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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方明心惊的是,贝贝和航航曾跳脱衣舞当陪酒小姐的事曝光了,甚至还说她俩干过多年的三陪小姐。跳脱衣舞和陪酒的事,她们在接受采访时亲口承认确有此事,并对记者血泪控诉了艺术学校为了赚黑心钱,骗她们好多学生到南方实习,实则强迫她们跳脱衣舞和陪酒,她俩不堪受辱,在一个好心人的帮助下逃脱掉了。但她们矢口否认干过三陪小姐,说這好心人帮助她们逃离泥潭后,还帮她们介绍到现在的签约公司,重新接受了严格正规的培训,使她们有了崭新的生活,并取得了今天的成绩。
方明知道她们以前的事很难守密,很担心把他暴出来,凤香讲记者问是谁帮她们时,她们说为了保护恩人的隐私无可奉告,這让方明感到了心安。
凤香还讲,杂志上形容她们讲得声泪俱下,在后续报道中人们的反应不仅不责怪她们,反而非常同情她们,还称赞她们敢于承认和面对自己的过去,同时非常愤怒那个艺术学校昧着良心赚黑心钱的下流做法,并声援她们状告那个艺术学校,听她们后来解释说那个艺术学校早已解散,人们才停止对那个学校的声讨。
他听罢有些兴奋地笑道:“這下她们更要红了。”
“是啊!她们现在可红了,经过這次曝光她们身价不减反而倍增,难怪现在的明星没绯闻还自己编绯闻呢,曝光率越高越红。明哥,你不会是那个好心人吧?”
“嘿嘿,不是我是谁?不过我是她们当了三陪后帮她们的,她们的话三真二假。”
“真是你帮的?你不是吹牛的吧?多少好女孩想当明星还当不了,你能帮她们当了明星?”
“她们签约的公司老板跟我是铁哥们,等咱们酒厂开业让她们来捧场。”他双手把玩着凤香的丰乳。掂颤着又笑道:“好女孩才当不了明星,当了也会变成坏女孩,女人学坏才有钱嘛!”
“坏蛋!你把我们女人都说成啥了,还是好女人多嘛。就是坏,也是让你们這些坏男人勾引坏了,人家过去想都没想过能成這样,都是你這个大坏蛋!大奸夫!”黑暗中凤香的纤指头准确的戳到他的额头上。
“小淫妇!又把责任推到我头上,你想一想你对我有多浪!”
凤香被他越骂反而越兴奋,想着自己的浪样,脸颊更烫了,暗叹自己原来是又浪又贱的這么一种人。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是坏女人了。让這种心情激动奋的伸左手把方明的头扳下来,右手从他左手中夺过一只丰乳,往他嘴里边塞边说:“给你!人家就要浪。就是小淫妇,”
后面又是秽语,她越说越浪,身子也动得越厉害。
夜深人静了,两人的胆子也大起来,在椅子上都觉得不尽兴,凤香双臂吊着他的脖子。双臂缠卡在他的腰上,仍這样紧连在一起,让他抱回到床上,原势不变疯狂起来,两人沉醉到更激奋的淫欲望之中
第二天清早,方明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感觉這一觉睡得浑身舒坦万分,看看這简陋的床和蚊帐,想到昨晚最后与凤香爽透的荒唐。两人累得都瘫在了床上,他只依稀记得凤香还爬起来给他擦身。
他坐起来,像往常一样又强迫自己锻炼,在不停的起伏当中,回想着昨晚的美事来排遣无聊。
从与凤香惯熟到能调笑时起。就想象着她在欢爱中是一种啥浪态?直至這种欲望在昨天变成了现实,凤香feng骚入骨的媚态比他想象当中的还放荡几分。這令他又想起其余几个美人,她们最初都表现得端庄矜持,可勾搭到床上后,逐渐都变成了荡妇娇娃,使他心神迷醉在其中。此刻,她们那媚浪样子在脑中又一一飘过,想着那动人的神情还思念着她们的人。
经过這两年的放荡生活,他觉得自己真是没得治了,相处一个就想上一个,想让其在身下婉转娇啼,品味她们在欢爱时不相同的浪荡神情。到现在,美女之毒已侵入到他的骨髓中,真应了一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前些日子,他也反省自己,但最后反省的结果却是:自制力既然不强,想那多干吗?人生百年不过是黄土一杯,又不准备流芳百世,好色是人的天性,何苦要为难自己?只要不再往身边收女人就是了。這样,凡事不强求一切随缘,成为他安慰自己的座右铭,有艳福该出手时就出手已彻底成了他的信条。
