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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意识的状态下,她是不敢说真话,而他是不想闹笑话。醉了之后,神志不清,要是问了她,她没意思,那么明日清醒,将酒话当成玩笑话,彼此都不会尴尬,她与他仍还是好友一场。
一口气喝光后,柳秧秧忍不住被酒气呛得咳了起来“笨蛋,哪有人这样喝的!不醉才怪。”南宫潾戏谑地吐槽着,又饮了几口酒。“咳咳恩公又没告诉人家这样喝咳好辣咳咳”柳秧秧大眼里转着泪珠,使得黑瞳如沉在泉水中的葡萄般漂亮清甜。没理会女子的指控,他道:“不会喝就别喝吧。”相处下来,他是多少摸清她的性子,别看她外表娇柔,个性是不服输的。
若他游说她品尝,她是会自律地不碰,因此得要反其道而行。“谁说奴家不会喝。”柳秧秧干脆自己倒起酒来“其实这酒带着蜜桃味,挺香的。”
没下第四碟,她开始头发晕了,全身飘飘然,已经意识不甚清明。南宫潾淡笑着摇头“秧秧,你醉了。”瞧着她的眼眸茫茫朦胧着。
连摇头晃脑都出现,可见似乎醉的不轻,这:“莫愁”后劲可真强,而他则是有些发昏。费力地站起身,她绕过案桌,倒坐在他身旁,软声地宣称自己没醉,还欺身压上他的身躯,下意识认定自己又做梦了。
斜卧着的南宫潾挑眉望着居于上方的柳秧秧,想着曾经倪傲蓝也这么压过他,她的举动总让他不经意地想到他的宝贝。
那个带走他的心跳的少女。想得出神,一股椎心痛意自心胸漫开,秀丽如画的眉间轻拢起来,破坏了方才的明艳和谐。伸手抚上男子的眉心,柳秧秧说:“不喜欢,皱皱的,不好看”她像个孩童般揉着纹路,试着缓过他的愁。
然后,小脸窝上他的肩头,她的一只纤手摸上他的背,搓摩着“南宫潾,为什么我总是梦到你啊?”她的亲近让他身躯一震,低低地回问:“你梦到什么?”
“今天的你不一样,昨天,大昨天,好多个昨天,你都把我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南宫潾一听,忍俊不住轻笑确认:“敢情你梦的是春梦?”
抬起小脸,柳秧秧肯定地应声,继续说着:“可是都是你压我啊何时轮到我压你?一直被压不是办法。”
这时不用明问她,南宫潾也了然于心,她是喜欢他的,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若是无情,又怎会天天梦到。“那今晚给你压回来如何?给你个机会。”他语气带着傲骄。
柳秧秧呵呵傻笑一会,便不分由说地亲上他的嘴唇,却没想到隔着面纱,吻不着那二片红润润的漂亮唇瓣。
这动作逗笑了南宫潾,果然是醉到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傻瓜!”他抬手,指尖一挑,任那片遮掩的薄布飘落下。在柳秧秧的全貌整个呈现在他面前的同时,真让他足足震惊地瞪大墨眸。
倪傲蓝?!这是他的宝贝?!人儿如愿地吻上他的水唇,啃着吮着,可才片刻,立即被他给推离些,使得她任性地嘟起小嘴抗议:“骗子,不是说好要给我压么?”
“宝贝!傲蓝!”南宫潾嗓音掩不住兴奋,双眼直直盯着她瞧,就怕她下一刻消失不见。“唔,我是柳秧秧,不是傲什么蓝,怎么你跟满公子一样认错人家!”
“不,你是傲蓝,倪傲蓝,宝贝怎么会不认得我?”“我认得啊,你是恩公啊。”她咕哝。南宫潾这下觉得无语,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倪傲蓝,可是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出现在常满国边境,还已为人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明天他得要去问满子廷,既然好友比自己先发现柳秧秧就是倪傲蓝,那么一定也查出个什么来。
将小美人给揽入怀中,紧环住她的纤腰,低头吻上樱红的小嘴,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狂烈地缠吮着她的粉舌。
想到她现任相公也会亲吻她,也会爱抚她,南宫潾就忌妒到发狂,整整近三年的时间,她是否也在那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舌尖扫舔过她口中每寸软肉,将自己的津液全部醮满过她的小嘴,霸道地啃着舔着。
他反覆地吻过,坚持让她吃下属于自己的味道。大手扯开衣襟,衣裳层层叠于腰间,露出粉色肚兜,及一大片雪肤凝脂,他等不及地探入其内,握住一只软乳亵玩起来,直到感觉人儿呼吸急促起来。
才放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小嘴,转而往下啃吮上她优美的锁骨。霸道的气势让柳秧秧招架不住,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抚玩着。
