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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白丞璇无论手边有多少工作,都一定会抽空前往“深蓝”餐厅用餐,哪怕只是吃个简餐,喝杯咖啡,偶尔他也会招待公司的主管到此餐叙。
也因为他的天天光临,致使许多美食杂志争相前来报导,让原本就颇有知名度的“深蓝”餐厅更加声名大噪。
不管是针对白氏企业四少白丞璇而来的女性客人。抑或纯粹想品尝美食的饕客,纷纷慕名而来,使得“深蓝”餐厅无时无刻都座无虚席。
老板高兴之余,便发给员工们红包,希望大家能够更加努力。
收到红包的齐?莎躲在厕所里数着红包金额,那将近半个月薪水的大红包让她笑得合不拢嘴。
收妥红包后,齐?莎踩着轻快的步伐,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莎莎,四号桌的客人指名找你。”一名女服务生一脸藐视,口气十分不友善。
为什么那些师哥一进来就指名她?!
真是太不公平了!
齐?莎虽然被瞪得莫名其妙,不过她也习以为常了。
她走向四号桌,四方桌上只坐了一个人。“您好,请问先生需要什么?”她露出一贯的甜甜笑容,音调不高不低,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莎莎,好久不见。”
齐?莎见到那张有型的男性脸孔,笑得连眼睛都弯成一座虹。“关先生!”
关尹哲抱起了搁在空椅子上的,一束和水蜜桃一样颜色的香摈玫瑰。“鲜花赠佳人。”
齐?莎因为他的赞美而两颊顿时排红,怯怯的收下那一大束包装精妍的蜜桃色玫瑰。“谢谢。”
“工作很忙吧?”关尹哲当然也看过关于“深蓝”餐厅的报导,不过,他比较有兴趣的是那位众多女人们的白马王子到底每天都来这做些什么?
不过,刚一进门,就听到其他服务生提及莎莎的名字,当下,他终于了解那位白家四少天天往这跑的原因了。
哼哼!众女人争先恐后抢夺的白马王子,没想到追女人的手段那么拙劣。
到底是谁的问题?!
“嗯!客人很多。”齐?莎低头吃着玫瑰花香,人比花娇。
关尹哲盯着她柔美的容颜,突然忆起白丞璇还欠他一顿呢!
“下班后有空吗?”
“咦?”“今晚,陪我出席一场慈善晚会,好吗?”关尹哲提出邀约。
“我?”齐?莎登时傻眼,不大确定她所听到的讯息。
“她没空。”
蓦地,一道饱含不悦的男性嗓音幽幽介人他们两人的对话。
关尹哲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哦?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白丞璇的出现,又惹来其他桌女性客人的低呼,阵阵投射而来的仰慕目光,让同时和两位帅哥讲话的齐?莎承受着万箭穿心般的锐利精光。
“因为我已经先预约了。” 白丞璇瞟了一眼身旁的齐?莎,对她使了个眼色。
关尹哲当然听得出来那属于男人的独占欲,暗自在心中窃笑。“是吗?”他转头询问齐?莎。
“呃”齐?莎想起白丞璇和纪雅梨的关系,原本满心的雀跃一下子又降至谷底。
“我想,不太方便我要回家” 她忍痛拒绝,却在下一秒后悔。
突然,轻快的手机铃声从关尹哲的身上传来。
他按下通话键,听得脸色凝重,结束通话后,他便匆匆告辞。
留下白丞璇与齐?莎两个人沉默以对。
双唇紧抿的白丞璇看来十分严肃、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和压迫感,彼此之间僵滞的氛围,压得齐?莎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嗫嚅着。“我我先去忙了”
再不走,她就要因为窒息而亡。
白丞璇并未开口挽留,任由她慌张离去。
而那些嫉妒莎莎的几位女服务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于是私下偷偷聚集在一起,决定让她难堪,要她别太嚣张!
