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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中间,他并未停止动作,不到几下就弄得她出了水,使他更加兴奋,顶撞她愈发剧烈,一下下地,让她的头几乎撞到了墙壁。小咪感觉得到他存有报复之心什么的,便了无“性”致,连屁股也懒得翘起,害他时不时“脱节”了。
令人恼羞。对猪哥来说,这的确是够杀风景的事,每每冲撞一阵后,小鸡也就插歪了“撞壁”后总有类似折断般的感觉,不“护短”都不行。重新再进入虽不困难,却有不能“一气呵成”的恼恨。
况且局限在这小厕所的环境里,那就更加不舒爽了,小咪在性事上和年龄成反比,也是个中老手,从猪哥进入的状况中就探知了他的心态,为了急于脱困,她只有出险招了,只见她一个大翻转,和猪哥面对面了。
然后一屁股坐到马桶上,高高抬起双腿,猛然一下夹住猪哥的脖颈。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屄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屌不易进入,相当吃力,爽在于一旦进入之后,直抵核心,简直难以招架。
猪哥江湖跑到老,碰到这款姿势却也按捺不住,挺起小弟弟便直闯禁地,果然,正如他所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不几下,他便缴械了“小丫头,你够狠。”他恨恨地说。
“朱老板。”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道:“我刚才说过,论功劳,今晚我该陪那皮条子的,你算是捞到了,还想怎样?”
阿娟从南部回来了,这一回她返乡探亲,事前并未告知周氏姐妹,只在她抵家的次日,打了通电话给周珊。周珊接到她电话时,恰才接到石堂玉的死讯,一颗心乱如麻,也忘了告知她这消息。
“死了?”阿娟返来后得知这消息并未显现极度的惊讶:“才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周珊想她和堂玉并不熟,所以反应不激动,也就不很在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杀的。”周珊忍不住又垂下泪:“警察追得很紧。
人家说”一了百了“,他是死后还害人不浅,弄得我们姐妹都不得安宁。”“就是嘛!”小咪亦附和道:“条子每天盯着我,烦都烦死了。”“死不足为惜。”阿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教两姐妹全傻住了。
但她并未理会二人的反应,便迳自回房去。周珊有些不悦,虽然堂玉这男人让她吃足了苦头,但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数落他,何况现在人走了。
死者为大,连她都不忍过分了,阿娟就更别说了“阿娟。”周珊跟随她入房间道:“你这一趟回南部,是干什么呀?”“看我爸妈呀!”阿娟扔下行李自然地道。“二老都还好吗?”周珊又问。
“很好。”她答。按过去的常理推断,阿娟的父母每每在她回南部返来之际,都会托她带些东西回来送周家姐妹,纵使没有也会再三叮咛她向周珊问安,这是礼数。
毕竟阿娟在台北念书,周珊亦负担了一部分责任,二老心知肚明,以致从未冷淡待她,不过这回未捎一言半礼,倒有些意外了“好久没见他们了,还真想回去看看呢!”周珊话中有话。“啊呀!我都忘了。
他们说改天要北上,亲自向周姐道谢呢!”阿娟说这窝心的话,却没看她,只顾着收拾行李,令周珊愈发疑心。
“暧!他们来的时候一定要先通知我。”小咪也跟进阿娟房间道:“我宁愿把房间让给他们睡,免得二老教训我,就当教训你一样,”通报这种消息,三姐妹平日早哭闹成一片。
这会儿阿娟却显得异常冷淡,连理都未理小咪,教周珊忍不住了“阿娟。”她坐到她床沿:“你先别收拾行李,咱们姐妹聊聊天好不?”阿娟停止了动作,也在床沿和周珊并排坐下,目光盯着行李道:“周姐,我很累,我想休息了。”“好,那就不打扰你了。”
周珊站起身,对她妹妹说:“小咪,我们回房间去。”就在周珊转身之际,阿娟在她背后低唤了一声:“周姐,别走。”
周珊再转回头,阿娟忽然一下扑到她身上,啼哭起来,身子抖得连同珊都感到剧烈的震荡。“妹子,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
周珊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爸妈出事了吗?”阿娟不言语,哭得愈来愈伤心,连小咪都于心不忍地劝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什么事,周姐会帮你顶,就怕你不说。”
“周姐”阿娟大呼一声:“我对不起你,石堂玉是我害死的”周珊当场愣在原地,拥抱住阿娟的双手缓缓地、缓缓地垂了下来。“阿娟,你胡说什么?”小咪抢上前扳开阿娟,揪住她双肩大声问:“你别吓坏我姐好不好?你有种再说一遍。”
