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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小穴就更加的往后翘起,因此尚融进的更深入了,乔菲不想回看后的,她也不敢回,此时她的心几乎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躁动地狂跳着,她知道后边不断地攻击着自己的是谁,除了他还有谁呢。呀!
终于被他弄了,哦弄得好深原来是这样搞女人的太痛了天哪这个紫惠帮帮我帮帮我我要被他弄坏了尚融此时就像一勤劳而又倔强的牛,把小巧的女孩抱在怀里辛勤地耕耘着,汗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女孩晶莹如玉的肩膀、后背,他知道女孩在不停地喊着。
可在他听来那绝不是痛苦的呼声,而是催动他前进的号角。老天爷呀!真是太舒服了,紫惠这小娘皮真是太会享受了奇怪,这丫头被自己弄到这个地步,除了痛呼以外怎么就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一眼,也许她已经猜到自己是谁了。
也许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尚融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减缓了攻击的速度,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现在女孩已经不像先前那般痛呼了。
只在自己的巨无霸顶的太狠时才发出一两声病痛似的娇唤,尚融已经有过调理两个处女的经验,知道女孩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自己再加把劲女孩就有可能领略到今生的第一次高潮。
突然一想,不对,严格地说是体验到男人给她的第一次高潮,紫惠这小娘皮已经不知让小丫头心花开过几度了。
尚融现在迫切地想要看到女孩的脸,他一边缓缓地浅浅地弄着那紧涩的密穴,一边把头伸过去,女孩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尚融无限柔情地将它拨开,就看见乔菲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小嘴微张着急促地倾吐着芬芳。
看着女孩的娇颜,尚融的心火又旺盛起来,控制不住地狠弄了几下,就见乔菲眼睛眨了几下,小嘴里放出几声悲鸣。
然后又紧闭起眼睛,丝丝地吐气。尚融似乎看出了门道,他死盯着女孩,隔一会儿就将胯下的女孩狠顶几下,引来女孩的娇唤。
等到女孩没了声息只顾喘的时候就故伎重演,如此三番五次,尚融就觉得女孩浑身滚烫,鼻息越发粗重,腔道变得滑腻异常,自己那玩意儿就像被紧握住的泥鳅,既滑溜又无法摆脱那重重包裹。
就在尚融准备一鼓作将女孩和自己推向高的时候,就听女孩里吐出了一句话。”你还有完没完”尚融差点笑出声来,他将自己贴在女孩的半边脸,轻轻道:“菲儿”女孩闭着眼没理他“菲儿”
女孩仍然不理他。尚融就毫不留地戳了几下,女孩就哭起来,泣道“你再不起来我就喊紫惠”
尚融一听,心中火起,他妈的,就知道你的紫惠,今天不给你留点印象,你就不知道老尚有十二只眼睛。不再管女孩的死活,尚融双手一用力就将她翻过来趴在了床上,乔菲本来就长着个翘屁股,不用主动撅着。
臀部已是高高隆起,尚融很容易就找到了刚才进过的入口,一上来就是一阵猛干,乔菲才被开苞,如何受得了这种待遇,再也顾不羞怯了,浑身扭动着。
小手打着后面的尚融,放开嗓门哭天喊地的大叫起来,”哦放开我痛死了呀啊呀你这个坏蛋求求你求求你”就在两人苦苦缠斗的时候,卧室的灯突然一下亮了起来,女孩脸趴在枕里仿佛没感觉到,依旧没命地喊着。
尚融可是看的清楚,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一脸嗔怒地盯着自己的美人不是紫惠还有哪个?乔菲不喊了,因为后的已经不再动了,好像那东西也出去了。
她像散了架似地瘫在床上,两个雪白的屁股蛋上有斑斑的新红,整个房间一片狼藉,说不出的猥亵靡。
紫惠看看床上的女孩,再看看正在慢慢下床的男人,一时不知该做怎样的应对,就那么呆站着,尚融可比她应快多了,在看见紫惠的那一瞬间起,他就有了决定,擒贼先擒王,千万不能有心虚的神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就在紫惠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尚融时候还幻想着他应该是心虚,又要给自己下跪了,可又觉得不对,他的神情不对,他的脸丝毫没有一丝愧疚的神情,而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那样子只有在和他那个的时候才见过
哎呀不好接下来紫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因为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被抱起,脸朝下趴在了乔菲汗津津的脊背上,轻薄的睡衣被高高地撩到腰间,里面没有内裤,只有一个肥美的大屁股。
“融,别这样求你等一会我给你乔菲”紫惠还没有说完,尚融那还粘着乔菲处女红和淫液的硬物就熟门熟路地到了女人的心坎。
