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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她们三收拾完到了客厅,过来和方明一起看电视。方明靠在沙发上,眼晴瞅着屏幕,耳朵听着她们的叽喳声,中午没睡,已有点迷糊,思雨看到了,对他说:“方哥瞌睡进屋躺一会吧?”
方明听了“嗯?”地一声愣怔一下,耿艳梅见了笑道:“一会又得走呀,别睡啦,不如我们还陪你跳舞吧?”方明当然欣然接受了。
轮到红红和他跳了,跳了一圈,红红又想到下午自己说的话了,觉得有点愧疚,便抬头低声对方明说:“方哥,你下午不恼我吧?”
“我恼你啥?”
“就我说你白长了。”
“哦,你说那句,无所谓,事实嘛。”
听方明的口气没一点怪怨,她松了一口气说:“方哥不怪我就好,方哥你真随和,我就喜欢你這点。”
方明听她说完不由起了逗弄之心,反口说道:“哪有男人听了那话脸上能挂住的?咱们惯了你说啥都行,换个人试试,非跟他急!這话最扫男人威风了。”
红红一听心里过意不去,赔礼道:“那我以后不再那样开玩笑了。”
“你已过完嘴瘾,现在说這有啥用,想说你随便说。”
方明说這话是真心话,可红红听了好像是在埋怨她,忙垫起脚声音更低地说:“方哥还是怨我,要不你也说我,爱说啥说啥,说啥我也不恼。”
方明越来越觉有趣,继续逗她:“你好人一个,我能说你啥?再说你想也不让我想,还敢说你?”
“谁不让你想了?方哥,你要真想,等她们不在时,我让你了了心思。”说完她脸一红不由低下了头。
方明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她说出這话,忍不住道:“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红红又抬起头,水汪汪望着他:“我啥时反悔过?”
方明说完有点后悔,又说:“算了,你這是可怜我。”
红红急道:“不是,我心里真這么想,再说我真是喜欢方哥,你对我做啥我都愿意。”
方明心道,难怪人们说男女间难有纯洁友谊,日久肯定要生情,快泼点冷水吧:“嘿嘿,咋是你说出了這话?如果耿妹或雨妹说出多好,你不知我不喜欢胖墩?”
一下把红红说恼了,停住嚷道:“不跟你跳了!太伤人家了。”
這话把看电视的俩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都看着他们。方明看着恼羞的红红,哈哈笑道:“你那都是假话吧?刚才还爱咋说咋说,這才一会就不让说了?”
红红怔怔看着方明,又让他说糊涂了,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玩笑。耿艳梅好奇地过来问,方明解释道:“她下午说我没那能力了,這会又向我道歉,让我也开她的玩笑,爱咋开咋开,可我说了她一句小胖墩,她就不让了。”
她们都哈哈笑起来,红红也找到了台阶,白了方明一眼说道:“哪有女孩爱听這话,啥话不说,非说人家最不爱听的。方哥你等着,看我怎报复你!”
方明看她恶狠狠的样子,笑道:“好吧,我等你的报复。不过這是明天以后的事了,我该回公司喽。”
方明丢下气鼓鼓的红红,回到公司见了雅静,方明是又一种心情了。跟耿艳梅她们在一起,可以放浪形骸、不拘小节,非常开心。和雅静在一起,她恬静怡人,情深意浓,让他喧嚣的情绪恢复平淡,又是另一种享受。
他们坐在一起聊着,雅静又想到了俩人中午的好时光,浑身散发出如水的柔情,方明从她的话语和神情中处处感受到了。面前穿着无袖裙装的雅静,那白晰光润的腿臂,方明被红红撩起的火苗旺盛起来,他让她拉起来,相拥在地上转着圈。方明看着惊喜的雅静,在這个私密环境中,她是完全属于他的女人,這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爱人,下午蓄谋的胡思乱想可以尽情在雅静身上实施。
雅静真得非常惊喜,在椅子上相拥,在床上相拥,她享受过了,可从没享受过和他站着如此紧密地相拥过。他开始双手环肩搂着她的脖子,后来竟能腾出一只手使坏,她好喜欢好享受,上边是他的唇舌使坏,中间是他的手使坏,随着他的坏手所过之处,上身变得不着一缕,下身也快成空城一座。雅静看着方明憨憨的坏笑,她也起了坏念,转到床前,把他扶坐在床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然后再拉起来。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下,一具精壮的男体和一具精美的女体相拥转着圈,虽然没有音乐声,可他们自身就是最好的声、光、影集合体。這下雅静更感无比的享受,這种肉体的若即若离是其它形式不能代替的,尤其他又多了个使坏的地方,太新鲜太刺激了!
