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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升接下来的所说的话让人有点费解。
让马秋龙听得是云里雾里的。
他一边写着配方，一边随意地应答着。
“阿龙，这次配合大根治病的，我不是找了十个女人嘛。”
“嗯！”
“我给几个女人冲洗的时候，当时可把我给恶心坏了。”
马秋龙随口反问了句：“你之前不是煮了中药汤给她们泡洗过了嘛。”
“我指的不是骚味，而是她们的那里让人看了就感觉恶心无比。”
王冬升这么一说，马秋龙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杨康给阿莲当舔狗的那张照片。
于是点了下头：“颜色好几种的，确实让人觉得恶心。”
接下来王冬升开始往主题上扯：“是这样的，我在给一个年轻的女人冲洗时，她主动和我聊了几句。”
“她见我是村医，又懂中医，就询问我有没有办法，把她那里的褐黑皮，用中药薰洗之类的弄成白里透红的那种。”
马秋龙继续写着配方：“然后呢？”
王冬升来了劲头：“阿龙，如果能行的话，她愿意出一万块钱，其他女人也都觉得这个价格一点都不贵。”
接着他开始给马秋龙科普起这方面的知识。
“阿龙，那种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而城市里一医美容机构也有一些透肤、嫩肤的方法，但是都不顶用。”
“按她们的说法，效果一般般，而且最多能管用小半个月，平时护肤挺麻烦的，不但费时间价格还很贵。”
马秋龙一听就明白，村医刚才所说的商机，原来指的是这方面。
这也太恶趣味了点。
于是随口回应道：“叔，你别再说了，这样是挣不了钱的，大根的身体康复之后，让他跟着我养鱼挣钱。”
“阿龙，那你能不能弄出个中药配方，给人熏洗或者弄成药水涂抹，效果不反弹的那种。”
接下来王冬升所说的话，引起了马秋龙的好奇心。
“阿龙，你若是能弄出这种配方，哪怕是熏洗一次管用一年，让叔来经营的话，我一年最少给你一百万块钱。”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一年能挣个一百万？
马秋龙把配方最后一味药名写好之后，把本子往桌上一推：
“叔，那你接着说，如何能挣到一百万块钱？”
王冬升一脸猥琐地笑了笑：“你还年轻，不了解女人的心思，这笔生意绝对能挣钱的。”
“我简单给你打你比如，一个女人哪怕只收费五千的话，一百个女人就五十万。”
“单单咱们县城那种女人就不止两百人，更别说市里、省里的，销路是绝对没问题的。”
“这种生意比给男人针灸提升能力挣钱，要快一百倍，阿龙，这种配方你能搞出来吗？”
看着一脸激动的王冬升，马秋龙摇了摇头：
“叔，你想得太乐观了，五千块钱哪，那按你说的，全国有那么多的女人，你能挣好几十个亿？”
“这样的配方你能搞出来吗？”王冬升直接问重点。
“配方有是有，中药汤汁涂抹上去效果没有那么快，而且时间一长，肤色肯定会反弹的。”
王冬升的兴奋劲头不减：“阿龙，你的配方哪怕用药水涂抹个十次，药效能保持一年，那就很厉害了。“
“效果差不多是这样的。”
此时村头方向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声。
马秋龙扭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大根，接着起身说道：“叔，这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吧！”
在离屋往院子里走的时候，王冬升是紧跟在马秋龙的身边，劝说个不停。
“阿龙，这生意绝对能挣钱的，你把配方给我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一手包办，挣来的钱，你七我三。”
“咱们不说专门做那种生意的女人，其实所有女人都会动心的，你想想，哪个男人不想自家的婆娘白白嫩嫩的。”
“五千块钱卖不动的话，咱们卖三千，除去各种成本，哪怕净利润有两千块以上，那也不得了。”
“阿龙，这种生意是长久性的，你想想，女人用完一次之后，间隔一年，肯定还会再买一副来保持着。”
马秋龙心里头想的是今天晚上抓人的事情，被他说得都有点心烦了。
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冬升叔，等大根的身体好了之后，咱们再来商量这事情。”
“那好吧。”
目送着马秋龙朝村头方向走去，站在院门口的王冬升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抑制一下心里头的兴奋劲。
让他产生这种生意想法的源头，并不是给王大根配合治病的那些女人。
而是沈碧莲的奇葩要求。
这个该死的婆娘，前段时间不知道是谁给她发了一段外国鬼的那种视频，非要感受一下。
当时能力不行，只能顺着她的要求。
最让他无奈的是，哪怕现在功能牛逼了起来，但沈碧莲喜欢上那种感觉了。
想要和她欢好的话，这事情得先做，否则接下去免谈。
那黑黝黝一片像是幽暗的鸡窝，王冬升的内心里很抗拒，着实不想下口。
早上醒来的时候照镜子，总感觉嘴唇有点变黑？
舌头好像也有点发暗，特别是舌尖部位。
中、西医都懂的他，各种味道都能除，但是对肤色的问题没有好办法。
今天晚上厚着脸皮，以做生意的方式拐弯请教了一下阿龙，竟然有惊喜。
这种生意能挣钱，绝对能挣大钱。
阿龙不懂得这种生意的潜力可以理解，只要他把中药配方弄出来就行。
王冬升是越想越兴奋：可以先拿沈碧莲做试验，拍下治疗前后对比图。
然后再去县城一趟，先挣个十几万块钱再说，和阿龙分一下，也有不少钱。
以后专门暗地里做这种生意，搞批发也可以。
到每个县城找一个鸡头来合作，挣钱的速度会更快。
与村医满脑子的兴奋劲不同，马秋龙现在的头脑很冷静。
走在村里这条横向贯通的主道路上，他暗地里提高了警觉。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
除了村头小卖部那里灯火通明外，村里其他地方看起来都是黑黑的。
道路两边的一些大大小小的榕树，在漆黑的夜色下，总感觉像是有人躲在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