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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我妈妈的手印。“小娃子,现在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点了根烟,缓缓说道“眼前就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西边的山区,让你娘嫁一个老光棍做媳妇,你自己就给作坊打小工。二是跟着我昆哥混,去东边县城找活干,两个人一起做事,慢慢还钱。”
山子跟着附和:“别他妈想着逃跑,除非你俩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县里可是黑白通吃哩!”说完,他们俩又走了。
废弃的破厂房里,死一般的沉寂。(就当时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们应该与我一样,不难看清一点:被人卖到山区去,是条彻头彻尾的不归路,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回家了,)万分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听从我的意见,选择跟着那个昆哥去东边的县城。
当天中午,昆哥他们就开车来把我们母子俩给接走了,在车上,我和妈妈依旧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双脚。车子到了县城,不知是郊区还是哪儿,有一片老居民房,破旧的小商店,犬牙交错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摊
后来我渐渐搞清,住在这一带的人原本都是些当地农民。现在,他们每天啥事儿不干,吃吃喝喝,再赌几个小钱,因为可以等着政府拆迁,给他们拨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据点就在这一带其中的一幢小二层里。他们住楼下,我和母亲则被安排在楼上。
整幢搂,窗户加了不锈钢,只有一个门,一把钥匙下午,我妈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楼上,再次把我给绑了,然后扔到房门外晾着。我预料他们这是来玩弄我妈妈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我就听见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只见我妈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昆哥与山子中间,她小鸡啄米般地左右晃着脑袋不难看出,母亲正在给他俩吹喇叭。两人一边高高挺着jī巴,享受我妈妈到位的口舌服务。
同时还弯下腰,翻来覆去地把玩我妈妈露在外面的一对巨乳。十分钟后,山子就被我妈的灵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颤,接连按住我妈妈的脑袋做了好几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
随后不到半分钟,山子便突然从我妈妈口中抽出阳jù,让我妈换用玉手帮他快速撸几下,呼啦啦一阵飞机打完,山子眯着眼睛将guī头顶在我妈妈额头上,果然是高潮了,还射了我妈一脸白花花的精液。
一旁的昆哥见状,直笑他没本事:“小年轻,终究是不行啊还没弄几下就交货了!”说完,他还用肉棒敲了敲我妈妈的脸颊,并毫不知耻地问我母亲:“骚娘们,瞧我这jī巴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我妈两眼呆滞。
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阳jù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口交。
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肉棒,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己嘴里肉棒的主人是谁了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兽欲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
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不准出声。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奸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玉腿架到肩上,暴怒的yīn茎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阴唇上。
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小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yīn道里。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地向后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抽chā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斥着自己母亲的叫床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小穴能最大限度地把他肉棒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yīn茎一直拉到我妈妈的yīn道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插进去,让guī头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宫口。
湿淋淋的阳jù把yīn道里褶皱、嫩肉不断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阴囊打在我妈妈的阴户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二层,混合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
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禁在这小楼的二层,不让踏出半步。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服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
而我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两圈缠在手上。
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jī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口交,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钟才完事儿。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乳头、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
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地点头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回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细想一下。
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乱伦关系,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么坏主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
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昆哥听了。
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趟!”简断节说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回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
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么算盘,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的床单。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子上。
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我妈肥厚的阴唇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