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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骞终究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这更加引起了我对他的好奇。趁着夜色正浓,我偷偷溜出了房间。白天的时候我已经亲身证实过这里应该被人布下了迷阵,而迷阵之中最大的骗局就是利用人的眼睛。我记得自己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所以我决定闭起眼睛来试试看,说不定真能找到出路。
为了防止自己会忍不住偷看,我特意找了块长条布,又找了根较粗的树枝做我的引路杖。当一切准备妥当时,我才敢踏出第一步。
我拿着引路杖小心翼翼地走在石子小路上,走了半天也没遇到一个障碍物。正当我觉得奇怪时,脚下突然一绊,我砰的一下子跌了下去,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意。
我气得扯开布条,眼前的景物却让我大吃一惊。这里已经不再是先前的花园,而是一座椭圆形的高大建筑。三级石阶之上是一道金属的铁门,但并没有被锁上。
我来不及欣喜,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站了起来,脚步已经开始往那道铁门处一步步走去。
黑洞洞的空间一下子把我的眼睛完全蒙住。幸好手中的引路杖还没被我扔掉,我摸索着往前走去,树棍所触之处皆是**的物体。
走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事物才慢慢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我看到自己的周围都被许多圆柱形的东西包围着,上面还被人盖上了黑布,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一路走来,全都是这些东西。我实在好奇的紧,忍不住站在其中的一个面前,树枝只微微掀开了布的一角,黑暗的尽头突然有人声传来。
我惊得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快速躲到了这个物体的后面,然后静静等待着。
人在黑暗中的听觉是最为敏捷的,而且也是最容易受到惊吓的。任何一个细小的动静都会被联想许多。就比如现在,我正躲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偷听他们的对话,可内容却是触目惊心。
“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这声音听上去十分耳熟,但这人绝对不可能是她。
“你担心她?”这声音我听出来了,是那个张骞的!我的注意力被完全集中在了正前方,我想我大概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属下不敢!”那个女人立刻表态,我听到张骞的声音里明显透着不耐烦,他恶狠狠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拿你们的礼仪来跟我说话!倘若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是!属我知道了。”那女人立刻改口,她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那您下一步打算如何?”
“不急。最美好的东西当然要慢慢炼制,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只需要准备好一切即可,其他的不需要你的过问!”
“知道了。”
之后世界又沉静下来。我躲在后面见久久没有动静,才壮着胆子一步步慢慢走出去,才发现那里早已经没了人影。
他们刚才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了,只是我究竟有什么样的价值能让他们如此费心?
就在我纳闷之时,身旁一直用黑布盖着的物体里发出了“次次”的声音,就好像有人正在用指甲划着玻璃,在黑暗里十分刺耳。
我大惊,眼睛紧紧盯着那不断发出声音的黑布,不敢移动半分。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止下来,我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声音竟然比之前更甚,甚至原本安静的其他物体也开始发出了同样的声音,仿佛受到了我面前这个声音的召唤,彼此呼应着。
我惊恐地看着那道黑布慢慢凸起,再慢慢被撑破。我看到一只苍白的手指把黑布一点点的撕开,直到完全脱落后,我才看清那是个巨大的玻璃瓶子,一个“人”被浸泡在不明液体里。
那“人”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眼球死死的盯着站在外面的我。他表情痛苦地一直想要把身体完全撑开,以至于玻璃瓶已经被他弄出了手腕粗的洞口,但奇怪的是液体却没有流出半分。
那“人”还在不断往外舒展着身体,而我却已经吓得早已失了颜色,连滚带爬的连连向后跑着。我越是混乱就越是跑不出去,不管跑到哪里都能看到同样的“人”同样的瓶子以及同样的恐怖景象。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在做梦,否则现实中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地方?我不断安慰着自己这是梦境,但我的潜意识里却一点都不相信。周围玻璃碎裂的声音越来越多,无数的“人”从瓶子里爬了出来,渐渐向我逼近。
它们的速度极快,而且行走的姿势也不像正常的人类,反而是一种很机械的感觉。我被它们渐渐逼到了角落里,眼看着已经有一只“手”就要伸到了我的脚上,我吓得惊声尖叫了一下,所有正在爬向我的“人”突然静止了。
这下我更加惊恐了,把身体紧紧缩在角落里,脑海里一直在想着要如何突破重围。
我在原地待了一会儿,见那些人还没有动静,便壮着胆子一点点顺着墙壁站了起来,试探着向前走了一小步。
离我最近的那只手还是没有动静,我又走了一步。我小心地绕开那些湿乎乎的身体,走得极其小心,同时还不望仔细注意着它们的一举一动,直到我终于找到了进来的那扇金属大门时,那些东西也没有追上来。
我一路狂奔回到房间。说来也奇怪,当初出来的时候困难重重,现在反而一下就找到了回去的路。大概是恐惧使然,让我的识路功能突然好了起来。
我惊慌失措的在床上坐了一夜,眼睛只要一闭上就能看到那一幕恐怖的场景。就算天际已经渐渐泛白,也没能消除这种恐惧的感觉。
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会不会最后也会变成那样?无数的问题把我的脑子塞得满满的,就像一团被扰乱的丝线,根本找不出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