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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看到这里,只觉喉咙里又干又痒,似乎给人硬塞了一把黄土进去,直塞得胸膛里沟平谷满,再无半点空隙。
一时间心乱如麻,脑子里转来转去,就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办?怎么办?他两个奸夫淫妇,好不要脸,要在这里行好事了!”一阵衣衫声响,刘晋元猴急狼忙,脱了个精光,跟着解除赵灵儿的腰带,将她裙、裤褪下,露出雪白丰腴的下体。
正待替她除去上衣,赵灵儿突然握住他手,颤声道:“我我不用再再脱,你先熄了蜡烛。”
刘晋元道:“是,是。”只觉她娇躯火烫,气息急促,手掌微微发抖,显然已是情动。当下熄灭了蜡烛,仍是拉开她衣襟,掀起内衣,挺拔的双峰登时弹将出来。
星光熹微之下,两颗乳房轻摇微颤,白得耀目。刘晋元心头剧跳,双手摸上赵灵儿的膝头,微一用力,只觉她夹得甚牢,这一下竟未能将之分开。
当下再加几分力道,终于分开她修长的双腿,露出银盆似的下身。赵灵儿一阵心慌意乱,紧咬下唇,两只手在胸前绞来绞去,不晓得该放在何处才好。
看着刘晋元全身赤裸,跪在自己大分的股间,隐秘之处突然有一道热流急冲下来,不由“啊”的叫了一声,心中大羞。刘晋元屏住呼吸,拨开她两瓣肥美的阴唇,露出内中粉红的花瓣,只觉绵软腻滑,消魂已极。
再顺着股沟向下摸去,满手如蜜,尽是她下身湿滑的体液,忍不住欲发如潮,俯在赵灵儿耳旁低低数语,顺势压在她身上。李逍遥心潮起伏,再也无法调匀内息,吞下一口口水,强自定了定神。
窗内的物事虽然朦胧恍惚,看不真切,可是脑海里一幅画面却出奇的清晰:两人下身光裸,紧紧相抱,赵灵儿藩篱尽撤,玉腿大分,刘晋元的凶器直据要津,粗长的yīn茎正一寸一寸,缓缓推进,终于送入她温暖湿滑的yīn道之中。屋内一片春意融融。刘晋元果然已偿所愿,身下之人玉体如酥,自己阳jù陷在一条火热狭长的湿地里,四周暖肉紧夹,霎时间只觉欲仙欲死,美快异常。
他深吸了一口气,款款抽送,颤声说道:“赵姑娘,你你怎么样?”赵灵儿双眼迷离,眉梢轻蹙,死死抓住他两边肩头,指甲几乎要陷进了肉里。她只觉全身火热,便似给人抽去了筋骨一般,酸软不堪,只能由得他可恶的阳jù在自己体内趋退回旋,深入浅出,哪有还半分力气回答?刘晋元又道:“你还舒服么。”
赵灵儿说不出话,红着脸点了下头,心道:“我今天是怎么了?亏得这里光线暗弱,辨物不清,否则给他见到这副模样,岂不羞死人了?”
又过片刻,两人颠倒情浓,畅快已极,刘晋元忍不住低声叫道:“赵姑娘,我我不行了,你这里又软又滑,我实在美得要死啦!”低头看见赵灵儿微张的檀口,张嘴吻住。赵灵儿眼中柔情似水,伸臂环住他颈项,两片薄唇慢慢张开,将他舌头迎入口中。
刘晋元给她灵巧的香舌勾来挑去,一通摆布,两人唾液交流,更觉魂不附体,道:“赵姑娘,你嘴里甜得紧,又香得紧,怎么好像抹了蜜糖一般?”赵灵儿咭的一笑,道:“我嘴里含了金蚕蛊,那是天下奇毒,又香又甜。
你中了毒啦,转眼便死,还喜不喜欢?”刘晋元叹道:“当真能同姑娘一起中毒而死,那小生也是死得其所、死而无憾、死得心满意足之至啦。”
赵灵儿笑道:“啐,臭美么。人家不会配解药?干么要陪你一起死了?”刘晋元不语。两人双口衔吻,下体相交,缠得密不可分,不一刻便直冲情欲巅峰。
刘晋元心中爱意喷涌,情难自控,又气喘吁吁叫道:“赵姑娘,我实在实在爱你爱得要死,一刻也离不开啦!求你嫁给我罢,我什么都肯答应,好不好?”
