥匙后,阙天爵离开房屋仲介公司,而正在上课的水皖皖则是一直惦着阙天爵,弹起琴来错误连连。
保时捷引人注意、帅哥惹人遐想,阙天爵的出现招来了许多女学生、女老师的倾恋目光。
“皖皖,你看,那个人好帅喔。”发出赞叹的是水皖皖的同学。
水皖皖顺着伍晓音的视线望去,正好与阙天爵四目相对。
伍晓音见帅哥与水皖皖打招呼,表情好不羡慕。“皖皖,你认识他?你真幸运,老是有帅哥追你。”
“幸运?拜托,他很恶劣耶。”遇见他,她觉得自己根本是倒了八辈子,不,是十辈子的霉。
“皖皖,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伍晓音心想她若能和那么出色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死也甘愿,可惜他已经是别人的;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好朋友,再说就算没有皖皖,他也看不上平凡的她。
阙天爵朝她们走了过来。
“皖皖,帮我介绍一下。”伍晓音不敢奢望阙天爵会对自己有意思,但还是忍不住为他心头小鹿乱撞。
伍晓音对阙天爵的迷恋让水皖院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水皖皖没有反应,伍晓音又重复一次方才的话,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落在阙天爵的俊颜上。
“她叫伍晓音,是我的同学。他叫阙天爵,是我的司机。”水皖皖抛开不应该有的情绪,为初次见面的两人作介绍。
“司机?!”阙天爵、伍晓音异口同声,一个纳闷,一个惊讶。
“他接送我上下学,不是我的司机是什么?”水皖皖柔笑反问。
想要我说是男朋友?哼,想得美!
“真的假的?皖皖,你怎么会突然请司机?再说,你有那么多钱吗?”伍晓音直觉事有蹊跷。
“他自愿的,而且还免钱。”水皖皖态度高傲的睨了阙天爵一眼,仿佛自己真是他的主人。
“是啊,伍小姐,我是皖皖的司机。”阙天爵相当配合的承认。
他一说完,两个女孩同样诧异。水皖皖是讶异他为何不否认,伍晓音则是讶异哪有这么俊帅的司机。
“我不只是皖皖的司机,我还是她的”阙天爵故意不一口气把话说完。
“还是什么?”伍晓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你别乱说话喔!”水皖皖拧眉警告。
“我还是皖皖的‘护唇膏’。”阙天爵一边说一边对水皖皖猛放电。
“护唇膏?”伍晓音一脸不解,心想有这种职业吗?
水皖皖没有反驳,因为她已经被他电得晕头转向。
“是啊,你想不想知道‘护唇膏’都做些什么事?”阙天爵一手搂着水皖皖的腰,一手抬起她晕红可人的小脸。
看了两人的暧昧姿势一眼后,伍晓音颔首说好。
“那看好你 庇锉希?谔炀粝嗟本鸬牡逼稹盎ご礁唷薄?br />
伍晓音既惊又羡,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
水皖皖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又被欺负,亟欲逃离,却教阙天爵吻得更深、更狂,到后来她甚至还不自觉地回应起他来。
他们拥吻的这一幕让许多路过的男女嫉妒。女的恨不得自己是水皖皖,能享受帅哥的热情,男的恨不得自己是阙天爵,能品尝美人的甜美。
在两人吻到几乎快要失去理智时,他们很有默契的放开彼此。
水皖皖躲在阙天爵怀里,没有勇气去面对四周的目光。
“阙先生,你刚做的事和护唇膏有什么关系?”看完“示范”伍晓音还是不明白,好奇地问道。
“很简单啊,护唇膏不是用来保护、滋润嘴唇的吗?我亲吻皖皖就是在保护、滋润她美丽的双唇,这样明白了吗?”阙天爵很“认真”的为她解惑,而后便低头凝视依偎在自己怀抱的水皖皖。
伍晓音恍然大悟。“喔,那我懂了,谢谢。”
“不客气。”阙天爵莞尔一笑。
水皖皖听了十分火大,挣离阙天爵的怀抱,不发一语,转身便走。
阙天爵对伍晓音点了下头后,连忙跟上水院皖的脚步。
“皖皖,你怎么突然跑走?不高兴我跟其他女生说话吗?”他轻而易举的读出她眸底的嫉妒。
“我干嘛不高兴啊,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要和谁说话,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她赌气的说。
“呵,你果然是在吃醋。”闻言,他不怒反笑。
“我没有!”她停下步伐,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你明明就在意我,为什么不承认?”面对她的不敢坦白,他不知是该怪自己,还是该气她?
