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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声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而沉静下来,直至完全死寂,散漫目光毫无焦点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射精过后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种没法挽回的懊悔,知道自己已经把一切推向绝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这种事,她是雪怡的同学,一个可以当上女儿的小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该怎么办?抑或说,我可以怎么办?文蔚跟我并排躺着,大家默不作声维持了一段时间,她独个起来,把刚才包裹自己身体的浴巾拾在手上,小声跟我说:“我去洗澡”
这声很平静的语气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我没有答话,连眼睛也不敢跟她接触,有种犯罪后的恐惧。
“沙沙”浴室响起水声,文蔚没有把门关上,令声音份外响亮,清楚听到花洒的水正打落在女孩的肌肤上。
独留一人,我终于勉强支撑从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过后垂软的yīn茎从裤裆露出,显得特别丑陋,沾在上面的爱液早已干枯,象是在铺上一层薄薄的软膜。
我懊恼地抓了一抓头发,空荡荡的脑袋找不住半点思绪,对着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声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挂满水珠的文蔚从浴室半掩的木门伸出半个头向我问道:“世伯你不洗吗?”
“我?我不用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慌乱地应了一声。文蔚没有说话,几根指头按在门边上,眼珠儿定定地望着我不发一言。
“唷对,还是要洗应该要洗一下”我像无法拒绝的改变决定,文蔚这才把头缩回去里面,并再次响起花洒喷出水柱的声音。
“呼”我叹一口气,水可以清洗身体的污秽,却不能洗去犯过的罪孽。今天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污点。
我本以为等待文蔚出来后便去清理,可是经过一段时间她仍没有出来的动静,这使我突然发觉刚才那话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会有这种提议,发愣一刻,战战兢兢地靠近木门偷看,只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么。这更确定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气愤,我现在连面对你的面目也没有,还怎么有心情跟你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把女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光后从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百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己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象是比较习惯,没有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以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么,再挤一口沐浴液,给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后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寸清洗,力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发,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yīn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心地替我清洁阳jù。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guī头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沟轻轻抚弄,清理xìng交后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jù肉囊,连阴部毛发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淡的解释道:“很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么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是嫌我脏,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意思也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脏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
我心里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一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里有着一个任性公主,对安抚小女孩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你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你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不过你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你是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罗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么唠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玩过这么多女人,没一个跟你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在guī头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乎陷在肉里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世伯计较!”
主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余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在你手,什么也要听你了。但别的可以拿来要挟,就不应该拿jī巴作人质嘛。要知道这家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坏,虽然已经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天吧。”
文蔚听见我咕咕噜噜的自我嘲讽不禁“噗哧”一声失笑出来,我看女孩终于重现笑脸,什么痛楚也一扫而空,调侃问道:“会笑了啊?心情好了一点吗?”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别个头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来还在生气吗?都不肯原谅世伯?”
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个骗子!”口里说不,但态度已经大有改变,我顺水推舟哄笑说:“我不但是骗子,还是精神病,是心理变态,是金鱼叔叔。”
文蔚想起当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对我的形容,惊奇问道:“你还好意思提起?那天她们这样说你,你在旁边听着岂不是很生气?”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没事,也许说的都是事实,我是在欺骗小女孩的心理变态精神病兼金鱼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合不拢嘴,两手掩着小嘴说:“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点头认同:“活了一把年纪没什么得着,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见世伯这样可怜,应该不会跟老人家计较吧?”
“我才不会上你当!什么老人家,其实都不知道多年轻,刚才还那么”文蔚跟我斗嘴,可说了一半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叫口。我难得给女孩称赞年轻,装无耻的笑问道:“老伯伯耳不灵光,你说刚才什么?”
文蔚通脸通红,拼命挥着粉拳敲打我身:“讨厌!世伯很讨厌!”“哈哈,我就是讨厌,才惹哭小女孩,你尽管打,拿花洒头狠狠轰在头上也可以,但打完便要原谅了哦?”“才不!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骗我的人!”“小女孩要敬老,绝对不会原谅,也得要原谅呀?”
