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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葭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短促的惊叫一声,身子颤抖起来,程宗扬立即跳起来冲了过去“怎么了?”阿葭双膝跪在地上,圆臀向上翘起,雪白的臀肉微微分开,少女娇美的密处隐约绽露出来。
听到程宗扬的声音,她不顾一切地转过身,双乳跳动着抱住程宗扬的双腿,把脸埋在他大腿上,浑身颤抖不已。
被这样一名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住,感觉很香艳,但程宗扬来不及享受,就硬生生停住脚步。阿葭绊倒的地方立着一棵烧残的松树,树下爬满半人高的蕨类植物。
其中一些蕨叶明显被利刃砍过,断枝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南荒危机四伏,程宗扬一直随身带着刀。他抽出刀,小心翼翼地挑开蕨叶。蕨叶下,一双灰色的眸子正空洞地望着自己。
一具赤裸的女尸肢体僵硬地跪在地上,背后靠着烧黑的树炭。她年龄很小,娇美的脸颊两侧各有一道细细的蛇鳞,似乎还不到十六岁,小腹却像临产的孕妇一样又圆又大,高高隆起,小腹白皙的肌肤被撑胀得变成薄薄一层,几乎透明。
程宗扬已经见过许多类似的尸体,一眼就认出她是蛇彝族的少女,而且很可能来自于他们路过的蛇彝村寨。因为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用血迹绘着一幅鬼王峒的笑脸图案,血迹已经凝成紫黑的颜色。
蛇彝少女赤裸的胴体留着被利爪撕扯过伤痕,伤口极深,却没有丝毫血迹。她下体更是被人残忍掏弄过,受伤的阴户大张着,股间沾满黄褐色的污迹。这里距离蛇彝村有三、四天的路程,一名受伤的少女根本不可能走这么远。
很明显,那些凶手在村中大肆奸杀之后,又把这蛇彝少女掳走,一路淫玩,然后把尸体丢弃在林间。从尸体的血迹判断,蛇彝少女被遗弃在丛林里的时间,是在两天以前,想到那些凶手曾经在附近住过,程宗扬背后就一阵冷飕飕的发寒。阿葭抱着他的腿,飞快地说着什么。
可程宗扬一个字都听不懂。程宗扬扶起阿葭颤抖的肩膀“别怕。她已经死了,我们赶快回去。”阿葭越说越急,一边说一边摇头。
程宗扬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已经死了,不要再害怕。我们赶快回去。”阿葭用南荒蛮语咿咿哩哩说着。
她像是被那具尸体吓呆一样,无论程宗扬怎么说,都不放手。程宗扬着急起来,谢艺说的奇遇就是这倒楣事?还不如让那家伙自己来呢。花苗少女光溜溜的身体搂着是不错,可旁边还有具尸体睁眼看着,那感觉也太诡异了!程宗扬半拖半抱地搂着阿葭退了几步。
直到那具尸体被蕨叶遮蔽,看不到她的视线,才道:“我们回去再说!”阿葭还咿咿哩哩说着,一会儿点头。
一会儿摇头。他们两个彼此听不懂对方的话,打手势也表达不出彼此的意思。程宗扬越听越是头大“我听不懂,别再说了!”阿葭急切地说着,已经急得哭了出来。
程宗扬也急得浑身出汗,早知道应该把祁远带来,好歹他能听懂这丫头在说什么。程宗扬气急败坏地喝道:“闭嘴!”阿葭仍然惶急地说着。
程宗扬一阵光火,抬手朝阿葭赤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花苗少女的声音立即中断。
阿葭睁着圆圆的眼睛,有些错愕地望着程宗扬。程宗扬也有些尴尬,讪讪地收回手。让他难堪的是。
这一巴掌打上去,自己竟然不合时宜地勃起了,说起来这花苗少女的屁股手感真不错,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颗光溜溜的皮球,充满弹性。
阿葭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些慌乱地抱住双乳。她细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脸渐渐红了起来。
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却让一个少女光着身子,未免太不恰当。意识到对方的尴尬,程宗扬急忙解开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动作却让阿葭误会了,阿葭脸颊时红时白,然后鼓足勇气,扬起脸唱歌似地向程宗扬说了几句。如果她说英文,大家还可以交流一下。
可这些南荒蛮语,程宗扬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摆出和蔼的笑容,频频点头。阿葭脸色更加红艳,她水灵灵的妙目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两手抱着胸乳,羞赧地平躺下来,一边顺从地张开双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扬像呆头鹅一样,看着花苗少女白嫩的双腿像玉扇一样打开,腹下那娇嫩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绽露出来,少女的密处宛如一朵花苞,娇红的色泽鲜嫩欲滴。
在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也有一处纹身,却是一尾朱红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间的蜜穴。阿葭的话程宗扬一句都没听懂,不知道因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如果说刚闻始程宗扬还有心想解释,当花苗少女白滑的双腿完全张开,那点念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祁远说的没错,花苗的女子风气果然很开放,这会儿他们两个还算是陌生人。
而且彼此言语不通,这个花苗少女却主动敞露出身体此刻已是深夜,周围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着同样的事。程宗扬俯下身,呼吸变得火热。
身后不远处,那具蛇彝少女的尸体掩在茂密的蕨叶间,睁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际,忽然她腹上那个由圆形和三角组成的鬼脸抖动了一下,接着,那颗白皙的腹球微微滚动起来。
