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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畅然吹拂,迎风骑马无比舒适。
回头再观宿星宫殿,既壮阔也典雅,确实不输弦月王宫的辉煌瑰丽。
他的侍卫们得令并不敢靠他们太近,在约莫十匹马身的距离跟着,而再远些的是负责伺候玫瑰的宫婢,她们同样跟随而来。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宿星靠海常与南洋人接触,子民大多与南洋人混血,因此肤色与眼珠颜色偏向南洋色泽,有些人是棕发,有些人甚至是红发,眼珠子连碧蓝的也有。而听说祭天星的母后便是南洋来的美女,他的发色才会比关中或北方人淡许多,眼珠子也呈棕色。
“美吧,我宿星幅员辽阔,民生富裕,并不输弦月!”他骄傲豪气干云的说。
她仰首瞧着他谈色的发丝在风中飞扬,那意气风发的样子足以迷倒世间的女子,但“唉,您放我下来吧,这是没用的,我不会因为宿星美,就忘记弦月忘记自己的夫君!”
“你住口,你没有夫君,在此你是我祭天星的未婚妻!”他满腔爱意得不到回应,不禁怒极的道。
“您放开我,这样强逼我,您什么也得不到!”她也生气了,挣扎地要脱离他的环抱。
“你既已到宿星,就该认命,你已属于我!”
“不,逍承诺会来带我回去!”
“他不可能来的,因为他怕义先那头老狐狸会在他背后起大放箭,只要他敢向我出兵,义先必会趁此机会入侵弦月,冶冷逍如何可能为一个女人断送江山,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永远回不去他身边的!”他告诉她这现实。
她整张脸庞再看不见一丝血色,他说的没错,那男人纵使有心救她,也绝不可能置万民的生死于不顾,她回不去了
“玫儿,认清事实吧,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像冶冷逍一样,轻易放弃你的!”他朝她激动的道。
她泪流满面“不,就算如此,您也休想逼迫我半分!”她悲愤的摇首。
“是吗,那咱们就来试试到底最后谁会屈服!”他抱住她的腰,她激愤的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一一啊一一”马蹄未停,两人在马背上拉扯争执,马儿受惊,长嘶后,双蹄扬高空踢了起来,马臂上的他们立刻被抛出去,长道边是断崖,这一抛,眼看要摔落海底了。
玫瑰大惊,自己不谙水性,这一落水恐怕会没命,吓得紧闭眼睛等待落水的一刻。
“玫儿!”祭天星惊愕大喊,半个身子吊挂在长道边上,惊险的及时抓住她的手腕没让她掉落海里,而离他们有些距离的侍卫见状,立即大惊失色的奔过来相助,紧拖住他的双腿不让他们的王子掉落海中。
“玫儿,别怕,我这就拉你上来!”他双腿被侍卫抓牢后,一个吸气,单手将她提了上来。
她安全后脸色仍是煞白,方才那一下太吓人了,她一时没法回魂。
“没事了,没事了。”他握着她冰冷的双手马上安抚的说。
等她稍稍惊魂甫定后,竟发现他脸上的惊白程度不下于她,他也怕极她落海,但他应该善于泅泳,大不了再跳水救她,何以这么惊慌俱怕昵?
“呃谢谢您。”她呐呐地道测。
他倏地将她揽入环里,紧紧抱着,她感受到他的身子居然在发抖?
