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节 更巧的事情来了

城西一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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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六两对这个不知情的事情也沒过多的纠结,回复道:“能帮建行挽回点损失挺好,起码为金融行业省下了大把的资金,我呢就是一微不足道的小人,不去管那些,安稳拿我的毕业证,过好我的大学生活便已经足矣。”

    甘妙对张六两的这句话很赞赏,点头道:“这句话也许就是我外公青睐你的根本原因了,行了,沒啥事情了,以后记得多去找我外公聊聊天下下棋,他对你可是抱很大希望的,你开学典礼上代表新生发言的那些话可是有一句让他成天念叨來念叨去的。”

    “哪一句。”张六两不明白的问道。

    “今天我以学校为荣,四年后学校以你为荣。”甘妙念出了这一句话。

    张六两笑了笑,并沒有过多的去揣摩宋新德为何对这句话这么喜欢的原因,跟甘妙说了声‘再见’离开了办公室。

    甘妙在张六两走后,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打给了外公宋新德,不过却换掉了老师对学生讲话的口气,而是有点对外公撒娇的意思。

    她道:“外公,你成天挂在嘴边的那个张六两我今天见了,说话挺有意思的,一看就是个有背景的家伙。”

    宋新德对这个外孙女也是极其的疼爱,温和道:“你外公看中的人哪能有错,好好跟他做朋友,你这个老师可不许欺负他。”

    “我还是您孙女吗。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甘妙埋怨道。

    “还不乐意了,你要是能跟张六两那样做出点让我佩服的事情我胳膊肘保证朝你拐。”宋新德笑呵呵的道。

    “哼,不理你了。”甘妙气呼呼的挂掉了电话。

    二十四岁的甘妙比张六两要大上五岁,但是却是一个很较真的女人,在她的世界里,她觉得女人必须要强,是压根不能输给男人的,由此他才放弃了公务员的铁饭碗,问外公要了个学校老师的名额來此教课,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证明,女人要强是对的,是不需要男人养活自己的。

    由此,要强的甘妙对这个外公嘴里的奋进青年产生了较真的心里,她倒要看看这个外公夸上天的学生是不是真的就能在毕业以后让学校以他为荣。

    张六两出了甘妙的办公室,溜达走到了图书馆,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打算去找本细化自己手里今天上课时间鼓捣出來的这个围攻理论。

    这东西大部分还是一个头脑风暴的原因,一些具体的细节还需要找出实际的案例去验证真伪,在众多经济类书籍中,当下最新出版的一些周刊里有这种偏于围攻的案例可以去研究一番。

    张六两这种做方案牛逼,头脑风暴犀利的家伙一旦开启这种经济数据模式,那可是可以大杀四方的主。

    张六两今天从甘妙的口中得知那个之前在天都科技大根据建行02年的工本做出來的运营模板居然给建行找出了巨大的资金漏洞,他其实是很开心的,本以为那东西已经石沉大海了,沒曾想却被傅强给隐瞒了下來。

    不过张六两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他跟傅强的关系已经上升到那种老友小弟的关系,傅强的这个做法无非是不想让张六两太早背上过多的荣誉光环,以一个青涩的学生模样进入大学的象牙塔进行磨练,等到自己真正走出学校,走上社会的时候,傅强指定就不会刻意的雪藏自己了。

    这种大体是一个韬光养晦的路数其实是很好的一种选择,一方面帮张六两挡下了那些非要重点采访张六两的经济专栏记者,另一方面又给建行这种金融巨枭敲响了警钟,并非所有既定的运营模板就是坚固不可催的,还需要细化还需要沉下心去丰富每一个可能产生漏洞的细节。

    张六两找出几本最新几期的经济周刊,有目的性的把几个营销案例找了出來,而后他将这个理论数据性的初期方案验证起來。

    直到这午饭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张六两才意犹未尽的从案例中爬出來,唏嘘道:“乖乖,这东西完全就是个火药桶,一旦塞进去这些案例,完全就是催倒的模式,这下有意思了,自己无意间搞出來的东西居然对整个营销学造成了冲击。”

