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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客厅,方明和她搂坐在沙发上,他又逗她:“真想?那就亲一个。”说罢便伸过嘴等着。
思雨迟疑着不好意思,看方明噘嘴拿眼瞪她,便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快速离开哧哧笑了。
這点那能满足他,只好主动出击。当他的手抚揽上她的后颈时,思雨仰起头闭上了双眸,呼吸开始变的不均匀了。方明先端详欣赏着這迷人的羞态:她长长的睫毛和薄薄眼皮下的眼珠一块难为情地跳动着,秀挺的琼鼻慌张地翕张着鼻翼,粉润而天生就带稍稍上翘的上唇像在期待什么,嘴角自然形成两个可爱小窝。
看了一会他便忍不住轻轻地亲啄着其中一个可爱小窝,然后慢慢沿着两片薄润滑到另一边的小窝啄磨起来,来回往返不厌其烦。他另一只手撩起小背心,晾出一对饱实的圆乳,同样不厌其烦来回握摸着。那两片诱人的粉唇微微开始张开,呼出丝丝热气,他的嘴便移伸到這两片粉润中间,等着里面甜腻绵软的香舌自动出来。没有白等,滑腻的香舌羞羞答答地钻出来,送进他的嘴里,他忘情地吸吮品味着
思雨的鼻翼扇出两股越来越重、越来越热的热气,喷在方明脸上,他亢奋起来,已不想再玩這小儿女游戏,离开那对薄唇,听到唇中马上发出娇喘。让她拉着站起,思雨双颊绯红,双眼朦胧,方明说啥她听啥。
两人进了雨亭,直接到了床上,思雨配合方明解脱了自己,任凭方明手眼肆意检阅。方明原来对骨感美人并不看好,经过仔细检阅,推翻了自己的片面认识,开始赞赏起来。心中暗道,美女真是好宝贝,无论燕瘦环肥各有特色,古人诚不欺我,难怪会见一个爱一个。检阅好一会,他已不能再忍了,开始除脱自己身上的累赘。
等到方明想彻底拥有那具抖颤的娇躯时,麻烦出现了,不仅是难以拥有,而且思雨的薄唇发出“啊!啊!”叫声,皱眉呵气露出疼痛的神色,双手还死命推挡着,吓的方明只好半途放弃,忙地询问,思雨不答,竟嘤嘤哭起来。方明和她躺在一块,轻抚她单薄的肩背,任她在自己怀中抹洒泪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到嘤嘤声减弱,方明又问何故,思雨枕到他膀子上,略带抽泣讲起:“我的对象是邻县一个表亲介绍的,她说人家父亲是县里当官的,家里条件很好,本人也在政府上班,说如果我们相对嫁过去,也给我安排到县政府上班。我们家人听了觉得挺好,让我去见见。我跟着去了,没敢多看,大体上觉得还可以,一直到办喜事也就见过短短三五次,他们家条件确实挺好,我们家要啥答应啥。可是到办喜事那天晚上吃饭时,他突然晕过去了,他们家人知道他啥病,赶紧喂药,好一会才缓过来,把我吓坏了。”
思雨的话音已渐趋正常,方明听到這不由问:“啥病?”
“我开始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是先天性心脏病。他在念书时就轻微发作过几次,参加工作后每年发作一两次,啥活也不敢干,他们县的人们都知道,在本县想找个好点的对象根本找不到,這才托人从外面找的。”
“你那个表亲也不知道?”
思雨激动起来:“咋她不知!她们家正有事求人家,人家托她,她就想到了我,這也是后来人们说的。”
方明气愤地骂道:“王八蛋!這还能叫亲戚?狼心狗肺的东西!”
思雨说道:“现在我们断绝了来往,不想提她了。”她又接着讲后来的事:“那次发病,医生说他是兴奋过度,让他先和我分居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好点再说。就這样我贺罢喜就独自一人住着,过了有两个多月,他又发作一次,比上次还厉害,缓过来他们家人把他送到北京看病,北京说除了换心脏没别的办法。他们家有钱,约定了换心手术。”她声音开始变低了“医生嘱咐手术前绝对不许同房,他们家人和我谈让我等着,我可以常住我妈家,每月给我生活费,等他好了再回来。”
方明這下明白了,她原来嫁了等于没嫁,难怪。他又问:“他们家不是说给你安排政府上班?”
“他们看到這状况那肯啊?他们想我没工作就会依赖他们,怕给我白安排了。”
“那他换没换心?”