“不会不会不会!”花拳绣腿,一老一嫩在浴室里嘻闹着。我平日总在女儿同学前装出长辈模样,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轻狂调戏女生的那个时代。
闹够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声说:“谢谢你,世伯”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来开解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感觉她的情绪已经放缓下来,轻轻抚摸着女孩秀发,柔声道:“没有,今天是我不对。”
接下来两人默然无语,让时间沈淀心情。好一会儿文蔚抬起头来,再一次小声问道:“你真的不觉得我脏?”
我没好气,爱看书的女孩果然都是非问明答案不罢休,于是装作搞气氛的取笑说:“哪里会脏,都洗得很干净,白雪雪的十分滑溜。”
文蔚脸上一红,以双手掩着胸脯,身体向后缩了一下,嘟着嘴责怪道:“你在看哪里了?我是你女儿的同学”
“哈哈,别怪世伯为老不尊,只是开玩笑,好了,那么我们快点穿回”我正想打完场,可文蔚却道:“没好,我还没跟你洗完。”
“还要继续吗?”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挤了一手沐浴液,蹲下来替我洗擦双脚。要女儿同学跟我做这种事着实很难为,但男性本能却不愿我推却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从大腿洗起,沿着膝盖,小腿而下,连五根脚趾也没嫌弃地逐一洗净。之后转到后面去从下到上,最后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沟没有半分遗漏给我搓洗,整个人像涣然一新,污垢尽除。
“呼”做完了全套陪浴服务,女孩略显疲惫的呼一口气,扭开花洒替我冲走身上泡沫。温水洒在小腹,文蔚轻叹说:“世伯你这个年纪,身体也蛮壮健呢。”
我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哪里,中年发福,裤头比以前阔了两圈。”“你是很好了,我爸爸比你要胖得多。”文蔚一面把涂在我腹间的乳液冲走一面说。听到她把我跟自己父亲比较,我顿时有种正跟别人女儿做那龌龊事的惭愧。大慨女孩亦有同一想法,表情一瞬间腼腆起来,难为情的喃喃自语般道:“跟认识的人做这种事,还真的有点羞”
然而更令人难堪的,是此时文蔚目光正落在我那垂软的阳jù之上。虽然不但摸过更做过,但这时女孩的表现明显比刚才羞涩,耳根微赤,脸颊泛红,样子可爱娇俏,看得人心神荡漾。要知道文蔚不但是雪怡同学,同时也是花样年华的漂亮女孩。个子纤细的她看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少上几岁,一身肌肤晶莹剔透,白晢间显得细腻平滑,隆成小丘的嫩乳上两只乳头如肌肤般淡红,小小尖尖比好美味樱桃,惹人垂涎三尺。
‘蔚蔚,好美’我对文蔚这般女儿家美态看得痴了,一阵热潮从胯下涌起,射过一次的肉棒逐渐有种血液奔流的势头,开始徐徐膨胀起来。
‘该死!怎么在这么时候?’我暗责怎可以在女儿同学面前露出丑态,尽力希望平息。可肉棒却像跟我对抗般愈发坚硬,直接在文蔚眼帘下完全勃起。
“世伯,你怎么”文蔚象是责怪我的嘟起小嘴,我腼腆不已,只好推说这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抱、抱歉,看到像蔚蔚长得这样美的女孩,男人有反应很很正常”