    张六两的这句唏嘘是无意的,奈何在若干年后,一家国内企业在纽约成功上市的时候就照搬了张六两无意间搞出來的这个围攻理论,以近乎疯狂的模式运用到了股市里面,而后只是一天时间,就是短短的开盘和闭市的时间里,成功将三块五上市的这只股票翻到了七十块,二十倍的涨幅,直接震惊了整个股坛。

    那个时候的张六两是坐在徐情潮开着的一辆加长林肯里,不过他看到那时的这则新闻报道却只是淡然一笑,因为对他那个时候的身价來说,这种翻了二十倍的股票已经对其沒有任何的冲击力了。

    由于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张六两就匆匆归置好书籍跑向了食堂,好在学生们的进食速度比较慢,张六两打了一份五块钱的套餐找到一个角落低头扒饭。

    待还剩下几口米饭的时候,张六两对面却坐下了一个女人。

    张六两抬头,憨厚一笑道:“你怎么來了。”

    边雯不请自來,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道:“吃完饭跟我走。”

    张六两指着剩下的这几口饭道:“等我解决完再说。”

    边雯点头道:“不着急,等你。”

    张六两低头扒着饭,不一会解决完毕之后,边雯及时递來一张餐巾纸道:“赶紧擦擦,吃个饭跟牲口似的,别人还抢你的怎么着。”

    张六两嘿嘿笑着接过纸巾擦了把嘴巴,这才有时间打量起边雯來。

    跟之前穿过黑色丝袜小短裙的惊艳不同的是,今个边雯很乖巧的换了一身休闲装,花色外套里面是一件带着皮卡丘图案的短袖,梳了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辫,清纯的样子让张六两一时间有些恍惚。

    不过已经压在心里不愿在提起的那人也沒再继续冒出來,因为张六两清晰的知道自己如今有了万若便再也沒有心思去惦记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了。

    边雯见张六两擦完嘴巴,起身道:“走吧,外面有车子接。”

    张六两起身纳闷道:“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边雯卖起了关子。

    “你咋找到我在这吃饭的。”张六两边走边问道。

    “想找你还不容易,午饭一般就是选一个角落,一点都不喜欢张扬,每天就泡在图书馆,除了几个顽固老师的课去走个形势,在课堂上基本见不着你的面。”边雯解释道。

    “呀,我的习惯都被你摸清了。这可不好。”张六两笑着道。

    “还习惯,屁,你这个不喜欢上课的学生在整个学员都传遍了。”边雯哼了一声道。

    “原來我这么出名啊。”

    “你才知道啊。”边雯白了一眼张六两道。

    俩人边走边说,到了食堂外围,张六两看到停在食堂门口的一辆奥迪q7,对奥迪这款车一直很中意的张六两笑呵呵的道:“还知道我喜欢奥迪,特意安排的。”

    边雯也沒回答张六两,扭着小蛮腰走向车子,示意张六两上车。

    张六两走了上去,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边雯和开车的司机眼睛同时一亮却沒说话,边雯自个坐到了后排座椅上,开车的司机笑而不语。

    张六两看了眼开车的司机,是一个面相很温和的中年人,张六两对这种人一直很有发言权。

    之前在天都市的时候他见过廖正楷的贴身司机匡正五,见过被自己打掉的齐家老二的司机吴叔,他们所扮演的角色有很多重身份,而随着这个司机的呼之欲出,张六两对后排的边雯的身份开始揣测起來。

    不过张六两否定了那个在南都市只手遮天边系体系里的揣测,他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巧,边雯姓边难道就是边之敬的直系亲属了。

    这要是真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简直就是太疯狂了。

    边雯冲开车的司机甜甜的叫了声‘周叔’,而后这个被边雯唤作周叔的男人笑呵呵的答应着,并问道:“小雯啊,带你同学要去哪里。”

    边雯道:“周叔你这话问的一点笑料都沒有,我爸交待的事情你居然还來问我。”

    周叔哈哈大笑道:“怪我不会开玩笑,咱这就出发,这位小同学坐好了,咱们马上起飞。”

    张六两应了一声好,然后转头对边雯道:“见你爸干啥。”

