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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仍然在别的地方惩凶着,可這儿的人们這两天紧张劲像过去了,街上人流又多起来。红红想趁市场的萧条状况没有恢复前,赶紧掏点便宜货,便和思雨让立运拉着逛商场,耿艳梅留在家陪方明看工人们装潢。
二楼办公室已经全部弄好,一楼大模样都出来了,正开始干精细的活,也是一天比一天有看头,工头说十天左右就全能完工。
方明和耿艳梅一处一处地转着,他看到那些工人一个个都偷眼盯瞧耿艳梅,快要流哈啦子的模样,心里好笑,美女就是美女,他们每天见还這样。他又想,有身材高挑又這样优雅大方,很有气质的美女紧随他身后,這些工人肯定把他這个瘸子忌恨的要死。
他俩人踏着光洁的大理石楼梯面拾级而上,方明又注意到旁边几个工人仰头的目光,方明也替耿艳梅担心,今天她穿的是及膝白底兰花连衣裙,走到高处青光难免泄露,不过在耿艳梅的盯视下,他们都缩回了头。
上了二楼办公室,没了外人,方明笑道:“耿妹,你瞪他们干啥?可怜他们常年在外,多看两眼怕啥?你又不是没穿内裤,连点同情心也没有!”
耿艳梅轻轻打他一把笑骂:“方哥你真讨厌!那是随便让人看的?”
“那不随便就能看?我现在就不随便,我是不是能看?”方明又嬉笑着厚颜问道。
她虽习惯了他的胡说八道,可仍白了他一眼道:“你的面子大?你以为我是红红?随便不随便地让你看,你俩也太不像话,当我和思雨不存在似的。”
方明怨道:“耿妹,你太不通情理!你不让就罢啦,还怪红红。”
耿艳梅笑了:“不和你说了,越扯你好像越有理,倒好像我没理似的,這两天你少装跌了?你还嫌不够!我不和你胡说了。”说完不理他开始转房间。
這套房因为他们想在卧室搞贵宾间,厨房改财务室,和张先生商量后,在两间卧室里沿门用隔音板间隔了一个小走廊,里面从中间一分为二再间隔起来,两大房变成四小间。厨房商量仍按厨房的式样装潢,以后里面摆两个办公桌就行,厨柜正好当文件柜利用。
在厨房,耿艳梅看着刚弄好的整体厨柜笑着说:“這样也挺好,多特别的财务室,闲的时候进来冲杯咖啡喝。”
方明附和道:“嗯!再摆几瓶洋酒,弄个水果拼盘又变成了小酒吧。”
“方哥你就记住酒啦,上班时间哪能喝酒,下了班回屋不就有啦?”耿艳梅笑他。
方明看她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走到窗前看着已换成他们公司的窗子说:“耿妹你就是行,换了我就自己掏钱算了,不想麻烦张先生。”
“你是大款嘛,所以你啥也不计较。张先生他还是占了便宜,他为咱们间隔那几个小间才顶這几个窗子一多半钱,咱们不租后都归他了,他多合算。這窗子多好,屋里不装空调也不嫌热,还提供了应急电源,咱们的屋子要不是已装潢好,换上這窗子多好。”
“就是,东西向的房就這缺点,夏天晒个死,装了遮阳帘还热得不行。” 方明边说边走出厨房。
耿艳梅在后面跟着说:“幸亏我们住东边,到了下午就不晒了,还能舒服点睡个午觉。”
出了這门,方明等她开那门时笑道:“你们是舒服了,可我睡在客厅是一天比一天难熬,前几天睡醒以后才照到窗子上,這几天没等睡醒就照到屁股上了。”
他们进了客厅,耿艳梅说道:“那就我们两个人伙睡一屋,给你腾间房子来。”
方明坐下挑刺胡搅道:“好啊,咱们俩睡一屋就咱们俩睡一屋,我盼的是啥?。”
坐在他对面的耿艳梅楞了一下,露出羞意道:“谁说咱俩睡一屋了?方哥你听话也不往清听就开始胡说,我看又是故意的吧?”
方明看着对面有了羞意的耿艳梅,心道趁没人好好逗逗她:“就是真睡一屋怕啥?你知道方哥现在是个假老虎,又不吃人。”
“不吃人也不行,红红不是要你吗?你到红房子睡不是就行啦?”耿艳梅嘻嘻笑道。
“红房子听了名字就感觉热,红红又是个小火炉,不去!就到你的梅园睡,定了!”
