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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听他越说越离谱,深恐后面还有更加不堪的话语,赶忙一蹙眉,摆手止住话头,嗔道:“即便如此,你你也不该用那个东西对着我啊。”
她这般轻嗔薄怒,却更增三分丽色,江少云痴痴地看了良久,说道:“我怎敢对灵儿姐无礼?不过那时我浑身发热,真气不畅,所以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姐姐,我我这里一直硬着不肯消肿,会不会是走火入魔?”
一面说着,一面两手揪住裤裆,急得满头大汗。赵灵儿见他怕得如此厉害,心下暗暗好笑,道:“傻瓜,灵儿姐不生你的气了。你也不必担心什么走火入魔。难道你你从前就从未这样过吗?”
江少云道:“有虽有过,不过都是转眼便好,从不像今日这般”赵灵儿阅人多矣,也能约略想见这种难受的滋味,当下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唉,也真难为你了。
以后如是实在熬不过,就和灵儿姐讲一声,我可以躲了出去,你自己用手弄些出来,至少还能抵挡几日。”江少云道:“用手?用手弄什么出来?”赵灵儿怔了怔,道:“用手便是用手了。唉,你这人真是,怎会什么事情都不晓得?”
柳眉微蹙,随口给他讲了些男人的事。江少云仍似有些懵懂,不停地问东问西,问得赵灵儿好不尴尬。李逍遥先前在山洞中曾见他一面偷看赵灵儿身体,一面以手自渎,是以晓得他故意装傻,一时恨得牙根发痒。
静了片刻,只听赵灵儿小声说道:“这样罢,你先将它取了出来,我细细说给你听。”江少云喜不自胜,赶忙遵命照办。赵灵儿见他从裤子里掏出家伙来,果然又粗又直,guī头油亮,通体硬得好似铁铸一般,几乎贴腹而立,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心道:“离开湖边都已许久,这东西居然不见丝毫疲态,也真亏得是他。”
当下对他讲述了缓解情欲之法(你们懂的)而后正色道:“你身为男子,阳jù下面的蛋丸之中时时会有阳精生发,若同成熟女子交媾,便可怀孕生子。
医家说:精满自溢,你年纪日长,却不曾射过精,见到灵儿姐赤裸的身体,男女相悦,阳jù勃张,那也寻常得紧,不必害怕。以后再有这事,自己用手弄出来就是了。但灵儿姐是你的姐姐,可不能再这样看你的那里。”
她毕竟年纪刚过十九,不好对男女情事多作描述,是以点到即止。江少云恍然大悟,搔搔头,道:“啊,原来师父讲的男女有别”却是这个意思。嘻嘻,我真傻,一向都以为男女间只是衣裤、发式有别,却原来大为不同。”
顿了一顿,又道:“可惜,可惜。灵儿姐,我要是女人就好了,咱们光着身子待在一起,也不必担心有何不便。”赵灵儿心道:“这孩子当真傻得可以,我如再跟他讲些男女交欢之事,只怕他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到这里,不禁看着他微微一笑,抬手理了理发梢,站起身来。她眼波如流,掠发浅笑之状实是风情万种,江少云看得意酣魂醉,痴痴地道:“姐姐,你别走。再再给我看一眼。”
赵灵儿美目含嗔,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要进屋。江少云叫道:“灵儿姐,你你等一下。”赵灵儿微一犹豫,心想:“我自然可以不去理他,但他情欲如不得宣泄,难保不会有伤身体。”犹豫之间,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江少云已脱去裤子,开始动手。赵灵儿进退不得,只好原地背过身去,耳听啧啧之声大作,虽未睹其状,但仍觉出射在身上的两道目光有形有质,宛如两只炽热的手掌,在自己的丰臀、雪股、腰身之上遍扪遍摸,畅游来去。
赵灵儿两颊发烫,心想:“少云他正看着我的背影,想象我赤身露体的样子还好他不解男女之事,否则只怕将我想得更为不堪,那不是更加羞死人了。”
