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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羚起个太早去市场买了些食材,然后炖了锅鸡汤送到陶斯家中。
按了门铃,就见昨天那个怪管家出来应门,看见她之后马上板起脸色“你来了,凌小姐。”
“你好哇!我送东西来给你们家少爷吃。”她抬高手上的保温锅。
只是,当凌羚拎著鸡汤正要走进去,却被达叔挡下来“不好意思,少爷不吃外卖的食物,请把它交给我。”
“不,这可不是外卖,而是我亲自料理的,味道可鲜美罗!”她笑意盎然地说。
“你”“达叔,是她来了吧?让她进来吧!”里头的大门开启,陶斯露出一张脸对凌羚笑了笑。
“听见没?他要我进去。”凌羚笑着走进里头,与陶斯一块儿步上楼。
“你知道他会为难我,特地下来为我解围的是不是?”她撇嘴一笑,将保温锅放在桌上。
他轻笑着“咱们心照不宣。”
“瞧你说的,好像我们多有默契似的。”她打开盖子,盛了碗递给他“补身体的,快吃吧!”
“这是?”
“鸡汤。”她坐在他对面“昨天那个怪管家不经意提起你必须养身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可鸡汤性温,什么都能喝。”
“那谢谢了。”对于任何人都会有提防之心的他,不知为何对她就是少了份防备,端起鸡汤便喝了起来。
“怎么样?”她紧张地问。
“很好喝,真的很美味”他掹地眯起眸,因为他听见门外的细微脚步声,知道达叔又在监控他了。
“就这样?”凌羚似乎对这么简单的评语不太满意。
“那你还要我怎么说,说这汤要比我平常喝的苦葯好喝多了?i他故意将这句话说得较大声。
“苦葯!”她有点紧张了“你到底有什么病呀?”
“如果我说我全身上下都有病,你还追不追我?”他眯起眸,透过厚厚的镜片望着她。
“啊?!”凌羚张口结舌,居然回答不出来,
“呵!你很坦白,一点都不怕伤我的心。”他站起来走到门边,特地说给外头的达叔听“我的身体很槽,经常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有时还会想吐,可家庭医师也诊断不出原因。”
“那要去大医院检查才行,你去了没?”她关切地问。
陶斯摇摇头“没有。”
“怎么可以光靠家医呢?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她抓住他的手“我可不希望还没追上你你就翘辫子了,到时人家说我克了你就糟了。”
门外的达叔闻言,全身猛地紧绷,陷入紧张状态。
陶斯当然知道现在的达叔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他也不过是想逗逗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去医院。跟著,他拨开她的手“不用了,谢谢你。我不喜欢去大医院,看个病要等大半天,很烦的。”
“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她皱起眉。
“我就是怕医院的气氛。”他坐回椅中继续喝鸡汤“以后有你炖的汤,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凌羚见他这么逞强,忍不住噘起唇说:“那随便你了。”
“生气了?”他偷瞧着她。
“哼!”“原来你这么关心我?”陶斯抿唇一笑,眼睛又朝门缝瞄了眼“说真的,我从没交过女朋友,听你要追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凌羚扬首轻笑“这还用你说,我看也知道。”
“真的?我真的一脸没谈过恋爱的样子?”他笑开嘴,表现出一副憨直的样子“有人追的感觉真好。”
“别傻笑了,快喝汤。”凌羚也受不了地笑了出来。
说实在,以往她可是对这种一点魅力都没有的男人极其反感,可经过几次的交谈后,她对他居然不再讨厌,甚至对他那口洁白的牙齿有股说不出的喜欢。
牙齿整齐又洁白的男人是最讨喜的,可为何总和他这个人的感觉如此不搭咧?
唉~~不管了,反正追他只是过程不是结果,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他爱、上、她。
见他喝得津津有味,凌羚趴在沙发把手上瞧着,忍不住地问:“喂,瞧我对你这么好,有没有受到一点点感动?”
“什么意思?”他从汤碗中抬头,本来就看不清楚的镜片笼上汤的热气,变得更雾茫茫了。
“笨,我是想知道你爱上我几分了?”她眨著一对漂亮的眼睛。
“拜托喔!扁是一碗鸡汤就想让我爱上你,太扯了吧!”陶斯顿时视鸡汤为毒物,赶紧往桌上一放。
“你这是什么态度,超级伤人耶!”用力坐直身子,凌羚一双眸子燃著火焰向他开炮。
“别这样,我喝就是。”陶斯提防似的望着她“瞧你长得漂漂亮亮的,少发些脾气会更好。”
“我发脾气还不是因为你的不解风情。”她鼓起腮,顿时所有愁绪染上心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可怜,如果长得丑也就算了,你看看我长得还不赖吧?”
