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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宣辞没有提那天的事,这让夏凝音心里更没底了,内心的不安和紧张突然升高。
把文件撇在一边,夏凝音在办公室里来回徘徊,神色凝重,心是惴惴不安的,顷刻,她还是无法静下心来,抑制不住自己不打电话给凌宣辞。
电话拨了过去,很久才有人接。
“小音,怎么了?”
那边传来凌宣辞跟人交谈的声音,好像很急的样子,夏凝音这才想起凌宣辞的职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宣辞,秘药的事怎么了?有没有消息?”
凌宣辞恍然大悟,顿了顿,淡淡的说:“是含念做的,具体情况,到时我再跟你说好吗?我现在有个手术,很急。”
挂掉电话,凌宣辞的话让夏凝音心情跌入谷底,她想不到丰含念竟然会这么对她,她从来都不记得她有哪些方面得罪她了,她对丰含念一向都算是信任的,虽然她们的感情比不上她跟凌宣辞跟兰可的,可是无论怎么说也是朋友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拿着手机,手指找到电话簿里丰含念的名字,小手微微颤抖,她想问她为什么,她想要知道原因,想拨的电话却迟迟下不了手她怎么能这么对她呢?而且对象还是她最好的异性朋友。
按下了拨号键,夏凝音紧张的握着电话,得到的却是电话已过期的提示语,着意味着什么,夏凝音懂得,放下电话,看着前方,最后化作一抹苦笑。
晕晕噩噩的下班,自从来司氏集团上班后,因为忙碌跟生手的原因,她一直都是最后一个走出公司大门口的人,但是今天,她一改之前的作风,夏凝音是第一个走出公司大门的人。
就在这时,高挑英挺的身影同时自高层专用电梯才出闪出,见到夏凝音的身影不由得怔了怔,看得出来,他对夏凝音这时候出现在大门门口是感到非常的惊讶,皱起好看的眉头,司嵌寒快步的跟在夏凝音的后面。
有些慌乱的跑到人潮拥挤的公车站处,夏凝音忐忑的站着,眼睛一直望着公车到来的方向。
看得出夏凝音很急,好像迫不及待的等着某样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司嵌寒坐进银色气派白马里,在一边思索的看着她,他从她的脸上看到以前很少出现的失措的神色。
车还没来,周围的人熙熙攘攘的,低头又看看自己的手表,夏凝音等不及了,来不及思量便改变了阵地,拦了一辆计程车,做上车后迅速的消失在司嵌寒的视野中。
司嵌寒见此,跟夏凝音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她。
到了一家饭门前停下来,司嵌寒刚停下车就看到夏凝音急忙忙的从车上下来,几秒钟后又迅速的消失在司嵌寒的视野之外。
看着她的举动,司嵌寒不慌不忙的自车上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夏凝音消失的方向,抬头看了眼饭店门前气派的大门的几个金烫打字,脸色缓缓地往下沉。
忽然,司嵌寒好了下,对夏凝音惊慌跟迫不及待的神色已经已经知道了原因了,他下了个定论,他没记错的话,他记得她之前跟凌宣辞有来过这一件饭店吧。
冷下脸,司嵌寒快步的走上去,进入饭店里。
夏凝音到达的时候凌宣辞还没来,找了个空无一人的位置坐下,慢慢的静下心来,想起之前的急躁的举动,顿时,不由得苦笑了下,看来是她太紧张了。
司嵌寒走进饭店,头颅往一个方向看去,果然,夏凝音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角落处,那是他以前见到她跟凌宣辞坐在一起时的同一个位置,她背对的刚进门的他坐着。
司嵌寒找了个离她较远的地方坐下,远远地他看到夏凝音心急的望着大门的方向反复的看了几次,见不到她要等的人,又失落的低下头。
司嵌寒的视线落在夏凝音身上,见到她迫不及待的举动,冷笑一下。
这时,眼角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凌宣辞匆忙的身影出现在饭店门口,向着夏凝音的方向走去。
“小音。”凌宣辞走到夏凝音面前坐下。
“宣辞,你来了。”夏凝音在凌宣辞出现时便露出了笑脸,抬头看了眼凌宣辞,当凌宣辞的消瘦的俊脸映入眼睑时,怔怔的看着他,错愕的问:“宣辞,你怎么了?怎么会瘦成这样?”