“唉!拖了两年也没等到合适的,最后一次发作没抢救过来。”
“你现在和他们家有关系没?”
“没有关系了,不过那家人挺好,他死后打发出去才把我叫去,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拿上自己用的东西离开吧。”
方明从思雨的表情没看出痛苦的神色,说明他们仅仅是名义上的夫妻,没在一块相处过多久,也谈不上啥感情。他暗叹,难怪她总带出忧郁的神色,那天也不愿亲口告诉他這些事,原来又是一个可怜人。那红红又是咋回事?问问她,转移一下她的情绪。
说起红红,思雨渐渐有了笑语,她们从小在一块,红红的事她一清二楚。原来那丫头竟然念初中时就被社会上一个小混混看上了,死缠硬追搞上了,那时她仅有十四岁。初中毕业两人更是常混在一起,被家里人知道后还打过几次,可她死活不听,不到十八就和那混混明着同居到一起。家里看管不住,干脆找人给他们办了结婚证,希望结婚后他能变好,可狗改不了吃屎,在婚前答应的好好的,婚后不到半年就又露出本性,开始夜不归宿,吃喝嫖赌无所不做。红红试图管管,尝试几次以失败告终,短短维持二年,红红也成熟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那人彻底分了手。
在讲的过程中,一些红红的趣事逗的两人常常笑起来,思雨有时笑得爬在方明身上还喘颤着,方明熄灭的火又熊熊燃烧,可没敢轻举妄动,思雨早已感觉出来,最后忍不住红脸说他:“方哥你真会骗人!你這不是好好的?”
方明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撒谎道:“不骗你,就這几天好的,都是医生胡说,说还得一二年,是他们骗人。”
方明还想问点红红的事,思雨没答反而爬到他身上,满脸红晕,双眸凝望着他,好象有话要说,嘴动了几次才终于吐出一句:“方哥,让我做个真女人吧!”
方明看着她已是春情荡漾的双眸露出坚定的神色,欣然应命,高兴地翻身吻上她的粉唇
這次思雨在最难忍时也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忍不住时才推他一下,复杂的眼神多是央求他轻慢一点。方明小心怜惜地顺着她的意,终于听到一声长嘶。
思雨既忍受着疼痛,又体会着這难以言表的羞人感觉,等到完全适应时却又忍不住叫起来,但這忽高忽低的哼叫,却是从心底放出的一种欢快叫声。
方明听到肚子咕咕响,才感觉到了中午,看着思雨汗湿迷乱的脸庞,欢声也低沉了许多,心中疼怜,翻成侧身静静地拥搂住她,两个滑湿的身子仍缠绕在一起
好一会,方明捧起思雨娇羞的俏脸,轻轻对她说:“一会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她挪动了一下慵困的身子,反搂住方明,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娇道:“不!不出,人家和你在家吃。”
方明逗她:“你现在這劲能做饭?不怕伤口痛?”
思雨脸一红说:“能做呀,哪也叫伤口?人家喜欢给你做饭,喜欢和你单独吃饭嘛。”
她爬起身又笑盈盈地说:“方哥,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好好弄几个菜,你今天要赔我喝红酒哦?”方明含笑说好,她亲亲方明开始穿衣,临出门还回头送给方明妩媚一笑,方明从這动人的笑脸上再也看不到忧郁的神色了。
做好饭思雨进来,用好几个香吻把方明催起,把他扶进卫生间,用灌注了浓烈深情的双手温柔地给他洗净身子,相携着喜滋滋地进了餐厅,靠坐到一块。方明看着桌上几个精致的小炒,垂涎欲滴,赶忙尝了几口,边吃边赞,思雨听到赞语开心地笑了。
两人有滋有味地吃着,香香甜甜地喝着,思雨时常用眼神向他传递着甜蜜的情意,方明把她妍丽的秀色当做最好一道美餐。思雨反常地话语多起来,和方明说這道那,一中午餐厅虽只他俩,可也融满了开心和快乐。
思雨真的是从心窝里感到开心快乐,日思夜想期盼了十几年,今日终得好事成真,而且比想象中更美妙万分,难怪她们津津乐道,她真是空背了好几年寡妇名,而今让她再背啥名都觉得值!什么绫罗绸缎、什么佳肴美餐、什么金银珠翠,还能比上這个吗?那惑心诱人的无上欢乐激起她的勇敢,中午回到床上休息时,她用充满渴望的迷乱神情和妙曼赤裸的身体,婉谢了方明的好意,坚持轻伤不下火线,又舍生忘死地投入进這灵肉交融的肉搏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