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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晏看老爸和白剑锋居然还亲热起来,不由得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便冷着脸上了楼。
谢明玉看到儿子上楼了,这才微微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恢复了对白剑锋一贯的态度,缓缓地说:“你知道为什么宁儿那么怕去医院吗?”
白剑锋摇摇头,他有些想不通,之前并不知道齐玉宁那么害怕去医院。这次的事情也让他对齐玉宁多了一分了解,可是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害怕去医院。难道只是单纯地害怕打针吗?可是又不像。
晶亮的眼眸微微闪了闪,似乎又像是想到了那曾经的一幕,脸色微微变了变,沉沉地说:“那件事是在宁儿和明晏八岁的时候发生的,那一年,我和小乐带他们去旅游,因为刚好是放暑假的时候,所以就选择去了国外。可是没想到,在我们去的当天晚上,那里就发生地震了。”
“那就好,小白啊,其实说句真心话,英雄太多,伟大的人也有很多,我们谢家啊,最不缺的就是英雄烈士。所以,记住了,我希望你能做的是,一个伟大的丈夫和父亲。”谢明玉又要求道。
他曾经去过地震严重灾区支援,也曾亲手在废墟里扒出过被困的人员。更知道,经过那样的事件后,很多人其实心理上都会发生很大的改变,有的甚至阴影能伴其一生。
相信通过这次生病的事,他心里也应该有所怀疑吧!所以谢明玉更不打算隐瞒他,以免等以后再知道,又突生分歧。
可是后来送到医院后才知道,虽然两个人都有气息,但是情况却十分危险。
那么,他就应该清楚宁儿的一切。至于接不接受,那是他的事。
倒是明晏,回来后性格就变了。变得沉默寡言,甚至在宁儿第三次手术的时候还昏了过去,发烧烧了整整十天才好。十天里,医生甚至都给我们下了病危通知书。
“原来,她害怕毛毛虫。”白剑锋喃喃地自语,怪不得,在白家湾的时候,他让她跟着他一起去玉米地里掰玉米,她会那么恐惧。后来,还被吓得花容失色,人都被吓呆了。一定是看到毛毛虫了吧!进去时也一定在内心里进行了不断地挣扎。可是,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竟还以为她是因为嫌弃农村,才不愿意进去的。
大家都是四九城里混的人,有乐子的地方一听这话,彼此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韩越立刻点头答应,然后又惊又喜地对他嚷嚷:“明晏,你小子怎么就想通了,终于愿意跟哥们去找乐子了。这样子才对嘛,我把王志清他们都叫上,为我兄弟终于脱离苦海回头是岸庆祝庆祝,哥们一定为你找一个绝好的,今天一定破了你的处、男之身不可。”
其实关于谢明晏和齐玉宁的名字他早就疑惑了,齐玉宁的还好解释,随母姓,取了一个父亲的字以示亲近。可是谢明晏就不同了,虽然也取了父亲的一个字,但是关键姓氏一样。在普通人家倒没什么,可是在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是决计讲究这些的。
可是我们都没想到,等到四天后前来解救的人员把他们两个从废墟里带出来后,竟然还是有气息的。当时知道情况的家里人都来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奇迹。小乐和我闹了几天别扭,也终于忍不住趴在我身上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但是我们都想要一个明白,哪怕是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也要给自己一个真实。
虽然这种惩罚方式白剑锋一直不大赞同,不过看她高兴的样子,也就随她了。
这一个月,他们一开始是住在岳父岳母家的。谢明玉觉得女儿身体刚刚好,不舍得让她回去。总觉得别人照顾没有自己照顾放心,即便是他已经相信了白剑锋,可是到底心里的天枰更倾向于女儿一些。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眼看着女儿在自己手里被养的珠圆玉、容光焕发,心里才会好受。
既然如此,那为何谢明晏还会用这个名字,这让他曾经有过疑惑。
而现在听岳父这么说,似乎,这中间还曾发生过什么事。甚至,连齐玉宁为何那么惧怕去医院都有关系。这不得不让白剑锋认真起来,一脸严肃地倾听。
“喂,韩越。”到了车上,谢明晏给韩越打了个电话。
而谢明玉因为能够被他理解,又欣慰地笑了笑,才又继续说:“后来我和小乐逃了出来,我们没有一点事,但是却因为那件事关系一度很紧张。而维系着一起在一起的原因就是,等待着有人来解救那些可能没有死亡,而被困在那座大楼里的人。当时,我们都很坚定,他们两个是没事的。
“我能理解,”白剑锋点点头,这种两者之间选其一的痛苦,他又何尝不是没有经历过。
齐小乐看他要发火的样子,赶紧地抬起胸脯理气直壮地看着他嚷嚷:“凶什么凶,不就是个破水壶破军、刀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军人,收藏那个干什么。人家小白是真正的军人,军、刀配军人才是天经地义的。你看你小气的,那可是我们女婿。我可告诉你,宁儿都跟我说了,要是你敢对我凶,她连我也带走。”
最后咬牙切齿地对着门口轻吐一声:“禽兽。”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欢天喜地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因为她男人对她老爸的一把军、刀多看了一眼,她就不顾她老爸难看的脸色,也给收拾收拾拿走了。谢明玉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谢明玉越发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便也告诉白剑锋说:“对了,宁儿除了害怕去医院外,还有一样特别害怕的东西。”|
从那以后,一去医院那种地方,轻则心律不齐,重则头晕眼花,几乎成了一种无法治愈的怪病。也许以后,她会一直不能去医院,这样的她,你能接受吗?”