凌羚干脆站起,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陶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短裙飘起的裙下风光,乾咽了下口水“对,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你的腿。”
“喂,别乱看。”凌羚赶紧按住飘起的裙子又坐了下来。
“然后呢?”他等著她的下文。
“却还没谈过恋爱!你说气不气人?”她不禁红了眼眶“我努力保养自己,努力减少皱纹,皮肤也保养得细致光滑,该有的地方也不平,对不对?”
“ㄟ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她很激动地说:“怎么不清楚?你看。”用力挺起胸,她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
陶斯再次傻眼,这次他要喷鼻血了“对是不平,像两座小山丘。”
“那就对了,可男人没一个有眼光的,他们都说我太娇贵、太柔嫩、太漂亮,都怕摔疼我、碰伤我,又怕追我的人太多,所以不敢行动,你说有这种道理吗?”不知为何,她居然毫无防备地将心底的秘密告诉他“难道,美丽也是种错误?”
“没错、没错,是他们太没用。”见她真掉了泪,陶斯赶紧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其实这种事不用急,哪天缘分来了,你的真命天子就会出现在你眼前,溜也溜不掉。”
“真的?”她贴在他怀里轻嗔。真是奇怪,为何被这男人这样护著,她竟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而且他身上带了股清爽的味道,一点都不像她所想像的怪异。
“当然是真的,所以放心吧!你身边一定很快就会有位真心爱你的男人。”他很开心的笑说。
凌羚抬头瞪著他“我找到爱我的男人,你这么开心干嘛?以为自己解脱了?”
他摇摇头“如果你能一直这么照顾我,我当然很开心啦!”
“是吗?”她这才得意地笑了。突然,她好奇地问:“你为了养病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呀?难道不会想出去走走?”
“我也想呀!可是达叔怕我身体不好,外出会有危险,我又不爱他派人跟前跟后的,所以”
“所以你就宁愿成天待在屋里,无所事事?”凌羚难以相信“我记得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这样下去怎么成,就算有千万家产供你花用,迟早也会花光的。”
“我没那么会花钱。”他赶紧解释。
“我没说你会花钱。看你一身的怪打扮也知道这身衣服一定很久了吧?走,我带你出去走走。”她可不要每次约会都在房间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她太热情了呢!
“可是我”
“别蘑菇,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抓住他的大手,凌羚将他带出房间外,这时达叔已经回到客厅。
“凌小姐。”眼看他们要出门,达叔深沉的嗓音喊住他们。
“达叔,我跟跟女朋友出去走走。”陶斯指著凌羚。
“女朋友?!”达叔眉头一蹙“不是说好是您的私人秘书?”
“达叔,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说女追男隔层纱,我喜欢你们家少爷,当然要主动了。还有,他的安危不用你操心,我会将他平安送回来的。”凌羚说著便转向陶斯“带我去你的车库呀!”
“哦”他立即点点头,随她一块儿前往车库,但他们都没忽略掉达叔那张铁青的脸色。
两人开著车出门。
“太有意思了。”凌羚笑着转首看他“看得出你也挺受不了他的,为何不将他赶走呢?”
“他在我们陶家是老仆了,你别看他只是管家,他已掌控所有人脉,不是我赶得走的。”他隐隐苦笑。
“那不就跟以前皇室太监干政一样吗?”她很惊愕地问。
“没错,就是这样,你好会形容。”
“那你家都没有别人了吗?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呢?”
“我只剩下一个爷爷,一个”他顿住话,接著才说:“他老人家在国外掌理事业,知道我身体不好,就把我交给达叔照顾。”
“原来这样,那没关系,以后有我照顾你。”她看着他微微一愣,连忙解释“当然是要你爱上我罗!”
“ok,ok,我会试著早点爱上你。”他著实被她那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
“对了,我猜你一定没去过舞厅跳舞对吧?”她突然问。
“嗯,你该不会想”
“对,去啦、去啦!”她笑着鼓励他,看见她甜美的笑容,他竟说不出“不”宇。
唉~~好吧!看在她是他二十岁后唯一交的朋友的份上,舍命陪美人罗!