“我哪有在意你,要不是你用猫猫威胁我,我早就走了。”是吗?她不走是单纯的因为猫猫吗?她思忖着。
“是这样啊?那我只好一直‘照顾’猫猫,免得你离开我。”不管她承不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他都要定她了。
“你最好真的有照顾猫猫,不然,我肯定跟你拼命。”她揪着他的衣服警告。
“皖皖,很多人在看我们,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他好心提醒,他们的身边的确围了很多“观众”
看见愈来愈多的围观人潮,水皖皖觉得好丢脸,放开他的衣服后,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去,阙天爵连忙跟上她的脚步。
在水皖皖的要求下,阙天爵载她到兽医院去看猫猫,待了大概半多钟头后才离开。
“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她记得这条路并不是要回饭店的路。
“先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他想给她一个surp—rise。
“你该不会是要把我载去卖吧?”很有可能,因为他是个大坏蛋。
“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又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呢?”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的。”她是自由个体,不属于任何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的。”他信心满满地说。
“那你慢慢等。”就算头发花白,她也不会承认的。
“我相信我不会等太久。”因为她的心里早就承认了。
“疯子!”她不以为然的瞥了他一眼后便没再理他。
他没有动怒,一边开车,一边欣赏她绝美的侧脸。
水皖皖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她既羞又恼,索性把脸面向车窗。
“我说皖皖,你怎么把头别过去?我还没看够呢。”他轻抚她的乌黑秀发,惋惜着无法再欣赏她仿若天仙的美貌。
“看什么看,专心一点好不好?你不想活是你的事,可别拖我一起下水。”她既年轻又漂亮,还弹得一手好钢琴,未来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她可没兴趣那么早就去向阎罗王报到。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保证不会让你受伤的。”他的开车技术好到可以参加世界级的赛车比赛。
“总之,你专心开车就是了。”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很不自在。
“没问题,谁教我是你的司机。”
她没有回话,只是低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皖皖,答应我,从今之后,除了我之外,不要再搭其他男人的车。”他不介意当她的司机,但他要当她惟一的司机。
“呵呵,不可能。”她觉得他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他把她当成什么?他的所有物吗?讨厌的沙文猪、霸道鬼。
他毫无预警的踩下煞车,侧过身,抓着她的手腕说:“不许,我不许你和其他男人有瓜葛,就算只是搭便车也不行。”
“你别太过分,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没必要听从你的命令。”她忍无可忍的回嘴。
“皖皖,我除了想独占你之外,也担心你会被人骗。”
她太美了,美到让他放心不下,生怕他若不在她的身边,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坏人拐去。
“骗?阙先生,我若是没记错,我好像也是被你骗来的。”哼,还敢说别人,他自己才是最卑劣、最可恶的。
“我哪有骗你,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请你留在我身边。”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是吗?那你的礼貌还真特别。”强吻她叫礼貌?用猫猫威胁她叫礼貌?当她是三岁小孩啊。
“多谢夸奖,总之,别搭其他男人的车子,否则”
“你不可以伤害猫猫。”她十分惊恐地说。
“那就得看你的诚意愿。”他虽然心疼她如此害怕,但绝不会心软,因为他不想让她与其他男人有任何发展的机会。
“你要我别搭其他男人的车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拿猫猫来威胁我。”她实话实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为什么?”他压下怒火,心想她或许真有为难之处。
“因为我爸爸是男的,我有好多长辈、亲戚也都是男的。”她可以不搭男性友人的车,但总不能要她连家人的车都不能坐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别塔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伯父的车你当然可以搭。”
“是吗?那请你开门,我想我应该下车了。”
“为什么?还没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啊!”“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我别坐对我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哼,少年痴呆啊!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哈哈,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心怀不轨?”他边笑边问。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很诚心的,和其他男人绝对不一样。”
他喜欢的不只是她的外表,还有她的心、她的灵魂,不论她是好、是坏,他都喜欢。
“没错,你是很不一样,因为你比他们更无赖、更恶劣,也更让我讨厌。”真烦!如果他像其他男人那么好打发就好了。真的好吗?笨蛋,想那么多干嘛,当然好了,他一直在欺负你耶。
“嗯,我懂,人家都说女生爱讲反话。你说讨厌我,其实是爱我的。”他说的可是事实。
“我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的自信心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她都说得那么坦白了,要是换作别人,八成已经打退堂鼓了。
“没办法,谁教我那么出色,出色到几近完美。”他可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他的外表、财富和家世都是上上之选。
“完美?天啊,你真是太厉害了,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我看不仅大炮轰不破,就连火箭筒也拿你没辙。”他很帅,她并不否认,但他不知道做人要谦虚吗?
“是吗?那我写封信到美国太空总署,请他们研发更厉害、威力更强大的火箭筒,说不定,就可以达成你想轰破我脸皮的愿望。”
“没那必要,我告诉你,就算地球爆炸了。世界毁灭了,你的脸依旧会完好无缺。”她噙着一抹天真的笑,瞳眸却写满对他的嘲讽。
“看样子,你似乎很讨厌我的自信?”怪了,人家不是都说有自信的人最美、最帅吗?她为什么不喜欢?
“不是似乎,而是真的很讨厌。”她毫不留情的批评,他若是适度的有自信也就算了,可是他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怎么会呢?我那么好,你怎么会讨厌我?”他想不透,真的想不透,难道是他没魅力了?
“又来了。”若不是杀人有罪,她说不定会气到一刀宰了他。
“什么又来了?”停下车子,他佯装不懂的看向她,还对她猛放电。
她避开他的凝视,因为他眼神所释放的电力比高压电还要吓人。
“皖皖,不许躲我。”他用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们又没关系。”她慌乱地挣扎。
他不悦皱眉,带有惩罚意味的吻欺上她的唇。
“唔”她羞愤不已,在情急之下咬了他的嘴唇。
阙天爵尝到一股血腥味,知晓自己已受伤,却没有松口,反而吻得更猛、更慑人。
益发猛烈的举动吓哭了水皖皖,她晶莹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
听到她的啜泣声,他立即恢复理智。
“皖皖乖,别哭。”他不舍地为她拭泪,轻语安抚。
闻言,水皖皖更是怒不可遏,因为就是他惹哭她的;她张嘴咬住他的手臂。
阙天爵没有喊痛,只是温柔的望着她。
在他的手臂留下两排齿痕后,她才泪流满面的抬起头,他眼里的温柔让她混杂着愤怒与感动两种矛盾的情绪。
“发泄够了吗?不够的话再咬,我不要紧的。”他温言笑道,只要她心情可以好过些,他被咬几口买什么。
“神经病!要人家咬你,你都不痛吗?”奇怪,她为何会为他心疼?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他们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