方明真爽啊!這几天都是這样,白天和三女打情骂俏搞个不亦乐乎,晚上又和雅静亲亲吾吾、恩恩爱爱。白天精神的过度喧嚣,晚上很快就被舒缓,白天肉体的抑压,晚上又能得到渲泄,一张一弛爽快地进行了互补,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红红对方明一直还耿耿于怀,心中盘算:方哥,你是真看不上我还是假看不上?人家主动抚慰你,你还不领情,让你看看人家的手段,不用言语挑逗,也能迷的你认输为止,看你还敢小觑人家!
她的手段就是每天更换各色暴露和性感的服饰。
她一直以来都和方明一张沙发上坐的,這更有利施展她的手段。红红常常斜靠在沙发另一头,双腿随意地横放在沙发上,一双娇小圆润的裸足就蹬在方明腿边,时而还故意在他腿边蹬颤着。她本性好动,现在又是有意而为,便频繁地装作调整坐姿,时而单腿屈起,时而双腿屈起。但她的脸却专意朝向艳梅和思雨,兴致勃勃地与她们交谈着,偶尔才瞟方明一眼。她已多次发觉方明盯看她故意泄露的地方,每遇此景,在方明望向她时,便送给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又扭头和她们聊起来。
方明从开始就知道她的小把戏,送上门的艳福焉能不享?他决定和她玩下去。她用脚蹬他,不予理睬;她朝他媚笑,他也不予理睬;但她屈起腿时,他就不再放过,她裙内一天一换的薄丝,款式新颖而性感,还有那被薄丝半裹半露隐约可见的诱人之处,该欣赏的就要欣赏;跳舞时,红红有时穿着松宽的v型领背心,里面故意真空的胜境他正好一览无余,毫不客气地观赏着。
红红不用言语挑逗方明,方明同样在言语上冷落红红,两人都在暗中较劲,又是几天过后,两人竟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乐此不疲。這期间,方明是专和耿艳梅说笑逗乐,并挑逗捉弄思雨,就为看她的羞态和窘状。
又一天的下午,方明轮到和耿艳梅跳了,几圈过后,他看着比他略低的耿艳梅,起了坏念,装作不稳地倾前身子,一下扑到她怀中抱紧了她。她虽个子大,可女人的肩比他窄了许多,抱着绵软舒服,他又趁势贴到她香喷喷的粉脸上,陶醉在其中。
耿艳梅使劲把他扶正,带他边跳边笑着说:“方哥,你這是故意的吧?”
方明被她看穿,一不做二不休道:“你要说故意,我以后就多故意几次,反正冤枉一次也是冤枉,多冤几次也无所谓。”
“谁冤枉你了!你站不稳靠在我身上也就罢了,为啥还搂得那么紧?还挨人家脸?当我不知你的花花肠子?!”
“嘿嘿,我说啥你也不信,就算故意的吧,谁让你长的漂亮,看着就想抱?”
“方哥你不讲理,你还倒怪人?這可是共公场所,要讲文明懂礼貌啊?”
“好!咱们到你的梅园,那归私人空间,在那抱就可以吧?。”
耿艳梅娇笑起来:“不和你说了,越说越缠不清!”
方明听她嘴上虽這样说,可从她愈来愈娇艳的脸上,表白出她也喜欢這样的嬉弄,她不说他还是要说,结果还是你来我往,谁也没少说。
他俩连说带笑跳罢,又换成了思雨。实际上方明這些天走的稳多了,不用靠得太近,就可以左手扶她们的肩,右手揽她们的腰“跳”了,姿势已像点跳舞。思雨内向好羞,他就越是想看她的羞态。這几天和她跳时,在常常故意把她扳向自己,去挤蹭她高耸的胸部,头几次思雨果然有点羞涩,难为情地经常脸红,可后来好像习惯了,他蹭劲再大,她也不带羞涩了,有时还深凝他笑笑,好像有一种鼓励的味道。方明看這招不灵了,今天换成口舌之功:“雨妹,我中午睡觉梦了个好梦,你猜啥梦?”
