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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霜露垂下眼,可是为何你的眸里,声音里,就连脸部的每一丝表情上都在诉说着对花筱涵的不舍。
可霜露很清楚自己不过是花筱涵的替身,这样的话她是没有资格问出口的。
***
花筱涵此刻已经气得快要冒烟,羽墨非怎么会如此莫名其妙?
明明去皇宫救她的时候,还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现在就来个翻脸不认人。真是让人抓狂啊!
原本一气之下想一走了之,想想觉得不划算。凭什么是她走?她在天上人间创造的利益,养活自己总不成问题吧?想让她净身出户,没门!
于是乎,气鼓鼓的蒙头大睡。
第二日,待她起床看着空荡荡的园子,傻了眼。
羽墨非!算你狠,竟然把人都带走了。你怎么不把房子也搬走?
花筱涵没由来一阵烦躁,对着院里的花花草草发着脾气。
这时,突然从树上穿来一阵低笑。
花筱涵立即紧张起来,大喝一声:“谁?”
妖孽闻声从天而降,一脸得意的望着她。
“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花筱涵抬眼看着光秃秃的树干,连个着力点都没有。心下顿时有了计较,看来这货轻功不错啊。
“哎呦,原来是紫墨哥哥呀。真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人家想死你啦。”
说着花筱涵就笑米米的往紫墨身边靠。
紫墨窈窕的身段比女子还要妖娆,只见他娇躯一震。赶紧向后退了几步,抹着胳膊。抖去一身鸡皮疙瘩。
“你要干嘛?”
花筱涵见状立即撅起嘴,极力的克制着想要爆笑的冲动,对着手指。
“紫墨哥哥很讨厌人家嘛?”
擦擦擦,这女人疯了,绝对疯了!昨天还凶的像只母老虎似得,莫不是睡了一晚被鬼附身了?
“恩,讨厌,这世上已经没有比你还讨厌的人了。”
靠,老子没吃你的,没喝你的。又没欠你钱得罪你,你凭什么讨厌?
“呜呜呜紫墨哥哥怎么能这样说。人家是女孩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说着抹泪一路小跑向前冲。
紫墨华丽丽在风中凌乱了。
‘嗵’谁知花筱涵慌不择路,竟然掉进了池子里。虽说那池子的水才到脚踝,但她一脚踏下去没站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紫墨眨眼干楞,一会,又等了一会,再等一会
脚下立即运着轻功奔到池边,拽着花筱涵的后领将她拎了出来。
从头到脚一身污泥,但人好像是吓得不轻。傻傻望了他一会,只剩下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的人,裂开嘴便扑进了他怀中。
那哭声响彻云霄,委屈之极,让紫墨头皮直发麻。
这才蓦然想起当初找这院子时,羽墨非特意交代,花筱涵不会水。几度差点溺水,所以他们花了很大功夫把池里的水放了个干净。
“那个,没事了。”
紫墨哪里会安慰人,两手扎得高高的。看着一身红衣被她蹭的全是泥,照常理有洁癖的他应该暴跳如雷。可看着哭的肝肠寸断的小人儿,竟有些哭笑不得。
花筱涵不依不挠,哭的更加凄惨,如若不知还以为摔断了腿脚。
“小花,别、别哭了。”
继续扯着嗓子干嚎,一脸泥半脸水,谁知道有没有眼泪。
“小花,你肚子饿不饿?”
继续哭
“小花,咱们去换身衣服吧?”
继续哭
“小花,其实我没那么讨厌你。”
继续哭
“小花,以后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肩膀抽动两下,缓缓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望着他。
“真的吗?”
“只要你不哭了,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耍赖谁就不是个带把的,就是娘们!”
紫墨一脸诧异的望着花筱涵,半天没回过神。
头顶好似一群又一群乌鸦在盘旋,久久挥之不去。
“紫墨哥哥先去做饭吧,我换个衣裳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黑乎乎的小脸看不见神情,但紫墨却自动脑补出她极为歼诈的笑容。
吃饱喝足,花筱涵假模假样的要去洗碗。谁知连门都没出碎片就啐了一地。
紫墨那叫一个蛋疼牙痒。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能让她抓着自己的小鞭子叫他娘们吧?
“小花啊,羽墨非在对街那院子,你不去看看?”