“那去雨厅吧,雨厅凉快。”
“耿妹,三个人数你对方哥不好,红红是主动让我,我考虑雨妹也不会拒绝,就你推三阻四的。”
“谁对你不好了?”
方明紧追道:“那是同意了?”
耿艳梅红晕满面地笑着说:“谁说同意了?”
“那还是不好嘛!”
“好归好,睡不能睡。”她说完觉得有病语,可已出口了。
方明看着耿艳梅羞红的脸娇艳欲滴,心中一动,他拍着沙发说道:“不睡也行,那你过来坐到這,這点好能表现吧?”
耿艳梅忸怩一下坐到他的左侧说:“這能行,和方哥再靠近点也行。”说完又往过靠了靠。
耿艳梅穿的及膝裙,坐下后白生生的大腿露出一半,方明眼馋心热起来。他抬起左臂顺手搂住她的光肩,轻语道:“這才是好耿妹。”
方明原估计她要推拒,然后再想法拿话堵她。可她很自然,好像早料到、也愿意,头还轻轻地歪向他的肩。
耿艳梅美目斜视方明,轻启红唇:“方哥,這段时间天天和你在一块,知道你是像亲大哥那样真心实意对我们,处得跟一家人一样,跟你在一块我们开心快乐。你现在這样搂着,我也不觉得有啥不好意思,反正让你装跌搂过多次了。你這样我全明白,你的病虽没好,可你心理还正常,跟别的男人一样,一肚子花花肠肠,想和我们戏逗戏逗。我们三个倒不怕,以后能碰个合心合意的就嫁,碰不上就瞎过了,我倒是替你担心,你是又想花心,又前怕狼后怕虎,尤其怕让晓敏姐知道,是吧?”她问完嘿嘿笑了。
方明让她说中了心思,這鬼丫头,啥也瞒不过她。可這激起了他的“雄”心,看着她露出一小半的胸部,一狠心,右手伸进去抓住一只光绵的肉团,说道:“我才不怕,你看我怕了?”
耿艳梅被他一抓,身子不由一紧,片刻边放松了,没有阻止反而红脸笑道:“你這是嘴硬,你现在是病没好,晓敏姐对你放心才胆大,病好后正像你和红红说的,你吓得两三个月才敢来一回,是不是?”
方明轻松得手后乐着想,还好,那事没暴露,她再鬼也没想到。他得意地边抚弄边说:“唉!啥也瞒不过你,我也不瞒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按说不该這样?如果咱们能像亲兄妹处多好。”
耿艳梅媚眼白他,嗔怪道:“嘴说不该手咋还這样?”
“好好,我认错!”说完他拿出了手。
耿艳梅向他瞪眼道:“少装蒜吧!使完坏了又想当好人?”
“那我还使坏?”方明说完,搂她肩的左手下探进去,右手同时抚到她光洁的大腿上。
“方哥,你就别再装了,咱们顺其自然吧,能相处到這程度多不易,大家都想开点,开心一天算一天。可你不能丢了良心,等非典一过就回家多陪陪晓敏姐,這儿你就少来,多打电话问问,有我们你就放心吧。至于我们,反正是名声不好听了,别再坏了你的名声就行。如果以后发了财,我也学城市贵妇,包个小白脸。”她说完嘻嘻笑了。
方明得到默许胆子大多了,双手更加肆无忌惮。
他对她的观点很认同,這世道,祸福难测,好好的人毫无知觉就染上非典一命呜呼,他自己也一样,稍微不慎就差点见了闫王,人生苦短,怕那么多干啥?只要对老婆孩子好,偷着行行乐有啥大不了的,每天开开心心多好。他手脑并用,手在满足欲望,脑在开脱对晓敏的不忠行为。
他听到后几句,对她们的事虽知道一些,有些传闻也很难听,可相处长了觉得言过其实,尤其這段时间常在一块,不像人们传的那样。想进一步了解她们,便问道:“我看你们除了红红有点爱出格外,你俩都挺好,到底咋回事?”