实际上,他這只是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好色虽好色,也没到好色不顾一切搞到手那种地步,还算比较谨慎的,对凤香也是多多少少地在抵御着,否则也不可能等到昨天那种天赐良缘才下手。如今好事已成,他无怨无悔,既然抵御不了,何不顺其自然?人不风流枉少年,少年时无条件风流,那再不风流枉中年了。何况老天也像是怂恿他這样,本是躲劫而来,却给他提供了壮阳补身药酒,还预备了一位久旷的美女,這不是天意令他风流放荡吗?他就這样为自己开解,把一切责任除了归咎美女的诱惑太大,还归咎自己地性格是那种懒人常立志,不啦不啦又犯一次。就像二十多年前与晓敏一同进补习班时,不仅两人常互相告诫将全部心思要放进学习中,他们自己也常告诫自己,可当两人的眼神一旦对上,老师讲的课就听不进去了,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到了晚自习时,有一方递个眼神,早已如坐针毡一先一后偷溜到校园树林中。大学虽没考上,但也不后悔,别人寒窗苦读,他却在享受甜蜜的爱情,而且后来的工作也不比大学毕业分配地差,现在更是鸿运加身。他如今信奉。人有运气比啥都强,该你享受的送上门来享受,不该你享受的,到嘴的鸭子也会飞。凡事不强求。但到嘴的鸭子让她飞掉也太可惜了。凤香就是到嘴的鸭子,而且还是极有风味的鸭子,吃罢还回味无穷。
方明呼呼喘气乱想着锻炼罢,穿好衣服洗漱后便出去了,路过凤香的房间推开门看了一眼,蚊帐中的凤香还正睡得很香,独自笑了笑就掩上门轻轻地迈步下了阁楼。
下面的厅堂没人。出去见到了凤香的父亲,打过招呼后他就到村里转了一大圈,转回来在厅堂里见到了凤香和她母亲。
“明哥,昨晚睡得好吗?”凤香迎向他,风情万种的笑脸上布着浓浓的羞意,眼里露出只有他能看懂的狡黠。
他笑呵呵反问:“睡得挺好,你呢?”
“嗯,快吃饭吧。”见母亲也过来热情让方明吃饭,凤香偷偷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胡乱应道。
他们吃罢饭便告辞凤香家人上了路,下坡的山路不敢骑得快,也正好他俩亲热地调情。
“明哥,人家不想這么早回去,回城转一圈再回家。”她這是与方明正奸恋情热,不想回去装模作样。
“那你不怕在城里乱转让熟人看到怀疑?”方明抚着她膀子盯着路边山沟,他不敢动手动脚,下坡比上坡难走,怕她走神,命还是当紧。
凤香咯咯娇笑道:“人家在城里虽待了十来年,可没多少人认得我。再说咱们只是转一转,有不是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怕啥?”
他嘿嘿笑道:“转有啥意思,还不如到宾馆去坐坐。”
“去就去!人家会怕你?你能让人家跟你待到晚上,那才算你有本事。”早晨初见他时还有点羞意。到此时靠在他怀中,凤香不由人地又放浪起来。
“本事是有,可不能待到晚上,中午家里还要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谁呀,咋人家不知道?”
“呵呵,就我和俊儿知道,今天中午姨和姨夫还不知会高兴成啥样。”
“那到底是谁,快说呀?”
“中午你见了就知道啦,你肯定也高兴。”
“讨厌!别逗人家,快说嘛!”
在凤香的几次催促下,方明才把俊儿和明珠的事说出。听得凤香惊讶不已,连道没想到俊儿会搞上副县长的女儿,竟是大学生,最后疑问道:“那人家女孩家里会同意吗?”
方明得意地笑道:“不同意呀!那天俊儿神秘地叫我跟他出去,就是为這事。但我一出马,他家人当然就同意了。”
“嘻嘻,你真有本事,你是咋说服人家的?”