凌宣辞浅浅的笑了下,视线也落在她微微凹进去的脸颊,淡淡的说:“你也还不是一样,我们都瘦了。”
夏凝音闻言笑了下,不接话,低下头,沉默着。
凌宣辞见到她情绪低落的小脸,直奔主题:“小音,如果没猜错的话,我想药是含念下的。”
凌宣辞的话里含着大多的不确定性,夏凝音心急的问:“啊?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吗?”
“我亲自找过饭店的录像带,可是录像带已经被人盗走了。”
“那,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夏凝音苦着脸,不甘心的问。
她很想知道原因还有过程,她无法忘记自己被人下过药这件事,如果一天都查不出来,她就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感觉随时都有人在她身边想要谋害她一样,感觉很不安,她的心真的心就无法安稳下来。
“呵呵,骗你的。”凌宣辞笑笑,挑眉看着她“没错,他们是拿走了不愤录像带,可是他们遗漏了一部分。”
夏凝音闻言,一改之前的垂头丧气,惊喜的抬起头“真的吗?也就是说,我们能知道真相啰?”
“嗯,我们来看看。”凌宣辞笑笑,从他带来的袋子里拿出电脑,将光碟放进去,夏凝音坐不住了,心急的起身,跑到凌宣辞的身边的位置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看。
刚打开光碟,就就看到屏幕里出现四个人,她和凌宣辞均被人扶着走进电梯,扶着她的是丰含念,而扶着凌宣辞的则是另一个男人,但是,画面一会儿,带子就没了。
夏凝音狐疑的看着凌宣辞“怎么只有这两三秒时间?”
“进去电梯的前一部分在另一张光碟里,而丰含念拿到的就是那张饱含的内容比较多却也不完整的光碟。”凌宣辞露出了无法比拟的欣喜的笑容“当时我去找光碟的时候发现光碟没了时,真的觉得很难受,可是当是我灵光一闪,想到了更换光碟的事情上,后来我返回去找,真的让我找到了。”
夏凝音扯了下嘴角,笑不出来,不知道该喜该悲了,凌宣辞摸摸她的头发,继续道:“我再给你看另一张光碟。”说着,拿出另一张,电脑上出现了丰含念跟一个男人,丰含念给了包东西男人就走了。
指着电脑,夏凝音瞪大眼睛“那男的是那个替我们点菜的服务员。”
凌宣辞点头,眼神坚定的看着她“没错,现在我们就可以肯定是含念下的药了。”
夏凝音苦涩得笑不出来“可是,我真的搞不懂,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含念会这么做,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打过她的电话,可是打不通,而且,他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到地去哪里,号到光碟后,我找了很多天都找不到她的人。”凌宣辞陈述着事实,叹口气,拍拍夏凝音的肩膀,安慰的浅浅一笑“小音,别太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忘了它吧,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夏凝音点点头,但是真的觉得问心无愧就好吗?以前公司的流言蜚语,那些不堪的话语她都记得很清楚,还有司嵌寒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明明身体不停的琢磨着她,几乎每一次他们在床上缠绵时,他都会拿光碟跟视频的事来侮辱她,要一笑而过,谈何容易?
司嵌寒拿着筷子,薄唇含着饭菜,可是嘴巴一动不动,阴沉的鹰眸的眼神落在哭丧着脸将头放在凌宣辞肩膀的夏凝音,眼底烙上两处火焰。
看着凌宣辞看着夏凝音时爱护的眼神,司嵌寒冷笑了笑,放下筷子,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起身,朝着凌宣辞两人的方向走去。
凌宣辞感觉到一道不悦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怔了下,抬起头见到司嵌寒,傻了一秒,不想给夏凝音带来麻烦,便迅速的推开夏凝音埋在他肩膀的头颅。
被人推开,夏凝音差点做怒文,不明所以望向凌宣辞,见到凌宣辞看着前方,顺着他的视线也将视线望向前方,见到司嵌寒时,到不是很惊讶,小脸迅速的冷下来,淡淡的瞥了眼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嵌寒自然地坐下来,嘴角擒住浅笑“难道我来这里也要跟你报告吗?”