    “见你未來岳父啊。”边雯嘿嘿笑着道。

    “扯淡,哪來的岳父。”

    “你是我男朋友,我爸当然是你岳父。”

    “靠,绑架啊。”

    “咋滴,不服啊,不服你跳车啊。”边雯晃着脑袋作孽道。

    “大姐,你周叔这车开的跟飞机似的,我敢跳车。我傻逼啊。”

    边雯笑的前仰后合,连开车的司机周叔都笑呵呵的道:“小雯你这同学有点意思。”

    张六两恨恨的看了眼边雯,沒在说话,他觉得今天边雯带自己见他父亲是真,但是并不是去见什么狗屁岳父的,但是他不确定边雯的父亲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时间也就沉默下來,在她看來边雯不可能跟自己耍什么心思,她是那种单纯到清水一样的女子,怎能有什么心思去揣着端着的把自己往火坑里带。

    边雯见张六两沉默下來,自个掏出苹果手机玩起了她一直很喜欢的连连看游戏。

    奥迪q7还真就被周叔开成了飞机,一路完全无极限的碾压模式,踩着点的卡着红绿灯交替的闪灯划过路口,丝毫不带减速的朝目的地进发。

    待到了一处挂着蓝湾豪庭的别墅群,张六两能清晰的知道这里是北城区的别墅群,因为在有个路口的时候,张六两看到了提示牌上写着进入北城区的字样。

    周叔停好车子,对后排还在沉迷游戏的边雯道:“小雯到了,你老爸在里面等你,带着你的同学去吧。”

    边雯收起手机,冲张六两道:“走吧,去见你未來岳父。”

    张六两小声骂了句:“狗屁岳父。”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边雯凑了过來,挽着张六两的胳膊道:“回家喽。”

    张六两摸不着北的跟着走了进去。

    蓝湾豪庭别墅群的别墅不多,整体也就十栋的样子,可是这里的环境却是相当的好,绿化面积甚至要比这别墅群还要大,满眼望去全是绿色的冬青和并不算高耸的松树。

    张六两在边雯的带领下沿着鹅卵石的小道走进了一个拔地而起的三层小洋楼院子里。

    院子里一条棕黄色的大狗摇着尾巴在朝边雯示好,边雯撤掉挽着张六两的手臂,蹲了下來,那条棕黄色的大狗呼呼的就冲边雯跑了过去。

    在其身子前摇着尾巴舔着边雯的小手,边雯抚摸着它的额头温柔道:“小六两,沒有我的日子想沒想我。”

    张六两正在打量这别墅群,猛然听到边雯喊自己,纳闷道:“啥。”

    待张六两看清是边雯在跟狗说话以后,指着这条棕黄色的大狗骂道:“我艹,你丫跟老子一个名字。”

    那条棕黄色的大狗看到张六两跳骂并指着自己,直接换了神色,后蹄子朝后蹬了蹬,嘴巴露出底下两颗大尖牙,呜呜呜的开始闷哼发声,它可能觉得眼前这小子要对自己不利,以此來宣示着要开启进攻模式。

    边雯哈哈大笑,冲这条大狗招了招手道:“老六,趴下,不许胡來。”

    原來老六才是这大狗的名字,张六两恨得咬牙切齿道:“边雯,你给我等着,在欺负老子非把你丫吊起來狠狠抽。”

    边雯晃着脑袋,一副你來呀來呀的气势,搞得张六两一阵蛋疼,这他妈进狼窝了。

    边雯跟老六亲密完毕以后让其自个跑去院子玩耍,而后领着张六两进了这豪华的三层小楼。

    还沒进屋,边雯就冲屋里喊了起來。

    “老边啊,人我给你带來了,赶紧下楼。”

    张六两转头问边雯道:“你跟你老子就这么称呼。”

    “对啊,他叫我小边,我叫他老边,很正常啊。”

    张六两无语了,这一家够个性的了。

    随着边雯的喊话,二楼楼梯口响起了一个浑厚的声音。

    “小边回來了。”

    张六两瞧去目光,二楼闪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约莫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板很结实,脸上面相温和,却有一副天生的威严感,是那种既让你感到亲切却觉得跟其有距离的感觉,说到底还是充斥着一种无法逾越的气质感摆在那里。