“哪里长得美?人家奶子那么小,连毛毛也不多,像个国中生。”文蔚扭着身子,那带着稚嫩的表情更是好看,我不同意道:“不,这样才最可爱、最诱人。”
“你骗我,男人都爱胸脯丰满的女孩子,我一直以为世伯人很好,今天才知道原来跟其他男人一样都喜欢骗人。”文蔚装作不满的扁起小嘴,可教训的同时,小手儿却伸向我的肉棒,不经意地轻轻握起。
“啊”敏感之处再一次掌握在纤纤玉手,我不禁心内一震。刚才气氛使然,纵是贴身服务也没什么色欲感觉,可现在却有种旖旎之情。女孩脸蛋红上一圈,握着肉棒的手儿开始徐徐撸动,给我最温柔的体贴呵护。
‘这样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许没有当日雪怡熟练,但柔若无骨的娇嫩掌心撸动阳jù,那软绵快感仍是非常强烈。瞬间替我把肉棒硬度推上更一层楼,有如铁柱般涨在女孩手里。文蔚一面摇着肉棒,一面叹息的道:“好硬世伯你体力真的很好,这么快又硬了,一般你这个年纪没这么快回气的。”
这话使我更为兴奋,下体不其然向前挺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知道男人都是贪得无厌。她默声不语,乖巧地替我进行那另一种的性服务。,两只小手交互在肉棒上撸动和抚摸,力度适宜,偶尔更并拢一起以掌心包裹整个guī头,刺激快感不比真正做ài为少。
‘太舒服了’这是比刻前更撩动心弦的一刻,暂且解决眼前困局心情放下,我陶醉在这无法比拟的天国般温柔。如果说做ài是一种欲望的发泄,那手淫无疑就是一种纯粹的享受,虽然最终为的都是射精,但过程一个征服对手的如狂风巨浪,一个却好比秋阳和暖,湖风送爽般舒爽和谐。
“世伯要射出来吗?”文蔚替我手活了一会,轻声细语的问道。我给如慢火烹调了一段时间,也有要一泄而快的需要,没有拒绝理由的点点头:“要要好蔚蔚给世伯来个痛快”
没想到这话却惹来文蔚一笑,她掩着小嘴道:“世伯好可爱,还说跟很多女孩子玩过,其实应该没几次吧?”
我被一语道破尴尬万份,文蔚继续满有经验的说:“其实我刚才已经猜到了,一般中年人做那种事都爱慢慢来,世伯却像小伙子的一口气做到最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很少找女孩子。”
竟然会是这个原因,刚才初次接触妻子以外的小女孩的确是冲动了一些,连姿势也没有换过便直接完事,难怪会给文蔚看出来。
文蔚此话没什么特别意思,却使我有种在她面前出丑的自惭形秽。女孩也知道自己说多了,连忙补充说:“世伯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做得差,其实已经不错”
这种安慰的说话完全不能使人信服,我脸色又红又绿,长辈、甚至男人尊严都一刻掉进谷底。忍不住伸手捉起文蔚的肩膀道:“蔚蔚,你可以给世伯一个讨回面子的机会吗?”
这回轮到文蔚变得满脸通红,吃惊的问:“你意思是还要做?”我坚决地点一点头,文蔚偏起小嘴,不满的嚷着说:“世伯好过份”
“蔚蔚别误会,其实我只是”女孩这一声抱怨,使我顿觉自己出言不慎,面前是女儿同学,我怎可能提出这种要求?可在手忙脚乱辩解的同时,文蔚却向我伸直双手:“我冷,抱我上床”
“上床”我猛吞一口唾液,完全无法招架女孩的欲拒还迎。当了四十八年人,还像小伙子般战战兢兢地抱起仍滴着水珠的玲珑娇驱。文蔚带点难为情的向我问道:“会不会比雪怡重?”
我支吾以对:“雪怡这么大,我已经很久没抱她了。”文蔚嘟着嘴道:“哪里,那天在你家做蛋糕,明明看到她跳上你怀里。”
我就没说错,文学派女孩子的观察力,普遍是比较强。“大概差不多蔚蔚你这个年纪,体重50kg左右很正常”此话一出,文蔚顿时瞪大眼纠正道:“什么50?才44!”