“你梦的我能猜着?”
方明后悔,這话问的,如果换成耿艳梅,她肯定会说:“你们男人除了梦梦娶媳妇还有啥好梦?”這样他就好顺着说下去,可思雨傻乎乎却不会帮他,看来只好直接了当了:“我中午梦到你了,就咱们俩人,具体内容太有意思了,可我不能说。”
一下子吊起了思雨的好奇心,不由问道:“有意思咋还不能说?”
“真得太有意思了,我醒后还大乐呢,可就是不能说。”
“啥梦咋不能说?”
“你真想听?”
“嗯。”“说了别恼哦?”“噢,说吧。”
“我梦见我进了你的房间,你在床上啥也没穿,全身上下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思雨脸上马上布满了红晕,悄声嗔道:“方哥你又开始胡编了。”
“不骗你!骗你是小狗。你见我进来,吓的慌忙找衣服,可根本没衣服,你就撅起屁股在床上到处乱爬,跟只小狗一样,一下把我逗笑了。”方明说完又哈哈笑了,思雨按他的描绘想着,也不由得羞涩地笑了。
“我看着你的样子好笑,就过去照你的屁股猛拍一把,你站起尖叫着跑出房门,一下把我笑醒了。”
方明说完又是大笑,思雨更加羞涩地说他胡编。另俩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耿艳梅高声问:“你们说啥乐得?让我们也听听。”
“我中午梦了个好笑的梦,正讲给思雨听,你们也想听?”
思雨慌了,忙道:“不能说!”
她越说不能说,那二人越好奇,凑到跟前来。方明觉得该休息一会,坐下和她们再说。坐在他对面的思雨更急了,向他打着别说的手势,可另两人却催他快说。
思雨已急得跺脚摇头,方明装作没看见,先笑了一声,后讲道:“真得很好笑,我梦见咱们还這样坐着,可我上身只穿了件长背心,下面什么也没穿,你们看着笑我,可我拉着背心怎遮也遮不住”
他未说完三女已大笑起来,思雨笑着松了一口气,还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方明。他又道:“咋梦了个這梦?太老羞了,又燥人又急人,最后硬是急醒了。”
看着方明装出老羞的憨态,她们还是止不住笑,耿艳梅缓了口气笑道:“方哥,你也不害羞,梦就梦吧,还说出来。”
红红到现在还前仰后合大笑不止,方明心中一动说道:“你们看红妹笑得那样,肯定她也梦过這梦,不然能笑成那样?”
说完红红更是大笑,连耿艳梅也止不住又笑了,方明揶揄耿艳梅:“看你笑得,是不是也梦过?是不是在大街上?”
红红喘气说道:“我就是梦过,梦过好几次,我就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的,羞得我没处藏,蹲在地上就哭。”
他们四个又是大笑,方明笑着问红红:“那么多人看,也没人给你找件衣服?”
“他们都是坏人,指手画脚还瞎说,最后也是羞醒的。”
耿艳梅也笑着接道:“我梦过可不是下面没穿,是上面啥也没穿,还是在饭店,客人很多,羞得我从桌上抓起一块台布捂住跑了。”
他们又是大笑,方明趁机笑问:“你没梦见我当时在不在?”
“去你的!当时羞得就知道人多,那敢看谁在谁不在。”
“可惜了,你要梦见我在多好,让我也饱饱眼福。”
红红笑道:“你想看还用得着在梦里?,反正耿姐也让饭店的人都看了,不差你一个,现在让耿姐脱给你看。”
耿艳梅马上回敬道:“呸!你现在脱!你不是让满大街人看过了吗?还差乎方哥?”
