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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活着,让朱由菘快乐。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淫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什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肉,觉得十分吃痛。“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快些,自己插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淫癖。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液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唔”月娘小声呻吟着。那根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淫液。我就会把那淫液,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淫液,所以才保养至此。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
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淫乐。淫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淫,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
你说我白日宣淫,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淫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