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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并放他们回家。
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变成了疯子。
如此地权焰熏天登峰造极,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如此地为所欲为杀伐决断,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他挥舞着心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棒,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淫威下?
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便是真正的男儿。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权力可以毁灭一切,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阳物。
有了这最刚硬的阳物,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一点点被化解掉。
所以他宁可没有命,也要保住权位不失。如今,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
但他不会认命,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迎着,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
如果这些都不管用,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当然,那些都是最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眼前,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像过去那样,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他来办理。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他干涩了多年的眼角,终于有一丝湿润了。他多少年没哭过了?他心里长叹一声,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
一滴浑浊的泪,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色的,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耳聪目明的朱由菘,在百无聊赖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
他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笑一声。这老权阉,也有今天么?想到过去,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裤裆里那根壮硕的阳jù,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连女人都操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宫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皇帝死了,酒也成了宫中的违禁品。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但也算是颇有姿色。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下。
那宫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他邪魅地盯着那宫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宫女的小手,附在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着蕊儿,示意她带路。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宫灯,引着他出了殿。宫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宫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儿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大力地搓揉着。
“世子!不要!”蕊儿小声惊呼着,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灭了。朱由菘哪里管她,吃准了她不敢大叫,便继续上下其手。用他娴熟的手段,扯开蕊儿的腰带,去抠挖蕊儿的小穴。
那里甚至连毛还没长几根,摸起来光滑洁净的很。那对小乳头,则因为高度的紧张,而颤巍巍地竖立起来,在他的手心的搓揉中一阵骨碌乱滚“不别”
蕊儿扭动着身子,既不敢奋力抗争,也不敢放声大叫。朱由菘今晚格外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官房这特殊的场合,有点污秽又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皇帝的灵柩就停在不远处,而他就在偷食着禁果。“听话,蕊儿,一会儿,你就会欢喜。你在这宫里有什么意思,若不是我,你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男女交合的滋味。难道你愿意,把自己的贞洁,给了那些宦官的手指头?我告诉你,他们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
他们没有jī巴,就用木棍和铁棍,狠狠捅进你这小嫩穴。你想想,你愿意那样么?”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长的中指,反复抽chā着蕊儿的小穴。他的话,既是引诱,也是威胁。
蕊儿本来还微弱地挣扎几下,听到他所说的,连挣扎也都放弃了。是的,那些事情她听说过。
宫女一旦和某个宦官对食结为假夫妻之后,往往就会生不如死。若命好遇见个好脾性的宦官,两人做个假夫妻,也算是个好结局。
可更多的宦官,根本就是疯子。他们会把一切条状的东西,塞进那些宫女的下体中。他们根本不管那宫女会有多痛苦,只是狂乱地发泄着心里的抑郁不平。
他们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棒和铁棒,狠狠地揣弄着那宫女的下体。手上的力道是那么大,有时甚至会让那宫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没人去管那宫女的死活,因为宫里的大部分宦官,都是九千岁的门下走狗。
有了魏忠贤的庇佑,那些宦官便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据说在她进宫前不久,就有一个宫女,被一个宦官绑住四肢,用尖锐的烛台折磨至死。
她死的时候,下体已是一片血葫芦般凄惨,见者无不惊悚心寒。身后这亲王世子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来,蕊儿宁愿把自己的贞操给他。
她甚至还抱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如果她伺候的好,也许他会把她救出这个深宫。因此她不再挣扎了,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的身体上游移亵玩。
朱由菘见她也不再挣扎,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于是他淫心大动,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从后面一面揉弄着她的乳头和小穴,一面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蛊惑:“蕊儿,你这小花蕊给了我,就知道男女滋味有多么销魂。
今后,你会日夜想念我这根肉棒的。”说着,便按住她的小腹,将她的丰满的小屁股,压向自己昂扬的龙阳。
那里早就硬得一塌糊涂,隔着两人的衣服,蕊儿也面红心跳地,感觉出那硬度和热度。她虽然没见过男人的那物,但也听过其它年长宫女的私谈。她们说,男人那根东西越硬越粗,就越会让女子欢喜得死去活来。
自己虽未经历,但听她们说话的那语气,就大概能揣测出那件事的美妙。加上朱由菘的手和身体,热热地一直抚弄摩擦着她敏感的处子之身。蕊儿的脸更红更烫,连身体也觉得莫名地燥热起来。尤其是下身小穴里抽动的那根长指,更像是一根引信,将她封存的欲望一下子点燃了。
蕊儿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只得闷闷地从鼻孔中发出一两声闷哼。朱由菘更加卖力地轻挠着她穴口的痒肉,感觉那处女的穴口处的紧窒,手指塞进去,就像插入了绵软细密的豆沙之中。
“呵,蕊儿,你这小穴,也很动人呢。快点,把你的淫水都流出来,让我好好地弄一场。”朱由菘继续用催情的话语,去撩拨着处子脆弱的情欲。蕊儿无力地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心里狂跳着。那样羞人的话就在她耳边喃喃回想,乳头处传来的麻痒,直窜到下体的小穴深处。
他一个劲地在穴口处勾挠涂抹,已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去迎合他的动作。一对浑圆的小屁股,也不可自制地向后抬起,主动去摩擦他那根粗硬的龙阳。
在蕊儿的喘息声中,朱由菘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穴口湿了。那缓缓流出的淫液,将他的中指打湿了。
于是他换了一只手,继续攻着她霪湿的小穴。将滑腻湿凉的手指,抚摸在蕊儿的脸颊上,又不容质疑地,把那淫液涂在她的嫩唇上。
“来,吃掉,舔了它。这些,都是你的春水。一会儿,你会流出更多。如果换了那些个宦官,他们就会不解风情地直接把什么东西插进去。”
蕊儿似是受了蛊惑,茫然地回应着他的话。乖乖地伸出小舌,含住他的指头,将酸酸甜甜的淫水,又重新吞回自己的口中。
朱由菘此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他的手,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一面又亵玩着她的小穴。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逗弄她的小乳头。
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用她的臀缝,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穴中流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
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他倒不是怜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粗长巨大,万一她痛得忍不住高呼起来,没准会招来人,打断这美事,岂不大大地扫兴。
他推攘着,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蕊儿的一对小手,颤抖着扶住墙壁,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既惊惶又有些期待。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亵裤扒下来,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