腹上的鬼脸也随之变形,彷佛妖异而又诡秘地哈哈大笑。花苗少女白滑的胴体躺在一片巨大的蕨叶上,随着呼吸微微战栗。
她肢体纤细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盖着一道半透明的甲壳,大腿内侧那只红蝎栩栩如生。程宗扬搂着阿葭的腰肢,一手沿着她的纤腰向后摸去。那层甲壳光滑而略带弹性,硬硬地包覆着粉嫩的臀肉,壳尾没入臀沟。
手掌从少女滑凉的肉体抚过,指尖一软,触到一团柔腻的蜜肉。程宗扬停下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虽然紧张得微微战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来,紧绷的身体略微松弛了一些。
程宗扬托起阿葭洁白的双腿,放在腰侧,然后用双手剥开少女鲜嫩的密处。阿葭羞赧地侧过脸,在碧绿的蕨叶映衬下,那具洁白的胴体温凉如玉,股间娇柔的鲜花被剥得完全绽开,流缢出蜜肉红腻的光泽。
程宗扬阳jù一阵冲动,胀得彷佛要爆裂一般,他搂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顶住穴口,将阳jù慢慢插入少女体内。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与肉体不同的光泽,那些残留的甲壳,显示出花苗少女来自于天蝎的血统。即使在燠热的南荒,她的肉体依然温凉,让程宗扬想起传说中的冰肌玉骨。
微绽的蜜唇湿湿的,又滑又凉。阳jù往前一挺,没入柔腻如脂的蜜肉间,顶住那个细小的肉孔,将它挤得张开。程宗扬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
那张柔嫩的穴口被顶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guī头。阿葭身体震颤了一下,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guī头挤入窄紧的穴口,刚插进寸许,就触到一层柔韧的薄膜。程宗扬有些意外地停下来“你还是处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连处女都这么大胆,难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扬搂住阿葭的腰肢,阳jù用力一挺。
少女皱紧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扬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没有淌出太多鲜血,她柔润的雪臀悬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皱了起来。
滑嫩的美穴紧紧套在阳jù上,彷佛无法承受阳jù的粗大般,被顶得凹陷下去,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开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拧紧的眉头松开,展颜向程宗扬一笑,然后说了句南荒语。话的内容虽然听不懂。
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扬明白过来,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阿葭双腿白润可爱,她两脚翘起,大腿紧并着,浑圆的臀部整个暴露出来。
柔嫩的阴唇软软合在一起,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阳jù,随着阳jù的抽送,阴唇随之翻进翻出,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蜜肉一片红艳,就像一朵不住开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阳jù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娇小的缘故,那张嫩穴窄而浅紧,阳jù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满弹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满满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纤足绷紧,挺得笔直,随着程宗扬的挺动,她曼妙的肉体在丝绒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乳房在胸前抖动着,来回晃着圈子。
程宗扬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他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精关一松,在阿葭体内畅快地喷射起来。
也许是因为憋了一整天,这次射精畅快异常。程宗扬紧紧搂住阿葭柔软的玉体,将阳jù深深顶在她体内。
一阵邪恶的冲动涌上脑际。恍惚中,自己彷佛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用他粗壮无比的阳jù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射精的程宗扬没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
混着鲜血的浓精从少女柔嫩的蜜穴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扬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来,那股邪恶的冲动才从脑际猛然消失。程宗扬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一瞬间,彷佛一个邪恶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