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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莫离气得想原地爆炸，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为了离开他，她连妈妈都不要了？打电话给夏林杰：“搜到没有？有没有找到他的住处？”
“他在a市有六处房产，两处经常会住，其他四处一直闲置。闲置的两处人马正赶过去，其它四处都没有发现程清瑶。”
“他的办公室呢？”
“办公室也没有发现程清瑶。”
“他不是常年在国外吗？他什么时候回的国？”
“昨天。”
“昨天？”
“是，确切的说，是昨天中午才下的飞机。过去的五年时间，他在国内都是零散的呆一天两天，基本都是全球到处飞。也就是说，他在昨天下飞机之前，和程清瑶都没有交集，纯属陌生人。”
“应该是这样，我从来没有听瑶瑶提起他。如果认识他，她应该会找他帮忙查杨莎的命案。”
“不认识，没有交集，那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按你的话来分析，他们应该就是昨天才认识的。会不会是瑶瑶离开医院的路上，不小心遇到了他？然后，听了她的遭遇，就替她打抱不平，拔刀相助？”
“有可能，还真有这个可能。”夏林杰正说着，旁边的手机又响起，他让莫离等一等。等他听完电话，才又对莫离说：“新消息，要不要听？”
“你这不是废话？快点说！”
“柏金卓这次回国，打算在国内定居。确切的说，他这次回国是想解决个人的终生大事。再换句话说，他这次回国是为了找老婆结婚。”
莫离的拳头嘎巴一声脆，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的挤出来：“找老婆随意，敢打瑶瑶的主意我让他吃不完兜着走。”如此一说，就不能排除柏金卓帮程清瑶，是贪图程清瑶的美色。
柏金卓身为律师，又了解莫离的实力，自然知道莫离会怎么查他，所以他不着急离开，坐在车里给程清瑶打电话，把刚才的事情跟程清瑶说了一遍。
最后说：“供台这种东西可以重设，遗像可以重置，香火烧起来，亡灵自然会跟过来，放到哪里供都一样。以莫离的个性，我也敢肯定他不会把供台丢到外面，他要么自己收着，要么退还给你。所以，最后以我的看法，供台的事情就是一条心理线，你要跟他争，你就输了。”
“可如果不争，他就能如承诺的那样和我离婚？”程清瑶感觉没这么简单，感觉离婚就是一场长久的战役，除非她再死一次，否则他不会给她痛快。昨天她就这样跟柏金卓说过，柏金卓却笑笑说，没那么难。
柏金卓现在依旧笑笑说：“想离自然能离，就怕你下了狠心。”
“事到如此，我还有什么狠心下不的？”
“程清瑶，出国怎样？”
“出国？”
“在a市，莫家的势力有多大？莫离有多少铁杆朋友？在a市和他斗，你斗不过他。跟我出国，国外我的势力强压他几头，他拿你没办法的。到国外之后，我立即申请给你换国籍，到时候你和他的婚姻自然失效，不用离婚那么复杂，也没法按妻子名义再控制你。”
“……”程清瑶犹豫了，不是狠不下心走，而是她凭什么相信柏金卓？他们昨天才认识，一见如故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托到他这个陌生人的手上。
昨天，离开医院后，程清瑶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耳边全是端木韵的风凉话……她没有护好宝宝，她连一个宝宝都护不住，她以后不能再生，还要配合莫离去外面找女人生……这都是什么鬼话？她当时气得心脏都疼，又一直憋着这口气憋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