抱歉,对十九岁的女孩子来说,6kg可以要了她们的命。我作投降状:“那你赢了,虽然我不知道雪怡体重多少,但肯定超过44。”
文蔚以手掩着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别处自言自语道:“雪怡是52”
原来这么清楚吗?那你又问我干么?女儿骨肉均称,作为父母绝对觉得发育良好,但在现今瘦身时代,对女孩子来说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没什么好争论了。我抱着文蔚从浴室步出回到房间,这里不像浴室灯火通明,昏昏暗暗倒使人没那么尴尬。
往睡床轻轻放下女孩,望着早已一窥全豹的娇嫩胴体我竟会绷紧起来,不懂得下一步如何是好。文蔚乖巧伶俐,知道我的困窘,轻轻闭起双眼,让我可以放胆的为所欲为。
‘呼,说是给机会讨回面子,结果还是由小女孩来作主动吗?’我对自己的无能苦笑摇头,徐徐往那张微微嘟起的樱唇吻去,再一次品尝别人女儿的甜美。
“啜”接吻从来是一种很奇妙的举动,当一个女孩愿意吻你,便大慨等同她那一刻间把心交给自己。我的绷紧一瞬间如像被安抚的和缓下来,全程投入在这诱人的温柔乡里。
“嗯嗯啜啜”有过一次接触,这回我们可说有种默契,甫一合上,大家都本能地张开唇瓣以舌头侵入对方。经过梳洗,文蔚唇间没残留半点替男人口交后的气味,只满载那女儿家芬芳。唾液中带着香甜,象是蜜饯叫人一试便被迷住。这种来自味蕾的冲击如一秒燃起的火种,把我俩的情欲迅速烧起。
“蔚蔚蔚蔚”我双手抱着女孩的脸庞,略带燥热的肌肤细致而粉嫩,是任何护肤品也无法比拟的年轻独有触感。文蔚的皮肤很好,脸上没有一颗青春期的痘痘,整张脸蛋有如豆丁花般平滑,叫人爱不释手。
此时我俩均是全是赤裸在床上拥吻,身体亦很自然碰在一起。两个人的肌肤互相磨蹭,那肉体间的刺激使大家的鼻息逐渐剧烈。把抚摸脸颊的手移到胸脯位置,是一种脸部皮肤更娇嫩的触感。文蔚的乳房不大,即使站立姿势也只成两个犹如发育不久的小山丘,躺下来更显得平坦。但当以手去摸,你会发觉确实是有两团柔软的脂肪,手感绝不会差,反而有一种青涩的魅力。
我跟文蔚有过一次交合,但刚才那失控式的插入根本没有好好欣赏女孩一切,此刻细心欣赏,更令我赞叹年轻的美好。离开甜美的嘴角,我急不及待爬到一双娇嫩胸脯之上。两颗粉红色、已经完全成奶嘴形状的小乳头在微微形成小丘的乳房上份外夺目,轻轻伸出舌头往青涩樱桃上舔一小口,一肌女儿乳香溢上鼻头,使我情欲大动,禁不住张嘴把整个乳豆含住吸吮。
“嗯嗯嗯”文蔚被我一亲,身子也不禁开始摆动。在今日之前,我从未把一位这样外表清纯如水的女孩和性联想一起,故此当文蔚因为自己的爱抚而产生反应,是更令人感到莫名兴奋。我贪婪地搓揉舔弄女儿同班同学的两颗乳头,让她们在自己的口中勃起,让她们在自己的摆布下展示女性的一面。
“啊啊啊啊”文蔚的身体很柔软,在给我亲奶时小腰不住往两边摆动,犹如无骨生物般所碰到都是软绵绵的十分好受。我开始时的避讳渐渐被性欲取代,肆意享受女孩的身体,两手往女孩的背脊一托,轻易把整个腰肢抱起,头继续往小腹下亲,直到那毛发稀疏的小裂缝。
“好美”再一次近距离欣赏女孩的性器,我仍是禁不住再一次发出赞美。稚嫩的阴唇无法使人相信这是一个曾经过男人耕垦的器官,而是像从未给开发的纯美阴户。
我被这美景吸引,以姆指和食指掰开紧紧闭合的肉缝,当中是呈淡红色的湿润嫩肉,缝壁紧窄,即使掰开小阴唇亦没张成肉洞,只保持一条直缝。
“好精致的一个小屄,难怪这样紧,连小阴唇也是薄薄的”我曾一入花径,知道个中美妙,文蔚脸颊泛红,稍稍恼怒的盯着我,像在说“看你便看,可不要形容!”