“嗯恩公,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可是我又克制不住梦到你,我不该背叛佑程,怎么办?”柳秧秧吐出连日来的困扰。
小美人儿被推倒在软褟长椅上,混浊的眼眸半眯,双手无力地搭上男子的肩膀,只觉得全身炙热,酥胸大片漫上酥麻。
张嘴含上粉桃乳尖,南宫潾并没有空闲回答她的问题。想念她想得近乎疯癫,那份执着直教人摇头笑他是傻子,但他依然故我的寻着她,三年来大景国寸土寸地反覆找寻,只为了一个她。
如今,人儿失而复得,怎能不叫他激动?怎能不叫他冲动?情欲高涨,唇舌舔遍白莹乳肉,染上他轻轻浅浅的龙涎香,透明津液湿亮一片。
二只大手拢着二团丰乳,难以一掌以覆之,他明白了他的宝贝长得更为妖娆可人,不停地揉握起来再啃吮着。
鼻间满是她的馨香,原本还喃喃说着话的柳秧秧,此时只发出细微的哼吟声,让南宫潾不禁抬眸望向她的小脸,只见二排黑羽扑落,颊畔如苹果般红通通的。
很显然的,睡着了他无奈地轻叹,动手帮她将上衣拢得密密实实,再将她抱起身来,往自个儿卧房走去。下腹的男根还直挺挺地上翘,南宫潾实在真想当场要了她。
可是,他也清楚柳秧秧把这一切当成梦境,真实状态下的话,柳秧秧是不会大胆碰触他的。她顾忌于是有妇之夫的身分,绝对不会愿意爬上他的床,真的红杏出墙,那只会落人口实。
况且要是明日醒来,她知道二人发生亲密关系,虽不是第一次,可在她现在的认知中是第一次,那么她极有可能自责崩溃,对于她,南宫潾相当了解。要追回她,只能用名正言顺的手段,只能让她的丈夫心甘情愿放弃她才行。
来到房门口前,南宫潾对守在此地的金福交代:“去跟大宅院的林大娘说声秧秧累了,在嵂映别苑歇下。”震惊地扫了眼主子怀中的女子,金福应声,待主子踏入房内后,眼眸渐渐染红。
跟在主子身边,三年来,他见过主子各种虚应的淡笑,最常是冷笑,而这是他第一次在主子脸上见到真诚柔情的笑意。因为倪傲蓝,或者又该称为柳秧秧。
南宫潾亲自帮人儿更衣沐浴,也将自己洗得一身清爽,再上了床褟,准备搂着她休憩,却没想到她竟在此时折腾起来“唔好热热”柳秧秧轻皱着眉头,嘤嘤不满地喊着,小手扯着穿在身上的单衣。
“秧秧乖,别脱好不好?”“不要好热啊讨厌”她说着便要耍脾气哭了起来,心头的宝贝儿这般难受,大景国年轻帝王哪舍得,连忙哄着:“好好,我帮你脱。”说着手脚俐落地帮她给除得一身精光。
这下换南宫潾闹腾。柔软白玉似的娇躯横躺在眼前,要是换做其他女人,他是打从心底没感觉,可这女人是他的爱人,他不是柳下惠,加上前会在凉亭时未消除的欲望,这时一齐奔涌上来。他想尽量跟她保持点距离,谁知她竟软若无骨地依偎上来,圆臀就这么贴上他的胯间。
“唔”南宫潾轻吟出口,忍不住地将她给揽进怀中,张口啃着她粉色耳壳,道:“你这该死的小浪货,睡得不醒人事还要勾引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好?真想直接插进你的淫穴,干坏你!”
彷佛是对男人的放浪话语回应般,柳秧秧扭了扭粉臀,让他的男根前端磨擦着臀肉,这更加点燃他的欲火。
大手拉下薄稠亵裤,直接把大肉棒顶入她的双腿间,紧贴着柔软的私处,他恶声地低道:“不能干你,就只好这么弄。”
侧卧着,二手钳着人儿的纤腰,将她的粉臀紧贴着自己的耻骨,一条修长强健的腿跨压上她的小腿,让她能够并拢双腿。
他开始摆动起腰身,大肉棒来回磨搓着她腿根处与花户,二片贝肉不停地被扯弄着,淫水自小穴里头潺潺流出来,厮磨的快感让柳秧秧发出细细的娇吟:“嗯”肉穴吐出的蜜水越来越多,湿润得大腿内侧黏腻滑溜,更让他抽chā得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猛力。一只大手绕至前方,指尖按上敏感的花核,那刺激使得柳秧秧自主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企图逃避那处传来的麻感。
“嗯宝贝”南宫潾低喘着,急促地抽动着大肉棒,玉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暧昧的声响,交合着水渍声滋滋滋。
在一个狂力的插入,粗硬男根的前端不小心些许顶进穴口,让他背脊窜上爽感,喷洒出白液,微量射入肉穴里,绝大部分溢出穴外,使得她的腿根沾满浓浓的微腥味儿。
这就像是雄性占领地盘,让那处染上自己的味道,留下足迹,对于南宫潾来说便是如此,让他欢快地轻笑,而且似乎觉得不够,他将大手往她腿间探去,同时却听见她软声地说:“要”看来自己也激起她体内的渴望。
长指沾满浊液,缓缓地插进她的肉穴时,耳边传来她舒爽的轻吟,他知道她很喜欢。既然不能真的碰她,就用手帮她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