“不敢。”夏凝音冷声说。
司嵌寒双腿交叠的坐着,右手支着嘴角的脸,鹰眸看不出情绪的倜傥道:“不过我倒是挺好奇,我记得你没这么空闲,有时间来这里跟人勾三搭四啊?”
凌宣辞听到司嵌寒的话,皱了眉头,刚想开口替夏凝音澄清,夏凝音便拉住了他,给了他一个眼神,凌宣辞抿住薄唇,只得将心里的话憋回去。
夏凝音已经习惯了,也没反驳司嵌寒的话,反正她说了是浪费口水,而且,就算她反驳了一次,司嵌寒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侮辱她机会“司总,请放心,那些工作,就算是熬通宵,我也会完成他的。”
“记得你的话!”望着没有丝毫笑意的夏凝音,司嵌寒很不爽,嗤笑了下,又说:“聚够了吗?够了就走吧,从现在开始,晚上七点是你的门禁时间。”
夏凝音皱眉,她跟凌宣辞还有很多事还没说,还没分析清楚,她还不想回。
抬头看着司嵌寒,打着商量的口吻说:“我还有事跟宣辞说,迟一些再回去,你先回去吧。”
司嵌寒淡淡一笑,抬起手看了眼劳力士牌的手表,漠然的陈述着:“现在已经六点40分了,你还有20分钟,你确定你能准时回去?还是你根本没将我订的家规放在在眼里?”
望着司嵌寒没得商量的俊脸,夏凝音咬咬牙“我还有事,要走你先走,就算你下什么规定也得过来今天吧。”
“我高兴今天执行,你有意见吗?”司嵌寒挑衅的看着她。
司嵌寒那高傲跋扈的脸终于激怒了夏凝音,她站起来,看着司嵌寒,大声的说:“我就不回去,你能将我怎么样?拜托你讲点理,也替别人着想一下好不好?”
司嵌寒瞄了眼周围看戏的人,不悦的调头过去,给了他们一记冷眼,当回过脸来时,他吊儿郎当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眼神,不悦的看着她“我可以替任何人着想,但是那任何人之中不包括你,因为你并不值得。”说完,又讽刺的看着凌宣辞“拜托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好不好?在你的姘头面前跟我说这种话,也不害羞。”
“你!”夏凝音双眼已经冒烟了“你要怎么说我都可以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朋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拐弯抹角的骂人。”
他已经够容忍她了,换了是别人,如果谁敢给他绿帽子,他第一个将她打尽地狱。
她维护的姿态彻底的将司嵌寒激怒了,压下心头不明所以的酸意,眼眸怒火中烧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等着她,冷声说:“难道我有说错吗?难道你敢说你们两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眼前的情况越演越烈,简直衣服不可收拾,凌宣辞插不进话,只能在旁观,担心的看着夏凝音,终于有些明白了夏凝音的心底的难过,他不知道原来司嵌寒也知道了那件事,他以为只有夏凝音的同事知道而已。
听到能说上话的地方,凌宣辞想帮帮夏凝音,开口道:“司总,其实”
因为这件事,司嵌寒老是揪着她不放,三不五时的拿出来刺激她的神经,近些日子以来受的委屈涌上心头,司嵌寒的百般虐待,想起来救更加委屈了,夏凝音已经被司嵌寒气得差点失去理智了,瞪了眼凌宣辞,阻止了凌宣辞的话,转而怒火的看着司嵌寒“就算我们有什么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听到夏凝音承认的声音,司嵌寒的心一下子愤怒到了极点,怒火的瞪着夏凝音,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这件事他都不能忘怀,就像一根刺,看到她老是逆着自己时,这根刺就会出现,在他心头狠狠地刺着,痛痒的难受,让他一次次的失控。
想到她可能在凌宣辞身下承欢她就不能忍受,最近,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她在凌宣辞身下的样子,是不是会想跟他时的一样羞涩,还是偶尔会主动一下?
或者都不是,他们两情相悦,心跟身的契合度肯定很高,而不会像躺在他身下时的僵硬跟无所是从,感觉就像是他强迫她一样,可是他不是就是强迫她的吗?
