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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王大的那根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性,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性福,寄托在自己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插。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yīn道内的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淫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让她几次都几乎泄了身子。yīn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液,流得春生娘的胸脯上到处都是。它竟似通了人性,居然用它带了肉刺的粗糙的长舌,在她胸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肉刺碰触到她的乳头和乳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配合着它那性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
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淫荡。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
你知道,他们没那命根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淫。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阴刻的朱由菘盯上。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淫穴,弄得湿湿的,给我看。”
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穴中,掏出一只精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穴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穴,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得淫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操,你也能起性?”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淫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只想被主子宠幸。
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更为神清气爽。
他的精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精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对丰硕的乳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胸部。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yīn道内的嫩肉却意外地,将阿狼的肉锥夹裹得更紧密。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她的阴穴,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肉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头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宫颈。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性器官头部,会在交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阴部。如果公狗不充分地射精,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yīn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它的性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yīn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性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连在了一起。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yīn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guī头,刺刺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不行天啊,啊丢了,太快丢了死了让我死吧”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淫叫起来。那对豪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来回磨蹭着地面。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宫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热热的淫水浸淫着阿狼的肉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性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地。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精液。
那獒犬的精液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yīn道中。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但那些热烫的精液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淫液,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做娘,也是一种本能。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春生我儿子春生”她喃喃地低语着。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乳,被颠得左右摇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插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性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不!不!”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jī巴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