“好吧!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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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凌羚这辈子也只去过一次舞厅,那次是和小菲她们一块儿去的,四个乡巴佬倒是在舞厅里闹了不少笑话。
但即便只去过一次,可在陶斯面前已算是元老了。
“来,跳舞吧!”她将他拉进舞池“我也不会眺,随便扭好了。”
“可是”他随意轻摆著,目光流连在凌羚姣好的身材与肢体动作上,虽然她说她不会跳舞,但是那随著乐曲轻柔款摆的姿态仍是很迷人。
“你怎么不跳呢?”凌羚开心地上前拉他的手,带著他一块儿轻舞。
陶斯只好随著节拍跟她一起摇摆,虽然他不懂舞蹈,但为了健身与祛毒,他长年运动,锻链自己的体魄,动作中饱含属于他的阳刚味。
凌羚顿时像是看傻了似的,眼神不禁往他脸上一瞟,头顶的灯光炫耀,她像是又瞧见那镜片微闪的一束蓝影。
音乐适时结束,场边有人送上香槟,凌羚于是说:“我想喝一杯。”
“你的酒量好吗?”他有点疑惑。
“应该还算好吧!”其实她连喝啤酒都会醉,不过她今天开心嘛!
“香槟并不会太烈,那我去拿一杯给你。”
他向前走了几步便听见她说:“你也喝一杯吧!喝点酒,脸色比较不会这么苍白。”
“哦!也好。”他点点头。
拿了两杯香槟过来,他们便转移阵地到一旁的小沙发,凌羚先喝了口“哇好冰,原来酒也有这么冰的?”
“这是冰冽香槟,事先经过冰镇,可以把酒精封锁起来,喝时较不觉得醺人,但是后劲不小,慢慢喝。”他坐在她对面,小声地做著解释。
“没想到你懂得还满多了。”她很惊讶地问。
“这只是基本常识。”他笑了笑。
“瞧你说的,好像我很没常识。”她不服气地噘起嘴,将手中的酒往嘴里灌,
“ㄟ”他来不及阻止,就见她大口的喝下“天,你会醉的,如果宿醉难受的话,可别说我事先没警告你。”
“别小看人,我才不会醉呢!”凌羚好生气,她最不喜欢这种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这位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这时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笑着朝她递出一杯酒,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
“她不能再喝了。”陶斯出声道。
“谁说的?”凌羚取走那人手中的酒,又是一口气见底。
“厉害。”那男人鼓掌叫好“我想请这位小姐跳支舞,可以吗?”
“你要比他顺眼多了,当然可以。”她赌气地指向陶斯,当真和陌生男人步进舞池。
本来是轻快的disc0舞曲,凌羚随著节奏起舞,但是她的脚步也愈来愈不稳,陶斯远远一瞧就知道她醉了。接著曲风一转,竟然变成了热情洋溢的黏巴达!就见那男人的咸猪手紧贴在凌羚的臀部,恶劣的将她压向自己。
凌羚直挣扎,她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呀!怎能让他吃尽豆腐!举起脚正想用鞋跟往他脚背踩去,可是她眼花了,怎么都踩不著!
陶斯走了过来,接过她的手“我的女友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她是你的女朋友?”那人有些不敢相信。
“对我是他的女朋友,怎么样?”凌羚半醉地拿话顶他“他虽然不英俊,可不会随便吃女孩子豆腐。”
“啐!”那男人狠狠一呸,气愤的离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陶斯硬是将她带出舞厅安置在车里,当他坐上驾驶座才发现她已经睡著了。
“天,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酒量呀?”他摇头一笑,为她系上安全带,接著发动车子离开。
但是,车子的震动让她看起来十分不舒服,他找了处空地停下来,为她解开安全带,让她舒服地睡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的说著梦话“我我跟你说每个男人都以为我很难追,以为我看不起鲜花、巧克力其实我还没收过呢!如果如果有人送我,我一定会开心开心尖叫”
陶斯心一凝,忍不住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细嫩的面颊当触及那冰冻的红唇时,他竟失控的低头轻啄了她一下。
她抿抿唇,动了动身子又小声吟道:“我到现在还没送出初吻呢没人相信我知道不会有人相信。”
天!陶斯倒抽口气,那他刚刚那一啄,不就是已将她的初吻给偷了?!
不能说,这事万万不能说。他在心底警告自己,这个小女人如果知情,铁定会拿菜刀追杀他,让他横尸街头。
怀里的凌羚像是睡不安稳地直蠕动著,似乎正作著噩梦。
陶斯将两人的座椅都弄平后,便将她搂得更紧些,给她她要的舒适与安全感。
不知为什么,一开始她给他那种傲慢矫作的感觉,在这时候全然消失,原来她是个比处女还要处女的傻女孩,没酒量还硬要逞强的固执丫头。
耳闻她平静的呼息,还有她轻柔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的酥痒,陶斯居然也被感染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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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一道抽息飘进陶斯耳中,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瞧见凌羚坐直身子张望外头漆黑透著微晕光影的无助神情。
“你醒了?”他眯起眼,下意识摸摸眼镜,幸好还在。
“我昨天怎么了?”凌羚敲敲脑袋。
“喝醉了,我又不敢就这样送你回去,所以就和你在车里窝了一晚。”他理所当然地说,还用力伸了下懒腰。
“就这样?”她疑惑地瞪著他。
“要不然你还要怎样?”望着她质疑的眼,下一秒他恍然大悟地问:“你以为在这里拜托,那也太不舒服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小脸忽地臊红,继而咬咬下唇“没有就好,可我怎会醉得这么厉害?”