好几次经过四号桌,齐?莎的心跳便会加剧。
因为白丞璇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独自一人啜着咖啡,虽然手机频频作响,可是他总是三言两语便打发。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殊不知他掌握着白氏企业全亚洲百货业的兴亡。
几个小时过去,齐?莎一天的工作宣告结束,正当她从厨房提着大肚脯大厨留给她的菜肴回到员工休息室,门口已经仁立着一抹修长身影。
她垂着螓首,视而不见,越过那个牵她心魂的男子。
这是他这阵子来,待得最久的一次。
待她换回便服,背起包包、拎起食物,硬着头皮出休息室,丝毫没注意到她已嫌破旧的洋装衣缝已略微脱线。
还未待她有所反应,白丞璇不容置喙的拉着她的雪腕往外走,手劲控制恰当,不至于伤害她。
“你”她不明究里的拧眉、嘟嘴。
白丞璇瞥了腕上的百达翡丽机械表一眼,时针的落点让他不禁加快速度。
没给齐?莎任何抗议或者诘问的机会,他已将她安置在前座,启动引擎,呼啸而去。
白色莲花跑车停驻在富丽堂皇的巴洛克别墅前,西装笔挺的服务生立刻趋前在车门旁静候,恭敬的替宾客开门。
白丞璇一身凡赛斯的黑色合身西装,同色丝质衬衫,搭配一条亮橘色的领带,非但不暗沉,反而显得精神奕奕,俊逸非凡。
相较之下,齐?莎身上洗得已辨不出原先色彩的连身洋装,寒伧、简陋的宛如卖火柴的女孩。
“这位小姐,请你出示邀请卡。”从另一处来支援的服务生叫住跟在白丞璇身后两步之遥的齐?莎,眼神有掩不住的轻鄙。
“我没有”她嗫嚅的回道,声音弱如蚊蚋。
她想向白丞璇求救,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如果没有,那我得请你离开。”服务生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干了件好事。
他陡然升高的分贝吸引了旁边聚集的人潮,每个人瞄了齐?莎一眼后,纷纷交头接耳,偶尔还传来几声讪笑。
齐?莎耳根子烧红,急忙想解释。“我是跟别人一起来的。”
“哼!谁会带你来?分明是想来白吃白喝的。” 趾高气昂的服务生嗤之以鼻的驳斥她。
她瘪着嘴,十分不服气。“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服务生从头将她打量到脚,然后撤了撤唇角。“瞧你这身廉价的衣服,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因此,他百分之两百的断定她一定是想乘机混进来攀亲带故,顺便看看能不能钓个金龟婿回家。
这种女人,他看多了。
哼!想钓男人也该好好打扮打扮,就凭她穿成这样居然也敢踏出家门一步?!
真是笑死人了。
齐?莎听完他恶毒的批评后,颓丧的垮下肩头,哑口无言。
“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轰你出去?”服务生以为她的目的被拆穿,所以不敢吭声,更是气焰嚣张的嚷嚷。
“哼!灰姑娘还想充当公主。”服务生从鼻孔排出两管气,碎碎念着。
“莎莎!”白丞璇一回头发现她居然没在身边,着急的折回来。
一旁的服务生见状,瞠目结舌,吓得手脚发软,万万也没想到她的来头不小。
白丞璇睨了服务生一眼,询问齐?莎。“怎么回事?”
服务生从脚底窜起寒意,刷白着脸,偷瞄着齐?莎,深怕她会毫不留情的供出他。
“没事。”她咬了咬下唇,没有供出实情。
结局出乎服务生的意料之外,他明显的松了口气。
白丞璇临走前,狠狠瞪了服务生一眼,的莫猜到莎莎受了什么委屈。
今晚的慈善晚会在占地百余坪的巴洛克别墅举行,与会的人莫不费心妆扮,深怕自己被比了下去,失了面子也没了里子。
因此,当齐?莎一身简陋的和白马王子之姿的白丞璇共同现身在慈善晚宴上,许多讪笑和不怀好意的批评如同潮水般纷至沓来。
而前来采访的记者媒体,岂会错过这么具爆炸性的画面,纷纷擎起相机按下快门,摄取这难得一见的诡异搭配。
可想而知,又将成为明天的报纸头条。
四面八方传来的声浪,以及此起彼落的闪光灯,几乎将齐?莎淹没。
倒是白丞璇大大方方、破天荒的接受拍照,跌破所有人士的眼镜。
亦让当场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盼能博得白家四少青睐的众家千金、名媛槌胸顿足。
白丞璇敏感的感觉到她的瑟缩,遂护着她到会场僻静的一隅。
“在这等我,我帮你弄些吃的。” 白丞璇担心她饿着,也舍不得她再承担那些锐利的注视,所以决定快去快回。
她没有回应他,素净的容颜有掩不住的落寞。
躲在角落雕柱后的齐?莎别扭的拉了拉身上在路边摊购得的洋装,虽然她早知道他的身份不凡,但却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他们俩之间的巨大差异,简直是雪泥之分。
他是那么样的引人注目,仿佛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贵族王子,反观自己,灰头土脸的活像是误闯华丽舞会的灰姑娘。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她颓丧的叹了口气,企图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离开。
她猛一回头,只见一位?纤合度的大美人含笑的看着她。
“怎么?待不下去了?” 说话的女子正是最近一两年红遍国际的超级名模nana,微扬的朱唇透露着昭然若揭的鄙夷和不屑。
齐?莎尚未启齿,饿了一天的空肚皮却率先发出惊人的腹呜,让她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下,nana更肆无己心惮的嗤哼出声。“听说,你就是那天在梨的时尚秀,代我走秀的临时模特儿?”她像只骄傲的孔雀般盛气凌人。
齐?莎不是笨蛋,当然也听出她话中的藐视,她的心情更降至深渊。
“说话啊!你哑巴呀?!”nana手盘胸,存心给她难堪。
“我不是。”齐?莎提不起勇气承认。
“哼!我想也是。梨才不会请一个穿着廉价洋装的土包子替代我呢!”nana话中带刺的嘲讽她,一边也吹捧自己。
齐?莎刷白着娇美面容,遭受前所未有的耻辱。
“nana!”
