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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成倒三角型的柔顺毛发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插进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胴体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极致诱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主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魄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住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我没好气说:“什么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
你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的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这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你的游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昵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
“爸爸——”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销魂?我简直连骨头都酸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ài?”洗澡,吹箫,做ài,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孩。
“拜拜托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弟弟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棒棒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荫部已经贴在我的肉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芭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阴沪的挤压下棒棒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系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她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表:“伯伯你记得这是什么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托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礼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物都不会拿回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表我是一直留住,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十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人都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不辞而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没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于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采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于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
“哗哈哈哈,爸爸终于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吊!”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操我,啧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么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得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
雪怡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体上:“怎么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用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蔚,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耻的吗?干么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么也可以直接说的。”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么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紮起帐篷上,该死的又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么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查了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吊,是条大硬吊!”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在棒棒之上,轻轻摇着问道:“对了,爸爸还没告诉我,小莲吹得好一点还是我好一点?”
“都说这种问题没有人会来拿作比较!我记不起来了!”我被雪怡握着肉棒哪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领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guī头表面,我得到女儿替自己摸鸡芭顿时飘飘欲仙,没想到套弄几下后,雪怡竟垂下头来伸出香舌轻拂在马眼之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个guī头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么”那温热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头伸着舌道:“爸爸记不起来,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后告诉我吧。”
“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么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亲女儿给你吃鸡芭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guī头都含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芭
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着肉棒。一头秀发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没法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我的女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荫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的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guī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瞬时整支棒棒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么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的让guī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棒棒,让盛载着睾丸摇摇晃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
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感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亲吻,那体内的野性激丨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指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摩般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回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有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以变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是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玩也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再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子套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里。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曲,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卖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爸爸我受不了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