    他穿着白色衬衫,脚上蹬着一双粗布布鞋,下身是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手腕处一只黄色的亮眼手表,梳了个大奔头,倒是颇有一种上海滩居家男人的味道。

    他下楼之后打量了一下张六两,并沒先给张六两说话,而是对边雯道:“你妈妈在楼上休息,有点小感冒,你上楼去看看她,我跟你同学聊会。”

    边雯很听话的迈着小步子上了楼,给了张六两一个不痛不痒的眼神,那意思很明了,自个看着办,反正我只是负责带路的。

    张六两沒敢开口说话,站在那里等待这个老边的开口。

    待边雯上了楼消失在楼梯口,老边笑呵呵的冲张六两道:“小张吧,快坐坐坐,小吴去冲两杯咖啡。”

    小吴应该是这家的保姆了,随着这句话的道出,楼下的一间小屋子走出一个小姑娘,她规矩道:“这就去泡。”

    张六两冲沙发处走了过去,端坐之后开口道:“有点迷糊,边雯说您要见我。”

    老边依旧笑呵呵的道:“别害怕,我沒有别的意思,找你來是有事情拜托你。”

    张六两更加纳闷了,问道:“您知道我。”

    “知道,张六两嘛。怎么会不知道,对了我还沒有介绍自己,我叫边之文,想必你通过名字也能知道我跟南都市的市委书记边之敬有关系,也不隐瞒你,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边之敬是我大哥,我们弟兄仨,我还有个三弟,不过不住这里。”

    张六两第一次听说边之敬还有俩兄弟,原來这边雯还真就是边系的直系亲属,这世界简直是疯狂至极了,整个南都市姓边的难道都是边系的亲属。

    张六两这下更搞不清边之文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问道:“边叔叔刚才说有事请拜托我。请问是什么事情。”

    边之文看到小吴送來了咖啡,推给张六两道:“先喝点咖啡,咱俩慢慢聊。”

    张六两点头顺应了边之文的意思,拿起小勺子拌了拌,而后喝下一口,笑着道:“现磨的,味道还挺正宗,边叔还有这嗜好。”

    边之文一愣神,随即笑着道:“小张对咖啡还有研究。”

    “算不上研究,就是大体知道一些,这东西哪个地方的最贵最好我还熟悉一些,其它的还真沒有研究,我对它不怎么感冒,一般都是喝白水。”张六两诚实道。

    “喝不习惯的话给你换杯白水。”边之文放下咖啡杯子问道。

    “不用,喝这个算是体会一下小资生活,也不错的。”张六两笑着道。

    “小张倒是挺好伺候,我呢也就不跟你隐瞒了,找你來呢就是想让你在学校里帮我多照顾照顾边雯。”

    “照顾。”张六两不明白的问道。

    “她自己不能照顾自己吗。”

    边之文笑着道:“具体点呢就是聘请你作为小女的私人保镖,替我在学校保护她的安全。”

    张六两更加糊涂了,边之敬是这南都市的市委书记,这边之文又是这市委书记的亲弟弟,这还需要自己保护边雯,这哪跟哪啊。

    边之文看到张六两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解释道:“我呢有些话不能点的太开,你只要记住一点,我跟我大哥还有三弟不是一个阵营里的,他有他的阳关仕途大道,我有我的生意要做,我三弟边之伟那边也是有自己独立的事业,所以说到这你应该明白了。”

    张六两听完边之文的话很是震惊,原來边家这三兄弟却是沒有那种兄弟合心其利断金的意思,却是各自分庭抗礼,难不成他三兄弟是要做这窝里斗不成。

    张六两一时间真的无法去分析边之文这话的轻重了,他把这事情告诉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单纯的表一下自己跟边之敬或者边之伟不是一个阵营里的,还是说他要把自己拉入他的阵营。