就在尚融在两个女人身上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那个晚上,郑刚和爱花在暮色的掩护下悄悄地到达了女人在苏北的老家一个离县城八十多公里、离乡镇二十多公里的山边小村落。
爱花挽着男人的手臂,行走在通往村落的小路上,小路的两边是一片片的田野,前面是一座黑乎乎的山脉,在夜色中像个巨大的怪物,四周出奇的安静,只有风吹过田野的声音。
离家越近,爱花的心就跳得越快。出来已经四年多了,不知家里怎样,父母身体都好吗?特别是母亲,一向就体弱多病,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姐姐,妹妹爱花不由地想起四年前自己离开村庄外出打工时的情景,那是一个细雨蒙蒙的清晨,爱花走出很远以后。
忽然就忍不住回头张望,她就看见小妹和母亲仍然站在村口,母亲一边朝她挥手,一边用身上的围裙擦着眼睛,想到这里,爱花的眼睛湿润了,心里感到阵阵的羞愧。
自己这些年都干了什么呀,走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残花败柳,只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去时身无分文,来时仍然穷困潦倒,一无所有。不。
也不能说一无所有,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呢,一个公安局通缉的罪犯,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呢?远处山坡上零零星星地闪烁着几点灯火,爱花突然就激动起来,攥紧了郑刚的手臂,娇呼道:“刚,快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个亮灯的就是我家。”
郑刚顺着爱花的手指望去,只见黑暗中鬼火似闪烁着几点亮光,谁知道哪一盏是女人的家,不过。
此时郑刚的心情和爱花可不一样,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不但不觉得紧张,相反浑身上下都变得轻松起来,觉得随着自己脚步的迈进,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远。
尚融啊!你就等着吧,你做梦都想不到老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吧,你就在城里慢慢折腾吧,等老子养足了精神陪你慢慢玩,即使玩不死你也要玩的你家破人亡。
爬上一个缓坡,走过几栋农家小院,就到了爱花的家门前。爱花的家比郑刚想象的还要好一点,并不像爱花在路上描述的那样破败不堪,起码看起来挺宽敞,居然是那种农村常见的两层砖房。
当两人走到门前的空地上时,就看见从尚未关上的大门透出昏黄的灯光,于此同时,随着一声急促的犬吠,不知从哪里冲过来一只大黑狗,站在两人面前咆哮着。
郑刚吓的直往女人身后躲去。爱花就笑着用一种郑刚无法听懂的语言呵斥起来,那只狗不知是认出了爱花,还是听懂了女人的话,呜地低鸣几声就晃着尾巴走开了。
“这是我家的狗,叫武松,是我哥哥给起的名字。”正说着就见门里出来了一个男人,因为背着灯,所以看不清他的长相,就听这个男人苍老的声音叽咕了几句。
然后又朝屋里叫了一声,一时,从屋里大大小小的出来了四个人,一个女孩模样的人跑出来拉着爱花的手说个没完,郑刚判断这个女孩应该是爱花正在读高中的妹妹,那个佝偻着背的妇人应该是爱花的母亲,那个抱着孩子的少妇可能就是爱花的嫂子了。
这些家庭成员在路上的时候爱花都详细的介绍过,这时好像爱花说到了郑刚,一家人都转过身来看着他,爱花的父亲冲着他嘀咕了几句,爱花就用普通话说道:“爹,你讲土话,人家听不懂。走,回屋里吧。”
来到灯光下,郑刚才将这一家人大概浏览了一遍,其实,刚才看见的所谓男人,也就是爱花的父亲是一个六七十岁的干瘦老头,而爱花的母亲更是憔悴,好像比她父亲要大出十几岁。只有看着她的妹妹和嫂子时郑刚的眼睛才亮了起来。
爱花的妹妹和姐姐长的很像,但那股青春清纯的韵味是姐姐没有的,而嫂子则是一个标准的漂亮村姑,郑刚没想到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居然也有如此出色的女子,那眼角的风韵几乎可以和自己的前妻张妍媲美,爱花那个在山西煤矿挖煤的哥哥可真有福气。
只是把这么个娇滴滴的少妇常年撂在家里就不怕被人拐跑吗?就在郑刚胡思乱想的时候,爱花的父亲操着半土不洋的普通话对这个号称是自己女婿的男人说道:“花她姐前天就捎信说你们今天到,从上午那会起,一家人都到村口望过几回了,怎么天黑才到。”
郑刚正准备开口,老人接着说道:“菜早就做好了,等他妈给热热就吃饭。”郑刚就笑笑没有说话,这里爱花早就打开带回来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礼物分给大家,引来一家人的一阵欢笑。
尤其是爱花的小妹妹,一边拿件新衣服在身上比划着,一边偷看郑刚,稍微碰上郑刚的眼神就娇羞地躲开了,桌子上的菜肴很丰盛,虽然尽是些农家菜,但郑刚却是吃的津津有味,一来确是饿了。
二来这几天在路上担惊受怕没吃过一顿安稳饭,此刻,松弛下来禁不住胃口大开,他还兴致勃勃地品尝了爱花爹自己酿造的土酒,喝到尽兴处真是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唯一与家里不同的是,郑刚不时地用眼睛瞟爱花嫂子和妹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