花筱涵翻眼道:“紫墨哥哥,我想洗澡。”
“”从此,紫墨再不愿提起羽墨非。更是对羽墨非恨的咬牙切齿,早知道昨天就麻利的滚了。谁知道现在惹了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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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羽墨白从蛮宝贝屋里出来松了口气,但蛮宝贝那苍白的小脸,脆弱的表情却在眼前久久挥之不去。
蛮宝贝三天两头出状况,不是见红就是动了胎气,好似吹一阵风就要将她揉碎了般。。
羽墨白也没有了旁的心思,整日在王府足不出户,生怕她有个什么意外自己不在。
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如此上了心。这让羽墨白也很郁闷,可每每想到即将降生的神奇小生命,心里有有种奇特的感觉。似喜悦,又伴随着些紧张。总之,那复杂的心情让他有些浮躁。
“本王明个不在府里,你们要伺候好小姐。”
丫环们一个个也心惊胆战,这几日王爷的情绪就如过境台风。一个不小心好像就会被卷的尸骨无存。
***
快表上此。第二天一早,羽墨白就故意躲出了府,去了好久未曾去过的梅园。
坐在楼上,心绪不安。看着戏台上的人,眼前却不知不觉浮现出蛮宝贝的脸。
“大哥这是怎么了?”
看到羽墨枢,羽墨白极快的收起了情绪。
“老二怎么也来了?”
“自然是来找大哥的,听说大哥在帮老三养女人啊。”
羽墨白不自然的笑笑,一副忧心兄长模样。
“一日为兄,便该对她负责不是。”
“没看出大哥这么善良啊。不过还好老三脱离了皇族,要不这小蛮姑娘可就得去宗庙走一遭了。”
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但面上却浮起了微笑。
“老二说的极是。”
“大哥,你说那羽墨非躲哪去了呢?”
“该是去了灼海或者北冥。”
“哦?不过真是奇怪,边界上如此多兵力却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老三城府太深,看样子不好对付。”
羽墨枢不再说话,羽墨白却十分头疼。
上次羽墨非临走前,送来一封信,说若他不放松边境搜查。便要将蛮宝贝的事告诉羽墨枢,还有他秘密养了一批死士的事。
明明是对他们有利的形势,却被羽墨非轻松逆转。
这让羽墨白倍感棘手,他不是羽墨枢,除了想为冷七七报仇以外没什么想法。他要的是南陵的江山,是那批宝藏,是吞掉灼海和北冥。
而且刚才羽墨枢有意无意提起宗庙的事,很明显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到底要不要舍弃蛮宝贝这颗棋呢?
羽墨枢见羽墨白一瞬不瞬的盯着戏台,眸中的冷光越涌越甚。可爱娃娃脸上的笑意渐浓。呵,他这两个哥哥一个痴,一个权欲熏心。可无论他们道行再深,终究抵不过皇权。
***
修鱼彻历尽千难万险,好不容易从昆嵛山回来。
可当看见羽墨非的通缉令,一股不好预感立即浮上心头。
到了梅园,管事将近日的事合盘相告。修鱼彻忍了又忍,才止住想要上去将羽墨白和羽墨枢碎尸的冲动。
这群人太不可信,为了一己私欲。可以将任何人的生命当作蝼蚁。还好羽墨非尚有一些人性。
想着他便一刻等不及,想要追寻他们的脚步寻到心心念念的人。
有了解药,终于到了做选择的时候了。
***
某院子。
羽墨非将自己关在房间喝闷酒,已经两日未曾露面。
霜露是急得团团转,可卓仙儿和陆青却活像是个没事人。
“仙儿姑娘,陆大哥,你们快想想法子啊!再这么下去墨非的身体会垮掉的。”
卓仙儿百般无聊,捉着陆青的手掌,葱白的指尖在上面写写画画。陆青猜着字。
“霜露姑娘怕是管的太宽了,花姐姐和非哥哥的事他们会自己解决的。”
卓仙儿本就看不惯这霜露,整个一个山寨货。瞧那风骚的样子,还想和她花姐姐比?做梦去吧!
“仙儿姑娘别误会,霜露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怕墨非身体受不住。”
“霜露姑娘且放心,爷自己理清楚了便会出来。”
陆青虽然对这霜露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毕竟这女人眼里有着太多看不清的东西,她的出现绝非偶然!
霜露见两人一唱一和,心里甚是愤怒,但面上却挂着忧愁。不一会便红了眼眶。
“陆大哥,咱们走。别一会说不清楚。”
卓仙儿的性格坦然,和陆青接触下来,觉得不错。昨日约会便比陆青还要爷们的,拽起了他的手。陆青此时还在回味,满心飘飘然。
“仙儿,咱们要不要去看看王妃?”
“我也想去,不过我更想看见非哥哥和花姐姐和好。”
陆青眼眸轻转,故意憨笑道:“不如咱们把王妃骗来?”
