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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淫液。卫子璇尝试着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随着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淫荡的丝线。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着。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啊地浪叫着,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么勾魂。于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chā着,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着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微皱着眉头,吸纳着两只肉棒,沉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么人?!”月娘在沉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着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于寂静。“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于是三个人继续沉醉于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着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着。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
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所以他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她那么淫荡,那么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她嘴巴里含着卫子卿的,下身夹着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么浪荡又那么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着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夜。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后,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无论他怎么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着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着脑中的月娘。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他大口喘息着,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着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那凌乱头发下,含着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于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他射得那么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强烈的腥味。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后的柴火垛上。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着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美。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么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他会怎么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着,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赶着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于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着。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不行!这样不是办法!少年一边咬牙手淫着,一面想着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么孤独。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着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可最后,他还是射了。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么?”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着,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切!小毛头一个,干那么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
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着,便拽着少年走了。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后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几天后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着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么。“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着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么?”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后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看着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后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着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现。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他心中充满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着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他不知道爹为了什么而丧命,但那人低沉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后,他明白了。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淫穴。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着一个名字,月娘,月娘。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
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于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因此春生只能沉默,默默寻找机会。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后,把她正式纳为妾室。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月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后院里踢毽子玩。看着他们玩乐得那么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么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可他无计可施。保护月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后,都要在后花园里走走逛逛。于是,他揣着一条无毒又艳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