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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只手脚都被一个美貌的侍女捉住,巨细无遗地,抓住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就像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体外。
那些敏感细嫩的手指和脚趾缝隙,都没能放过。那么多的舌头,就在其中欢快地徜徉游移,像一群刚被放入水中的小鱼。可这也并不是极限,那两个捉着月娘小脚的婢女,不仅不遗余力地玩弄她的脚趾,甚至又开始去舔弄她的脚心。
月娘的脚心薄薄嫩嫩,平日就是最怕痒的。那两个侍女捉着她的脚踝,灵活的嫩舌,蛇信一般地,触碰舔刷着那里的嫩肉。
而月娘腿间的如画,看着月娘已近崩溃,更是把舌尖捅入她淫水喷涌的花径中。花径中的温度已经高的烫人,如画每舔弄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新的淫水喷涌而出。
每一下抽动,都惹得那紧窒的内壁一阵抽搐。如画圆润微翘的小鼻头,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随着她舌头的抽动,那鼻头也一下下地顶弄着月娘的花核,和如画的灵舌一起,折磨着月娘的忍耐力。
月娘一时间魂飞天外,身旁围簇的这群女人,比男人更熟悉她的身体。她们更明白怎么做,会让她陷入生死不能的境地。她浑身是汗,不停地颤抖着,绝望地看着朱由菘,有气无力地喊着:“主子,主子,月奴,真地要死了。求你,让她们停下来,停下来,哦不啊!”月娘突然一个激灵,原来是如画,她的舌头从花径中抽出去,却硬生生地挤入了月娘的臀缝间。月娘的后庭,早已被淫水泡透,充分地润湿滑腻,让那舌头轻而易举地攻入。
如画的舌头特别长,比起一般人,她更像是蛇精幻化成人。刚才她刻意保留,只探入那花径一点点,让月娘舒服却不给她高潮。
如今探入这菊穴,她努力把舌头一点点伸长,细致地舔弄肠道内的每一处肉褶。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长长的舌头,不断挤压着她的肠壁,转着圈地舔舐。
还时不时上挑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着她的花心。月娘努力想把那舌头挤出体外,而那如画便狡猾地顺应着她。
舌头虽然脱离了肠道,可还不等月娘喘口气,那舌尖又开始描绘她的菊花。好痒,痒!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痒。从里到外,身体无一处不痒!月娘把锁链拽得哗啦啦作响,但攻击着她的那些个美艳的侍女们,却没一个肯放松。
朱由菘如果不发话,她们就必须这样玩弄月娘,一刻也不能停止。“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
朱由菘得意的声音传来,月娘马上张大一双美目,寻找着他。他就站在她的身侧,微笑着看着月娘香汗淋漓的媚态。
“是是主子,求您,让她们停下吧。月奴,我真地受不了了。我想,我好想,有什么,刺穿我,操死我也好,别这样,唔”月娘声音沙哑地请求着,她已经没力气大叫了。可那柔柔的,哑哑的声音,却更能挑动男人的欲火。朱由菘看到月娘满眼的渴求,看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挺动腰肢,扭动屁股,那花穴不停开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
此刻如画的鼻尖上和口唇边,甚至连脸颊上,到处都是月娘乳白色的淫液。朱由菘从如画唇瓣上,挑起一抹乳白的爱液,邪魅地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尝着。
“真甜月奴真是甜美”朱由菘把那爱液存留在舌尖上,俯身便吻住了月娘。月娘于昏沉中,突然得到这充满男人气息的舌头,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她贪婪地吸吮着,把他舌尖上残存的,她的淫液,用她的小舌,疯狂地卷弄着包裹着,一丝不剩地吞入喉咙。朱由菘由着她疯了一样的狂吻,享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热情。他的舌头都酥了,化了,化在月娘火热的口腔中。
朱由菘一边与她吻着,一边挥挥袖子。马上又上来两个侍女,飞快地为他解除袍带,脱下华服。
很快,他终于赤身裸体了。而胯间那巨大的昂扬,骄傲地挺立着。那头部的小眼中,溢出了不知多少的体液。将那青紫的,巨怒的龙阳,淋得光亮湿滑。
终于摆脱了月娘的唇舌,朱由菘抚着她的唇瓣笑笑说:“月奴,还真饿了。好吧,我这就,喂饱你。”月娘闭着眼睛呻吟着:“啊主子,快点吧,赏给月奴吧要死了,她们弄死我了”
朱由菘直起身子,执着他巨大的龙阳,一下下地,轻轻砸在月娘的嘴唇上。月娘知道那是她渴求的巨棒,不假思索地吞入口中。可刚一含到口中,她便吓了一跳。
那龙阳粗壮,长大,灼热,这些她并不意外。卫子卿和卫子璇的那根,也是如此。可朱由菘的这根,为什么?怎么会?她急忙撑开眼睛,吐出肉棒一看,让她大惊失色。
朱由菘的龙阳,果然又粗又长,高傲地抬着头,上面沾满了他的体液和月娘的口水。可是,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这东西,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有三圈圆滚滚的凸起,在那几乎要撑破的皮下。
就连guī头上,也有一颗大指甲那么大的凸起,在骄傲地睥睨着月娘的惊慌。这是什么?!月娘不仅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男人那东西,会长出这么多珠子一样的东西。
难道说,皇室贵胄,就连这处地方,也格外与别不同么?朱由菘得意地笑笑,把他坚挺的肉棒,往月娘眼前又凑凑。
“没见过?那是自然。这是南洋那边传过来的,叫做入珠。寻常人家,莫说见,连听也没听过这东西。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是最上等的珍珠。月奴,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东西的妙处。你可以想象,我这肉棒插进去,会让你多快活。”