“得了吧,花姐姐像是那么容易上当吗?不过倒是可以想办法把非哥哥骗去。”
两人合计了一下,双双露出狡猾的笑意。
***
“非哥哥不好啦,花姐姐从房顶上摔下来了。”
卓仙儿满身是血,小脸已经哭成了花猫。萎靡不振的羽墨非,凤眼一惊。
立即放下酒坛,拔腿而出。
三两下跳进对街的院子,直奔花筱涵房中。
此刻陆青正神色紧张的抱着一堆沾满血渍的衣服从屋里出来,眉头皱的紧紧的。
羽墨非看见那么多血,腿都软了,心口猛然一滞。
“她怎么样?”
陆青一脸为难摇摇头,垂下眼。
羽墨非紧紧抓着门框,感觉浑身好似都在疼。抬脚艰难的走进屋里。
咦?床上没人,细细听来,为何净房好像传出了哼曲的声音?
羽墨非猛地推开净房的门,木桶中的花筱涵顿时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发出一声怒吼,抄起手上的帕子就扔向羽墨非。
羽墨非顺手一接,心口砰砰直跳。
两步并作三步冲到桶前,矮下身一把将花筱涵紧紧揽在了怀中。
“喂,你给我放开!”
花筱涵不住的挣扎。老实说刚才她看见羽墨非时也吓了一跳。这是她的枕边人吗?怎会变得如此邋遢?
布满血丝的眼睛,胡子拉碴的下巴,发丝也有些凌乱。周身散发出一股酒臭味。简直就像是一个流浪汉。
“花儿,对不起。”
花筱涵推着他的手顿时僵住了,猝不及防低声道歉,瞬间将她一颗伪装的心击的粉粹。
“都是我不好,我小心眼,我不该胡乱生气。可是我真的好怕,好心疼。那么冷的天,看见你蹲在那里刷着那些污秽之物。就像是在我心里剜肉。都是我不好,总是让你受委屈,让你陷入危险。其实我不是在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
嘶哑地声音,每吐出一个字。花筱涵都在打颤。
“花儿,我已经想好了。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图了。咱们就在这里平平安安过完一生。好不好?可不可以不休了我?”
听到这里,酸胀的眼眶再也撑不住。泪水瞬间迸出。
“相公,是我错了。”
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后,花筱涵便泣不成声。
这世界上,除了父母,还会有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如果没有羽墨非,她又哪里有命活的如此逍遥快活?
两人紧紧拥着对方,恨不得将彼此揉进骨血。
爱的太用力,便看不清想不开。明明是为了对方着想,却又说出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水变凉了。可花筱涵却感到无比的温暖。
毕竟还是春天,净房的温度并不高。羽墨非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松开花筱涵,眼圈也泛着红。
“洗好了吗?”
“才洗你就进来了。”
花筱涵垂下头,太久未坦诚相见,不觉得有些脸红。
羽墨非挑唇一笑,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喂,你干嘛?”
“为夫帮娘子暖水。”
“胡扯什么,这么凉的水会感冒的。”
花筱涵连忙抓着羽墨非的手,不让他再脱。可要伸长手臂,身子就得离开水。
玲珑的身子霎间暴露在空气中,羽墨非狼一样的眸子,毫不犹豫捕捉到那泛着诱人光泽的小兔子。
长臂一捞,将满脸羞红的花筱涵捞出木桶。
迫不及待的往床边走去。
“那个,那个”
“娘子不愿意?”
“没,没有。”
说话间,羽墨非已经将花筱涵塞进了被窝。三两下便除去了自己衣物,密密实实的压了上去。
“娘子,你想我吗?”
花筱涵连忙将脸撇到一边,好似初次和羽墨非滚床单似得,不由的紧张。
羽墨非低笑一声,薄唇攥住她的唇瓣。细细的吮着,好似许久未吃的美味。
火热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弋,逗得花筱涵浑身颤栗。
却不急着和她欢好,只是细细吻着,慢慢摩挲着。
嘴上的温度从微凉变得滚烫,身下的温度已经炽热如铁。
花筱涵感觉浑身如燃烧了热蜡,在他的掌心中慢慢融化。思绪也渐渐放空,喉咙无意识的发出微小的哼声。
藕臂攀上他坚实的精瘦的肩胛,猛然间双、腿被撑开。
手臂不由的一紧,却没有等到久违的满实感。
反倒是那火热,毫不客气的蹂|躏着她细嫩的皮肤。明明是贴合着,却又总觉得缺了点。
“宝贝,你想我了吗?”