几名和nana交情好的模特儿陆续靠拢过来凑热闹。
在见到齐?莎后也忍不住调高分贝,加入“挞伐”阵容。
“唷——瞧你芽这什么衣服,送给我当抹布我还嫌脏哩!”
“ckny?!哈哈哈!笑死人了,这种衣服也敢穿出门!”
“你们看那双娃娃鞋,是刚从粪坑里捞出来吗?恶心死了!”
三站六婆你一言我一语的攻击齐?莎,把她当作笑话看待。
类似的调侃与羞辱接踵而来,齐?莎再怎么坚强,也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藐。
她双手握拳,绕过她们就想走,但nana却出其不意的伸手推了她一把。
齐?莎重心不稳,应声倒地,而被动过手脚的洋装不堪猛烈的拉扯“嘶”一声,洋装两侧裂出好大一个日子,洁白的雪肤顿时接触到冰凉空气,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齐?莎自己也不敢置信,虽说她的洋装有点旧,可是,应该还不至于脆弱至此吧!
她乍然回想起,今天那些较资深的同事们匆匆忙忙从员工休息室出来,而且脸上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她。
这件洋装俨然已经被动过手脚,才会如此不堪拉扯
闻声前来的围观人群非但没有人拉她一把,甚至还在一旁人上加油,惟恐天下不乱。
“哼!惹毛我就是这种下场。”nana没有丁点愧意,反而益发嚣张。
齐?莎狼狈不堪的跌趴在地,委屈的泪滚滚而下。
白丞璇好不容易从一堆商界前辈、父亲好友中脱身,夹了一盘精致美食走向齐?莎,远远的却见到齐?莎跌倒在地,没有人愿意伸手将她扶起。
他扔下瓷盘,风一样的冲过去。
“莎莎。”他的声音泄露太多紧张与不安,脸色铁青的白家四少吓坏一干人。
众人不想沾惹一身腥,一哄而散,惟独肇事者nana吓呆在原处,动弹不得。
“白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
前一刻还伶牙俐齿、夹枪带棍的,下一刻却结结巴巴,频频打结。
白丞璇飞快的脱下外套,覆盖在衣不蔽体的齐?莎身上,拦腰将她抱起,俊美的脸庞阴鸷得教人害怕。
“我既然有办法捧红一个纪雅梨,就有办法搞垮一个刚要起步的小模特儿。”
他愤怒的丢出一句话,即迅速的步上二楼。
“放我下来。”齐?莎哀求着。
白丞璇一直到晚会主人特地准备的房间后,才小心翼翼的让她坐在柔软的床铺上。
“莎莎。”他心疼的捧起她削尖的下颚,强迫她与他直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白丞璇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纤细的藕臂,将她固定在他胸前,不让她再有机会逃离他的视线。
他温柔的态度让她一阵鼻酸,盈盈大眼蓄满晶莹的泪。
她瘪着两片粉嫩唇瓣,用力的摇了摇头,以浓重的鼻音回答。“你没有错。”
孰知;一摇头,泪水便夺眶而出,在颊上划了两道明显的痕迹。
“口是心非。” 白丞璇拂去豆大的水珠,将俊脸凑近她。
她还是只能不断的用力晃首,完全失去语言能力。
他捉起她的手,拍打他的胸腔。“打我,直到你不哭为止。”他的神情冷峻,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
“别这样”她话未竟,微启的小嘴已被他掠夺。
白丞璇吻住她鲜嫩欲滴的瑰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唔”齐?莎从喉间发出嘤咛,双手紧张得握成拳抵在他的胸膛。
“不行”她好不容易获得一点呼吸空间,虚弱的拒绝。
白丞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香甜诱人的唇,默默的瞅视她。
不经意的瞄见露出大半的修长美腿,使他的下腹一阵变化。
他情不自禁的在她丰润的颊上烙上一吻,却被她躲开,兜头浇醒他的欲念。
他掏出手机拨给也出席这次慈善晚会的纪雅梨,拨了好几次,终于等到她的回答。
白丞璇简单交代了几句,纪雅梨便一口答应。
纪雅梨一袭火红的薄纱低胸礼服,无疑是今晚最受瞩目的焦点,让前来采访的记者扼杀了不少底片。
千辛万苦的摆脱那些围在四周的苍蝇蚊子,她不慌不忙的带着赶下场晚会所准备的珍珠白削肩礼服到白丞璇所说的房问。
“喏!只有这套了。”纪雅梨把造价数十万的缎面礼服拿给齐?莎。
“你帮她穿,我到外面去。” 白丞璇把房间留给她们。
瞧!他们两人多适合!