赵灵儿心中很是感动,轻轻吁了口气,捧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刘公子,人家不可以做你的妻子,刚刚不是都说过了?你心里想着人家,人家也很是喜欢,可是可是总之,绝不能对不起逍遥哥哥。”
刘晋元道:“是,我晓得的。不过”赵灵儿道:“不过什么?”刘晋元不答。过了一会儿,突然停住动作,正色问道:“赵姑娘,你老实讲,喜不喜欢同我做这个事?”赵灵儿啐了一口,羞道:“你说什么疯话?也不怕丑”
刘晋元道:“我不怕丑。我下面这样插在姑娘你的身体里,两个人灵肉相通,早已美得活不成,还怕什么丑了?不过现在再美再好,终归有那么一天,你还是会离开我,是不是?”
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自从和你相识,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若能娶得姑娘你为妻,今后两个人便可以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每日每夜抱着你赤裸的身子,同你做这样的事。
我们住在一间大屋里,生许多许多孩子,我我不给你衣服穿,我要看你的身子,随时随地同你交欢,那那真是赵姑娘,你答应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
赵灵儿听他说得露骨,只觉又是欢喜,又是害羞,红着脸道:“哦,原来你这样坏!人家都说了是逍遥哥的妻子,你这样将阳jù插进人家身体里,要人家替你射精,已经很是过分,现下居然又想人家做你的妻子,每天每夜给你射精,还要人家替你生许许多多小宝宝出来。那那不是得陇望蜀么?”
刘晋元道:“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赵灵儿低声道:“你对人家好,人家自然是是喜欢和你那个的了。只是只是”说到这里脸上一热,登时住口不说。刘晋元道:“只是什么?”
赵灵儿扭捏半晌,这才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人家是逍遥哥的妻子,哪有法子再嫁你了?天下有没有一个女人嫁给两个男人的道理?你想人家帮你射精,又又将阳jù插进人家身体里面,人家都可以答应,只是只是同你相好是一回事,做你的妻子又是一回事,两件事绝不能混为一谈。”
刘晋元沉吟不答。过了片刻,突然说道:“现下李兄同如妹已有婚约,总是事实。你二人本为夫妻,这事姨丈不知,今后自然会有大大的麻烦。我想赵姑娘你不如暂且搬去我家,住上一段日子,李兄在这里同如妹成婚,岂不两全齐美?”
赵灵儿心道:“逍遥哥说了不会娶这位林姐姐,那就一定不会。我们不日就要启程,前往南绍,怎能到你家暂住?”
当下摇了摇头。刘晋元不由得大失所望。借了淡淡的星光,见她清秀绝伦的脸庞红晕未消,羞态宛然,蓦地一阵淫火上冲,势不可当,大声叫道:“赵姑娘,我我不理了!我这样爱你,你不肯嫁我,那也不妨,可是你总该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你这几晚都陪着我,我我要每晚都压着你,在你这里面射精。”他言出立践,当即挺枪上马,紧紧抱住了赵灵儿。赵灵儿猝不及防,只觉他火烫的yīn茎再次送入自己身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刘晋元蓄势多时,悍勇异常,赵灵儿给他几下弄得魂飞天外,叫道:“呀,你你这坏人!你你欺负人家!你欺负人家!啊,你你人家以后再不会上你的当,再不要替你射精”
头颈左右乱摆,已是语不成声。李逍遥人在窗外,却如身临其境,这一段香艳的场景看将下来,只觉周身火烫,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正在心痒难当之际,忽听得脚步声细碎,远处似乎来了什么人。李逍遥吃了一惊,稍一犹豫间,那步履之声愈来愈近,已是到了院外。李逍遥再也无暇多想,赶忙伏地蹲身,疾退数步,躲入身后的马厩之中。
几乎便在同时,院外急匆匆走进一人。星光下只见那人一袭黄衫,云鬓高挽,正是李逍遥魂牵梦系、念念不忘的林夫人。李逍遥又惊又喜,心道:“啊哟,我只道自己是单相思,却原来却原来她也看上了老子,这不是巴巴的寻过来了?”
狂喜之下,几乎便要冲出去相见。却见林夫人神情奇诡,向四下察看一番,快步走入西首的马厩。接着伸手自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在牲口料槽之下,便即转身离开。李逍遥见她举动异常,此行却显然并非为了自己,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一转念间,突然想道:“咦,她不为偷会老子,又干么三更半夜来这地方?难不成是喂马来的?嘻嘻,她放着堂堂夫人不肯做,却偏偏喜欢喂马?这可真想不到。”
林夫人脚步匆匆,行到院门左近,忽听身侧一声轻笑,闪出一个人来。她出其不意,登时吃了一惊,站住不动。那人几步走近,伸手往她下巴上一挑,笑道:“夫人,几日不见,可想死林威了。怎么,不进去坐坐么?”