这个表情极为可爱,刺激了大男人戏弄小女孩的恶作心,我把文蔚的屁股抬得更高,故意仔细研究其小菊花说:“看,连屁眼也粉粉的十分可爱,惹得世伯流口水了。”
“你变态!”文蔚用力扭腰想要摆脱我,有过刚才的戏闹我自觉与女孩的距离接近了很多,无耻到底的取笑道:“怎么了?蔚蔚替世伯洗屁股可以,世伯欣赏一下就不行吗?”
“讨厌!我不跟你做了!”文蔚脸红大叫,我知道女孩脸皮有点薄,也不戏弄下去,安抚两声,继续更重要的事。刚才一时冲动,给了文蔚不好印象,这回一定要好好施展功夫,拿回长辈尊严。
我把目标再新放在小屄上,文蔚仍有点生气,并拢两腿不肯依我,可毕竟她性格顺人,多哄一会,又乖乖地张开大腿给我玩弄。
我没怠慢立刻开动,先以中指在阴唇周围按摩和探索,轻轻拉动一边,接着另一边,温柔地摩擦和挑逗,给女孩一点心理准备,再往顶端翻开包皮,冒出那晶莹剔透得有如宝珠的阴蒂,用姆指指背轻轻搓揉。
“啊”小荳荳是女人最敏感之处,就是再清纯的女孩亦难抵其被爱抚时的痕痒,文蔚登时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像活鱼般抖了两抖。我乘胜追击,没给她停下来的一口气展开攻势,左手姆指在阴蒂上轻力搓揉,以两指掰开屄口的右手则伸出中指,直插在肉缝里面去。
“呜!”这记直接而粗暴的插入使文蔚高叫一声,但中指所感到的充份湿润使我明白这不但没有为其带来不适,相反是一种畅快,于是开始各种抽chā和扭转动作,以高速在娇嫩的小屄上肆意侵犯,大量洋溢着情欲气味的淫水被强行挤出。文蔚的反应亦由开始时的强忍变成双腿乱踢:“世伯不要这样这样不好受人家受不了”
女人口中的“不要”分为“真不要”和“假不要”我活了半辈子当然能够分辨。看到江水滔滔流过不停,谁也知道是畅爽无比,当下加把劲,先用指头来收复失地。
“啊!世伯你怎么不停下来?这样太痒了!真是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的!”文蔚被我插得花枝乱颤,多次哀求不果,象是给我交换条件的半哭着说:“世伯你先停下来,我跟你做ài,给你插进来,先放过我好吗?”
我装作没有听到,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欲,并非单靠阳jù插入可以做到,要淋漓尽致,手口共享是十分重要。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这种噢噢噢”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jù小,用法得宜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我当然不会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去!去了!喔!喔!喔”高潮了!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那无比的成就感比自己射精还要痛快。我放慢速度,让她好好享受高峰堕下后的余韵。插在小屄里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yīn道在剧烈抽搐后逐渐放松下来,直至只余软瘫瘫的喘气声:“嗄嗄嗄嗄”
文蔚的反应令我感觉她不是太习惯前戏,照理作为一个援交女她的性经验不会少,就连服侍洗澡也那么周到。显然过往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没理会女孩感受。而正如文蔚所说,嫖客一般会嫌援交女不干净,大多不愿以身犯险,做那有机会让自己染上性病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沉,默默无言地看着女孩。文蔚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虚弱无力地张开眼帘。我扬着手指道:“你刚才不是总说我嫌你脏?现在我就用行动证明我没有。”
说完张嘴把自己的手指含住,吃了两遍,一脸满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简直比高山泉水还要美味。”
文蔚初时不明意思,忽然满脸通红,拿起床上软枕用力掷向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