“小乐的爷爷奶奶家也是在农村,小的时候带他们过去住过。然后正值玉米成熟的时候,他们两个进去玩,明晏淘气,就故意拿了一条毛毛虫塞进宁儿的衣服里。当时就把胆大的宁儿给吓哭了,自那以后,只要一看到或者听到毛毛虫,她就会吓得脸色苍白。虽然现在不至于那么严重,不过应该也是害怕的吧!你知道就行,毕竟那东西不常见的。”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白剑锋微微皱眉。
那家卖冰激凌的店很近,真的很近。就在酒店的对面,穿过一条马路就到了。而他们两个自小和别的孩子不同,早熟一些,所以两个人待在酒店里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谁也没想到,会在那个时候发生地震。等我们一转头,眼睁睁地看着那栋大楼就倒塌了。我们脚下也是摇晃不停地颤抖,小乐哭的撕心裂肺,眼睁睁地看着里面有我们儿女的大楼就这样倒塌在我们面前。
半个小时候去了那里,果然韩越在门口迎接。比起他的俊俏,韩越自有一股北方男人的大气,长得倒不是有多英俊,不过仔细看却十分有味。若是不说出去,任谁都想不到,他也才是个刚刚二十岁的青年。
刚从外面回来的谢明晏去了妹妹房间看到空空一片,便知道也许已经离开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妹妹已经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不过,经过和上次老爸的谈话,也让他认清了这个事实。于是决定再去找老爸谈谈心,因为此刻他的心情实在不好。
“什么?”白剑锋疑惑,和她在一起那么久,除了这个他不记得她对什么恐惧呀!貌似在他记忆中,她就是一个坚强勇敢又大胆的姑娘。
韩越和他们家是世交,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比起后来认识的王志清那些人,更为亲近。
车子飞驰而去,去往韩越所说的那个地方。他知道韩越的本事,能在三分钟之内联系到所要联系的任何人。也能在十分钟之内解决掉为他准备的人,因为韩越就是有这本事。
白剑锋点点头,这一刻他是想,也许这个要求,他能做得到。
谢明玉气急败坏了一会,才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又拍拍胸口自己宽慰自己说:“幸好啊幸好,只是拿走了军、刀,还有个水壶没有看到。我告诉你,那两样可是我从俄罗斯花重金买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二战物品,难得一见的东西。那把军、刀和那个水壶是配套的,哼,既然水壶在我这里,我就不信哪一天我能不把那把军、刀要回来。”
一个人能承认自己的缺点实在是不容易,更何况是鼎鼎有名的谢家小少。对岳父的敬佩之心,又多了一分。
那种心情,是外人所无法了解的。
可是,当走到老爸老妈房间门口时,却听到里面发出一声声不和谐地声音,听得谢明晏面红耳赤。
齐小乐竟还不知足,嘴巴一撇,气呼呼地说:“谁让你原谅了,我们又没有错。我算是看清楚了,在你眼中,我还不如一把军、刀重要呢。既然如此,我看我还是回娘家去吧!不,前几天小丫让我去她那里玩,我走了。”
“这是一个母亲的天性,那后来呢?”肯定没事的,不然他现在也成不了他们家的女婿。不过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两个那么小的孩子,被困在废墟了,又是多久才被解救出来的。
明晏是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能出院。可是宁儿不行,宁儿受伤太严重。虽然不至于到截至的地步。但是身上多处砸伤,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造成大面积皮肤腐烂。
谢明玉很满意他这份镇定,他喜欢和这样的人说话,不必总是担心会被打断或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说那人是他老婆齐小乐,或者他表哥安梓谦。
“毛毛虫,”谢明玉叹息地说。
齐小乐赶紧地给他倒水,让他消消气。等齐玉宁和白剑锋离开之后,才又小心翼翼地说:“别生气别生气,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是你女儿,拿走了也跑不出你们谢家的门。”
就因为她觉得白剑锋在他们家住的不自在,就抹杀了她老爸对她的一片真心,非嚷嚷着出去住,为的就是让她男人住的舒服。
说完,立刻看到谢明玉的脸色都白了,立刻为自己澄清道:“可不是我告诉她你还有一个水壶的,是你自己以前得意忘形向她炫耀过,我只不过是把你的收藏地告诉她了而已。你知道的,我的智商吧!不如女儿聪明,被她套走了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不能怪我。”
齐小乐脸黑了黑,犹豫着要不要再将另一个噩耗告诉他。
他郁闷地发现,这个世界果然人人都在谈爱,好似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着。这让他很忧桑,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韩越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刻高兴了,连声问他在哪里,要不要出来聚一聚。