站了片刻,浑身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逃进房去。便在此时,身后的响声突然顿住,江少云长长吐了一口气。赵灵儿晓得他泄欲已毕,转头看去,炕前地下射了好大一摊精液,约有常人两倍还不止。
她暗暗吃惊,向他下身一瞥,见两颗睾丸坚实饱满,大如核桃,果然是本钱过人,忍不住心头怦怦乱跳,暗想:“少云这孩子童身未失,元阳充裕,无怪见到女子的身体会按捺不住。
我若和他做上一回,只怕也未必经受得住。”她许久不曾与人欢好,想到这里,一阵面红耳赤,快步进到里间,紧紧闭上了房门。
此后每晚二人都携李逍遥到湖边疗伤。江少云食髓知味,回来后便缠着赵灵儿玩耍。赵灵儿不堪其扰,每见他眼神看过来有些古怪时,便即惊觉,笑着逃进屋去。
白日里二人独处谈天,江少云渐渐语涉戏谑,话里多带调笑意味,赵灵儿只当他小孩子情窦初开,大抵任由他去,不过偶尔拿他开个玩笑,并不十分放在心上。
谷居寂寥,二人相依为命,情谊渐笃,赵灵儿愈加当江少云作亲生弟弟一般,隐隐觉得这少年有几分像仙灵岛上的阿南,即便他对自己有什么摸摸蹭蹭、挨挨擦擦的越礼之举,也只是佯嗔伪怒,更不当真着恼。如此过了一月有余。这日午后炎热,赵灵儿正躺在李逍遥身边假寐,江少云突然走过来将她推醒,说道:“灵儿姐,这寺里有一处古怪地方,我们两个过去瞧瞧。”
赵灵儿见他眼神诡异,有些害怕,说道:“什么古怪的地方?还是不要去了罢。”江少云道:“那地方就在后殿之中,我看多半又是一条秘道。”
赵灵儿听说是秘道,心中微生希望,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二人负着李逍遥来至后院。赵灵儿从未到过此地,见这里久无人居,庭中满是杂草落叶,榛莽间狐兔出没,不时传出“沙沙”的声响,显得有几分吓人。江少云引着赵灵儿进得大殿,绕过佛像,来到殿后,伸手向壁间摸去。
一阵轧轧之声响过,石壁慢慢移开,墙上现出一个大洞。赵灵儿见里面黑黢黢的,心中不安,问道:“里面是不是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江少云摇摇头,道:“不晓得。适才我转到这里,想起玉佛寺的殿中藏有秘道,就随手试了试,不想果真有这么一处地方。”
取出随身携带的蜡烛点燃,弯腰钻入。赵灵儿壮着胆子跟了进去。借着昏黄的烛光,看清此处原来并非什么秘道,而是一间宽敞的石室,约有五丈见方,正中贴壁的位置筑着一座三尺高的石台,上面影影绰绰,似有什么东西。
二人将李逍遥放在洞口地下,相携走近石台。赵灵儿眼光敏锐,只行了几步,便道:“咦,怎么有两尊佛像在上面?”
江少云行到台前,高举起蜡烛。烛光明灭中,但见石台上立着两尊高大的塑像,长近三丈,一尊男像东面而立,另一女像双腿前屈,侧抱其颈,摆出赤体交接之状,姿态甚是淫亵。
江少云叫道:“咦,这一对男女好生奇怪,怎的不着衣裤?”赵灵儿见状也觉十分纳闷,心下琢磨:“从前曾见书上说起,元人统治中国时,愚男愚女多有供奉欢喜佛”
之俗,如今各地所遗不少,莫非这里便是一处?不过欢喜佛”分公佛”、母佛”乃是佛教一支,看这二像的发式、姿容,却又全然不类。”
心知此处必非善地,正要命江少云离开,忽听他“咦”了一声,走上前去,从石台上取下一部薄薄的书册,叫道:“怎么有一本书藏在这里?”
赵灵儿好奇心起,上前接过书册,见封皮正中写着“长生真人合和双修要笈”十个大字,全书纸张微黄,年代甚久,但保存得十分完好。她晓得这是一本道家双修秘笈,耳听江少云在一旁不住相问,只得含糊答道:“似乎是一卷修炼内功的手本。”
心中奇怪:“此处所在明明是寺院,怎会有道家的秘笈藏在这里?”随手翻开一页,不禁“腾”地一下,面红过耳。
她心中早有准备,倘若书中文字荒诞不经,或是深涉淫邪,那便匆匆扫上一眼,立即合上,也无大碍,但万不料随手打开的一页竟然绘着图像。
赵灵儿原非贞洁烈女,但画中人物如此工细,隐微之处,纤毫毕具,绝类真人,至于男女欢好交合之态,更是异想天开,令人匪夷所思,因此只看得一眼,便羞得无地自容了。
江少云见不到书中所画,听说是一本内功秘笈,喜出望外,忙道:“想不到这鬼地方居然藏着宝贝,莫非李大哥吉人天相,有神仙暗中相帮?灵儿姐,我们赶快照书修炼,倘若功力精进,李大哥便有救了!”