“这海里有鲨鱼,你若落水后果不堪设想,幸亏没事,幸亏没事!”需要收魂的是他,他惊吓得不轻。
她这才心惊的得知他害怕什么,原来海里有凶残的鱼种。
“我我没事了,没掉进海里”这会反而换她安抚他了。
“是我的错,应该先跟你说一声,宿星的海岸并不安全,让你小心些的。”过了许久,他才情绪缓和的放开她。
明明是她也有错,而他却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这反而让她脸热烘烘的过意不去,但是他若不逼她,她不会做出那么危险的动作,心中也有气,这道歉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低头时见他手受伤了,应该是救她时被崖壁擦伤了,半边手臂几乎去掉一层皮,伤口正淌着血“您受伤了!”她心惊。
“不碍事的,不用担心。”他瞧了眼自己血琳琳的伤势,表情毫不在意。
“不行,您得先包扎才行!”他手上的血真流,她摸了自己身上有无东西可以先为他包扎的,在衣襟内摸出了一条锦绣方巾,上头绣着龙凤呈祥这原本是要她一咬牙将那块锦绣方巾包扎上他的伤口,为他止血要紧。
“这是你绣的?”他见这方巾绣工精美,龙凤逐月,猜道。
她点点头“嗯,我绣的。”她细心的包扎伤口,避免方巾脱落。
见她仔细的模样,他望着她,十分感动“玫儿”他深情的低唤。
“嗯?”她专心处理他的伤口,并没有拾头。
“嫁给我吧!”他蓦然说。
她手一顿“您”才刚仰起脸庞来,嘴唇便让他吻去,他激切地抱住她,热烈的吻她。
玫瑰惊呆了,等回过神来已结结实实让他吻得彻底。
下弦宫内,黑漆画屏前,冶冷逍阖目,支手撑颠的聆听黄德禀报由宿星传回来的密报。
“祭天星日日命人送去宝石,华服,但均遭娘娘拒绝。宿星王已答应祭天星娶娘娘为王子妃,就等娘娘点头答应”
黄德手捧了几张小纸的念着,这些可都是倚靠娘娘之前训练的那批鸟儿,密探才能这么快传递回讯息。
“哼,祭天星以为能用这些身外之物收买娘娘的心吗?他也太小看娘娘了,娘娘岂是会贪图这些的人!还有宿星王大概是久病糊涂了,居然答应儿子这么做,娘娘是我弦月的娘娘,祭天星若要强娶只会贻笑四方罢了!”黄德忍不住嗤鼻的说。
阖目的人,仅是哼笑一声,不置可否,黄德见状,继续报下去。
“祭天星带娘娘坐船,娘娘初次乘船有些紧张,祭天星细心呵护,娘娘这才放松心情的与他出海一整日,另外,祭天星赠送南洋小马讨娘娘欢心,娘娘貌似欢喜,收下了。其实娘娘第一次登船,好奇的在船上玩得久一点这也没什么的,至于送马,祭天星知晓娘娘善骑,因此卑鄙的投其所好,但奴才可以保证,娘娘马会收,可他的人娘娘是绝对不会收下的!”
“孤让你读密报,你哪来这么多话!”冶冷逍不悦的冷道。
黄德脸一僵,立刻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是是是,奴才话太多、舌太长,咳咳呃,奴才继续,日前祭天星强携娘娘共骑,娘娘不慎差点落海,天星为救娘娘受伤,娘娘用一只锦绣方巾亲自为他包扎”
“锦绣方巾?”冶冷逍炯目乍然睁开。
“呃应该就是娘娘预备要于册立王后大典之后亲自交给您,她自己绣的那块龙凤呈祥的方巾吧。”黄德见王上听了之前那些事都没什么反应,这时突然睁了眼,吓了一跳忙道。
那块锦绣方巾听宝红说,娘娘一真带在身上,只等大典过后交给王上,当成是婚后的合亲之礼,而这事他偷偷打听到后便迫不及待地报给王上知晓,如今这方巾王上还没拿到,倒先让祭天星用去了,难怪王上脸色立即变了
冶冷逍阴寒的目光缥向下弦宫床上那套嫣红暖袅,看着袅被上绣着的十九对鸳鸯,内心似有万种乾坤在纠缠“说,孤要继续听下去!”他寒声道。
“是这个,娘娘为他包扎好伤口后,他突然再度开口向娘娘求亲,娘娘受惊后遭强吻”念到这,黄德倏然胆颤心惊的住口了。
黄德脸如强尸,大气不敢端,四周瞬间静到针落地也能听见的地步。
黄德等了仿佛有一拄香的时间才敢扭动颈子的去瞧王上,见到那张本就显得严峻的脸庞,此刻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任暴,黄德惊骇地跪落下来“请王上息怒”
在落雨之夜,玫瑰学着吹月魄,这把箫自从到她手上后,她从未吹过它,一来因为自己不懂吹箫,二来觉得此物太贵重,不愿因自己的粗浅而亵渎了它的神圣。
可如今她思念的那个男人,身边只剩这把箫慰藉自己,她便决走学着吹它,文采懂些吹箫技巧,白天时教了她一些,她学来极为有兴趣,换上单衣入睡前,忍不住再取出月魄试了一曲。
“这些衣裳都是用我宿星最好的丝质与最出色的裁缝为你缝制的,你若还是不要,就亲自回了王子,请他不要再浪费金钱与物力在你身上!”
