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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这地方都是上午晴下午雨的,而从上午这异常让人闷热的空气中,这地方的人大概谁都能感觉到那样的一场大雨也将随即临近。果然午时刚过的,这雨就迫不及待的滴洒下来。这南方的雷阵雨下的有些特别,雨势来的是气势磅礴,而霹雷雳电更是憾人心魂的,这不,我老妈便给吓的关闭了所有的门窗。
下午的这场雨下的也格外殷勤了点,哗啦啦的狂唱了两个多钟头也仍没有要稍微停歇下来的意思。在屋子里来回来回的走了些步后,心情越见的烦躁。于是打开了门探探雨势的,却见这雨一样还是这样买力在下的,只好缩缩头后再叹叹气的,谁想这不知是这缩缩头之间或叹叹气之间的,却又给看见这些雨点滴进积水的而泛滥起的小圈圈,这些小圈圈密密麻麻泛荡着同时却清淅可见。这些小圈圈不经意的又勾起我的一点记忆,或该说是一点印象,因为这关联的必竟不遥远的只是数天前。数天前我在红袖里阅读了东风染碧村的一篇文章,记得这文章里写上了很多很多小圈圈的。于是留心用心的认真看了看这些小圈圈,心里也希望能够捕捉一点,这有关于小圈圈的或忧郁的记忆或诗意的感觉,但必竟又是稍逊文采略输风骚的,虽然似乎也觉得这小圈圈也很好看很可爱的,可除了能觉察到这些小圈圈在摇动在扩大,在融合在消散的,最后也就没有其它什么可吟诗可写文的,只好作罢,最后也只是拿出手机为这些可爱的小圈圈拍下了几张小照的,以期日后盼有闲暇之时再细细的研究一番,盼日后若有神来之笔的能再记下点什么的。
还是无聊,随手的又抽出老爸的几张福建日报看了看。待看到这篇文后,心里才似乎感觉醒活了才意识到这个自己是在看报纸的,这是4月8日日报第一版上的一篇大文,文章大标题为“福建创新机制深化平安建设”副标题为“人民群众对治安满意率和和基本满意率多年保持90%以上”下一行署名新华社记者郑xx本报记者黄xx。
对于这政府的报导这长长的正题加副题想大家必也是早于习惯,这里不提,对于这创新机制深化建设的长篇宏文的因羞惭自己是门外之汉的也不提及。我这里想说的只是这文章开头的一小段:“2004年6月1日“平安福建”建设工作正式启动,计划用5年的时间,使全省90%以上的县(市,区)达到平安县(市,区),努力营造团结和谐的政治环境、安定稳定的治安环境,安居乐业的生活环境,努力把我省建设成为全国最和谐的省份之一。”把这小段与副标题“人民群众对治安满意率和和基本满意率多年保持90%以上”一起读一下怎么样?计划用5年的时间也就是到2009年时要做到90%以上的标准,可2008年之前的人民群众对治安满意率和和基本满意率多年保持90%以上,这多年肯定不会是一年,至少当是两年的,那就是说2006年之前的这人民群众对治安满意率和和基本满意率就保持90%以上,既然这样子,那2008的再来创新机制深化平安建设的宏篇宣传的,却当有这事后再拍马之嫌了。而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要且必须是这本报加新华社的。可是拍巴掌也是不可以随意拍的,更何况的又是拍马,角度、力量、火候的等等,都须拿拈的准时准确无误,或者一不小心却会自撑嘴巴的。还有那基本满意率是什么意思也让人揣摸不透的,猜想大概是胡适之先生的差不多的意思,如是,则似乎也不必的画蛇添足了。再进一步又想得,这是不是又是大跃进放卫星般的圈套,说是卫星的,却只不过又是牛皮糊成做作的一些风筝,而且既然真能放飞于空中的。
刚开始我的觉悟好象不是这样的,我以为我是被漏查问的这10%的,心里很有这q哥们这革命无自己的份而愤愤不平的。但后来发现该不是这个意思的,所以又想写出假如我是不满意的这10%,但坐电脑前许久的只打了这题目的,连副题目几个字的也打不出,抓耳挠腮的还抓破耳根的血流不止,竟又自以为是不祥之兆的不敢再去想写,只好算了,想还是让那些有地位的文豪文学家们去写去干吧。我想如果按照毛泽东思想的“实事求是”的意思涎伸下去的话,我是有资格当这不满意10%的,去年我这个千把个人口的村子,被偷盗了几十回的,我家也被这群来去无影无踪神出鬼没的小人光顾了两把,虽损失不算太大的,只是些电磁炉电饭煲高压锅电风扇之类的,但心情总感觉厌烦,总觉得自己的这家居家门不安全可靠,总觉得这身边四周有那么几双,觉察不到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窥视着。而更使我气愤难消的,是邻居的这家的也遭了两次黑手的,这遭受的损失在现中国人的眼里当也不算什么的,跟那些中枪落马的官爷所被揭露的数字一比较实在会让人笑死人的,但所不同的是邻居这二老的每一分钱,似乎确都是从这有限的又贫脊的土地上抠挖出来的。二老第一次丢失的也是些电炊具,第二次是07年春节前几天,丢失的是三十六只鸡和七头羊,这些市值大概也只有四千左右的,但这些是他俩半年多的劳作啊!这两伯父伯母欲哭无泪,只呆呆发傻的喃喃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要知道这三十六只鸡,他们准备就这两天答谢、分送给村里的乡亲,曾经来看望这将近百龄的二老的老母亲的。我自己失掉东西我感到不安但并不至于愤怒,但这次我真真愤怒了,既然这二老一生不会不懂不愿骂人的,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替他们胡骂了一通。这时让我这不满意10%的情绪来了,这凌晨四点多报的警,到我胡骂之时九点多的,也仍不见警察的一个鬼影的,而这时的似乎也还末到这春节放假节日上。后来我又打电话给村书记想叫他来看看,但他说他在开会的没空过来,急火了我当场电话里对他粗口大嚷了几声:妈的你开什么会啊,你们当官的是开会重要啊,还是处理事故事件重要啊。这书记是我从小便一起尿尿到现在的邻居加哥儿的,所以那时我敢大声的。十点多的这警察们来了并做了笔录,想是这哥们也抽空儿打了电话的结果。
这里因这上面提到了这二老,顺便的也多打上些字的,以便了结自己心底滚烫许久的一个念头。很有些日子了,我一直也有想说说他俩的愿望,可隔行如隔山的,再则自己似乎也没有资格去写他们的,他们是那么的勤劳勤俭,善良友爱,简朴节约,又是那样的任劳任怨,无怨无悔,风雨无阻的在乡村的这片土地上耕耘着劳作着。他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都在山地上劳动着,而我算什么呢?我不过是他们身旁一条偷赖的虫子。但我深深的爱戴他们,虽然偶尔也郁喻他们,怂恿他俩也象四川的那位老农,也去找找镇里讨个说法的,既便不敢申请要求要这农民退休金的,但这无假期不停的干了五六十年的活却是真的,该被这社会上的人肯定的,就象知识分子们评职称一样,向政府也要张一级几级的农民证书的总可以的吧。我更多的时候甚至当他俩为可崇拜的对象,所以这些年来我怎么也再看不下去某些小说的,总觉得写都市的那些,自己不熟悉不爱看,而写农村农民的,自己这身边的,却有这更真实更让人感动的活生生的教例存在,他们身上辉映的光辉,将恒久的照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