“不,小咪,你让开,你别吓到她。”周珊推开妹妹,正对着阿娟,正色地说:“我知道你有很重大的心事,相信我,我能帮你分担。现在,你慢慢地、清清楚楚地把它说出来。”
阿娟抽抽泣泣之中,总算睁开了双眼,发现周珊正经八百地望着她,冷静了大约一分钟左右,才开口道:
“周姐,我不是有意害他石堂玉先帮我介绍了一个公主的工作,后来,他又找朋友来捧我的场那天,我被他们灌醉了。
然后带到ktv去,你知不知道他们他们在房间里轮暴我隔了几天,石堂玉又再打电话来,要我到他家去,我不愿意他竟然威胁我,说要告到我学校去,让我不能毕业。”
“这王八蛋,他竟敢干出这种事来。”小咪在一旁忿忿不平地插嘴。“你别废话,让阿娟说。”周珊制止她妹妹。
“那晚,我下班后就到石堂玉他家去了,他拿一瓶酒出来,要我干掉它。他说,如果我干掉那瓶酒,一切事都算了,我为了摆脱他,举起瓶子就干,可是怎么都喝不下去。
他就说,喝不下去也没关系,只要我再跟他好一次,也算一笔勾销我听他的话,脱了衣服,谁知道,他还要我做一些古怪的动作就像有一回我在家里看到周姐和他做的那样。
他抽出皮带,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是不肯,他要打我,我躲到阳台上,他跟过来,挥出一拳。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他没打到我,我顺手一推,谁知道,他整个人就翻出阳台,掉下去了。
““那你怎么逃跑的?”小咪忍不住又插嘴问:“全世界人都有这个疑问。”“当时我吓死了。
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穿好了衣服之后,我赶忙坐电梯下楼。到了二楼,我怕被管理员发现,就按停了,然后从楼梯悄悄走下去,发现管理员在打瞌睡,就偷偷溜了出去。”
阿娟才说完,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地跌坐在床沿,双目仍一直地盯着她的行李。周珊没再问话,也是望着她的行李,半晌后方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如果谁说出去,遭天打雷劈。”
“姐。”小咪对这嘴咒颇有认同感,她说:“要不要大家一起发誓?”金必胜担心的压力果然出现了。
石堂玉的家人自国外返回后,透过几位民意代表,向他的上司关切本案,层层传达下来,就变成了限期破案。一个月的期限,简直是开玩笑嘛!
除非他向神明要人,不过还得看神明对他爽不爽,像他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汉子,神明还懒得理呢,为了尽速突破此案,他只有求助于人了,谁呢?就先找小四吧!像这款小尾的兄弟,想要在一时之间把他揪出来。
还真有些困难,不如求助于他的大哥还容易些,不过铁头上回在酒店内吃过他的痛,在他邀约的饭局上,脸色就不太好看。“铁头,上回的事您别见怪。”必胜抓起一杯酒敬他道:“为了向小咪要线索,我不得不护她。”
“金长官,您太客气了。”铁头的声调还是冷冷地:“我是您管辖的哩!您要是一个不爽,把我提报流氓,那我还玩个屁呀!”“知道就好。”他心内如此想,但说出口的话却是:“我哪敢哟!
铁头哥近年洗手做生意了,王法也管不了你那一段了。”“那你今天请我吃这个饭有何目的?”“目的不敢说,只想向您打听一个人。”“谁?”“小四。”
铁头沉下了脸,阴阴地道:“不会又是为了小咪吧?”“绝对不是。”必胜为达目的不甘休:“我正在查一件命案,如果与小四无关,问完口供立即放人,绝不会为难他。”“如果我不交人呢?”“那就罢了。”
必胜也玩起阴的:“不过这几年他在外头混,少不了也在酒店签过一些帐吧?加在一块,算是个大尾流氓,对不对?”“金长官,你威胁我。”
“铁头哥,是你为难我,我说过,我只为一件命案找他,不是他做的,一拍两散,要不要我先签立切结书?”“既然有你保证,我就放心了。”铁头叹了一口气。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小皮条子,在他铁头哥出道时,jī巴毛都还没长齐呢!现在居然要胁他交人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铁头无语问苍天。“什么时候见面?”铁头问。“晚上,越早结束越好。”必胜答。
金必胜约小四晚上见面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见面地点选在石堂玉的凶宅,那就更古怪了,必胜在他家客厅内,只亮起一盏台灯,使整间屋子看起来阴森森地,在客厅墙上悬挂着的石堂玉的遗照,就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小四初来时的确给吓了一跳,在门口连唤了三声“金长官”就是不肯进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