她正吹着月魄,香莹突然抱着一堆旱上她才拒收的衣物冲进来,对她怒气冲冲地锐。
玫瑰张口还来不及说什么,文采随后就赶来,拉着发脾气的香莹道。“我不是才警告过你,不要再对小姐无礼了吗?你怎么又唉,跟我走,咱们回去!”
文采拉着香莹要走,但玫瑰发现文采的腿像是受伤了,走路有点瘸,想要问,但香莹甩开文采后又对玫瑰破口大骂了起来一一
“对这种几天前还是弦月王的妃子,几天后就改投别的男人怀抱朝三暮四的女人还需要礼貌吗?她勾引王子吻她,完全不知耻为何物,这样的女人说穿了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
“你再说一次!”门口出现祭天星暴怒的声音。
香莹瞬间没了方才的气掐,惨白了脸孔“王王子”
祭天星勃然大怒的上前,狠狠地在她脸上落下一耳光。
香莹被打得跪地,颤抖不休。
“别打她,她不过是”玫瑰吃惊护道。
“不用替她说情,她敢污辱你,就是污辱我,来人,将这丫头带下去杖责八十!”他怒火高涨的吩咐。
“杖责八十会杖毙”一旁的文采惊恐不已,她就知道香莹早晚会惹祸上身。
而香莹听了已经几欲昏厥了。
“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用不着杖毙这么严重,您饶了她吧!”玫瑰替香莹求晓。
“光凭这几句话就足以死一万遍了!”他仍气怒不减。
玫瑰一窒“她的话不会影响我,您又何必大动肝火”
“就是因为你不怒,我才更怒,你若在乎我,又怎会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我若杀了她,也许你就会知道,我是如何认真的看待你我之间的事!”他怒视她之后,扭头道。“来人,还不滚进来,得这丫头带下去责打!”
她错愕不已,香莹更是吓得六神无主。
“不要,奴婢不要死奴婢不要被打死求王子饶恕,求王子晓怨”外头的侍卫已进来拖人,香莹腿软了。
“等一下,她不过是为玲妃出气,您当年有负铃妃,是您的错您怎忍心再杀伺候过她的人,我不许您杀香莹!”玫瑰义愤填膺的上前救下香莹,不让侍卫将香莹带走。
香莹没想到玫瑰会救自己,感激嗫嚅得哭个不停。
他见玫瑰如此坚持,不怒反笑了“你若肯答应我几件事,我便饶过她。”他竟与她谈条件。
玫瑰眼神不住的防备起来“您先说什么事,我再考虑答不答应。”生怕他又要提娶她一事,这事她万不可能答应的。
懂得出她害怕什么,他心情不禁低落了许多“放心,我并非要你立即与我成亲,要你答应以后我送来的东西照单全收,不再退还。”他语气压抑的说出条件。
“这”她瞧向身后簌簌发抖的香莹,经叹了一声“好,我答应您。”如果收下那些东西能救人一命,那她就收吧,反正这些都是身外之外,当她离开这里时,这些东西还是得留下还给他。
他微笑后盯上她手中的月魄“另外,我还有一件事,那月魄”
一听到月魄两字,她立即花容色变的将月魄紧抱自己胸前“这绝不行,您绝不能拿走它!”她马上紧张的说。
他见她如此在乎那把箫的模样,神情不由得再度阴霾起来“我没要拿走它,只是要求你不可以让它的声音再出现在宿星的王宫里,我并不想听见这声音。”他沉声说。
这箫声宛如冶冷逍无处不在,这教他无法忍受,冲动想过夺过月魄毁之,但知晓这后果,她绝不会原谅他,不想激她恨他,他只得忍下冲动退而求其次的禁止她再吹它。
她紧抱着自己的月魄,眼眶内有着明显的水雾,如果连月魄也不能吹,自己便连思念那男人的权力都没了,她内心里凄楚难当。
然而人在屋檐下,况且又涉及香莹的命,她如何能不同意?
