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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庆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高矮坏蛋,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屁股,一个摸着袁老师的乳房,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紧,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想来一定十分难受,不知道那药水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种让娘们发浪的药水的?”高个问矮个。矮个说道:“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们有没有治女性性冷淡的药。
其实就是问有没有春药啦。小凤说有,新出的,叫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骚“有劲儿。
“”她骂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性能力最强的男人,叫西门庆。我说我知道西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逼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牛逼,有金枪不倒之功能,曾创下夜御十女的纪录。
“”我说啥叫”业余石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逼,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牛逼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干女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干,日,操,不就得了。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感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女的连西门庆都满足不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干逼,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女的,那女的还能性冷淡么,那得多浪多够劲呀。”
“我说你们这帮有点文化的人想出的东西还真有点意思,把春药的名字都弄成这么文绉绉的,像我这样的粗人哪能明白呢?
这药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
我说,操,文化人怎么了,也没见哪个文化人长两个jī巴。”“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的阳jù呢,操,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高,都比我们有文化!
一会挨个上。”眼看袁老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扭得越来越激烈,连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她的汗水湿透了,谢柳二人听了半天,这些下流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人连她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一个小妞喝了“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之意。
那矮个蹲下身来,兴奋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给谁了。”“锥子你自己玩那个老师吧,我看这两个嫩的也不错,嗯,这样吧,一人一半。”他扳开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药水进去。
同时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他很熟练的剥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开了她的内衣,弹跳而出的一对玉乳让他吃了一惊,马上笑道:“啧啧,没看出来这妞的奶子这么大,发育的很好呀。
“我现在看不到柳笑眉的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低声啜泣。那矮个又转向谢佩想要如法炮制。谢佩拼命挣扎,向我藏身的衣柜投来乞求的目光。我几次犹豫着想冲出去。
可是还是觉得风险太大,强行忍住了没有动。捏着电棍手柄的手心全是汗水。便在这时,我们心中企盼已久的开门声终于从走廊传来。令我们失望的是,来人对屋里的音乐声并未感到惊讶。
只听一个冷冷的女声道:“谢佩,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告诉你不许进我的房间的,看我不打死你。“谢佩的妈妈终于回来了,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想到屋里的恶劣局势,我们听到她脱了鞋锁了门,向屋里走来。
两个坏蛋则已在门后埋伏好,我们几个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听到她锁了门,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为就算她在进卧室前可以发现危险,也来不及逃出门去了。
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她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双腿修长,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和谢佩十分相似,只是年龄看起来小了些,我本以为她至少有三十五岁以上,现在一看顶多二十六七的样子,到更像谢佩的大姐姐,我注意到她的小腿十分健美,走路时弹力十足,很像是运动员的样子。
她看见客厅一片狼藉,好像有些奇怪,在走廊里停住了脚步,对屋中叫道:“佩佩,你在家么?”
担心女儿安危,她的声音中已有了疑惧之意,这时谢柳袁三人都不住的呜叫唤,谢佩的妈妈疑心更重的样子,转身向门口走去,看来是发觉屋中有危险。
那两个坏蛋一见不妙,连忙冲了出去,他们的裤子刚才都脱了下来,现在不及穿上,就这么光着下身向外跑,模样十分滑稽。不知谢佩的妈妈看见了卧室中突然冲出两个没有穿裤子的男人做何感想?
下一刻,三人已在门口到客厅的一段狭小走廊里激烈地打斗起来,我只看见身影晃来晃去,走廊里鞋架上的鞋子乱飞。因为走廊的空间有限,他们无法一拥而上。
而且谢佩的妈妈好像十分强悍,两个坏蛋一时之间倒无法制服她。那个小个坏蛋的匕首放在卧室里,没有拿出去。否则将是另外一个局面。看来他们只有这一件凶器,装备十分落后。
突然间我看见谢佩的妈妈飞起一脚,正中那高个的胯间,那只纤纤玉足绷紧了脚面,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闪电,和高个坏蛋的一丝不挂的在空中荡来晃去jī巴猛烈碰撞,形成了一幅美丽与丑恶共存的奇异画面。
可是无论如何,高个的悲惨命运已在这一刻决定,只见他一声大叫,仰天便倒,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眼见其下半生再也无法泡妞了,我虽站在谢佩的妈妈一边,可是还是在心底对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有些同情。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千万不要招惹谢佩的妈妈,可是昨夜我已对谢佩做下了那件事,无论错在哪方,她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好感,我还是赶快买一个钢铁的护裆吧。
谢佩的妈妈一脚踢翻了那个高个,只把矮个坏蛋吓得魂飞魄散,他几个健步窜回卧室,爬上床去,从床角的裤子腰带上拔出了那把匕首。准备再次反扑,这时谢佩的妈妈已经走进屋来,竟然显得神定气闲,视眼前的匕首如无物。
她只在地上的谢佩和柳笑眉身上扫了一眼,看见她们两个没有大碍,马上向我藏身的衣柜望来。
看到衣柜并没有被翻开她明显松了口气。我心中暗自琢磨她的心态,也许是担心她的秘密给谢佩发现吧?“我还以为你们有枪呢。”她一边看着在自己床上被绑着的袁老师的裸体一边对小个坏蛋说:“就一把破刀也敢出来做,真是找死。
“我靠。口气满大的呀,练过?那小个见她这么大的口气,这么自然的样子,更是害怕,手里的匕首都有些发抖,匕首上反射的光亮不停地乱颤。
他蹲在墙角,jī巴垂下来正好碰到袁老师的脖子,现在袁老师已经不再挣扎扭动,只是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难道那春药的药效已过?她已恢复了理智?谢佩的妈妈也不逼迫小个,她弯腰去解谢佩身上的身子,对她说:“你下楼去找人来。“她又看了一眼横在门口地上的大个坏蛋说:”顺便叫辆救护车。”
她刚解开谢佩的绳子,那小个突然用匕首指住他身下袁老师的脖子,厉声喝道:“谁也不许动!否则我就宰了她!
“他紧紧按住袁老师的头,把她的脸翻过来一点,匕首的刃已贴上了袁老师的颈动脉,那是人身上最要紧的主动脉之一,一旦刺破后果不堪设想。“就你这样子还想威吓我?”
谢佩的妈妈不屑地道,接着解谢佩的绳子。谢佩双手一得自由,便自己拿掉口中的毛巾,道:“妈,这是我们的语文袁老师,你快想办法救救她。
“”姓袁!?“谢佩的妈妈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向袁老师露出的半边面孔看去,瞬间脸色大变,向前走上几步,颤声道:”清妃!真的是你?“语气中竟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之意。难道她们竟然是旧识?
那矮个见谢佩的妈妈突然走近,更是紧张,手中的匕首一用力,立即就割破了袁老师颈中的皮肤,没有伤及血管,却已留下了一道血痕,细小的血珠渐渐涌出,在雪白的皮肤上散发着一种邪恶的魅力。
“你要干什么!千万别乱来,我放你走,你,别伤害她。”刚才还镇定自若的谢佩妈妈现在却方寸大乱,对袁老师的关心重视程度就算是袁老师的亲妈也会自愧弗如。