无论怎样,他就是不能忍受,想到这里,他就很难受,很难受,他从来都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心很酸,有些痛又有些痒,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为了让她无法再想其他更多的东西,他就执意的给她大量的工作,看到她无所适从的看着他时,他能感觉到他是被需要着的,可是有时候他又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有时候,在她离开时,会过去帮她减轻她的负担。
他觉得他是看她不顺眼的,可是当有人欺负她时,他还是会把不自觉地挺身而出,替她解围,在他的心中,她,只有他才能欺负,因为她是他的,在这差不多一年之内她都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所有物,怎么能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给占了便宜。
最近,她的身影老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有让他开心的也有愤怒的,更有羞愧的。
但是想得越多,视频还有夏凝音跟凌宣辞在一起的画面出现的就越多,他承认因此他是伤了她,可是他心头还是窃喜的,因为无论他怎么刺激她,夏凝音都知事咬咬牙,不说话,从来都没有亲口承认过这件事,近这几天来,他还信以为真的相信她,可是,她刚才却承认了,就算是在愤怒中说得气话也不行,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不由自主的说出来的话才是真心话。
“你”司嵌寒沉默着看着她,眼里的不愤隐隐可见,夏凝音抬眸见到时,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硬是哽咽在喉咙,小嘴闭了又张,张了又闭,还是吐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司嵌寒说不出话来。
看了好久吗,司嵌寒回过神来,冷笑着:“呵呵,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么恨不得爬上凌宣辞的床?”
“你!”夏凝音已经接不上话了,气怒的看着他,别过头对凌宣辞说:“宣辞,我先走了,改天再约吧。”说完,气冲冲的转身走出去。
司嵌寒见状,冷着脸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凌宣辞,站起来跟在夏凝音身后追了出去,在夏凝音身后叫着:“喂,夏凝音,你给我站住,你不回答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
要她说什么?说了他就会相信吗?哼,无论她怎么说,她都认定了他不会相信,有过这么多次教训她还不懂吗?在他的心里,她跟凌宣辞就是歼夫淫妇,他都已经确定了,不是吗?
只不过既然他已经有的答案,干嘛还是三不五时的老是追问她?答了他又不相信,有意思吗?
既然他这么想夏凝音听到她跟凌宣辞有染,她大方的满足他了,还不行吗?司嵌寒的追问就更气了,瞪着地面,气愤的只顾着往前走。
“喂,夏凝音,你给我站住。”司嵌寒跟着她,见她不肯停下脚步,就更气了。
慢慢地,追逐的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夏凝音听到司嵌寒时不时冒出来的命令就觉得心烦,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身过去跟司嵌寒拉开距离。
渐渐地,两人已经离开了酒店的花园,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慢慢地靠近公路边,司嵌寒在后面不停地追着夏凝音,抬头看看四周,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公路边,而夏凝音现在已经走出了公路,竟然看不到周围的路标,只顾着往前走,司嵌寒的心忽然狂烈的一条。
司嵌寒紧张的加快了脚步,慌张的说:“夏凝音你给我站在,不要再跑了,前面是公路。”
夏凝音装转过头看了眼司嵌寒看,听到司嵌寒的话怔了一笑,脚步还是止不住的,不停地上前移动,而前面正有一辆大货车正在她的侧边开过来。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尖叫了,看着夏凝音的方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而夏凝音就像被诅咒了一般,脚瞬间像铅一样重,根本提不起脚步,只是脸色惨白的看着车子的方向。
司嵌寒看得冷汗瞬间便冒出来了,心跳是平时的好几倍,恐惧瞬间便笼罩着他整个心房,气急败坏的大声的怒吼:“夏凝音,你小心!“说着,便将再在路边定住了脚的夏凝音用力的扯着她的手臂,飞快的抱住他的腰,一起倒在了路边,夏凝音整个人压在司嵌寒的身上。
车子在离他们三厘米左右的地方开了过去,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货车司机冒着冷汗下车,看着还躺在地上惊魂未散,惨白着脸色的两人,担心地问:“你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了?”
司嵌寒喘着气,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夏凝音,将夏凝音扶好,没有回答货车司机的话,大手一拳便落在夏凝音的头顶上,大声的骂道:“你是死人吗?车来了你有手有脚,你就不会避开吗?还有,看红绿灯你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吗?不要命的横冲直撞是嫌命长了是不是?”
“我”被骂的不堪,夏凝音说不出话来,倒是哭了出来,见到夏凝音的眼泪,司嵌寒没有说话,气冲的一把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