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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背着宁中则奔回石屋,将她放于床上,轻轻扶起她的娇躯靠在自己胸前,伸手到石桌上将的玉蜂蜜拿过,左手拨开宁中则的嘴唇,将蜂蜜缓缓灌入她口里。
宁中则喝得几口蜂蜜,微微睁眼,发觉令狐冲搂着她上身,心下一羞,脸色如春花之绽,问道:“那贼子死了么?”令狐冲道:“是的,我杀了他。师傅,你少说些话,我来替你疗伤,你要赶紧好起来,否则我心好难受”
宁中则听他这几句话情深无限,没半点假意,心中感动,不禁眼波流转,满面绯红。令狐冲将她抱起,让她坐于床上,宁中则似坐不稳,又是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小口鲜血,令狐冲连忙帮她擦干净。
令狐冲见她上身软软绵绵,几欲躺倒,便在她身后做了,双手从宁中则身后环住她的细腰,握住她的双手,行功帮她疗伤。
这九阳真经练了后百毒不侵,不仅能克破各种寒性和阴性内力,更是疗伤圣典。过了一个时辰光景,宁中则觉得体内经脉淤塞都已被打通,真气开始循环不休。
这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躺在令狐冲怀中,被他团团抱住,大是羞怯,微微转头低身道:“冲儿,可以了,我不碍事了。”
令狐冲见她粉面朱唇的,一双俏媚的丹凤眼儿低垂,自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味道,何况她细白的牙齿浅浅咬着唇儿,一双红唇虽稍嫌丰厚了些,却红嘟嘟的诱人,脸上表情似羞非羞,似嗔非嗔。
明知不该,却情难自禁,忍不住凑上去咬住了她的丰唇。啊的一声娇哼,宁中则的娇躯顿时软了几分,杏眼含烟,脸染桃花,仰着臻首软软靠在了令狐冲怀中。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应着,在一阵热烈的吻中,宁中则的身子变得火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双手向后,用手捧了令狐冲的脸颊,热情地回应着,嘴里发出咿咿呜的呻吟声。
令狐冲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双手摸到了宁中则沃雪的高耸边缘,在山脚周围小心翼翼的滑起雪来,心脏仿佛被电过了一半,颤巍巍,苏麻酥麻的,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仿佛棉花堆一样把令狐冲淹没进去。
双手顺着宁中则陡峭粉腻的山坡逐步攀援上去,堆雪双乳两座雪白坚挺的乳峰,光滑莹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结出了两粒鲜红的果实,入手仿佛要化开一般,渐渐的在令狐冲的掌下不堪揉捏,恣意变形。
令狐冲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气喘吁吁的大嘴忽然离开了宁中则的丰唇,头从她的腋下油黑的小草丛下钻了过去,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顿时陷落在令狐冲地唇舌之间,宁中则羞极,又难受之极,白玉般的娇躯向后弓起,仿佛中了箭的兔子激烈的哆嗦着,一声娇啼从饱满柔软,湿濡濡的芳唇间发出来,只下意识里想道:“这个小贼,他他怎么会这般的这般的挑弄我就连那岳不群也未曾吸过我的啊”一条颤栗着想去推搡他的玉臂搭到他地肩头,却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师娘的娇躯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玉峰硕圆,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又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感更是腴润结实怎能不让未经人事的令狐小贼如痴若狂在一阵眩晕之中,宁中则隐约觉得自己被抱在了令狐冲腿上。
接着一根铁杵般火烫的凶器被压在股间,贴着幽谷蜿蜒而行,忽地露出痛楚的表情,她猛的清醒了一下,赶紧推开令狐冲,踉跄着向前爬了两步。
令狐冲仿佛从美梦中惊醒,又仿佛空高空中跌落,茫茫然张开眼睛,就见一条玉腿凌空飞至,噗的一声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
令狐冲两眼发直地看着那条玉腿,紧致光滑、笔直修长、肌肤晶莹剔透、粉光致致,足踝纤秀,就连膝盖都没有一点突出,唯一破坏了它美感的,是酥若羊脂嫩若豆腐的大腿上几处粉红的浅浅捏痕
他只看到这里,被踹翻在床,接着仰面载了下去令狐冲都不知自己怎么来到屋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愣愣的发怔,忽听得屋里人低声道:“冲儿,你不要紧吧?”