朱由菘说着,便把guī头上那颗珠子,在月娘的唇上来回磨蹭几下。月娘快乐地呻吟一声,心里虽怕,但听着朱由菘那些话,身边的婢女们仍未间断的挑逗,让她加倍渴望这怪东西。
得到主子的许可,如画乖巧地站起身,躲在一旁。对月娘的挑逗,让她自己也是淫液流的满腿都是。她的舌头和嘴唇,都有些麻木了。朱由菘终于站定在月娘的腿间,跪在床榻上。
捧起月娘的一对翘臀,那上面,也沾满了粘腻腻的淫液。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花穴。那里已经被如画吸吮得红肿一片,阴阜高高地隆起,花唇上沾满蜜液。
鲜红的凤仙花汁,虽然已被如画舔去了大半,但还残留着一部分,隐藏在她的穴口上,花唇的皱褶中。那可怜可爱的小花核,已经肿的像颗花生米。他只是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那花核便一阵抖动,穴口也不住地收缩。
“主子,主子,再迟些,月奴就憋死了,快啊,求求您”月娘早已忘记了羞耻,就算身边围满了人,她也顾不得了。此刻,唯有身体的迫切渴望。唯有被什么填满那难耐的空洞虚痒,才能让她平静下来。朱由菘笑笑说道:“你这只小骚母狗,是真地急了?嗯?”
月娘放荡地抬起下体,自动去寻找朱由菘的龙阳,口中不住应承着:“主子,我是,我是,快操我吧小骚母狗等不得了,等不得了”
朱由菘深吸一口气,把他那狰狞的龙阳,顶住了月娘的穴口。月娘竟不等他有所动作,身体迅速向下一沉。那圆滚滚的guī头,就一下陷入了那湿淋淋的花径中。“啊!”“呃”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月娘享受着被填充的充实感,那巨大的guī头,把她的花径填得无一处空隙。而那guī头上镶嵌的大珍珠,也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花穴入口处的嫩肉。
朱由菘想了月娘这么久,也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一个淫荡的,毫无保留的,不知羞耻的月娘。她热烫紧窒的花穴,就那么包围着他。guī头被那穴口钳制住,那珠子似乎卡在了她的嫩肉里,让他爽到无以复加。
“骚母狗,月奴,放松点。再这么夹着我,泄了就不能喂饱你淫荡的穴了。”朱由菘沙哑地说着,一面又拍打着月娘的臀肉。月娘抬抬屁股,这个小动作,又让朱由菘一阵魂飞天外。月娘的屁股又圆又翘,又弹性十足,他的大手拍在上面,立刻被弹开,留下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月娘怕他说的是真的,慢慢吐出一口气,试着放松对那肉棍的挟制。朱由菘明显地察觉到,那些包裹他的嫩肉,如花瓣盛开般,一点点,一丝丝地,敞开四散,像是在欢迎他,继续深入。
“听话真是个听话的小骚母狗。就是这样别一开始就夹,没有男人可以经得住你这样的夹弄。等我叫你夹的时候,你再用力,嗯?”朱由菘教导着月娘,说话间,那嵌满珍珠的龙阳,又进入一小截。
“啊主子,动一动,插我吧那些东西,珠子,哦磨得我好难受!”月娘清楚地感受到,有一整圈的珠子,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把她几乎要撑爆了,麻透了。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轻举妄动。今天,只能是他玩她。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潮。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挑起了惊涛骇浪。朱由菘再度沉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粗了破了,下面要撑破了!操进肚子里去了!”
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根东西,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宫。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湿淋淋的花穴,对准了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乳房,一面揉搓着,一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药。
而前胸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舔吮着如画的花穴和阴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乳,指尖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乳头。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穴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淫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阳jù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宫,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肉。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穴。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的穴口。
“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不由得加快了对花穴的攻势。
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那些调皮的珠子,随着龙阳的激烈插送,也纷纷攥动滚滑。月娘一面呜地叫着,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朱由菘让她的小穴越快乐,她也令如画的小穴越舒爽。
“啊,丢了,死了主子,啊!”如画狂叫着,被月娘吸舔至高潮。她大声地叫着,穴里的嫩肉,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一股热液,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