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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楠对于她的评价，还是中肯的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但当初可是你来找我要求的，我在睡觉，你自己跑到我面前来脱衣服，我也很慌好吗？！”
沈念糖脸颊瞬间爆红，却死鸭子嘴硬：“我才不会这样，再说了，你慌什么！”
向思楠转头不敢与她目光对视：“毕竟，我也没在现实生活中看过女孩子身体啊。”
沈念糖一惊：“所以你也是……处！”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向思楠捂住嘴堵了所有的话。
“听我说玩，当你说完那些话以后，我就又生气又害怕，情绪一个不注意就，就跟你那啥了，偏偏过程里你又用那种类似可怜的延伸看着我，我心底的邪火就更大了。”
“最后在你对着我说，如果死了你，我会不会想你的时候吧，我说了特别混账的一句话，我说……求之不得。”
向思楠说到这里，连忙低头看着沈念糖，就害怕她会难受什么。
还好，还好她的情绪没有太过激动。
他暗暗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没想到那一次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等到我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留下的就只有你给我的一封信和一份离婚协议，天知道我当时的情绪是什么。”
“是什么？”沈念糖忍不住好奇起来。
向思楠咳了咳，哑声道：“既沉重，又轻松。”
“因为我终于不会再束缚你了吗？”
向思楠摇头：“不全是，放松里面有这个意思，但是沉重确是难受，我觉得，我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心心念念看着自己的眼睛了，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为我留守的灯光了。”
“向思楠，那时候你后悔吗？”
向思楠看着她，懊恼地说道：“后悔的要死！我要是知道你的离婚是让你受这些苦，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的！”
沈念糖看着他，轻声说道：“这或许就是我自己该经历的，而你，也不要这种愧疚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