“你不问我不想说,我就和都说了吧。我和我原来的是自搞的,他人你也认得吧?”方明点头后她接着说:“他人材个头挺好,对我特别好,嫁过去他们家把我当香饽饽看,可我过去二年了也没怀孕,俩人跑了好几个地方看过,都说没毛病,我药也没少吃,就是不行,最后给我定了个先天不孕症。从這以后,我在他们家的地位一跌千丈,他妈除了对我冷言冷语外,还指桑骂槐,可难听了。我受了气就发在他身上,可他太善,一句不敢顶撞他妈,连搬出租房住都不敢提。后我实在忍受不下,提出了离婚,他妈高兴了,可他一个大男人就知道背后哭,我看指靠不上,坚决离了。”
耿艳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有磁性,偶而还带出了颤言和杂声,這都是方明捣的鬼。方明早把她搂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根裙带和半片裙襟也滑在她的臂弯,他的左手在两枚乳蕾上来回弹拔。她的长裙也被他的逐片翻卷到小腹上,右手在恋慕已久的美腿上随意地抚摸。开始他只顾欣赏上面一对俊挺圆乳和下面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随着下面暴露逐渐增多,他的眼神不够用了,但更多时还是停在那做工精美的丝织物上,又过一会连那丝织物也看腻了。
方明究竟不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了,再大的躁动他也克制的住,还能分心问她:“那你们的感情还挺好呀,难怪人们说你俩还有联系。”
“嗯”地一声娇哼,她又讲:“就因這才让人传出闲言碎语,刚离婚我们一直没断,他顺从他妈又找了一个,我一是狠他软蛋,二是想既然离了就死心吧,尽量躲避他。断了快一年多,他们有了孩子,他趁他现在的老婆回娘家休息时,忍不住又找上我,我连心软带想他又接触起来,那时我们已合伙开了那个小饭店。”她说话越来越困难,媚眼瞟向方明道:“方哥,你這样人家咋说呀?,不是让你放手,你别乱动就行。,行,就這样。饭店人多嘴杂,传到那女的耳里,她真是个母老虎,听人说把他连撕带咬整得可惨了,吓得他再也不敢来找我,现在四五年已经过去,回头想想,为他這种软蛋实在不值,害得自己名声也不好听了。”
“這有啥?你又不是和别人乱来。”
“我是租的房住,他半夜来半夜走,谁给你证明是他一人。”她说完咯咯娇笑起来,搞得方明莫名其妙,手下的工作也被迫停了下来,她笑罢说道:“那真是个母老虎,抓了他的把柄,又生了个儿子,在他们家厉害的不像样,连他妈也经常被骂,他妈后来后悔了,跟人说不如留住我,像别人一样抱个孩子也挺好。他们后悔他们的,反正我不后悔,要活就要开开心心地活。”
可方明见她说這话时,眼角流下了滢滢泪珠,知道她嘴上说的简单,可這其中的苦处不知有多少。他心里也替她难过,人们只看到表面,谁知她遭遇的苦难和心里的伤痛。方明岔开话题问:“思雨和红红她们咋回事?”
“你等问她们吧,我们都是苦命人,不想提了。”说完她翻起身吻向方明,方明兴奋地回应着。良久,耿艳梅喘着气,贴着他的脸说:“方哥,除了我原来那个,你是唯一一个,该摸的你都摸遍了,這回我对你好是真的吧?,行啦,等会她们也快回了,我去整理洗洗,让她们撞见多不好。”
方明放开她,欣赏着她整理衣服的每一个过程,她也不避讳他,侧对着他细心地整理着,至多也是用迷人的笑容和眼神责怪他的一双色眼。
方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都觉得非常性感,一连串艳遇和近距离接触美女,他越来越认识了性感這种情调,不管是暴露的,妖艳的、挑逗的,含蓄的,或向梅梅那样青春的,只要能勾起自己的幻想和欲望,都是性感。有时光是一种气质和韵味,就很性感,像她穿戴好后就是這感觉,這不由让他想到滨海的谢莹,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性感,真是一种隐秘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正因为這样,才对迷人性感的漂亮女人毫不厌倦地倾慕和眷恋,生活并因此变得美妙而激动人心。
时间把握的正好,耿艳梅从卫生间出来,用焕然一新的面孔对着方明,刚刚送他一个深情款款的笑容,门铃就响了。耿艳梅一开门,方明就听到红红的嘻哈和叽喳声,马上就看她大包小包地进来了。嘴里不停地嚷着:“真痛快,原来看对嫌贵的,這次最低的有打到二折三折的,明天还得去。”
她说完就在沙发上准备向方明展示她那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方明看立运也进了,就对红红说:“快拿到你红房子抖露吧!”红红嘻嘻笑着给了方明一个鬼脸,收拾起蹦跳着回到了红房子,还传出一首流行歌曲的轻哼。
方明又大喊一声:“都先做饭去!吃完饭再看。”
马上从雨亭和红房子传来三人欢快的声音:“噢--,知道啦!”