“好吧,我原谅他们这一次,也原谅你这一次。”谢明玉闭了闭眼睛无奈地说。
现在想来,心有些揪疼,他一直以为从结婚之后对她已经很好很好。其实,原来她对他的好,是他从未知道的深。
就因为这些事,当时老爷子还是在的,年纪大的人难免迷信。就算是他这样经过沙场生死几次的人,更加相信轮环报应。于是就找人给他们两个算了一卦,算了八字出来。说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起得不好,要改,然后又要依附家里有个命好的人的名字为字,才能永保平安。
经历过那么多痛苦的事情,却还依然保持着乐观积极向上的性格,是怎样的不容易。
明晏还好,外伤并不严重,宁儿的外伤极其严重。据当时去解救的人员说,应该是地震到来时,房屋倒塌,宁儿用自己的身体去档在哥哥身上。
说完后掉头离去。
谢明晏正有这个意思,正如老爸所说,即便是不认真投入,也可以试着谈一次恋爱。不过他不会去祸害好人家的女儿,而是低低地对韩越说:“找个有乐子的地方吧!”
“什么事情?”谢明玉眼皮跳了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于是两个人就改了名字,刚好算出来我就是我们家命最好的人,这才用力我的名字。而恰巧,我的岳父家,就是宁儿的外公家,唯一的一个舅舅竟然倾心于研究事业,而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决定要实行不婚主义,将岳父岳母气的不行。便把宁儿的姓氏改成母亲的姓了,也算是让他们家不至于断了后。
光是想一想,他竟觉得,自己都开始有些揪心了。
看来是要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两人谈恋爱那会,她就已经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那是一段特别难熬的日子,到现在回想起来,都像是一场不切实际地梦。整整三年的时间,宁儿在国外整整待了三年才痊愈回国。我一直很庆幸的事,经过那么多事,宁儿的性格还能继续保持乐观向上。
其实无论做出如何的选择,不是被选择的人痛苦,而是做决定的人最痛苦才是。因为,无论是哪一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
所以,立马追上去安慰诱哄。心里一片郁闷,丢了军、刀水壶,不能再丢了老婆呀!
“当然,那些事情,我早就忘掉了。”白剑锋立刻肃然起敬地说。
韩越说的色、情又露骨,谢明晏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然后嗯了一声,关上了手机。
一晃,又是一个月匆匆而过。齐玉宁的身体早就调养好了。也冲到学校里找王燕紫和陆琳好好地算了算账,让她们两个替她抄作业一个月才算是原谅她们。
“那个,”齐小乐讪笑着看着他说:“我可不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
“地震?”白剑锋眼皮跳了跳,难道,是因为地震吗?他们都受伤了?
“很好,”谢明玉难得赞赏地笑了笑,对于他这个承诺似乎很满意。
“当然能接受,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她轻易生病了。”白剑锋立刻许下诺言,心里如同翻江倒海般激动,没想到,她的往事竟然如此不堪。
“什么跑不出我们谢家的门,现在那把军、刀都改姓白了。”谢明玉一听又气的跳脚,有的时候他特别豁达,千金散去眼睛都不眨。有的时候,对一些东西又特别小气,拿了他一根针他都能跟你记一辈子。
谢明玉眼眸沉了沉,继续说:“明晏是我儿子,照例说他的名字里不能有和我重复的字。我的名字是我们家老爷子按照族谱上来起的,我们这一辈中间都带个明字,而到了明晏这一辈,其实就应该起正字,包括宁儿,中间那个字也应该叫正。而且,在老爷子在世时,也确实是为他们两个都起了一个带正字的名字。明晏叫谢正宸,宁儿叫谢正楠。这两个名字一直伴随着他们长到六岁那年,才改的。而宁儿害怕去医院,也是从那一年开始的。”
那个时候宁儿才六岁啊!那些腐烂的肉面积越来越大,而且还相当深。医生只能将那些腐肉割掉,才能遏制住病情的加重。可是因为她年纪太小,用过度麻药会造成孩子的神经问题。所以割掉腐肉的时候,是不能用太多麻药,甚至,有的时候不用麻药。
白剑锋看岳父说的这么郑重,一颗心也不由得揪紧起来,严肃地点点头说:“当然,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会接受。”
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是的,地震。如果当时我们在他们身边也就好了,可是偏偏那天宁儿吵着想吃冰激凌,偏偏住的那家酒店没有她要吃的口味。你知道的,我对孩子一般采取的都是满足一切要求的宗旨。于是,就让他们待在酒店里,然后我和小乐一起出门去买冰激凌。