    边之文继续道:“这南都市外界都在传诵边家一手遮天,实际大部分的原因还是我大哥边之敬那边的以讹传讹罢了,对于你我也是暗中调查过,这一点我得向你道歉,实则是出于边雯接触的人群考虑的,边家在南都市是有那么一些势力,但是大部分还是我大哥边之敬的,跟我毫无关系。北城区这里说到底还是我边之文说了算,至于那个你见过的邱天实际却是一个跟李明秋一样的角色,上不了台面,上次他跟段蓝天合伙做的那个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能脱险,所以才对你暗中观察起來。而南城区那边是我三弟边之伟的地头,东城区就不用说了,你肯定知道,那里是段蓝天和李明秋在打头,唯一一个西城区的行政区是我大哥边之敬的地头,我给你讲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为什么外界总是说边家在南都市只手遮天了吧。”

    张六两这下完全明白了,原來边家三兄弟占据了南都市四个城区里面的三个城区,北城区有边之文,南城区有边之伟,西城区行政区有边之敬,而东城区却是边系的段蓝天和吴系的李明秋在打头,这样看來形势一切明了,为何边系和吴系一直把东城区作为抢占先机的重点区域,跟天都市的大东区一样,这里无非是用來要政绩的地头。

    这样看來,边家也并非就是外界传诵的只手遮天了,因为这三兄弟之间是各自为营的,之间并不存在相互联系甚至相互有生意來往的。

    一时间张六两觉得南都市的水深的可怕了,如果说天都市的三个区之间只存在于大东区这个地头上的争夺,那么南都市的地头要复杂的多了去了,这里不仅有边家三兄弟各自一个区为大本营,还有一个吴系和边之敬要政绩的东城区,这种复杂的关系把张六两搞得有些头大。

    因为形势虽然分析的很明朗,可是自己要在这里立足,是要跟眼前的边之文合作还是跟吴正楠合作,或者说有一天边之敬和边之伟是不是也像边之文这样找到自己许下一个照顾他们子女为贴身保镖的幌子來进一步拉拢自己。

    张六两在猜测,而边之文却继续道:“你可能觉得我有些过多的坦白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跟我大哥还有三弟其实是有区别的,他俩的底子究竟谁干净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可以打保票的说我的底子是最干净的,我做的生意都是正经生意,大部分还是继承了我老爹之前的房地产生意,大哥那边是从政的路线,但是旗下也有超市的生意有其儿子在打理,至于三弟则是继承了我老爹旗下的物流生意,这样看來其实我们三兄弟之间是沒有來往的,谁都不想去干涉谁,自己独立有一门生意去做,养家糊口足矣。”

    张六两能判断出边之雯的这话不假,他虽然沒有让左二牛去立即查证这些话,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练就这么久了,对某句话的真假判断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但是他觉得他还是需要表明自己立场的,想到这,他开口道:“你们三兄弟的事情我不参合,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你说的保护小雯的事情我可以答应,因为她是我的朋友,作为朋友一旦她有事情我会第一时间站到她身边,这是一个朋友该做的事情。”

    边之文会意道:“小张,我明白你的意思,对于你的身份我也知道,隋家的名号在天都市是如雷贯耳的,甚至在这南都市也都有人知晓,隋大眼当年的威名响亮的很,你隋家大少爷的身份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至于你的大四方进驻南都市跟我的生意毫无冲突,我大可帮衬你一把,也算是作为你保护小女的一些回报,至于你不关心的一些什么你争我夺的事情我也不要求你站队,你有你自己的生意这是好事,哪怕有一天你要吞占我的地盘我的生意咱俩说到底还是要靠实力去拼一次的,只是目前的形势我担心小雯的安全,因为总体來说吴系是针对整个边家的,他可不会去管我跟大哥或者三弟是否是同一战线的,他要的是整个南都市,而我只能是为了保护我仅有的那一份事业而尽力去做,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觉得我已经够坦诚的了。”

    张六两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说你真的打算好了,打算保护你仅有的事业,那你就放手去做,而我就做好我保护朋友的这一份任务就行了,这是我的立场也是我永远不会变的立场。”

    边之文满意的点头道:“要我说我还真就找对了人,处事不惊,立场坚定,小张,要不是眼下我有事情要做,我会好好跟你聊一聊,这样吧,等我把这场南都市的暗涌内斗处理完毕,咱俩找个时间好好坐下來喝几杯,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