“还用说服?他才是个副县长,我没辞职比他地官大两级,拿出我过去的名片他马上就同意啦。”
“你不也是县里的官,咋能比人家副县长还大两级?”凤香只听他胡扯时讲,他是县里没油水的一个官,所有才辞职的。
“那是骗你的,我实际上是辞去市政协副主席不干的。我不想再当官,想当弄个副省级也没问题。”
“坏蛋!你這才是骗人的吧?哪有市政协副主席了还辞职地,不会是你有问题被人家开除了吧?啊呀!你在這儿待這么长时间,是不是人家要抓你跑這儿躲来了?就是,一定是這样!”凤香越说越觉得可能,最后惊得停下了车回头问他。
方明看此时路上正好前后无人,在凤香丰厚的唇上狠劲一亲,哈哈笑道:“我哪会有這种事?快走吧,再迟去宾馆就待不多长时间了。”
凤香看他笑得很开心,便迷惑了,重新走起来后半信半疑道:“反正我觉得你有问题,哪有政协副主席还辞职的?你们市不是正大搞反贪嘛,你肯定没讲实话。”
“呵呵,正是怕你们乱猜疑我才没讲实话。反贪反不到我头上,现在搞反贪的市委书记和副书记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能当上這官还多亏了我才有机会,反贪哪能反到我头上?
凤香仍半信半疑:“那你就是在吹牛,人家市委书记、副书记比你官大,凭啥你给人家机会?别糊弄我一个女人家啥也不懂,你讲的理说不通,你肯定是吹牛,难怪人家会让你勾引上。说!你是不是吹牛?”
看快上山间公路了,一时也跟她讲不清,方明便呵呵笑道:“行行行,算我是吹牛,吹牛也是本事嘛!”
凤香咯咯笑道:“揭穿你了吧?你中大奖恐怕也是吹的吧?那么多情人也是吹的吧?帮那两个女明星也是吹的吧?不过看你钱倒像是有几个,肯定也是吹牛骗来地吧?”
差点把方明气得噎住,可他附在凤香的耳边笑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竟让你看穿了。可你看穿也迟了,反正你已让我骗到了手上,這不会是假的吧?”
“哼!骗上了又能咋的?大不了不再上你的当就行啦!一会儿直接回家,不跟你去宾馆了,回去就撵走你,你以后一下别想再碰人家!”
凤香说得气呼呼,方明苦笑着想這下可弄巧成拙了,该咋挽回這个局面?
动嘴一时是肯定挽回不了局面,方明只有伸禄山之爪,他右手搂在凤香腹上,只要看到对面无车无人时,便探上去隔着背心搓捏她胸上的两个凸点,凤香也只能骂骂而已,拿他没辙。
进了城里,方明的手早变老实了,被凤香“坏蛋、色狼、骗子”等等骂了一路,他估计去宾馆尽情胡天海地是没戏了。可凤香并没有朝家中的方向去,他大喜,心想凤香也经不住到宾馆的诱惑,便乐滋滋地不言语,准备到宾馆床上再损她。
凤香在城里拐了几个街道,来到一片高档住宅区,在一栋楼前单脚落地停住车熄了火,低头望着楼房。
方明放下一只脚正奇怪地要问,只见凤香指着三楼说:“喏,三楼、四楼就是我们买得二百平米的套居。唉!房子花了快有四十万,装潢将近二十万,家具花了七、八万,几年的心血白扔了。那个王八蛋!真让人气死,要不然现在一家三口住在這儿多好啊,也不可能让你這个坏蛋骗到手。”
听凤香悲愤地说着,方明抬头看着這栋漂亮住宅楼,笑问道:“這楼还有没有没卖出的?”
“咋的?”凤香回头问他。
“不就四十多万吗?我给你买一套。”
“不就四十万,你还真是有钱啊。”凤香斜眼说他。
他不紧不慢地笑道:“四十万嘛,我公司一天差不多就能挣這个数,还是纯利润。”
“啊?!”凤香大吃一惊“一天四十万,十天四百万,一个月就是一千二百万,一年是多少?哦,一年是一亿五千万,你這又是吹牛吧?像這挣法。你的公司纯粹是印钞公司,我不信!你肯定是吹牛。坏蛋,你真是个吹牛大王,小心税务所找你上吹牛税!”她说罢咯咯笑了。
方明哈哈笑道:“你管我吹牛不吹牛,我给你把房子买上不就行了?”