“脱就脱,怕啥?方哥敢看我就敢脱,你问他敢看?”红红挑衅地看着方明。
方明避开她的挑衅目光,转向思雨问道:“雨妹,你梦过没有?你脱了肯定好看。”
思雨羞红脸老实地说:“我一次也没梦过,真得,一点不骗你们。”
方明又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梦那梦时,耿妹肯定是光着上身,红妹肯定是光着下身,对不对?”
两人想了想,她们又对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最后笑罢都说::“不对!哪有那回事!”
方明哈哈一笑,心里明白她们说谎,便说道:“你们少假装吧,我过去也不梦,自从跌坏不能穿小裤以后就常梦,我想肯定是因为這,听你们的笑就知我说对了。”
耿艳梅又抓住了话柄:“方哥,你中午休息又没脱衣服,要不你這梦不是说得今中午,要不就是胡编乱造的。”
方明嘿嘿一笑道:“你个鬼丫头!让你又戳穿了,這是昨晚的梦,不过中午的梦更好,可惜有人不让说。”他说完瞟了思雨一眼,思雨不由得羞涩地低下头。
红红起哄道:“说说,怕啥?”
“算了,不说了,说出有人就快哭呀。哎?咱们再找点啥干,和你们玩扑克太没意思,水平太臭。”
耿艳梅提议:“玩麻将吧?要玩我就下去买?”
他们都认为是好提议,思雨正好不敢呆,忙跟着耿艳梅下去了,屋里就剩方明和红红。方明看着這会变老实的红红,忍不住逗她:“你原来也是越人多越胆大,這会没胆了?”
一下把红红的傲气激起来,盯着他说:“谁没胆了?你才没胆!你想干啥,说?!”
“啊呀好怕!你别吓方哥,方哥开个玩笑,别当真。”方明见红红坐起瞪着圆眼,装着有点怕地说。
红红看着方明露出的熊样,洋洋得意道:“我说的对吧?是你没胆嘛,你有胆我就让你看,想看那看那,敢不敢?”
方明看着红红挑逗的眼神,垂下了眼帘,可又忍不住小声说道:“啥敢不敢的,早看的不知多少回了。”
说的再低也让她听到了,红红马上撒娇耍赖地扑到他身上,小手捶打着他骂道:“你坏!大坏蛋!原来早偷看人家了,怪不得装着不敢看。”
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偎在方明怀中,他真想大下其手,可想了想把她推开说道:“红妹,正经点,她们马上就回了。”
红红羞恼地骂他:“假正经,早就又看又摸了,你当人家傻子呀?”
“谁摸了,最多是看了看。”他底气不足地说。
红红嘻嘻道:“你没摸?跳舞没摸人家的腰?没摸人家的肩膀?刚才推人家你还趁机摸了一把,还假正经?”
方明装出生气地说:“小赖皮!這样也算摸?你若這么说,以后跟你绝对正正经经,连舞也不敢跟你再跳,玩笑也不能再开,你這么赖皮沾不得!”
红红见他生气,忙说:“人家不赖皮还不行?给你,先让你看看。”
她说完竟真得撩起背心,把一对丰挺圆满送到方明面前,方明看的有点发痴,他思量一只手大概只能握住一多半,从领口处看到的那能和這比呀,忍不住想伸上手,他先抬眼看红红,她正得意地窃笑呢。方明把头一扭说道:“不看!上当了。”
红红笑问:“咋上当了?”
“看完就想摸摸呀?”
“你摸呀!让你看还不让你摸?”
“不摸!摸完你说三道四。”
“讨厌!人家這样了你还埋怨,我真的和你恼呀!”
到這份上方明觉得再装下去就太小气了,伸手上去,手感太好了。他稍稍过了手瘾,放下手后悔似地说道:“唉!还是不能摸。”
红红正感到了舒服,被他這一停手,气的瞪大圆眼问道:“你又咋了?”
方明摇头叹道:“不能再摸了,今摸了你,明天就想摸你耿姐,后天又想摸你雨姐。不行,太不像话了。”
红红听了咯咯娇笑道:“你们男人咋都這样?都是花心鬼,没一个好东西!”