“下次不再跟你去那种地方了,昨晚你不知吸引多少男人靠近。”虽然就只有一个,可为了让她开心,他不惜说谎。其实这也不算说谎,如果她身边少了他,她一定可以吸引更多男人前来搭讪。
“真的?!”想了想,她眉儿不禁一皱“可我就只记得那只咸猪手。哼!吃尽我豆腐,气死我了。”
他勾起唇角,轻抚她的发“看你以后敢不敢再逞强?没酒量还要喝酒。”
“你怎么知道我没酒量?”她傻气地望着他。
“只喝两杯酒就昏死的人还有酒量可言吗?”他撇嘴一笑“要记取这次教训,懂吗?”
“什么时候你也会教训人了?”她不服气地说。
“怎么说我都比你年长几岁。”他挪挪眼镜,看着渐亮的天色“走,花市应该开始营业了,我们去看看。”
“花市?”她眉头一皱,揉了揉有些宿醉的脑袋“去花市做什么?我只想回去睡觉。”
“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他马上发动车子,往花市前进。
到了那儿附近,他不禁自言自语“印象中这附近有个大花市,到底在哪儿?”
“就在那条街右转。”凌羚指著前方。
“咦?你知道?”
“当然知道了,我们做蛋糕有时会用到一些香草植物,做成薰衣草蛋糕、甜橘蛋糕啦等等,而且我们讲求自然,绝不采用人工香料,所以偶尔会来花市采购。”她甜甜笑说。
此刻的凌羚双腮绋红,似乎还带著微醺,让她原本就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小脸变得更迷人了。
陶斯还以一笑“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嗯。”她点点头,靠在椅背上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他望着她,怜惜地笑了笑,加快速度朝花市而去。到达目的地,他没有吵醒她,自己轻轻地下了车,走进花市,几分钟后再出现,手里已多了好大一束玫瑰。
在经过花市旁的超商时,他灵机一动,又进去买了盒巧克力。
回到车内,凌羚正好张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束艳红玫瑰,与心型包装的巧克力!
“这是?”她疑惑地坐直身子。
“送你的。”他半眯起眸,对她笑了笑。
“送我?!”凌羚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神情带点恍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相信自己不是作梦。
她颤抖的接过手,激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可当她一抬头,看见他嘴角挂著的笑容时,像是怕自己的心思露了馅,赶紧将花和巧克力还给他“我我才不希罕你的花,又不是没人送过我花。”
陶斯笑着点点头,并没揭穿她“是呀是呀!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怎可能没人送你花,只是我情不自禁想送你。”
“情不自禁?!”她的眸子从惺忪转亮“你的意思是你爱上我了?”
“呃”他皱眉想了想“应该是吧?”
他的人生充满了危险,周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置他于死地,如果她真执意天天来找他“约会”不但会影响他反扑的计画,也会令达叔不耐,他不敢保证他不会对她下毒手。
与其两人受害,倒不如他一人面对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甩掉你,以后不用再去找你了?”凌羚继续问道。
“对,以后你不用来了。”他点点头。
“去你的大头鬼!”她瞪大眼,丝丝愤怒显现在眼底“别以为我刚睡醒,你就可以随便拿话来蒙我。爱我?爱我的话会分分秒秒都舍不得离开我,哪像你,把我当瘟神似的,恨不得早点送我走。”
“我没那个意思。”他是想躲她,可没当她是瘟神呀!
“才怪!开车,我要回店里了!”她气呼呼地鼓著腮,故意不看他。
“是,遵命。”他听话地发动引擎,朝“裘艾面包坊”行驶。
一路上,凌羚仍处于不快的状态,什么话也没说。
到了店门外,她马上推门下车,走了几步又回头打开车门拿走属于她的玫瑰和巧克力“既然你已经花钱买了,不拿白不拿。”
紧捧在怀里,她迅速奔进面包店。
望着她活泼的身影,陶斯忍不住贝起嘴角笑了,但随即笑容一收,他想,明天她应该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