令狐冲摸了摸酸痛的屁股,苦笑了下:“我没事”“那你替我打桶水来放于门口,再去把我衣物取来,对了,把那老贼埋了”
那屋内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宁中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被人揉搓过的地方,一种异样的感觉传上心头,呆坐了半晌方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令狐冲起了大早,练完功后洗漱完毕就屁颠颠的赶紧去做饭。昨日对师娘的不堪行径让他颇为忐忑不安,正在撅腚吹火造饭时,灶房门口光线一暗,进来一丽人,看得令狐冲不禁眼前一亮。不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
金莲纤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显出一股少妇的独有的成熟韵味。剑眉微立,丰唇微翘,也不说话,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只看着令狐冲。
“师傅好。”令狐冲期期艾艾的问了一声好,眼睛却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宁中则饱满的前胸留恋,这让他有点心虚。“好什么?一点都不好!”宁中则冷冷的道。“啊”没想到师娘这么回答,令狐冲一口气没喘匀,顿时吹了满脸的灰。
“格格格!”一声娇笑,如黄鹂声般悦耳,令狐冲愕然的看到师娘小手掩住艳唇,已春上黛眉,玉容解冻宁中则转过身,伸出小巧白皙的右手打了响指,道:“把饭端到门口石桌上吧,屋里太憋闷,咱们在外面吃。”仿佛一个女主人吩咐下人一般,说着。
转身出了灶房。待转了身,她的玉容却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片酡红,刚刚灶房内令狐冲那双又呆又贼的双眼仿佛要剥光她一般。
只教她有些气喘不匀。先前早上起来想到昨日那不堪之事,本来就有些怕见到令狐冲,踌躇了半天才出的门,刚出门却愕然看到自己昨天穿的抹胸,亵裤等衣物已被晾挂起来。
在晨风中轻轻飘荡,顿时心里一羞:“这坏蛋,我的衣物他怎也洗了,积极也不必这样”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宁女侠还从未这么淑女般的进食过,今天却不知怎么的不断告诉自己要贤淑一点,贤淑一点,忽然又感觉到脸有点发烧,她知道令狐冲用那双牛眼火辣辣的盯着她。
终于忍受不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螓首,娥眉一挑,瞪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才低下头去,呐呐道:“师傅,我发觉你越来越年轻美丽了”
砰的一声,宁中则在桌下踢了令狐冲一脚,羞道:“满嘴的油腔滑调,胡说八道。”令狐冲道:“真的,徒儿说的是实言!
若别人看了,都会说啊呀,令狐冲你小子好大的福气,有这么年轻漂亮无比的师傅,倒像你师妹一般”宁中则啪的又踢了令狐冲一脚,心中却甚是欣喜,自己最近揽镜自照,确实是发现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紧致了。
脸上本来细细的皱纹都不见了,光洁盈白犹如蛋清一般,不由的心想:“难道这九阴真经能驻颜?还是双修功法有这样的效果?”
正在思索间,忽然伸出的右腿一紧,已被令狐冲双腿夹住。令狐冲双腿一收,顿时夹住了宁中则右足,心中顿时一荡,他的手就不老实了。
悄悄探到桌下,握着宁中则的短靴,轻轻抚摸揉捏起来,有成语云隔靴搔痒,宁中则见令狐冲突然轻薄起自己的玉足来,一时小脚在靴内被令狐冲揉捏的异常难受,就赶忙用胳膊肘来抵挡,并急急地道:“冲儿,别动,我问你件事。”
令狐冲听到这话,手就不在动,就静静地捏在她的靴子上,宁中则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来。心中急急的想该问他什么事呢?该问他什么事呢?令狐冲见她此刻似笑非笑,却默然不语,双手轻轻一拉,那只短靴忽然被脱了下来,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不禁握住宁中则的盈盈小脚搓揉起来。
“呀!是那件事”宁中则浑身颤抖地娇呼一声,把手也伸了下去,抓住令狐冲作怪的大手,令狐冲双手不在动作,但也舍不得离开,只享受手心手背的滑腻,心儿飘飘荡荡。
“那个我猜到授你剑法的人是谁了”虽然令狐冲的双手在自己足上并没有再动,但宁中则已经如惊弓之鸟,现在这种触电般酥痒的感觉,实在让她太难过了“说说看”令狐冲怪怪的笑道。
宁中则赶忙伸手去掰令狐冲的大手,却怎么也拉不开,那双手就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时还极讨厌地揉捏一番,她没有想到会被令狐冲如此轻薄,更不知道接下去令狐冲会怎么做,于是也不敢动,怕倒激起他的进一步动作,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微微地喘着粗气。
令狐冲满手滑润柔腻,如同手握软玉,一丝丝电流流过双手,倘佯在心头,麻麻痒痒又难过又舒服。
只是觉得身前师傅是那么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般,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莲足,更是温软纤巧,粉腻柔嫩,柔若无骨,不盈一握,令人心旌涤荡,血脉喷张。
“你个小混蛋,先放手!”宁中则怒道,却见她眼波虽如流烟,剑眉却已微立。令狐冲不敢再有动作,生怕宁中则真的生气,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手中白玉宝贝,那是绝无可能,打死都不成。
宁中则只觉全身酥痒难耐,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对令狐冲软声的哀求道:“冲儿,求求你,先放手吧,好痒,端得难受,你放手我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