“有你这句话,我倒是真的可以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了。不管怎么说,对他们两个,我是都有亏欠的。我谢明玉这一辈子对任何人都无所谓,除了对我的妻子儿女之外。我从来都不是个什么伟大的人,既没有高尚的品德,也没有崇高的情操,当年老爷子想让我入仕途,我当时就拒绝了,我太了解我自己,太自私。可是却从未想要改变过,因为我觉得,人这一辈子能做的伟大的事情可能会很多,但是,如果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丈夫和一个伟大的父亲,也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白了,就叫没追求,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一辈子也就圆满了。所以,为了他们我可以做出任何牺牲。之前对你的种种不满,也只是因为总觉得你不能带给宁儿幸福。但是幸福这种事情,又岂是外人能说的明白的,除非当事人自己的感受。现在看你们相处了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不过也让我看到了你的品性,有点放心,也希望你能忘记以前对你的苛刻,和宁儿好好过日子。”
更何况是岳父这样,看着双生儿女生死未卜,和妻子撕心裂肺地哭泣,他却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更是不易。
其实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除了他们自家的人知道外,外人几乎都不得而知。不过谢明玉却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白剑锋,毕竟他是宁儿的丈夫,以后是和宁儿共度余生的人。
看着妻子气呼呼地小脸,最终咬咬牙将那口郁气给生生地吞下去。女儿这一招够狠啊,果然知女莫若父,知父莫若女,她就是打定了主意他不能看着老婆再被带走,才有恃无恐地带走了他的心爱之物。
说着竟往楼上跑,就要收拾收拾东西走。
赤、裸、裸地威胁啊!谢明玉一口郁气卡在胸口。的热这嗤。
谢明玉一看这傻眼了,那小丫是谁,小丫可是邵云霆的老婆。邵云霆是谁,邵云霆可是他的情敌,那么多年了他都认为,他那依然贼心不死,他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老婆羊入虎口。
白剑锋:“,”他记得住在他们家的时候,连老鼠都见过,当时撩起鞋底就过去打,又怎么会害怕一条小小的毛毛虫。
“齐小乐,”谢明玉咬牙切齿,太阳穴突突地往上跳,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得心脏病。
以为她大病未愈,他自然不好问她那个敏感的话题。不过既然岳父主动提起,他自然是点点头,的确很好奇。
可是我们却偏偏又过不去,这边的房子也在相继颤抖倒塌,而那个时候我没有别的选择,除了尽力保护着妻子逃生,我不能放下已经等同于安全的妻子,而跑进那倒坍的大楼里去寻找生死未卜的儿女。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当时的那种感觉,至今,那种揪心的疼痛依旧回想起来,历历在心。”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人改名字的原因,而我最想说的,是宁儿害怕医院的原因。
“那件事一直都是我们家不愿提起的一件事,已经很多年了,可是我妻子包括宁儿和明晏,其实都没有真正的放下。我之所以跟你这么说,是因为你是宁儿的丈夫,是以后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有责任和义务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即便是,你知道后可能不会接受,不过我还是要说。”谢明玉郑重地说。
等待的滋味最不好受,所以从那以后,我就非常厌恶等待。四天后,特需人员才赶过来一点点地将那座大楼挖掘。其实那个时候,我和小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因为四天的时间,对于两个孩子来说,别说是有可能会受伤。即便是好好地,也有可能会因为没有食物等一切原因而遭遇不测。
“你那个水壶啊也已经被宁儿拿走给她老公了。”齐小乐讪笑着缓缓地说。
你无法想象一个孩子躺在病床上被割肉的情景是怎样的撕心裂肺,那个时候宁儿整天哭,似乎要将一辈子的眼泪都给流干。手术的时候甚至,需要捆绑在手术台上才能操作。而明晏,自始至终都看在一旁,任谁带他走,他都会跟谁拼命。
“谢谢你能理解,”谢明玉在白剑锋面前第一次露出无奈地苦笑,继续说:“可是很多人不能理解,当时,就连小乐都不能理解。那是她和我认识以来,第一次那么生气那么生气,恨不得杀了我吧!因为我,害死了她的孩子。”
但是没想到啊,女儿身体一好,就嚷嚷着要搬出去了。让他真正地体会到了一把,什么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女儿都是给外人养的。
是否,他的宁宁,曾经就有过那样悲惨的遭遇。
虽然好奇,不过没有问,而是继续认真地听岳父叙说。
上去先是跟谢明晏拥抱了一下,然后领着他进去。
纸醉金迷,一场盛宴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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