她经经地点了下巴“好我不会再吹月魄了。”
见她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激荡,他的心一阵泛疼,其实自己并不想逼她,但他无法可想,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忘了那个人,让自己得到她的心。
“嗯,既然你答应了这些事,我便放了香莹,不过香莹,你最好记住今天的教训,玫儿是我的贵客,也是宿星未来的王子妃,你若再敢对她有一丝不恭敬,那就不是杖毙能了事,我会让你承受比这更痛苦的惩罚,你听到了吗?”他朝香莹疾言厉色的警告。
香莹受惊不小,吓得不知反应,一旁的文采赶忙压着香莹的头叩首谢恩。
见香莹连话也说不出来,文采也一并替她回道。“香莹知错了,她以后绝不敢再犯。”
“哼,还不滚。”他挥手。
文采马上带着惊恐吓软腿的香莹离去,但她自己也有腿伤,扶着香莹走得很吃力。
两个丫头走后,他抿了唇,本想回头去睡玫瑰的,却又没了勇气,实在不想再见她抱着月魄失魂含泪的样子。
“时候不早了,你旱些歇息吧。”他阴沉的锐,没再瞥她一眼的真接往外而去,不见她的伤心,自己才能狠得下心来留人。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凝在她眼里的泪水终于心酸地落下了,她难过的哭了一会,也发征了一会,心头几经挣扎,终于抓起月魄收进盒里,强迫自己不再去碰它。
因为她清楚,自己若再紧抓着这样东西不放,总有一天祭天星会忍不住毁了它,她不能让这一天发生,所以忍痛将月魄收起来,打算从此不再怪易将它拿出来。
她吹去了烛灯后上床,进了被褥里,一片漆黑中继续悲伤的呜咽
她想念逍,极度的想念,他何时才能来带她走?
脑中浮出祭天星对她说过的话一一那男人不会来的,尽管他承诺过会来带她回弦月,但她知他做不到
他如何能为一个女人断送江山?
自己最好死了这条心,她永远回不去他的身边!
泪水如泉涌般流下,自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但,她多想念他,多想念那跋雇的男人,他会因此忘记她吗
越想越伤心,玫瑰泪湿枕头,弓着身子哭得悲悲切切。
倏地,竟有人上了她的床,并且由身后一把楼住她的身子,她一惊,霍地僵住“王子,您竟敢”
“王子?连自己男人的气息都认不出来,你这女人真该打啊!”她愣了下,眼唱这话以及声音,不可能这里是宿星主宫,那男人不可能来到这里的,她听错了?!
“竟然敢让别的男人见到你只穿单衣的模样,你这女人当真皮在痒了!”
“嘎?”
“你好大的胆子,锁上月魄是想忘记孤吗?还有那锦绣方巾也是孤的,敢私自将属于孤的东西给人,你罪无可怨!”
“啊!”哪可能听错,除了这嚣张猖狂的男人,谁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逍一一”她才转身,唇已教任怒的男人吻个正着。
她又惊又喜,任他吻得激烈,但吻到后头,她唇瓣一疼,这男人居然咬破她的唇,她痛得想推开他,但他的身子压着她,漆眸俯视她,微弱的月色透进窗棂,让她见到他的表情怒不可遏,她不禁一征,不解自己满腔欢喜见到他,他却怒容满面,这是怎么回事?“您”
“除了孤,这片唇你竟敢让人吻去!”
玫瑰瞬间愕然“您知道这事了?!”
冶冷逍俊眸眯成细细一条缝,那阴沉危脸的气息足以贯穿人的心脏。
“你们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孤还能不知吗?”他双掌撑在她脸颊两侧的枕头上,那气势与怒意惊人,她这才明白方才那吻根本不是久别的相思之吻,而是惩罚之吻!
“您别误会,是他吻我,不是我吻他,我是遭强吻的。”她立即解释。
“遭强吻也不行,这唇属于孤,你竟保管不好自己的唇,使得孤不得不亲自走这一趟教训你!”
