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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阜和yīn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阴户上。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液。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阴户。那里的那个肉缝和那处阴穴,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穴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插入春生娘的yīn道,把剩余的母狗尿液,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液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春生娘觉得yīn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液。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阴户了。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乳尖上。弹琵琶一般,用五根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
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对小乳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乳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朱由菘笑笑,把那对乳头松开。乳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根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粗粝的肉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粗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阴部。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阴核和穴口。那舌尖更是努力向yīn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液都卷入大口中。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阴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深深了解堂弟脾性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jù的。
那支假阳jù,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jù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和上下抽动。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操纵之人的手中。这样一只淫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精妙绝伦的手艺。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阴暗的观淫之心。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性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淫,倒不如说他心性好淫。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些。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穴。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红红的guī头,形状尖锐。像一把肉锥,愤怒地勃起着。狗的yīn茎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肉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望。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蹭她的穴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春生娘的大腿根部。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肉。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根肉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穴口。春生娘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穴口,去拒绝阿狼的入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那根肉锥虽没有男人的粗,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乳房,便将那肉锥一股脑地插入了穴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液都涂在她的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滑腻腻的yīn茎,就在她的yīn道内飞快抽chā着。那yīn茎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穴口,从里到外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yīn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淫荡。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粗粗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欲望,吓了一大跳。她紧掩房门,喘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摸那些茄子。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她劝自己,不要太淫荡。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插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春情高涨的春生娘,还是把那粗长生硬的茄子,咬着牙低吟着,塞入了自己的yīn道。
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餐。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穴里飞快地抽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那阴穴便把那粗长的茄子,吸得又进去一大截。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yīn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沉溺在高潮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点点地,把那茄子抽离yīn道。
在抽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那茄子塞得她好满,塞入的好深。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亮的淫液。
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液,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体液。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贱的女人。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操自己,她竟然吃下自己的那些脏东西!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根粗壮的茄子,塞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yīn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yīn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那感觉奇特而恶心。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于沉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肉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yīn道。阿狼喘着兽欲的粗气,那恶心又滑腻的肉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春生娘哀泣着。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