凤香回眸瞪了他一眼,口气很冲说道:“不要!你给我买了算啥?彤彤爸爸回来我咋跟他说?说我傍上了你這个大款?”口气一缓又说“你吹牛归吹牛。看来真是不少弄钱。人家也不管你咋弄的,反正跟你合作办酒厂人家不吃亏,不怕你骗。”
“呵呵,你這么想就对啦。我吹牛也好,骗人也好,不骗你们就行了。行,不要房也行。酒厂办起来反正你们都要住在酒厂。等酒厂的事定下再说。”
“是哦。先把酒厂搞成才是正事。”又冲他娇媚地勾人一笑“走吧,快去宾馆吧。”她说话时已启动了摩托车。
方明撩上脚嘿嘿笑道:“我还以为你真不去了。”
凤香加了油门,咯咯笑道:“为啥不去?当人家真怕你?想吹你就吹吧,能吹塌天才算你有本事。”她说罢一串银铃般的娇笑飘洒到车后。
她嘴上這样说的,心里也真是這样想的。尽管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可与他合作办酒厂,对她和家人真是没一点可担忧的。与他地合作是利润分成,酒厂的投资都是他,厂子也是他的,只要這厂子生产一天的酒,挣一天的钱,就能跟他分三成的利润。挣不了钱或赔了钱,与她和家人无关,不用承担亏损责任,最多是分不上利润罢了。至于在生产中他会不会捣鬼,這更不用担心,经营厂子虽需聘请能人,可她将来是管理层一员,哪能被他骗了?他俩的关系更不存在他会骗人了,那本就是两厢情愿地露水鸳鸯,两人相隔几千里,一年能见一面就不错了,谁能骗谁啊?
這一路上她早相通了,又被他前面摸着后面顶着,心花早已飞到了宾馆。
他们到了方明住过地那家宾馆,直接骑进院内车棚,凤香锁好车,从车篮中把他们的包拿出来,把他的包递给他,然后挎着坤包满脸羞红低头跟在他身后向宾馆走去。
方明从包中掏出手机,先逗凤香:“抬起头大方点,你让人一看就像是准备不干好事。”
凤香的俏脸更加羞红,在他腰上猛掐一把娇嗔:“讨厌!别乱说!再乱说不跟你进去了。”可在说话时却听了他的劝,扬起头并努力平稳着心慌意乱的情绪。
方明嘿嘿笑着给俊儿打了手机,俊儿兴奋地告诉一切都按计划准备好了,让方明中午前一定要赶回来,中午他姐和姐夫都会过来。还说他妈埋怨方明了,请人也不说请谁,搞得莫名其妙。
凤香等他打罢手机,咯咯笑道:“中午舅舅和舅妈看到儿子领回了女朋友,还不知要高兴成啥样嘞!俊儿昨天带车跟女朋友玩了一天,肯定兴奋坏了。”
“嘿嘿,人家我估计早成夫妻,恐怕还没咱们昨天热闹兴奋。”
看着他的一脸坏笑,若不是进了宾馆接待厅,凤香肯定要*(给)他几拳,這下只能娇媚地瞪他一眼。
办了登记手续,凤香跟在他身侧上楼,他看着凤香红扑扑地俏脸又笑问道:“知道你现在地样子像啥吗?”
“像啥?”凤香知道他没好话,娇羞地问。
“嘿嘿,像准备入洞房地新娘。”
“呸!老得快没牙了,还新娘呢!坏蛋,你别讨厌了,进屋再跟你算帐。”她低声娇嗔,可心里却真的感觉挺特别的,大白天跟着他来宾馆开房间,目的就是干那事,比昨晚黑灯瞎火心慌意乱的厉害,真有刚当新娘要入洞房的那么一点味道。
找到服务员打开房门,等服务员出去关好门,方明抬腕看看表笑道:“差一刻十点,有两个小时地时间,麻麻胡胡(马马虎虎)够大战一场。”
凤香满脸羞红扑向他,扑进他的怀中却不是跟他亲热,而是一双粉拳在他胸上猛捶,边捶边娇骂道:“坏蛋!让你欺负了一路,你当人家跟你来真是要跟你好吗?是来”
没等她说出来干啥。方明抱住她就低头用嘴堵住她的性感红唇,她不依不饶地由捶改掐。亲了一会儿,方明看這招不管用,离开她的唇拦腰把她抱起。
凤香咯咯娇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掐着笑道:“嘻嘻,這下更好解恨了!”