“您居然是为这事而来?!一她大眼猛眨几下,这下全清楚了,这男人竟然是因为她被吻了,所以怒发冲冠冒着极度危脸的出现在宿星王宫,他万一被发现事情就严重了,以宿星与弦月目前的恶劣关系,他不命丧于此才怪!
他真是疯了!
“孤若不来警告你,下次失守的就不只是这片唇,说不定是这副也属于孤的身子!”他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细腰勾起身子压贴向自己,神态冰寒刺骨。
“您您别生气,那回遭强吻是因为他出其不意,我才没防备的被吻去,可他若要我的身子,就除非我死”
“住口,孤何时佳你说这个死字的?”他脾气阴阳不定,这会又斥道。
玫瑰被斥得鼻子一酸,原本就泪汪汪的眼,这会泛滥个彻底,委屈的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个不停“人家等不到您来接,以为回不去您身边,正伤心得要死,您一来却怒目相向,对我又咬唇又骂人的,我这到底是哪里错了?要受您这样虐待呜呜”
他的脸色为之一沉,眼底的心痛、不舍、歉疚、怅很、思念、牵挂,各种情绪兼而有之。
“呜呜呜呜也不想人家被带到此处后有多惊慌,您不仅不安慰还责怪我,连说去死都不许,您究竟要我怎么做,倒是一句话说清楚唔唔唔”说不清楚了,因为他再次吻住了她哭泣喋喋不休的唇。
不过,这回他温柔许多,疼借地来回缠绵于她的唇瓣“是孤不好,让你受苦了。”他亲吻后柔声的道。
她泪珠涟涟,与他交缠过后的唇显得艳若桃李了“逍,我想您。”她真接的告诉他,含着泪光的娇颜尽是惹人心怜的模样。
他双眸瞬间星火纷繁,这话有催情作用,一丝笑意从唇边渐渐散开“有多想?”他眉眼邪魅的问,情动地伸手抚上她衣襟上的系带。
“很想!”
“是吗?”他笑眼的解去她的系带,露出绣有小金菊的粉色肚兜,他灼如热铁的胸膛压了下来,小肚兜转眼白她身上落下,有如珍珠般光泽的肌肤尽现在他眼前。
玫瑰慌怯地按住他抚上来的手“这里是宿星王宫,您不立刻带我走,而是”她脸潮红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不可思议他竟不思离开而是想先与她温存?
“孤得先要了你,才能一解相思。”他缩紧自己的双臂,将她用力环抱住。
“可是”
“孤要你,现在就要你!”
在他激切的**与求爱下,她根本无力抵杭,况且两人分开了近一个月,个中的思念哪是言语说得尽的,而眼前抚触她的是自己等待已久的男人,如今他真的来了,也感受到他对自己强烈的渴念。
瞬间她忘记了他们还在宿星王宫中,忘记危险,尽情颤栗地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任他在自己每一寸的肌肤上留下狂抚的痕迹。
他情不白禁牵念她,这几日更尝尽妒忌滋味,他恨那胆敢夺吻触碰她的男人。
冶冷逍既激烈且激情的向她索取,索尽她身上每一处甜美,她是属于他的,是他用尽所有去爱的女人。
当身体最后终于释放时,他禁不住地闭上晶灿的双眸,极度的满足。
她则娇喘地倚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亦是情感激动。她以为他不可能来,但他却从天而降的出现在她面前,并且强悍的佣抱她,她忍不住斑兴,眼眸再度湿润起来。
“逍,宿星王宫戒备森严,我的处所更是被守卫守得滴水不漏,您是如何进来的?”有他在身侧,她感到无比的安心,思绪牵动后,好奇的问。
“宿星王宫戒备再严,孤若有心,哪去不了。”他傲然的说。
“这么说来,您早就可以让人带我走了?”她蓦然朕想他既来得了,那该也有办法带她离开才是。
他奇谴的眼神一闪“孤是做得到。”
听见这话,玫瑰脸上的喜悦表情顿时随之消失“那您为什么将我留在这里这么久?难道真要我做宿星的王子妃?”
冶冷逍的唇边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若是孤真这么打算昵?”
她瞬间脸色刷白。他真不是来带她回去的?!
此刻他的双眸就如同一缕寒测的月光,令人轻寒侧侧“玫儿,你答应祭天星这桩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