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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跳高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
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百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么?”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哦,那是怎么个拍法?”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么想最好!”昆哥满意地点点头“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主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高的阳jù,对准我妈妈的肉穴,吧唧一声,肉棍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的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么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勃起的肉棍,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么粗。
没肏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部,阳jù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抽chā着。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
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小的阳jù,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被肏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阴毛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我妈的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yīn道壁贴将入侵的yīn茎包得紧紧的。
男人一边快速抽chā,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合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肉棍肏的淫水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阴毛上斑斑点点。不光这样,男人还用手掌拍打我妈肥满多肉的翘臀“啪啪啪”地十分用力。
最后刺激地母亲实在忍不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浪叫起来:“嗷嗷不要嗷嗷”我妈妈被男人奸得春情勃发,不知已泄了几次。强烈的性刺激令母亲双眼迷离,满头香汗,贝齿都轻轻地咬了起来,不远处。
之前玩弄我妈妈阴部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头套,正在抽烟休息。看他还没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就明白等下我妈妈还要被这家伙再肏一次。
后来,昆哥说,如果我真心愿意跟他混,他明天就给我安排活干了,我自然是答应下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他们具体准备怎么处置我母亲。
昆哥果真已放松了警惕,他详细告诉我:那个暴发户模样的中年人,是他们县娱乐产业的名人,开了两家歌舞厅、三个按摩店,身家至少得有千万,以后凡见面必须得叫张总。
昆哥这些年掳来的姑娘,只要有点姿色、岁数不大的,统统被张总买去做小姐了,像我母亲这样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般来说,都是卖给西边山区的老光棍们做媳妇。
但昆哥瞧我妈妈脸蛋长得漂亮水灵,身材又保持得极好,因此便向张总求教,讨一条门路好好开发开放这等“资源”
张总能混到如今这般地步,自然脑筋转得呼呼响。昆哥去他办公室后,说明了情况,张总当下就给出了个主意:让我妈妈去拍毛片。
具体来说,就是找几个学电影的大学生,随便配一些设备,然后一帮人找块僻静场所,用最小的成本拍摄即可。至于男演员,张总先借了两个“牛郎”给昆哥,让他拍第一部的时候用。
而以后再拍其他的,则完全靠昆哥自己找人了,拍好后的毛片,张总自会找关系、找人脉,将其刻录成光碟,再分销到各个音像市场、店铺、路边贩
只要销售是在这个县城内,保管万事无忧。(那几年,网络才刚刚兴起,仍旧有一大批一大批的人会去各种地方淘片,像我母亲被逼拍下的这种,更是可以打着纯国产、纯原音的噱头,销路完全可以乐观期待。)而光碟卖出去后的利润,张总狮子大开口,要求六四分账,他拿六成,昆哥拿四成,除此之外,昆哥还得承担各种人工费和设备租借费,对于这样稍显苛刻的条件,昆哥二话不说,满口答应下来。因为昆哥也不傻,他深知一点。
此事能成的关键,在于张总背后的关系网,有这只大手的保驾护航、市场拓宽,想挣钱一点不是难事儿。
此外,昆哥还明明白白告诉我,今天特地把我也领到拍摄现场,就是想测试下我的反应,看我能不能使他彻底放心,这样也好以后分配我任务。
就目前而言,我总算涉险过关了回到拍摄现场,之后的数小时内,两名经验丰富的“牛郎”默契配合,总是保持在将射精的时候换人。
而我妈妈则惨了,不知道被轮奸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任人摆布的母亲,渐渐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阳jù的抽送。
最后,当“牛郎”们终于射出的时候,妈妈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满身精液的躺在跳高垫上,饱满的双乳一起一伏,下身一片狼籍。直到下午五点多,废弃厂房里的“大片”才拍完。那戴帽子的年轻人,估计就是从电影学校请来的临时“导演”
拍摄工作结束后,他压了压帽檐,快速收拾好摄像机和三角架,然后拿出一套衣服。我仔细一看,应该是母亲早上过来时穿的连衣裙和丝袜。年轻人把这些衣物一股脑扔在我妈妈背上,扭头正准备要走,却又突然停住了
接着只见他悄悄折回去,以为大家都没注意到偷偷地把我母亲穿过的胸罩、丝袜给顺走了,可这年轻人没想到,站在大门口的我和昆哥一直盯着他呢。看到刚刚那一幕,昆哥招招手把他叫了过来。
然后当着我的面,就直接问他说:“小鬼不要偷东西嘛!怎么着?想玩玩?等下我让这娘们给你爽爽!”年轻人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帽檐压得更低了。
半晌,他才默默地摇摇头,说自己急着回去上夜课,还是先结账吧。趁昆哥去外面车里拿钱包时,我赶忙冲到母亲身边,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帮母亲穿好连衣裙和高跟鞋。
裙子虽然能够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但母亲的性器不断有粘稠的液体往外涌出,因为没有内裤的承接,液体沿着母亲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我扶着妈妈从跳高垫上站起身,经过这几小时的糟蹋,妈妈全身酥软无力,靠在我肩膀上呜咽咽地哭了好久。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妈妈说:“结束了、结束了,马上就回家了”
因为轮奸后下体的疼痛,母亲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高跟鞋中,母亲每走一步便往外溢出一些。晚上,昆哥在外面打包了盒饭,让我们带回去吃,说今晚要让我妈妈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住处的小二层,妈妈勉强吃完了半盒,就去洗澡间里洗澡了,这时候,昆哥在楼下大喊,要我带着盒饭下来,与他们一起边看电视边吃。我一下楼,发现山子也在。
他摆摆手,示意我坐在他身边:“小鬼,昆哥说你要跟着我们混,是不是想唬人?”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饭菜,摇摇头,坚决否认!“那好,你看看这个”
山子从包里掏出一叠小卡片,我拿起其中一张,定睛一看,发现上面印着我妈妈只穿着三点式和高跟鞋的照片,底下还有十六个小字:“出轨少妇,全套服务,完全免费,限量接客。”
翻过来,卡片的背面还印着我妈妈另一张照片:画面中,妈妈的眼神空洞迷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她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象两颗成熟的桑果。
同时,我妈的双腿还向两旁高高抬起,丰腴的阴部象一朵盛开的花,殷红而湿润这一定是今天下午刚拍的!“怎么样?把你娘印的漂亮不?”山子故意让我难堪。
我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便放下手中的卡片,继续埋头吃饭,这时昆哥发话了:“小鬼,你等会再吃,给我听清楚喽:这些小卡片就是你的工作内容,打明天起,山子会带你去一些地方,发卡片,他还会教你怎么做安全,怎么做能成,怎么做才能使外人信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