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有点懵逼

阿珍她爱上了阿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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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只手,本来是很老实放在两人紧挨着的双腿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过了一会儿,它就渐渐地移了过来。

    考虑到座位比较挤,她的手估计是不好放的原因,马秋龙刚开始也没有在意。

    也正是因为他的不在意,让裴钱的胆子越来越大,现在这只手是有目的地在瞎乱摸。

    马秋龙身上所穿的休闲裤本来就是薄薄的。

    裴钱左手带来的温度,感觉很明显。

    而且她的掌侧是沿沟而贴着磨刀,稍微往上一靠的话,那就是阿根的根。

    这样欺负人也就算了。

    马秋龙放下筷子想要去阻扯的话,却引来了“报复”。

    裴钱那只猪手的反应很快,很准确地揪住老人家的胡须。

    她扯的时候是用了点力气的,意思是警告。

    马秋龙把右手放回到桌面的时候,裴钱的这只手立马就松了下来,继续欺负人。

    她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是对男人来讲,真是妥妥地要人命。

    还好的是,坐在左边的杨蜜啥也不知道,而裴钱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她也在听着几人聊着关于打机井的事情。

    这么瞎折腾只过了一小会儿,秋虫很快就化成神龙了,欣欣向荣,蓬勃发展。

    而裴钱的脑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虎口一张.....

    你大爷的,此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而且还不能动,因为一动的话,那抽水机等于是启动起来。

    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这要是放任裴钱继续瞎胡整的话,会出乱子的。

    唉,看起来挺讲究的一位姑娘,行为竟然如此的粗鄙、大胆。

    马秋龙深呼吸了两口,然后让黄毛递过来一瓶啤酒,先给裴钱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接着很‘缓慢’地站了起来:“裴姐,咱们来喝一杯。”

    八仙桌的桌面高度与人齐腰,别人是看不到异样的,

    裴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只能松手,这就导致桌底好像被筷子“嘣”地弹了一下。

    对于刚才“欺负”人的行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就是很随意地把手放在阿龙的大腿而已。

    但是搓着搓着,好奇心就起来了。

    尤其是掌侧碰到一些柔柔的时候,感觉有点奇怪的,那就再检查检查,结果把她吓一跳......

    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裴钱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懂得怎么个弄法。

    他这......能行吗?

    松开手之后的裴钱,这才回过神来,心脏“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刚才的行为真是羞死个人了,怎么搞的嘛?

    她连忙站起身拿起酒杯和马秋龙碰了一下,直接就一饮而尽。

    为了掩盖内心的慌乱,她又倒了一杯啤酒分两口干掉。

    马秋龙则是借这个机会,直接抽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而坐在他对面的杨康则是看出了问题:姐夫把右手插进裤兜里,那种痕迹非常的明显。

    男人比较了解男人,这种掩盖尴尬的动作,杨康也经常出手。

    操作简单又能快速解决问题,女生迎面走过来都发现不了的。

    杨康接着把目光看向了裴钱,刚才她倒酒的动作有点慌乱,还有,她的眼神明显不对劲,脸色也有点发红。

    难道刚才她和姐夫刚才在桌子底下乱来?

    应该是这样的,不然姐夫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下起意,肯定是跟她的手乱摸有关。

    这城里女人就是骚,估计是感觉在这种情况下比较刺激吧?

    不过杨康很快就打消了这种念头,转而产生一种警惕:这个叫裴钱的女人对姐姐来讲,是个隐患。

    今天下午在后院跟她学习散打的时候,胳膊肘只是无意中碰到她的高耸,就被她骂得要死。

    而她是连骂带打的,屁股和大腿还被她踢了好几脚,跟殴打牲口一样。

    由此来分析,她并不是一个随便衩开腿的女人,估计是看上姐夫了。

    姐姐好不容易才开始转运,姐夫现在等于是个宝,他们俩人可得好好的。

    一想到姐姐之前所过的那种苦日子,杨康心里头就下了个决定:得把这件事情消灭在萌芽状态。

    双管齐下,先严肃警告一下姐夫。

    至于这个裴钱,我杨康牺牲一下,转移她的注意力,大不了脸皮厚一些主动去勾引她。

    他这心情一激动,立马就有一股尿意上头。

    于是深呼吸了一口站起来,转过身子朝卫生间那里看了一眼,姐夫正好推开门。

    那就过去和姐夫先说一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马秋龙一下子有点懵逼。

    他在卫生间里头用冷水洗了几把脸,用手掐了掐大腿,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刚刚才走了出去两三步,杨康就靠了过来:“姐夫,刚才裴钱在桌底下是怎么摸你的,让你蓬勃发展得这么快?”

    马秋龙的第一反应是,难道他钻到桌子下看到了?

    应该不可能,他刚才一直是坐着的。

    那估计是瞎猜的,除非他也有透视眼。

    这种事情不管是被看到,还是他瞎猜的,都是打死不能承认,尽管自己是被动的,但是性质是一样的。

    于是瞪了他一眼:“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杨康走过来的时候,心里头本来有一股“正义”之气,被马秋龙这么一瞪,直接就消没了。

    他语气弱弱地回应了句:“姐夫,我姐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要乱来呀!”

    马秋龙伸手就拧着他的耳朵,将他往后院的黑夜处一拉:“你把刚才胡说的事情,好好再给我讲一遍。”

    “姐夫,你先松手!”

    “快点说,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没事找事。”

    杨康在马秋龙的逼迫之下,只能一五一十地说出刚才的推断。

    接着他又补充道:“姐夫,这可是在家里头,可得注意着点,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马秋龙才不上他这话里的套,又是伸手拧着他的耳朵:“你这猪脑子在想什么,刚才我只是尿急而已。”

    松开手之后,又朝他的屁股踢了一脚:“下次再这么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