“先让你占点小便宜,上了床再说。”
抱进里间。他把凤香狠狠扔在软床上。她的尖叫声刚出口,在床上还未颠颤罢,他一个饿狼扑食就扑上去,双手揪住她的短裤粗鲁地往下扯。
“讨厌!坏蛋!大坏蛋!”
方明不管她咋骂,用力扯着她用手拽住的短裤“恶狠狠”地笑道:“小淫妇!昨晚地浪劲哪去了?还像昨天那样浪呀!”
“大奸夫!就不给你浪!气死你!”她连骂连蹬着腿,但蹬腿的作用已是配合他脱自己的短裤和内裤。
“哼!你愿浪不浪。一会儿你要是浪出声也不行。非把你的嘴缝上。”方明把她的短裤、内裤扔到床头。捉住她的双臂分开她捂在腿间的双手,开始脱她地背心。
凤香欠身让他把背心脱去,羞意浓浓地用左臂遮住胸部,右手捂住下部,水汪汪地媚眼望着他娇笑道:“肯定不给你浪,昨天是没电你看不见人家才那样的。”這话是有几分真。此刻在明亮的屋子里,她上下不挂一丝躺在床上,面对他那双色眼还真有些羞涩。
“嘿嘿,你现在就够浪了!”方明脱着自己的衣服说。
“那人家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说。”她说罢抿紧了嘴,丰厚的红唇变得簿亮更加性感。
他脱掉了全身的衣物,自豪地跪在凤香身边,低头笑眯眯问她:“你就這样捂着呀?”凤香媚眼白他,仍抿紧嘴不说话。
见她真不说话了,方明也不再问了,仍笑眯眯看着她,现在凤香粉白的身子才叫诱人。昨天上午淋雨后她肤色发红变暗,下午又没看到全部,晚上黑灯瞎火等于没看到,此时他细细地浏览起這丰腴白嫩地肉体。
凤香装模作样了半天,见他只是色迷迷地看她,干脆放开了手闭上眼打开腿让他看个够,看他还能忍住?可过了一会儿,她体内已火烧火燎了,他却忍没动静,睁眼一看吓了一跳,那微微跳动地坏东西就在眼前晃着,气得她一把握住娇吼:“坏蛋!你是不是没本事,想拖延时间?”
“嘿嘿,有本事没本事昨天你又不是没经见,你不是不说话吗?我才不愿跟一个死人干這好事。”
“你才是死人!咬死你!”凤香瞪媚眼骂着,欠起身把手中地坏东西送进嘴里,真“咬”起来。“咬”得方明好爽,双手在她上下两处敏感地带逗弄起来
“明哥,這样你们男人真的很舒服?”
“那当然啦!再来!”他手上加着劲乐道。
“不嘛!等完了洗的时候人家再這样,行吗?”凤香仰倒在床上,扭动着一双叉开的玉腿,俏眼迷离一脸浪态娇喘道。
“说话要算数哦?”“嗯,人家哪像你,又吹牛又骗人。”凤香把他迎到怀中,媚眼露出欢欣娇语。
這场战况可谓翻江倒海般轰烈,一个多小时,两人玩尽了花样。凤香在第一次大爽后便淫声荡语浪态十足,配合方明变换着各种体态,在回复到最初的体位后,方明放开心神冲刺到最激爽的高峰时,她摇头摆尾声嘶力竭地连连胡言乱语:“坏蛋!奸夫!不行啦,人家要死了!”
方明瘫到她身上,休息一会儿趴起来,看表已快十一点,还能挤出二十来分钟洗澡,他不管凤香眉眼不睁瘫软如泥,抱起她就向卫生间走去,准备让她兑现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