齐?莎暗中对自己咆哮。
“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 纪雅梨一边帮齐?莎打理仪容,一边喃喃碎念。“真的栽进去了耶”
“嗯?”齐?莎浸淫在自我的思维中,不太专心。
纪雅梨总觉得他们两人之间似乎少了些什么
“我好忌妒你璇好像爱上你了”纪雅梨转转眼珠子,细眉一挑,道出惊人之语。
她知道莎莎一直都误会她和璇的关系,她本打算公诸实情,但,太顺利的感情似乎没什么可看性,所以,她决定当一次坏人搞破坏,也顺便尝尝当坏女人究竟有何快感!
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哈里路亚!耶稣基督!阿门!原谅她说谎。
“嗄?!”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势转变,齐?莎还来不及消化完全。
“我那么爱他”纪雅梨笑的凄凉。“他居然还变心”
她唱做俱佳,认为自己不去演戏真是浪费,搞不好有可能因此抱个奥斯卡小金人回家当摆饰哩!
齐?莎张口结舌、方寸大乱,无法消化。
“只要他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纪雅梨毅然决然的表明心态。
齐?莎觉得天旋地转,她的世界因她的一席话,瞬间崩解。
守在门外的白丞璇,被忽地打开的门板吓了一大跳。
但,一见到出来的是齐?莎,他紧攒的眉头豁然舒展。“到楼下去,我介绍几个好朋友给你认识。”
他自然的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却被她一个扭身闪开。
“莎莎?!”
“我我急着上洗手间。”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她怕自己在看见他那张关切的神情后,会不顾道德的成为感情的第三者。
白丞璇敏锐的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房间不是有吗?”
“呃纪小姐她在里头。”齐?莎急中生智,硬找了个借口回应。“我我等不及了。”
丢下话,她便仓促的朝走廊尽头笔直疾步而去。
白丞璇的脑中警铃大作,还是决定去探个虚实。
“璇!”纪雅梨的叫唤,在他身后骤然响起。
白丞璇驻足,等待她的下文。
“她应该走了。”纪雅梨的语气肯定意味浓厚。
“你怎么知道?!” 白丞璇锐利的鹰眸,迸射出深沉难辨的危险光芒。
纪雅梨倚在门槛,非但没被他的冷峻吓到,反倒轻轻的笑了。“我猜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我只不过跟她说一句我嫉妒她,说你好像爱上她了,接着,她开始处于失神状态,再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 ?br />
纪雅梨挑了挑眉,她相信以她和璇的默契,他一定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你” 白丞璇莫可奈何的垂下头、轻吐一口气。“你这么做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
况且,这应该也不构成莎莎误会的原因。
纪雅梨对他的指责不以为然。“我这是在帮你测验莎莎的心意耶!”她不平的嚷嚷。
“测出什么所以然来?”他整颗心都挂念着莎莎是否承担得住今晚突发的一切意外。
“实验证明她对你是十分有感觉的,而且凭我的第六感保证,她应该是爱你的。”
她缓缓走向他,以手指点了点他的心脏位置。
“其实,莎莎从一开始就误会我跟你是男女朋友,所以”
她的话未竟,白丞璇便匆忙的打断她。“跟我去向她解释清楚。”
“现在?!”纪雅梨偏着首思忖着。
“当然。”他口气不佳、毫不迟疑的回答。
“我等会还得赶下一场晚会,恐怕要等到明天。”纪雅梨想也不想的婉拒。
实际上,她只是想再多看看他那副为了一个女人紧张的模样,所以故意拿工作当挡箭牌。
“算了,我自己去。” 白丞璇眉头纠结,抛下她,径自离开。
齐?莎一踏出慈善晚会会场,便开始后悔。
她身上穿着不良于行的贴身缎质小礼服,而且,她根本不晓得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她恍若一只无头苍蝇般,在只有几盏昏黄路灯的山腰叉路,来回转了好几圈,走到脚酸了,周围传来一阵阵阴森的狗吠,却仍看不到路的尽头。
她绝望的蹲在路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连胸腔都有点刺痛,而且山上的气温有降低的趋势,她才勉强打起精神,继续找着下山的路
而在齐?莎迷路的同时,白丞璇却早以不要命的速度,狂飘到台北东区。
失礼的吵醒了齐家一家人,得到的答案却是莎莎还没回家。他在大厦外静候了半晌,最后,决定统回去会场找,他疯狂的在举办晚会的山腰来回寻觅,他几乎要失控的动员所有人马,把莎莎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