赵灵儿心头鹿撞,连声道:“不,不,不,这这书上的功夫,我们两个练不得的。”一把将书页合拢,藏在身后。江少云奇道:“那为什么?”赵灵儿更是心慌,道:“真是不能练的。书上说,欲练这门功夫,须得结为夫妻才才可以。”
江少云道:“又是一桩怪事情。你我二人,一男一女,和夫妻有什么不一样么?莫非一旦两个人结成夫妻,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便和旁的男女不同了?”
赵灵儿甚觉尴尬,暗想:“这个东西如何能用一两句话说得清楚?此人凡事不懂,解释起来倒有些棘手。”
想了半晌,说道:“少云,夫妻也是男女相配,自和旁人没什么两样。不过洞房之夜,要行人伦大礼,只这一件,便和寻常男女大大的不同。
至于父女、母子、兄妹之间交媾欢好,那就更加的不可以。你我既已认作姐弟,倘再合练此功,那那便有乱伦之嫌,所以练不得此功。”
江少云听得似懂非懂,又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灵儿姐你的弟弟,我们一起练这功夫便算乱伦,对不对?但我们又非一奶同胞,不过是姐弟互认罢了,又有什么关系?”
赵灵儿早知他还有更古怪的言语等在后面,闻言有些气恼,叱道:“不能练便是不能练。少云,你的问题真不少呢。”江少云虽明知她发火乃是半真半假,但也吓得一吐舌头,不敢再问。
其实赵灵儿自己何尝不想练成高明的内功,早日助李逍遥病体痊愈?但室中情形如此诡异,此书多半也是来历堪疑“长生真人”的名号又不见经史,究竟不敢贸然相信。她想了一想,重又将秘笈打开,见扉页上写着两行小字:“欲求此生寿无极,阴户初开别消息。”
信手翻去,其后每隔数页便绘有一幅图式,画中男女姿势古怪,淫状叠出,竟不下于春宫图画,虽只匆匆一瞥,却也不禁羞得两颊火热。
当下合上书页,将秘笈放回石台,说道:“少云,这里没什么好看,回房去罢。”江少云大失所望,正待想个法子拖延一阵,却见赵灵儿有些神色不郁,只得怏怏地跟着出来。回到禅房,赵灵儿一言不发地走进里间,任他在外如何相唤,只是闭门不出。
当晚江少云按捺不住焦躁的心绪,转出门外,潜往窥看。透过窗纸的破洞,只见赵灵儿正曲肱支颐,呆坐在炕桌之旁,脸色变幻不定,显是心中迟疑,难作决断。红烛摇曳,一片淡淡的光晕照在她面颊之上,晶莹华彩,美得宛似姑射仙人一般。
次日整整一天,江少云都有些神意不属。捱到傍晚时分,只见赵灵儿走到自己面前,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少云,你陪灵儿姐再去后殿看看。”
江少云猜不出是何吉凶,心中一阵狂跳,连连答应。二人携了李逍遥重行来到石室。赵灵儿取过秘笈在手,并不打开,于石台前盘腿坐下,反复思量了片刻,对江少云道:“少云,你也坐罢。
灵儿姐要同你练这个双修之法,帮逍遥哥治伤。你肯不肯帮我?”江少云点点头,依言挨着她坐下,装作有些迟疑地道:“我自然肯的。但你昨天说过这是乱伦。”
赵灵儿面色涨红,道:“我仔细想过了,你说得不错,我们并非亲生姐弟,做此事算不得乱伦。
况且合和双修,为的是练好内功,救治逍遥哥,那也是没有办法”眼见他嘴角微露笑意,目光之中满是喜色,多半是又起了什么古怪的念头,赶忙打住话头,心道:“少云这孩子问题最多,此事越描越黑,我还是少说为妙。”
将蜡烛放置在石台上,翻开秘笈。只见头一页赫然画着两名裸身男女。那女子眉眼灵动,香肩浑圆,胸前椒乳坟起,姿容栩栩如生。江少云只看得面红耳赤,小声对赵灵儿道:“这女人光着身子也不过如此。
灵儿姐,她比你可差得远了,你嘻嘻,你那里再给我看看,好不好?”说着伸嘴过去,在她耳旁轻呵了一口热气。赵灵儿红着脸偏头避开,嗔道:“别胡闹,我要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