方明看着她颤动的丰胸笑道:“正因为你们是好东西,我们男人才变成不是好东西,是你们的东西太好了,我们不变坏东西怎能得到好东西。”
红红笑得更厉害,也颤得更厉害,终于笑罢说道:“方哥,你还算半个好东西,到這时还忍得住。看你们那位大黑牙,一个大色狼,我一个人去要帐的时候总是动手动脚的,老婆那么漂亮了还不知足,真不是个好东西。”
方明听了脸热辣辣,解嘲道:“你這也是骂我吧?”
红红觉得说的有点不合适,因为晓敏姐也很漂亮,他肯定是联想了,忙把方明的脸揽在胸上说道:“方哥,你又想歪了,你又不去主动调戏人,再说晓敏姐不在你身边,你是个大好人,换一个人早对我们动手动脚了。方哥,你要真想和耿姐、雨姐她们也這样,我给你帮忙,怎么样?”
方明此时虽在温柔乡中,可也得回话:“不用你,你帮的都是倒忙。”
红红咯咯笑个不停,她這笑声成分很多,其中主要成分是方明上口下手弄痒她了。
听到门响,红红迅速整好衣裙跑到门口,一会就传来她的叫喊声:“方哥,麻将买回了,快来餐厅!”
玩了三圈牌,数方明手臭,一胡没开,别人都圈圈见胡,特别是思雨手气特顺,每圈都有自摸,這不,又让她自摸了,思雨高兴地拍拍手。看到方明牌不顺,红红都替他急了:“方哥這是咋了?一胡不开,這都三圈底了,真要坐空轿?”
方明瞪她一眼,心道:还说?這不怨你?难怪人们说玩牌前千万不要乱摸,会坏了手气,果真不假!
這时已整好牌,方明笑道:“人们说一个男人千万别和三个女人玩牌。”
耿艳梅好奇地问:“咋地?”
“三娘教子嘛!”
她们三一听就大笑起来。
方明却苦笑道:“你们看,這多典型,玩了三圈不是雨妹自摸就是我来点炮,纯粹当成炮手了。”
红红向他嬉笑道:“方哥,就你一个男的,你不做炮手让谁做!”
方明又瞪她一眼道:“這会把我又当成男人了?你想让我输惨是不是?”
“哪有!人家还盼你赢,可你不赢该咋办?”
坐在他对面的思雨,温柔地看着方明,关切地说道:“方哥,你放心玩吧,你输多少我最后补你多少,你看我赢得快没地放了。”
耿艳梅听了嘻嘻笑道:“你拿啥补?你赢得都是方哥的,我们又没输。”
“还是雨妹对我最好,有你這话方哥就高兴了,你继续摸,赢得越多越好!”思雨听了方明的话,回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
這次方明早早停胡了,他笑着对思雨说:“雨妹,拿你手来。”
思雨诧异地问道:“干啥?”
“我听说摸一下顺家的手就能开胡,方哥摸摸你的手,借一下你的手气。”
思雨不好意思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给了方明,方明捉住里外摸了一下。轮到他去摸牌,他手指一搓,连牌看也没看用力反手把牌扣过,高兴地叫起来:“摸了!真顶事,谢谢雨妹!”
她们看到方明推倒牌果然是自摸,都啧啧称奇。
又一把方明他们没停胡就被思雨自摸了,新开一把方明這下早早停胡了,他故伎重演又摸了思雨的手,真奇了,转到方明摸牌时又让他自摸了。接下一把又是思雨自摸,重开牌后,方明停胡后又想故伎重演,可让耿艳梅和红红嘻嘻哈哈把思雨送出的手挡回去,方明央求也白搭,她俩又顾玩牌又顾着防方明,方明打出一只牌,耿艳梅欢呼起来:“胡啦!胡啦!我胡啦!”
方明气的说道:“不玩了!好不容易想到个好办法,你们就捣蛋,不和你们玩了。”
三女慌忙又央求他再玩一会,這回让他随便摸,摸谁都行。方明笑道:“谁和你们玩?你们看几点了,还玩?快做饭去吧!”
三女一看果然过了做晚饭的点,這才嘻哈地收拾做饭去了。方明一人回到客厅,想到刚才的事心里还乐着呢,可一会又偷乐起和红红的香艳来,乐着乐着又想着耿艳梅修长的身材和思雨骨感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