花筱涵已经迷离的意识,陡然在羽墨非微眯的凤眼中清醒。脸颊红的好似要滴血。
这男人真是无良到家了,竟在这种时候,忍耐力如此的好。
花筱涵搂着他背肩的手,开始轻轻划着圈。
腰身极不舒服似得扭了扭,撒娇道:“本来是挺想的,不过”
不等她说完,霎间被填满。
尖叫声吞没在他霸道的吻里。羽墨非太清楚这小女人,如果要折磨她,肯定会先把自己折磨死。
便不再犹豫,狠狠欺上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将她吞入腹中。连骨头渣子都不吐,将她的血肉治的服服帖帖。
让她在他的霸道里迷失,晕眩
***
不知缠绵了多久,花筱涵再醒来已是半夜。
一般这种情况羽墨非通常都会去厨房给她弄吃的,绝不会让她醒来饿肚子。
可今个这男人却在她身旁睡的又沉又稳。
从外室透进来的微弱光亮,花筱涵可以大约看清他的轮廓。
指尖轻轻压上他的薄唇,再划过他的眉心,每一寸都细细描勒。越看越是心神摇曳。
以前她总觉得这男人不睡觉,即便是在她身旁睡着,也是浅眠假寐。可今个却呼吸低沉,即便是她这么闹,他也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轻手轻脚爬下床,两腿软的像面条,可心里却溢着蜜糖。走路都不由轻快了几分。
刚到厨房门口,便看到里面透出的光。
“紫墨?”
花筱涵叫着进了屋,可不想却是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花姑娘,你起来啦?再等一下,饭马上就好了。”
花筱涵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何,对这个称呼超级反感。
“没事,我自己来吧。”
“还是我来吧,墨非说你不会下厨的。而且墨非每天夜里醒来,都要吃些酸汤面。”
花筱涵一听,环着胸仔细的打量起面前这个女人。
“也好,我确实不会下厨。一般都是我半夜醒来,他做饭给我吃。今个就劳烦姑娘了。”
“花姑娘客气,叫我霜露就好。”
“霜露?”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可脑中一闪而过。花筱涵又接道:“你这张脸是整容了吗?”
“什么?”
花筱涵指指自己,神情中多了几分原版的高傲。
“哦,墨非也说我们很像。不过霜露觉得还是有些不同的,花姑娘要比霜露耐看的多。”
废话!老子是原装的,当然要比你耐看。
“你的意思是,咱们俩长的一模一样?”
“爹娘给的,霜露也不想和花姑娘这般相像。免得墨非总是认错。”
擦,三句话离不开羽墨非。不过姑娘你道行太浅,挑拨离间这种事她已经免疫了。
“是呢,那天羽墨白还让你假扮我。我以为你和羽墨白是一伙的,没想到姑娘倒是识时务。”
花筱涵的言下之意就是霜露故意仗着面容和自己相似,接近羽墨非。实则和睿亲王是一伙的。
“花姑娘,我也是被睿王爷逼得。我的命是墨非救得,我不会伤害他。”
说着小脸上挂满了委屈,好似被花筱涵欺负了似得。
“哎呦,霜露姑娘还真是玻璃心。我不过那么一说,面好了吗?”
点到为止,话说满了,说绝了。以后指不定会生出枝节。而且她可不想看着她掉眼泪,真是廉价的不行!
霜露连忙搅了搅锅,撒下葱花,开始盛饭。
花筱涵和她一人端着一碗,刚进房里。霜露就欲往内室走。
花筱涵立即放下碗,快步拦到门前。
“给我吧,里面不大方便。”
霜露顿了一下,才将碗递给了她。眼中的落寞清晰可见。
花筱涵忍着饥饿,欢快的走进房中。
“相公,起床啦。”
几声低唤,羽墨非陡然睁开眼,看清花筱涵时长臂下意识勾上她往怀里带。
“哎哎哎,面要撒了!”
“什么面?”
“醋汤面,你要吃吗?”
“为夫只对吃你感兴趣。”
“去,快起来,我都要饿死了。”
两人你言我一语,全然落尽门外霜露的耳中。她轻轻捏着拳,一脸不快。
这时,妖孽恰逢时宜的进了屋。
“小花,你悠着点,别把我家非榨干了!”
说罢才礼貌的对霜露点头笑笑,霜露不好意思回以微笑出了屋。紫墨脸上露出一抹精光。
刚才她和花筱涵在厨房的对话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这女人用心太过于明显。他虽然对花筱涵奴役深恶痛绝,但花筱涵的性子他却是极喜欢的。
“滚!我房间成你们的后院了吗?随便阿猫阿狗就能进来啊!”走到门边的霜露脚步顿了顿,加快了步子。紫墨则轻轻为他们带上门。
以后的日子注定了不平静,但经历了这么多事的两人。难道还会因为这些事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