那林威身量不高,约莫四十岁左右年纪,瞧服色就是这里喂马的马夫。李逍遥见他笑容狎昵,举止轻浮,同林夫人的关系绝非寻常,不由得心下震惊,暗想:“原来我这丈母娘并非喜欢喂马,而是喜欢找喂马的人喂她!”
仔细看了看林威,委实瞧不出此人有何出众之处,又想:“她神仙般的一个人物,怎会同这王八蛋勾三搭四、不清不楚了?他妈的,若论武功人品,老子比他强了不知多少!你如若非要偷人,不如来偷我罢。”
林夫人向后一退,哼了一声,道:“你来得倒巧。”林威笑道:“启禀夫人,不是林威来得巧,是林威一直跟在后面保护夫人。”林夫人脸现厌恶之色,偏过头去,微微冷笑道:“我在自己家里走动,倒要你来保护,真是笑话。”
林威道:“夫人在我心中就是神仙、菩萨,我宁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护夫人的周全。”逼上一步,拦腰将她抱住。李逍遥见他突施无礼,不禁心中一凛。林夫人给他抱住,只觉腰身酸软,气力全无,颤声喝道:“你你做什么?还不快快放手!”
林威神色自若,双臂将她紧紧圈住,顺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淫笑道:“我要做什么,夫人你会不晓得?嘿嘿,咱们夫妻之间亲热亲热,那也不必大惊小怪罢。”
林夫人似乎不具武功,半晌挣扎不脱,心下又羞又怒,道:“谁和你是夫妻?少贫嘴了。”林威低声笑道:“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否则夫人又为什么肯拿银子给我?那还不是奖励我林威服侍夫人服侍得好了?”
在她脸庞上“啧”地亲了一下,这才放手。跟着走到马厩棚下,摸出那布包,几下打开,露出里面包着的物事,果然是两锭大银。李逍遥心道:“原来我丈母娘是送银子过来,那自然是他们早就约好的。”
林威将银子在手里掂了几掂,重又包好,揣入怀中,走回林夫人身旁道:“老爷今日招婿,我们众人跑前跑后,累得半死,却一文赏钱也无,那不是太小气了?
啧啧,不给赏钱,本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大小姐生得如此美貌,胸脯既高、屁股又大,他妈的,怎的随随便便就便宜了姓李的穷小子?”
林夫人微一皱眉,叱道:“我早就说过,在我面前,不许你口出污秽之言。”林威笑道:“啊哟,该死!该死!我只顾称赞大小姐美貌,却忘记还有夫人这美人在,真是该死!夫人美貌,在我林威心里自然是天下第一的,来,来,来,先亲一个”
捧着林夫人的脸庞,硬吻下去。林夫人羞怒交集,却又惟恐给人听到,不敢大声喝骂,只得闭着嘴奋力撑拒。
李逍遥躲在暗中,只看得又惊又妒,恨不能冲出去一刀砍了这厮。在他以为,那林夫人背着丈夫与人通奸,又兼吃里爬外,偷拿银子给外人,这些行径固然可鄙,却都只是小过,也还勉强可以不理。
最令人发指的,乃是她所偷之人居然是这狗贼,而非自己,那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须重重问她一个择人不善、察人不明之罪,再罚她同自己依样偷上十七八回,方可解此心头大恨。
林夫人挣扎不脱,给林威上下其手,轻薄了半晌。待他动作稍缓,红着脸一把将他推开,怒道:“你既拿了银子,还不去去那妓馆花天酒地,又缠我做甚?我今天身子不适,不能不能”
林威道:“我林威自同夫人相好,几时又去过什么烟花之地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看看林夫人脸色,扳过她颈子亲了一口,又道:“夫人生得如此美貌,我林威还有什么不知足了?从今以后,便是给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再看旁的女子一眼。”
林夫人转过脸去,冷然不语。林威等了片刻,见她不答,笑嘻嘻说道:“夫人,今日甚是凑巧,老爷分派大伙外出,采买结婚用品,马匹也都带了出去,这里决计没人。我们两个只怕有七八日不曾亲近了罢?要不要林威好好服侍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