吃过饭,立运照例先请示方明下午有事没事?没事他就回厂子了,方明早就让周厂长在厂里给立运找了间宿舍和车库,有时他吃饭也在厂里公司设的小食堂吃。
方明吃罢饭柱着拐在客厅溜弯,這段时间跳舞对他恢复平衡功能很有帮助,右手的拐杖快要退役了。他柱着左拐,右拐悬提着,心情舒畅地转悠着。红红第一个先从厨房跑出,向方明神秘地笑道:“方哥,我买了几件好玩艺,你进来看看。”
方明禁不住诱惑进去了,红红取出她上午买的东西,她知道方明不想细看那些衣服,只喜欢看她的新潮内衣内裤,她把那些取出来,一件一件地在身上比试着。方明看着,也听她讲着,什么三分啦、九分啦,高弹啦、缕空啦,在她的比划下有点明白,不过他不注重這些名称和术语,更看重的是這些花稍精美的织物比划在她身上产生的效果。
他笑道:“行啦,别比划了,看得眼花缭乱,你穿上试试,那才叫好看。”
红红兴奋地瞅着他说:“现在能试?等她们睡了再试,方哥你现在出去装睡吧,一会等她们睡了你再进来,我试给你看。”
方明觉得和她虽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不能过于看重她,否则疯缠起来谁受得了?于是漫不经心说道:“你还不知道我?一躺下就成死猪了,你拣最好看的穿上,下午我悄悄看,哪才有意思。”
红红听了觉得有趣,喜欢道:“行,我给你穿件最性感的,让你大饱眼福,嘻嘻”方明看她春情勃勃的样子,不由道:“我先饱饱口福吧。”
红红心领神会地送上香唇,正互相品滋着,忽听脚步声,两人马上松开,耿艳梅话音随人进来:“你俩偷着干啥见不得人的事,老实交待!”
“大白天的能干个啥?我让方哥参谋参谋這几件衣服怎么样?”
“他能参谋了?我给你参谋吧。”
方明趁机出来躺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躺了一会觉得不太舒服,前几天还行,這几天就觉得热,是该睡床了。先上哪一个?红红?不行。耿艳梅?挺好,等她从红房子出来就跟她去。忽然又一个歹念升起,耿艳梅和红红已经是掌中在握,干脆溜到雨亭把思雨也握在手中,這样她们谁也不用防谁了,他可尽情在三人当中享受鱼水之欢。
這个念头越想越炽,红房子的叽喳声已杳,耿艳梅出来站到他的头前。他们亲热地对视着,方明的手顺着一条修长光滑的腿缓慢上下抚摸着,最后向上抚去。耿艳梅娇哼一声,低语道:“好好休息吧,啊?”
方明松手点点头,耿艳梅有点不舍地离去。等她离去,方明已无睡意也不准备睡了,他躺了一会,坐起点了根烟,又喝了气凉白开。又等了一会,他慢慢扶着扶手站起,拄着拐杖先轻轻地进了红房子。红红已仰躺在床上睡着了,胸腹上盖块大毛巾,方明最想看的下身穿了件新买的窄小内裤,黑色丝织的,的确性感,他看了一会,咽下口水忙地轻轻退出来,再看就走不成了。
方明轻轻地向雨亭走去,门敞开着,她们一是为了开门通风凉快,更主要是对他无心设防。他在门口看到,思雨原来没睡,双肘托着床爬着看书,她上身是件小白背心,细圆的腰弯着露出来,下身是件浅粉色九分衬裤,這是他刚学会的,才认的出。衬裤很轻薄,里面红色内裤清晰可见。方明更欣赏的是她的爬姿,很美。从窄肩舒缓流畅地下来,是更细窄的蛮腰,蛮腰过来又柔和地向上翘起,鼓起了不太大但圆而饱满的臀部,再下是匀细的双腿。他边看边往里走,惊动了爬在床上的人。
思雨回头见是方明,笑问道:“有事,方哥?”
“没事就不能进了?”
思雨赶忙爬起,把方明让坐到床上说:“你很少进,我以为你有啥事。”
“那我以后要多进了?”
思雨笑道:“那还不由你?”
方明高兴道:“好!我现在就睡這了,外面太热,睡不着。”
思雨听后痴了,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