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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门奇:“怎么了?”
门奇说:“那箱钱是用来收买评委的,但是评委没有要,但是还是被收买了。今天早上女歌手看上去像没睡过觉一样,而且打扮有点乱,情绪低沉,应该是被那个评委……”
我说:“啊!?”
我沉默了一下,问:“但是我们现在过去,有什么用?”
门奇一顿:“额……貌似...真的没用。”
他又说:“去买几部手机,和矮个尽量保持联系。对了,你们会用吗?”
我说:“会,以前在矿洞的时候我们都当过通信工,负责把矿洞的情况告诉刑场的高级佣兵,这可是美差。”
门奇说:“哦哦,那就行了。”
我们到了城东大酒店不远处的一个手机卖场。买了四个手机,一个座机。突然感觉有钱了生活方便了许多。
我们买完了以后很快就上去找矮个,把手机给他。然后我们又坐车回到了木屋,觉得我们好无聊。
回到木屋后,门奇提议我们:“现在有钱了,去市中心租一套房子住吧。”
大个说:“我觉得这不妥,我们的钱是有限的,而且去市中心生活多多少少有点不适应,木屋你们也刚盖好。我不希望过着走来走去的生活。”
门奇说:“你只是求稳,我们现在有这么多钱,可以租一套三居室几百年,而且别墅的钱我们还没有全部弄出来,你是不是彻底成了奴隶?”
大个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门奇问我:“你的意见呢?”
我回答:“没意见,只不过可以资质一下南极光的人。”
大个立马说:“嘿,我说,我们的钱本来就不稳定,自己都管不好还去管别人干什么?”
门奇说:“大个你也够了,都是流浪的人,资助一点就行了。”
大个很不情愿的说:“得得得,我管不着。”
我说:“嗯。”
第二天,我们就去市中心地带找到了理想的住所。门奇一次性付清了四年的房租,水电费房主帮付,因为我们一次性给了这么多,房主的优惠。只是房主让我们在租房协议上签字,我和大个都写不出手。
门奇就临时帮我们想出了新的名字。从此以后,大个叫顿希,我叫卡夜(感觉怪怪的),矮个叫班酩。
然后又花了两天时间装修。
装修完的那天晚上。我正要满足地睡觉时,座机闹腾起来了。
我慢悠悠地去接电话。电话里是班酩的咆哮:“快点过来,到酒店楼顶来!快啊,女歌手要自杀了!”
我被逼无奈只能把困意一扫而空,去叫门奇,顿希不去。
门奇知道后马上从床上跳下来,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朝酒店跑去。
门奇一到楼顶就喊:“这么多都挺过来了干嘛现在想不开?”
此时,班酩站在楼顶中间,脸色十分苦瓜。女歌手则坐在围墙边缘,头发被大风吹得像一个被束缚住的灵魂一样疯狂地挣扎着。背影十分憔悴,双手捂着耳朵,身体在颤抖着。我悄悄走到围墙边,看见了她那双瞪大的双眼在注视着楼下的繁华,眼神充满恐惧和无助,最多的是厌恶。
我退回到班酩那里,门奇正在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班酩不说,很着急,也很落寞。
我对班酩说:“说啊,要不然出人命的!”
班酩那个表情快哭了,委屈的说:“那天收买评委的不是钱,是……啊!你们知道的。后来胖子死了,她的精神更加脆弱,可以说已经一命呜呼了,一触即溃。前天比赛的时候她发挥失常,得到的票数很低。今天早上又被那个评委给强奸了,本来那个评委说让她顺利晋级的,谁知道那个评委叫了狗仔被她贿赂评委的事情拍了下来,今天报纸上传得沸沸扬扬,她实在忍受不住了,所以就……”
我惊呼:“啊!?”
门奇眉毛紧邹,我本以为他会说服女歌手活下来,但是他说:“真的太出乎意料了,但是你们不要指望我会说服她活下来,我并不是那种会安慰人的人。”
门奇对班酩说:“接下来的事情,你必须接受。”
班酩觉得不可理喻,甩了一句:“但是这个……不救不行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门奇向女歌手那里走了几步,放大音量对班酩说:“因为这个社会远比我们想的要肮脏许多,你的女神太弱了,她要败了。她觉得生活在这种恐怖的鬼地方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生活,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算了。这个社会只给傻子生存,容不下太多梦想。我不会阻止的。”
女歌手转过头来,看着门奇,眼神空虚。班酩逃避了门奇的话,对女歌手说:“你的梦想还没有实现啊,你不是说过你不实现梦想不放弃的吗?不是说好过你要站在最大的舞台上唱最动人的歌曲的吗?我还等着听呐!”
门奇对女歌手说:“因为你当时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最大的舞台有多么肮脏是吧?而且现在女胖子也死了,即使你的梦想实现了,也只不过是残缺不全的一个畸形梦想,丑陋无比,完全没有内在可言,对吧?”
女歌手的呼吸加重了,浑身颤抖着,双手抱着头,看上去十分恐惧。
班酩已经词穷了,但是还是做着无谓的挣扎:“但是……你说过的,没有梦想,生活就不会有阳光就不会有意义。”
门奇帮女歌手回答:“因为觉得拥有梦想生活就有阳光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社会不会有阳光。况且梦想只是一个让生活充实的方法,只是让自己幸福的方法,梦想只有这个意义,不要多想。现在她已经无法在这个社会感觉到幸福了,有梦想,也只是一纸空文。”
女歌手颤抖地说:“对,对啊,这个社会根本不值得我存在,不值得我在这里追梦,不值得背负这么多人的期望……”
门奇说:“你想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吧,只要你觉得幸福就行了。”
班酩非常委屈地哭了,拼了命地抽泣。门奇看见了,说:“我知道失去挚爱是什么感受,也知道你无法接受,但是你也只能接受了,爱情只是一个面具,掩饰本能的一个面具,所有的付出只是为了可以玩弄爱人的身体而已,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不是那种人,爱人觉得去哪里幸福,你就成全她,她觉得幸福,相信你也会幸福,不是吗?所以,你也只能接受了。”
班酩跪在地上,非常痛苦。
突然女歌手大叫一声。那个声音非常可怕,难以置信她那个可以发出天籁的嗓子居然可以吼出如此可怕的哀嚎。她喊到一半,就站了起来,我知道她要跳了,班酩和门奇也知道了。班酩发了疯地朝那里冲过去,但是为时已晚。
我本能式地冲下去,门奇也一起跟来。但是这栋楼实在是太高了,做电梯不行我们就跑了十分钟才到楼下。
女歌手是背部朝下摔下去的,她的后脑勺已经碎了。但是脸还看得清。嘴角还有一丝上翘。
门奇把她的脸用手机拍了下来,发了个短信给班酩,在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放心吧,她现在很开心,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